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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染上了些許的無力:“我和屈云相差太遠,所以,永遠也不可能讓你接受是嗎?” “不是這個原因?!庇迫环裾J。 “不,就是這個原因?!痹律挠?,墜落在小新的眸子中:“經過了大海,你是怎么也看不上小河的?!?/br> 悠然搖頭:“龍翔,我從來沒有認為你不如他,事實上,你也沒有哪一點不如他?!?/br> 悠然在認真的時刻,是會叫他的名字的。 “真正的事實是,我哪一點也不上他,在屈云面前,我就像是一個任性長不大的小孩,完全不值得信賴?!毙⌒碌恼Z氣染著一絲的涼。 “不是的!”悠然極力否認。 小新:“那為什么你從來不把我當成一個男人看待?!” 悠然:“你冤枉我,我明明就有!” 小新:“什么時候?” 悠然:“每次吃完飯你主動結賬的時候!” 小新:“……” 那雷啊,劈著劈著也就會習慣的,所以悠然根本就不擔心小新是否有內出血,徑直踩著他僵硬的影子,向前方走。 但忽然之間,一陣疾風略過,悠然頓覺眼前景物快速移動片刻,緊接著,她的背脊就重重地撞上了硬物。 回過神來,才發現小新將她一把拖入了旁邊的樹叢中。 每一棵樹都是枝繁葉茂,聚在一起,在悠然看來,似乎是遮住了天空。 小新沒有給悠然一點思考時間,直接湊上去,第N次地強吻了她。 對付小新,悠然有足夠的自信,所以一開始,她并不著慌。 然而這樣的平靜并沒有持續多久,因為悠然感覺到,此刻的小新和往常不同。 他全身,不自覺散發出一種強勢的氣息,像是任何人,任何事,都無法阻止他的進攻。 那種氣息,擠壓著悠然的五臟六腑,讓她無端生出一種恐懼。 趕緊地,悠然想要掙脫開來,但無論她怎樣用力,怎樣掙扎,都撼動不了龍翔半分。 無效的掙脫反而激發了龍翔壓抑的男性,他單手將悠然的雙手腕給禁錮在其頭頂,而余下的那只手,則從悠然毛衣的下擺進入,直接掌握住了她的女性。 他的手,力氣很大,像是一只獵豹,咬穿了獵物脆弱的喉結,吮吸著那甜美新鮮的血液。 在這一刻,悠然完全沒有一點反抗的能力,甚至于,她開始顫抖。 但這,并不是龍翔要的,僅僅是這,他是不會滿足的。 他掀起了悠然長及膝的裙子,強制性地抬起了她的一條大腿,而手,略帶粗暴地滑過她的嬌嫩的肌膚,扯住最后的防范布料,往下一拉。 下體遽然傳來的冰涼讓悠然睜大了眼,她直視著龍翔,然而在他的眼中,她看不見一點熟悉的影子。 在這一刻,悠然覺得,面前的這個男人對自己而言,是完完全全的陌生。 悠然的心,落到了塵埃中,幾個滾之后,散成了灰。 她覺得,這一次,自己是完了。 就在龍翔即將完成錯誤之時,忽然響起了急促的腳步聲。 樹林中有很多的枯葉,那雙鞋子,就踩在枯葉的殘敗骨骸之上,聲音帶著冷涼的怒氣。 緊接著,一道悶響在悠然的耳前爆裂開來。 在這同時,悠然聽見了龍翔發出的悶哼,緊接著,她身上所有的桎梏都消失了。 悠然沒有力氣,就這么順著樹滑落在地,蹲坐在了枯葉之上,她用雙臂環住自己,這是唯一能做的薄弱的防范。 “乖,起來,地上很涼?!鼻频穆曇艟従徚魅肓怂亩?,如清凈溪水,洗滌去那些不堪。 一雙手將悠然拉起,一件帶著體溫的外套覆蓋在了她身上,接著,悠然被抱起,懸空。 一步步地,他抱著她走出樹林。 悠然輕抬起頭,冷幽的月光如一縷縷的輕絮在屈云的臉上拂過,拂過他略帶淡雍艷麗的眼,拂過他高挺秀氣的鼻,拂過他……緊抿的唇。 當遭遇到驚嚇后,悠然的記憶有瞬間的喪失,她忘記了自己是怎么到屈云家來的,但眼前的熟悉景物不斷地告訴她這個事實。 柔軟的沙發,躺過很多次的地毯,茶幾上她買的一對彩繪瓷杯,都在一股腦地襲擊著她的眼睛。 悠然印象最深的一個場景,竟是自己坐在地毯上,蹲著仔細地數沙發上睡著的屈云的睫毛。 左邊的上眼瞼有136根,右邊的上眼瞼有141根。 數得腰酸背痛,眼睛花亂,但一點也不覺得無聊,反而有不知名的樂趣,彷佛是更了解屈云一些。 想來,當時的自己,有多么地愛他。 思緒正在浮動,一件羊毛披肩輕搭在了她的肩上,帶來一陣溫暖。 隨后,熱咖啡杯子觸在了她的臉頰上。 “你最喜歡的香草口味?!鼻频?。 悠然接過,大口大口地喝了起來,暖熱的液體一下肚,心就安穩了許多。 喝完之后,咖啡杯還是保留著暖香的余溫,悠然將其放在手心中,翻看。 上面印的是卡通圖案,一個小男孩,一個小女孩,并肩坐在桃樹下,而天空的太陽,是桃心狀。 這個與屋子沉穩內斂風格完全不搭的被子是悠然硬要買的,當時屈云曾經威脅過很多次說是要將其給丟出去。 可沒想到,最后出去的,是悠然。 正感慨著,毛衣忽然被屈云從背后給掀了起來,悠然驚得剛要跳起,屈云將她給按住。 “背上有傷,不處理,會感染?!?/br> 這是,悠然才憶起,剛才滑到地上時,后背確實被粗糙的樹皮給劃傷了。 劃傷的部位在腰上一點,離敏感部位還很遠,并且,如果不讓他弄,屈云是不會罷休的,于是悠然便任他去了。 屈云的手指,將藥膏輕綿地涂抹著,悠然的傷口處,蕩起了一陣癢意,隨著皮下的血管向四面八方擴散。 看著手中的杯子,悠然問道:“我以為你不喜歡這個杯子?!?/br> “并沒有?!鄙砗蟮那拼?。 “那為什么你總是威脅要將它給丟出去?”悠然好奇。 “……只是想逗你,看你緊張的樣子,很有趣?!鼻频穆曇?,和他的動作是一樣的細綿。 悠然繼續看著杯子,良久,將其放下。 瓷杯碰觸了玻璃,發出輕碎的聲響。 “小新……應該不是有意的?!?/br> 染藥的指尖,在傷口處停留了下,再移動時,力氣大了些許:“你想說的,就是這句嗎?” “還有就是……你的話是對的?!庇迫婚L睫毛低垂:“我太不懂事,傷害了他,更或許……我已經失去他了?!?/br> “我想,更多的,是我的錯?!鼻频?。 “為什么這么說?”悠然不解。 悠然的腰不自覺地挺立,似乎是全神貫注地等待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