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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雖然冷酷,卻充滿了怒意。把滅火器丟在一旁的志信,往還壓在穗海身上的森脅走了過去,然后用力地給了他重重的一拳。「……你干什么???我又不是在強jian他!我們……是兩情相悅的!」「你在胡說些什么???」穗海憤怒地對森脅這樣說著。不過這似乎是多此一舉,因為志信也對著森脅吼叫……「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不許你對這家伙出手!」「喔?你有這樣說過嗎?我不記得耶!而且,這個孩子好像一副很崇拜我的樣子,還在路邊跟我搭訕!你之前不是說過像這種小鬼最容易上勾……你看,他還真的一下子就上勾了……」志信沒有讓森脅說到最后,就揪著他的領子,狠狠賞了他一拳。接下來,就這樣揣著穗海的手腕,把穗海拖了出去。「好痛……!」即使穗海這么說,志信也沒有放手。兩人走到了大馬路上,志信旋即招了一輛計程車坐了上去,然后跟司機講了家里的地址。車子開始順暢地行駛。望著這樣的志信,穗海突然想到……好像已經很久沒有看到志信抽煙了。他在生氣……「……嗯……那個……」穗海無法再繼續忍受這種沉重的氣氛,雖然不知道要說些什么才好,但總之先開口打破這個沉寂再說。可是,志信連看都不看他一眼。「那個……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在那邊……」志信雖然還在氣頭上,不太想搭理,但聽到穗海那種顫抖害怕的聲音,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露出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因為都已經進了十點了,你還沒回家,mama緊張得到處打電話去問,終于在倉野那里知道,你們放學后一起去吃飯逛街的事??墒嵌歼@么晚了,也該回到家了吧!而且就算你要留在倉野家,也應該先會打個電話回來才對……總之這一切都太不尋常了……我覺得事情很不妙……不知道怎么搞的,就是有種很不祥的預感?!?/br>感情的經過就是……志信直接跟倉野聯絡上,確認了簡訊的事情,以及最后兩人告別的地方,于是他就在附近的街道上逛來逛去,不斷尋找穗海的身影,可是找了很久,還是沒有找到。志信心里猜想,說不定穗海是去了之前那家同性戀酒吧,雖然覺得可能性不大,但他還是去那家酒吧看了一下。「然后,晃跟我說……」「晃……是誰?」「你們之前見過好幾次了吧?」見過了好幾次?——就在這時候,穗海終于想起來了。晃……八成就是之前跟志信在一起的褐發美少年吧?「那家伙跟我說,他看到你跟隨森脅在一起……然后我就立刻沖過來了?!?/br>志信語氣有點激動的說著。原來志信這么關心我啊……想到這一點,穗海就覺得非常高興。「為什么隨隨便便就跟不認識的男人搭訕,而且還像花癡一樣,跟人家一起走?」「這……之前又不是沒見過……在酒吧里有見過一次……嗯……就是你的……朋友……對吧?而且那家伙跟我說,你馬上就會到了,所以我才……」「笨蛋!真是的——你的個性未免太輕浮了吧?而且不管是不是真的,只要打個電話過來不就知道了嗎?還是這只是你的借口?一開始,你就想要跟那個家伙上床對吧?」「……你?你……你在說什么啊……」穗海也管不了前面還有正在開車的司機,憤怒地提高了音量。可是志信還是一副無動于衷的樣子。擺出一張冷冰冰的石頭臉。「反正又不是強jian……是這樣的嗎?」「你……你的眼睛是裝飾品嗎?你到底是怎么看事情的?你為什么要這樣說呢?」志信應該是親眼看到了,可是穗海實在不明白,為什么志信寧愿相信森脅講的話,而不相信他。「你有抵抗?」「拜托……我當然有抵抗??!你這不是廢話!」「喔……是這樣嗎?可是……之前你跟我的那一次也是,明明是第一次,可是卻馬上就習慣了,而且后來還很主動呢……很yin亂啊……」「什、什么啊、那還不是因為你把我綁起來,還威脅我……!總……總之,我有抵抗啊……!難道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卻相信森脅那家伙說的嗎?」是因為我是個笨蛋的關系嗎?還是因為志信果然是比較喜歡森脅呢?穗海一想到這兒,情緒幾乎崩潰,差點就要哭了出來。可是即使如此,志信依舊是一副冷冷的表情。「真的嗎?就算死也不愿意?一點也不想要嘗試看看?」「這是當然……「就在穗海正想理直氣壯地說「這是當然的!」卻突然心虛了下來……想看看森脅跟志信到底是怎么做的……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瞬間,可是,穗海的確曾經有過這樣的念頭。「抱歉!司機先生,我想改變一下目的地?!?/br>就在穗海陷入了沉默時,志信突然開口對司機說「就到北陵高中?!?/br>學校?穗海驚訝地表情完全暴露在臉上,對于為什么要去學校一事,他完全不了解,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在穗海的種種疑惑下,車子在路口做了一個O字型的回轉……!第五章「是的……好……嗯嗯……我知道了?!?/br>志信把關著的窗戶打開,拿出行動電話往家里聯絡。他對家里說兩人要在倉野家開讀書會,所以要到早上才會回去。當然倉野那邊,志信也早就打電話打點好了。他吩咐司機在學校的大門口停下來,然后,帶著穗海從側門旁邊那扇小小的鐵門進入了學校。——他手上為什么會有學校大門的鑰匙呢?根據他本人的說法就是……在當校慶準備委員會的會長時,因為活動需要,所以先借了一串備用鑰匙。真要說有什么特別方便的地方,大概就是影印考卷之類的東西吧……笨蛋——!想太多——當然不可能那樣做羅!就像在演「學校有鬼」一樣,兩人走進了漆黑的保健室里。然后,志信一把把穗海丟在保健室的床上。雖然穗海不知道志信為什么要把自己帶到這里,正滿腹狐疑著,而且感到莫名的恐懼,可是他并沒有逃走的意思。就這樣坐在被單上,感覺有點yingying的保健床單上,環顧著四周。我還是第一次在晚上的時候,到學校的保健室來——保健室直直走進去,就是診所室了?,F在穗海跟志信所在的位置是病房,病房有兩張病床,所以用窗簾隔開。白色的棉制床單跟黑色的背影相互映照,看起來有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