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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手腳并用,爬到后座去了。 “你干什么?”古承遠眉宇微微波動了下。 “為了避免我情緒再度激動,我認為自己還是坐在這里的好?!庇迫粚⑹种夥旁诖皯羯?,托著自己的下頷,看向窗外。 古承遠也就依她去了。 路程并不是很遠,沒多久,悠然的學校便進入了眼簾。 “就在這里停吧,免得同學看見了問東問西的不太好?!庇迫辉陔x學校大門還有一個路口的地方叫停。 古承遠將車停下,悠然像是不愿和他多待一分鐘似的,泥鰍一般滑了出去,接著打開后車廂,拿出行李,想要快速離開。 但是古承遠搶先握住了行李箱的桿子。 “謝謝,我自己進去就好,不麻煩你了?!庇迫徊捎玫氖潜涞亩Y貌。 但是古承遠沒有放手:“那個人,是你的同學嗎?” 悠然呆了下,迅速反應過來古承遠問的是什么,但她不想,也不愿回答這個問題:“是或者不是,和你有什么關系嗎?” 古承遠向前走了一步,整個人更靠近悠然。 悠然感受到了他帶來的壓迫感,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去,但是她忘記了自己的身后,就是古承遠的車。 悠然的大腿碰觸到了后車廂,身子不受控制地往后倒去。 就在這時,古承遠伸手握住了她的腰。 一只手掌,環住了她大半的腰。 輕而易舉地,將她掌控。 悠然的雙手,抵在古承遠的胸前,制止著他的再度靠近。 “告訴我,”近距離的狀態下,古承遠的眸子盛著溫柔的蔓草,每一根,都在就糾纏著:“告訴我,那個男人的名字?!?/br> “放開我!”悠然低聲道,并不斷地掙扎著。 這里雖是停車場,但還是人來人往,盡管豎立起來的后車蓋阻擋了視線,但很難保證他們不被看見。 “說出那個男人的名字,我就放開你?!惫懦羞h道。 此刻,他眼中的蔓草,像是水波的鎖鏈,將悠然囚禁,讓她呼吸緊窒。 “你知道了又想怎樣?”悠然沒有退路,只能前進。 古承遠沒有掩飾自己的意圖:“把你奪回來?!?/br> “說句老話,就算沒有他,也會是其他人,其他除你之外的男人?!庇迫恢币曋懦羞h:“如果你要報復我,那么,請換另一種方式?!?/br> “你在提防我?”古承遠問。 “是的,我一直都怕你?!庇迫惶拐\:“因為我一直記得你說過的話,還沒有結束,你是這樣告訴我的?!?/br> “所以,你害怕這次我又會像上次一樣,騙了你的心,再將它撕裂給你看?”古承遠再次逼近一步,讓悠然的大腿緊緊抵著后車廂,再沒有任何退路:“放心,一樣的招數,我不會再用第二遍……這次,我是認真的?!?/br> 黑色的后車蓋,像是另一個世界的屏障,將他們給包圍,所有的黑暗和禁忌,都在里面滋生。 古承遠的氣息,吹動著悠然皮膚上的絨毛,涼涼的,像是一只手,撫過。 悠然偏轉過頭,輕聲道:“哥,我長大了,我已經接觸過了外面的世界,已經分辨得出,什么才是真的喜歡?!?/br> “他究竟是誰?”古承遠問,那股男人的氣息已經近在咫尺。 “我要走了?!庇迫徽f完,忽然矮身,從旁邊竄了出去。 她像只靈巧的貓,突地站在了古承遠的身后,拖起行李箱,想快速離開。 但是古承遠握住了她的手,兩人的手,在行李箱的拉桿上重合了。 悠然的聲音沉了下來,“怎么,難道我不說,你就要這么一直拉著,不讓我走了?” 古承遠面上沒有什么動靜,只是和悠然交握的那只手拇指順著悠然手背上的那條藍色的血管移動著,隨著他的話移動著:“你大可以試試?!?/br> 悠然皺眉,盯著古承遠,想用眼神的力量將他給逼退。 不試不知道,一試嚇一跳,古承遠居然真的將手放開了。 悠然還沒來得及為自己的新發現的力量喝彩,便聽見古承遠叫出了一個熟悉的名字:“真巧,又碰見你了……屈云?!?/br> 屈……云。 她的輔導員屈云。 她的親親男友屈云。 她那說曹cao曹cao到的屈云? 悠然全身像是爬滿了螞蟻,而且螞蟻個個像是視力2.0的家伙,全堵在她的毛孔里,弄得她難受極了。 悠然不敢轉頭,只是趁著古承遠放手的機會,趕緊將行李箱搶過來。 原本是想拖著行李箱以光速的逃離,但天要她死——那原本結實得連原子彈 都沒辦法給炸開的行李箱居然在這時爆裂了。 于是乎,里面的護膚品還有衣物都散落在地。 最慘的是,白苓給她新買的幾條小內褲還有兩個胸罩竟毫不知羞地在一大堆雜物上炫耀著。 古承遠走上來,幫著她把東西全部整理好。 此刻的悠然,恨不得將自己的腦袋給埋在內褲胸罩中,憋死算了,免得等會被屈云給笑死。 不過,跟被取笑比起來,現在的狀況實在是太危險了,兩個危險男人湊在一起,隨便兩句話都可能露餡。 “箱子要重新買一個,拉鏈被撐壞了?!惫懦羞h道:“看來,我還是得送你到寢室門口,不然,你就得自己抱著這箱東西走了?!?/br> “那就快走吧,我回學校還有事呢?!庇迫淮叽俚?。 自始自終,她都沒有看屈云一眼。 “那么,老同學,咱們下次再聊了?!惫懦羞h跟屈云道了再見,便載著悠然走人了。 當車駛出許久后,悠然才敢偷偷回頭,她看見,那抹頎長的身影依舊站在原地,正看著自己遠去的方向,沒有任何動靜,靜得……都不像屈云了。 怪哉,幾天沒聯絡,難道這廝就變身成瓊瑤男主角了? 悠然心下疑惑,但也得不出答案,只能費心盡力,將古承遠給打發走,之后,又忙著將行李箱中的東西取出,擺放好。 弄完之后,已經過了將近一個小時,因為回來得早,室友都在家休假,宿舍中就只她一個,悠然便拿起飯盒與飯卡,準備去食堂打飯。 但剛走出宿舍門口,便發現旁邊的小樹林中站著一個人——屈云。 此時的天氣已經有些涼颼颼的,那屈云就這么站著,頗有點蒼涼蕭索的意味,只是那雙眸子,還是一樣的深邃幽黑。 有那么一刻,悠然想起了那著名的哀傷男。 哀傷男是中文系的,平時喜歡歡吟些酸詩,發表些時不與我生不逢時的言論,最后,連他女友也受不了,堅決堅定堅持與他分手。 從此之后,哀傷男每日半夜十二時便會站在悠然她們宿舍樓下,高聲吟唱情詩。 那段時間悠然都快成精神衰弱了,好不容易看著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