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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潛伏著危險。 “李悠然,”龍翔一字一句地說道:“你就下地獄去吧?!?/br> 說完,龍翔手上那顆球又席卷著刺人皮膚的風,向著悠然的腦袋砸去。 悠然的腳因為劇痛根本用不得力,此時只能閉著眼,等待著挨扁。 球,呼嘯著向悠然的臉砸來。悠然心中一片絕望——毀容,是一定的了。 就在悠然的心絕望成灰之時,“咚”的一聲悶響,球砸上了。 但,沒什么痛覺,悠然悄悄睜眼,看見面前擋著一只手。 一只手,正穩穩當當地接過那顆奪命籃球。 那只手,是悠然再熟悉不過的玉手,那曾經讓她驚艷的玉手。 屈云?。?! 悠然瞬間覺得,自己便是童話中被王子解救的公主。 屈云將球扔在地上,一下下地拍打著,那雙手,在傍晚微弱的光線下泛著瑩瑩的光,像是有種魔力,能將任何東西都控制在手中。 悠然看見,那顆剛才還兇神惡煞的球,此刻就像是只小綿羊,任由屈云拍打。 “同學之間,不是應該友好相處嗎?”雖然這話是對龍翔說的,但屈云并沒有看他,而是上前,將手遞給了悠然。 悠然感動得淚花直冒,她的眼光果然不是蓋的,這男人除了帥之外,并非是一無是處啊。 “你應該問問她對我做過什么吧?”小新沉著臉,不過也是應該,好不容易才能完成的報仇居然被突殺出來的陳咬金給破壞了。 “李悠然同學,可以回答他的問題嗎?”屈云問。 “我,只是對他開了他小小的玩笑?!庇迫槐苤鼐洼p。 “是啊,一個小小的,卻擁有足夠理由讓我殺掉你的玩笑?!饼埾璧拿济珴夂诘孟癜牙麆?,隨時準備著將悠然給劈成兩半。 “即使如此,也不應該對一個女同學動手吧?!鼻频?。 “第一,我不覺得她像個女人,第二,做了這么可惡的事情,別說是女人,就算是變性人,我也照扁不誤,第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點……”龍翔皺眉看著屈云,道:“你他媽的是誰啊,憑什么要聽你的?” “小新,他是我家輔導員,你再囂張點,就給你上一個學期的政治思想課!”悠然有了靠山,也不再怕龍翔了。 “你這個丑女人!你還真以為我不敢打你嗎!”龍翔氣極,一步上前,說著就要揪住悠然的衣領。 但是他的手肘處,被一顆籃球給砸上,力量很大,砸得龍翔手臂酸麻,連舉起來也困難。 砸他的人,自然是悠然家的輔導員——屈云。 “你們什么關系,你干嘛這么向著她?!”龍翔握住手臂,質問道。 “我們是很純潔的師生關系?!庇迫蛔鲑\心虛。 龍翔狐疑。 而屈云,則扶起悠然,離開。 在經過龍翔身邊時,他低聲,水波無痕地說了一句話:“提醒一句,印著蠟筆小新的內褲,已經過時了?!?/br> “你為什么,為什么知道……”龍翔沒再往下說,因為屈云看向了他。 “如果你下次再打她,那么,公布那張照片只是開胃菜,相信我,你不會想吃到正菜的?!鼻莆⑿χ?,說出了這樣的話。 悠然永遠記得,小新看屈云的表情,就像是看見了一條在獰笑的眼鏡蛇。 同時,在恐懼之中,小新的眼里,還有了然。 對他們倆關系的了然。 在英雄救美之后,悠然頓時將那不知名的女人給忘到了九霄云外,乖乖地跟著屈云回了家。 屈云在廚房做著微波食品,而悠然則站在一旁,雙手捂臉,眼中桃花泛濫。 “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再救我?”悠然突然道。 “你是嫌我多管閑事?”屈云發問。 “那倒不是,只是……”悠然輕咬下唇:“如果你再這么帥下去,我會忍不住將你敲昏,然后吃干抹凈,周而復始地?!?/br> “你的意思是,就算是你被人打成國寶我也不應該出手是嗎?”屈云問。 “是的?!庇迫稽c頭。 “?!币宦曧懞?,屈云將食物從微波爐中取出:“好,我記住了,明日,我會提醒龍翔完成你的心愿?!?/br> “那個倒不用了?!庇迫贿B忙擺手,又道:“對了,你怎么會恰好在網球場出現的,那里又不是你回家要經過的路?!?/br> 屈云將食物倒在兩個盤子中,閑閑道:“因為全校都傳遍了,你正在被龍翔追殺?!?/br> 話音剛落,悠然從后抱住屈云的腰:“云,原來你是特意趕來我這里的……意識到這點,我更有想扒光你衣服的沖動啊?!?/br> 當她將這話說出口時,那只魔爪已經伸入了屈云的衣襟,開始上下其手。 悠然的運氣比較好,一摸,就摸到了那櫻桃似的亮點,這可是屈云的櫻桃,過了這村就沒這店了,悠然抓緊時間,努力地摸掐揉捏。 因為太過投入,所以她沒有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間已經被屈云給抱起,在不知不覺間已經移動到陽臺上。 當回過神來,悠然看著樓下那如螞蟻般的人群,趕緊將正在吃豆腐的雙手從屈云衣服內抽出,轉而抱住他的脖子,連連求饒。 “知道錯了?”屈云睨她一眼,將其放下。 “知道?!庇迫稽c頭。 “錯在哪里?”屈云問。 “錯在沒有遵守禮尚往來的規則?!闭f著,悠然解開顆扣子,貌似悲壯地說道:“來吧,盡情地做我剛才對你做的那件事,我是不會反抗的?。?!” 屈云:“……” 英雄救美事件成功地讓悠然更愛屈云,因此,她更努力地復習英語六級單詞,打定主意要考過。 因為,屈云答應過她,只要通過了,就答應自己一個條件。 這年的六級考試定在12月23日,在這僅剩的2個月時間中,悠然努力復習,比當年高考還認真十倍。 上課的時候,她時而目不轉睛地抬頭看黑板,時而認真拿筆做筆記書寫,將學院那名即將退休的老教師感動得涕淚縱橫,但得知她是在塞著耳機練習英語聽力后,老教授氣得心臟病發,提前退休。 下課之后,她馬不停蹄地趕往屈云家,在擁擠的公家車上,邊拉著扶手邊記寫在手背上的六級單詞,那虔誠模樣,讓旁邊的老太太都趕緊起來讓座。 到了屈云家,悠然又趴在地毯上,調好鬧鐘做理解,每當鬧鐘響而她卻沒完成時,可憐的鬧鐘便會被拿到廚房,被菜刀給砍得支離破碎。那段時間,屈云家的菜刀被磨礪得連切豆腐都要費好大的勁。 簡潔地說,悠然已經是走火入魔,每天學習時間基本在12個小時以上。 為了不讓自己睡著,悠然想出了各種方法:將咖啡當水喝,將辮子系在凳子上,用繡花針刺自己的大腿,甚至有次還將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