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9
大的真正動機了。——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要是事情真的是這樣的話……光是想像,穗海就覺得眼前一片黑暗。聽說同性戀間的戀情通常沒辦法維持很久……說不定那男人才是志信的正牌男友,而自己只是做小的……不要!我不要這樣!「穗海?」志信用原子筆尾端輕輕碰了一下穗海的臉頰。穗海吃驚地回過神來,發現志信正在看著自己。跟住常一樣,志信正在教穗海做功課。而且又出了練習題給穗海寫,而穗海竟然在這種時候發呆……「你有在聽我說話嗎?」「唔?嗯嗯?!?/br>穗海用力地點了點頭。志信大大吐了一口氣,在他面前放的是跟上次一樣的三百題測驗。「三百題中只答對了一百零八題,居然錯了一百九十二題?這是怎么回事???同樣的考卷居然考的比上次還差?」「……」「我記得我已經把你不會的問題教過了一遍,也要你回去好好復習,我沒說錯吧?」穗海低著頭,默默承受志信的斥責。他現在滿腦子都是誰背叛誰的問題,根本沒有辦法好好念書。「這樣不是前功盡棄了嗎,難得我這么用心幫你出考題,還教你解法……你……」聽著志信這么說,穗海突然覺得志信這么努力教他功課。說不定全是為了把他送到遙遠的一大去……這樣他就可以隨心所欲地和前男友尋歡作樂了……「你好不容易有機會進一大的說……」「不要再提了!」「咦?」「我是說,你可以不用再這么大費周章地教我了,反正我就是這樣,頭腦又差又沒有肌rou……」「啥?你在胡說八道些什么???這跟肌rou又有什么關系?」「你不是就喜歡這種類型的嗎?我知道——我全都看見了!」穗海失控地大叫了出來,可是才喊出口馬上就開始懊悔。「你看到了什么?」「沒什么?!?/br>「穗海,跟我說,把話講清楚?!?/br>志信不耐煩地摧促著穗海。——真是的,早知道這樣,干脆一開始就正大光明地問志信就好了,至少不會像現在這么難看……「穗海!」志信的聲音大了起來。穗海別無選擇,只好結結巴巴地把事情的原委說了一遍。「那個……你……你之前是不是跑去森脅他家?」「然后呢?」志信吐了一口氣,繼續問道。「你、你在那里做了什么?在那個男人的家里……」「你在懷疑我嗎?」「……、、」「算了,既然被你發現了,那我也沒辦法了?!?/br>「咦!」雖然之前穗海做了很多心理準備,但真的聽到志信這樣講的時候,他還是受到了相當大的沖擊。志信站了起來,二話不說地抓著穗海的手腕,把穗海拉到床上。「你……你要干什么?」「我不是說過了嗎?你要是第二次還沒有答對的話,我就要懲罰你?!?/br>志信一邊說著,一邊把手伸向旁邊的小茶幾。小茶幾上放了一個盤子。今天菜美子送來的點心是葡萄,盤子里的葡萄像一顆顆玻璃珠似的,閃耀著新鮮漂亮的光芒。志信拿了兩三顆葡萄放在手掌上。「這邊沒有一百九十二顆葡萄,對你來說真是相當幸運吧……我看……全部放時去怎么樣?」志信冷冷地看著穗海,穗海覺得全身血液都要凍結了一般,禁不住往床的后面退了幾步。「不要!住手??!你這個變態……!」志信脫下穗海的睡褲,然后把浴巾卷了起來,充當繩子綁住穗海的雙手,讓他跪在床頭邊。「快、快點住手??!你在干什么?」「看就知道了吧?」志信將穗海的臀瓣分開,一口氣將手指插進了很深的地方,并且不斷轉動著。「嗯……嗚嗚……」過了一會兒,志信又再增加了一根手指,繼續在內壁中抽插著。穗海用力地抓著床單,大聲喘著氣。就在他稍微習慣志信的手指時,突然一個冰涼的東西被硬生生的塞了進去。「不?不要……?」穗海發出悲鳴似的哭喊,可是志信完全沒有放過穗海的意思,直徑二公分的冰冷葡萄就這樣被推到了穗海的直腸中。「不、不要!啊啊啊……!唔嗯!」穗海像是快要哭出來似的,用絕望的目光回頭看著志信,不過只得到志信冷淡的眼神回應。「還有喔……」然后志信又往穗海那里塞進了一顆葡萄。「哇啊啊啊啊……!」不管穗海怎么掙扎,都無法抵抗這些異物入侵,接連被放入了好多顆,穗海的下腹開始覺得疼痛起來,幾乎快無法忍耐了。「唔?嗚嗯……不要……不……住手啊……!不要!」「不要叫的太大聲喔……要是太大聲的話,爸媽可是會過來的喔!」聽到志信的話,穗海硬是將哀鳴強忍了下來。穗?,F在被志信綁在床上,要是這種樣子被父母親看到的話,那后果簡直不堪設想。他的身體已經不堪負荷了,只能任由志信把一顆顆葡萄從后方塞入身體。「唔……不……不要?!?/br>「還有四個喔……看,這是第五個……」「啊……啊啊……!」那些葡萄似乎已經到達身體很里面的地方了,穗??梢愿杏X的出來。雖然穗海嘗試用腹部擠壓那些葡萄,但不管他如何用力,那種異樣的感覺還是未曾稍減。「呼……我……我已經……唔嗯……」「第六個……還可以再塞一些進去吧?」穗海激動地猛搖頭,再塞下去……肯定會死人的!可是志信卻對穗海沒有半點憐憫,繼續把葡萄塞進穗海的身體。「嗚……!」穗海吞了一大口氣。「好像快要出來了?!怪拘乓贿呥@樣說,一邊窺伺著穗海的私處。穗海幾乎用盡了全身有力氣,才能讓自己不要哭出來。「啊……」「在顫抖呢……好像有些抽筋……」「唔嗯……」穗海已經快要失去意識了,可是還是拼命地搖著頭。「我、我已經不行了,好痛苦……!饒了我吧……」「騙人!痛苦的家伙怎么可能會是這種樣子……」志信把手伸到了穗海的前面。「啊啊啊……!」志信的手還沒碰到穗海的下體,穗海就已經覺得下腹熱熱脹脹的,仿佛隨時要爆開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