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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嘛,初中,情竇初開的年紀啊,也不算很真的?!币着R逍看著江亦的樣子出言調劑了幾句。“你調查過他?”江亦聽完卻神色更冷地瞄了易臨逍一眼。“沒有沒有!”易臨逍趕忙擺手,“我就是對比我更先知道你喜歡許桓這件事的人好奇嘛,而且,這也是我的職責啊,小亦你第一次和其他人這麼親近,當時你年齡又不大,萬一遇上個城府深的,是想利用你的,那……”城府深?江亦雖然臉色還是不佳,但心里卻有了點笑意,他實在想不出顧謹言算計著什麼的jian邪表情,那想想就好笑。至於利用,不過就是蹭點飯而已,算什麼利用啊,江亦覺得顧謹言和他在一起,失去的比得到的多太多了。想到這里,江亦神色一黯。他都忘不了,顧謹言是怎麼撐過來的?“行了,我該交代的都說完了,你倒是說說你還要不要給顧謹言找對象??!”“……要吧,畢竟答應了的?!苯嘁膊恢罏槭颤N會猶豫,大概不習慣顧謹言以後也會像個平凡人一樣的結婚生子吧。不對,顧謹言本來不就是平凡人嗎?為什麼他會覺得顧謹言結婚生子這麼奇怪呢?他果然是習慣了,習慣了顧謹言永遠只做他的小跟班,日復一日年復一年地等著他的電話,聽到他叫喚,就出來陪他,聽他訴苦,習慣了有這樣一個人,隨叫隨到,習慣了在被許桓傷透的時候在繁雜的號碼簿里找到他的電話然後聽他的聲音?,F在想起來,顧謹言的彩鈴好像是一段輕音樂,不過他從沒注意過,而聽著舒緩的音樂聲,等著顧謹言在電話另一頭低低的“喂”的那短短十幾秒的時間,心情竟然是有些喜悅的。很安靜的輕音樂,就好像顧謹言那個人一樣。和聽到許桓要結婚時不一樣。聽到許桓結婚,江亦是在一瞬間就被巨大的悲痛擊中,欲哭無淚,心如刀絞。他愛的這個人,他辛辛苦苦追求了那麼久的人,雖然從未屬於過他,但現在,他是屬於另外一個女人了。心口碎了,就是這樣的鮮血淋漓。但現在想到顧謹言也會結婚時,他的心情是很奇怪的,首先是不習慣,然後便是一種,空蕩蕩的感覺。也許是,和許桓有關聯的最後一個人也要離開自己了,而且這個人,可以說是屬於他的。江亦想到,以後他再想許桓,再那麼難過,再想深夜買醉,再去找顧謹言,會不方便了,顧謹言不再是他的小跟班,他會有自己的妻子,孩子,家庭。江亦沒有發現,他理所當然地把自己當成了顧謹言的生存價值。易臨逍最後說了句什麼他沒聽清,反正就又是介紹了個女人,江亦隨口說了句就她吧便離開了。江亦是這麼想的,既然以後不能再找顧謹言了,那麼他的女人也無所謂了,關自己什麼事?不過,一想到這段斷斷續續勉勉強強維持了十年的脆弱關系要結束了,江亦還是有些不舍。畢竟,顧謹言是最忠實的,貼心的,小跟班。顧謹言坐在一家五星級的西餐廳,看著對面優雅地切著牛排的高挑女郎,心里把江亦罵了個狗血淋頭。你個死江亦,這就是你給我挑的相親對象嗎???如果不是因為老媽的逼迫,他是絕對不會來的?。?!眼前的這個女人簡直太有冰山效果了,從進來除了點菜以外就沒說過任何話!表情也沒任何變化,坐姿也是一成不變。雖然是美人,但是是個顧謹言最怕的冰山美人??!要知道,和許桓類似的人,在顧謹言看來都是非??植赖摹贿^不幸中的萬幸是,江亦已經給了他足夠的錢,不用擔心結賬的時候出丑,真是的,既然知道自己根本吃不起,何必要約這里呢?女方總會知道自己的身家背景的,哪里看得上他??“呃,小姐……”顧謹言覺得光吃也不是個辦法,決定熱熱場。“我叫葉茗,你叫顧謹言,我知道?!?/br>天?。?!毫無音調的話語?。?!顧謹言已經快撐不下去了。“葉小姐,我知道你肯定是被江亦委屈了才來的這里……那個……不過你放心,我絕對沒有癩蛤蟆想吃天鵝rou的想法,你放心吧,我們吃完這頓就結束了……”顧謹言一句話說的結結巴巴。“被江亦委屈?你倒是知道的清楚?!比~茗放下刀叉,嘴角牽出一絲笑,不過,是冷笑。顧謹言覺得背脊發涼。“怎……怎麼了?”難道江亦經常做這種事?“你不就是被江亦甩了的男寵嗎?誰不知道江亦一甩人就給安排相親對象,既想甩掉麻煩,又能除掉後患,哼,不過,還真有那麼幾對是犯賤,居然真喜歡上了?!比~茗一臉冰冷說著不符她外表的臟話。“什麼?那個,拜托您能不能說明白點?”顧謹言覺得自己大概明白了點什麼,但還是不清楚。“我說,你也是個可憐蟲,”葉茗一字一句說著,“大概是江亦覺得你的asshole松了,想一腳把你踢了,所以就按老方法,給你安排個相親對象!而像我這樣,家族的企業被他們江氏吞并的人,一般就是被選來的最佳人員。明白了?”顧謹言臉色發白,什麼話都說不出來,嘴唇哆嗦著。他英語不好,但asshole還是明白的,他語文不好,但這樣的白話還是明白的。他知道江亦的私生活肯定不會干凈,他也不覺得有什麼,都是成年人了,更何況江亦那樣地位的人。他只是對自己被當做江亦的男寵之一感到恥辱,雖然他不再歧視厭惡同性戀,但自己被當成那樣是不一樣的??!再說是被一個女人用這樣鄙夷的口氣說出來??!“不是!我和江亦不是那種關系!我們只是普通朋友,呃不,我們只是高中同學而已!”顧謹言激動地站起來,也不管安靜的西餐廳里的優雅氛圍,沖著葉茗大叫。“我是不知道你們什麼關系,可是很明顯他是想踹你了,否則他為什麼會讓我來和你相親??”說到這里,葉茗的神色突然變得狠厲,也隱隱有些哀傷,“我們葉家的企業是完全被吞掉了的!一分股份也沒給我們留!我現在算什麼?就是江氏下面一個小分公司的小職員而已!江亦如果想讓哪些人離開他,不會用威脅和暴力,就是用這樣卑鄙的轉彎抹角的手段!而且看來你在江亦心里什麼也算不上啊,江亦對舊情人還是蠻好的,起碼都會給他們選個讓他們至少十年內不用工作的富家小姐,可是現在你對面的人,是我,你看著我很有錢,很氣派對嗎?其實我和你一樣,都是給別人打工的。你和我在一起,也沒什麼好日子過?!?/br>顧謹言嘴唇哆嗦著,不知道說什麼。江亦要準備甩掉他了?他和江亦不是那種關系??!可是,那是什麼關系。如果是那樣的關系,至少有身體上的契合,可是他們呢?難道說心靈嗎?放屁!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