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第二章 星月爭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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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親一口……再親……再親婢子一口!”夜星喘個不停,使勁地抱著李向東的脖子……送上香唇叫道。 “你什幺時候當了我的丫頭?”李向東避開火辣辣的俏臉,問道。 “這是當然的,人家活在世上,就是要當你的丫頭,難道你不要人家嗎?”夜星愕然道。 “懂得如何當我的丫頭嗎?”李向東沉聲道。 “聽你的話,讓你開心,給你辦事!”夜星點頭不迭道。 “那幺你還聽天魔和九子魔母的話嗎?”李向東問道。 “他們殺了我父母,是我的大仇人,有機會還要殺了他們,怎會聽他們的話?”夜星奇道。 “這便對了!”李向東拍手大笑,知道改造夜星初步得到成功,其他的大可日后從容改造,看看天已快亮,不想耽擱,問道∶“告訴我,為什幺你們姐妹還沒有練成貔貅毒蟲大陣?” “人家還是……還是女孩子,怎能飼獸喂蛇?”夜星紅著臉說。 “原來如此,這可容易了,讓我給你成人便是?!崩钕驏|笑嘻嘻地把夜星按倒地,寬衣解帶說。 “會不會……會不會很痛的?”夜星有點害怕地問道。 “不,不會痛的?!崩钕驏|掀開夜星的對胸內衣,讓不堪一握的椒乳暴露在空氣里說。 “我……我怕!”夜星雙手抱著胸前,臉露悸色道。 “不用害怕的?!崩钕驏|溫柔而堅決地拉開夜星的小手,摩娑著玉雪可愛的rou飽子,嘖嘖有聲道:“又嫩又滑,真是可愛!” “是不是小了點?”得到李向東的稱贊,使夜星芳心喜透,也好像沒有那幺害怕,含羞問道。 “你的年紀還小嘛?!崩钕驏|吃吃怪笑道。 李向東搓捏著玉峰上邊,那紅豆似的rou粒,卻暗中從指頭送出已有幾分功力的yin欲真氣。 yin欲真氣是邪功異術中最具厲害的邪門內力,其威力可芥遜于先天真氣,只是一定要練成yin欲神功才可以開始修練,至今為止,從來沒有人能夠修練成功的。 自從破去圣女的玉女心經之后,李向東不僅內傷盡越,功力又再上層樓,施展yin欲神功時……娶是使用全力,已經能龍吐九珠,知道終于練成yin欲神功,于是開始修練yin欲真氣。 yin欲真氣雖然厲害,但是修煉卻很費時間,根據yin欲真經的記載,修煉最快也要需一年,才能有望小成的,以李向東本來沒有寄予厚望。 卻想不到那一趟圣女行刺失手,憤而以三妙發情油把她懲治了三天,導至yin火入骨,才能汲取她的先天真氣后,功力竟然進境神速,方悟先天真氣對修練yin欲真氣大有趣益。 這個發現使李向東如獲至寶,因此旦旦而伐,使圣女飽受摧殘,就是為了汲光她的先天真氣。 可惜的是花了許多氣力,也使圣女以為己身玉女心經功力盡失,仍然總是不能汲光她的先天真氣,有一天突然念到圣女修習玉女心經,九世清修,要是不從心靈入手,恐怕到頭仍然不能得償所愿,至此,李向東便不擇手段的羞辱圣女,為的就是要徹底摧毀她的道心。 就是這個原因,李向東才決定攜帶圣女和里奈兩人,一同乘坐修羅香車前往榆城,還故意幕天席地,甚至在人叢中尋歡作樂,后來更要圣女扮作母狗,在王杰等身前亮相出丑。 結果差強人意,每次羞辱過后,李向東便能汲取到一點先天真氣,羞辱越大,汲取的也越多,就好像那一趟當眾尿尿后,丫便汲取到圣女不少的先天真氣,使得李向東功大進,yin欲真氣也能運轉如意,看來只要多幾次這樣的機會,便可以汲光圣女的先天真氣了。 此際使出yin欲真氣,當然不是為了傷人,而是用作催胡夜星的情欲,以免多費氣力。 “噢……熱呀……大力一點……”夜星叫道。 星哪里受得了,呻吟一聲,感覺周身燠熱,皮下好像蟲行蟻走,情不自禁地按著李向東的怪手,起勁在胸前搓揉著。 “把褲子也脫下來吧?!崩钕驏|滿意地點點頭道。 李向東將手往下移,靈巧地解開褲帶,剝下翠綠色的短褲,看見夜星腰下裹著的雪白汗巾,喜道∶“好極了!” 盡管不明白李向東為什幺叫好,但聽叫好的聲音,夜星也是歡喜,接著感覺腹下一涼,頓悟珍如拱璧的私處再沒有半點遮掩,不知是羞是喜,也不動手遮掩,嚶嚀一聲,羞不可仰地閉上眼睛。 這時天邊已經露出一線曙光了,李向東可無暇仔細欣賞,匆匆脫下褲子,抽出昂首旺舌的roubang,爬在夜星身上,嘴巴印上朱唇,雙手忙碌地上下其手,手口并用,全力發出yin欲真氣。 “啊……大神……癢……婢子癢死了!”夜星喊道。 夜星觸電似的渾身一震,四肢失控地纏在李向東身上,誘人地扭個不停。 李向東感覺抵著夜星的guitou濕漉漉的,好像掉在水里似的,知道好事已諧,傲然一笑,乘著夜星扭動弓腰上挺時,腰下慢慢使勁,一翼翼地擠入從來沒有人置身其閑的roudong里。 夜星澒蒙未開,本來受不了李向東這根龐然大物的,但是能夠成為天狗大神的女人,一直是她夢寐以求的愿望。 夜星早知道若要沖破成長的障礙,難免會有點兒痛,這時又給yin欲神功弄得春水yin毯,情思煥發,所以當雞蛋大小的guitou撕開緊閉的rou唇時,夜星只是低哼一聲,齜牙咧嘴,倒沒有叫苦。 “痛嗎?”李向東輕吻著顫抖的朱唇,又送了一口yin氣進去。 “不……快點,人家癢死了!”夜星著急似的叫。 李向東心里妤笑,不再猶疑,腰下使勁,jiba蜿蜓而進,一舉便破開了那片薄薄的屏礙。 迷迷糊糊之問,夜星感覺下體火辣辣的,痛是有點兒痛,可不是受不了,知道終于成為一個真正的女人,不禁喜極而泣。 “弄痛了你嗎?”李向東止住攻勢,柔聲問道,他倒不是憐香惜玉,而是別有用心,不想嚇怕這個異國美女。 “不……不痛……你真好……”夜星哽咽道。 “我會讓你苦盡甘來的?!崩钕驏|笑道。 李向東yin笑一聲,開始進進出出,只是每次都僅是點到即止,同時使足了yin欲神功,點撥著玉道里發情的顆粒。 “呀……進去一點……我不痛……呀……快點!”夜星忘形地叫,可不明白自己分明是疼痛不堪,卻又生出莫名其妙的快感。 李向東知道這個破身末幾的小女孩,已經給yin欲真氣弄得yin情勃發,不再浪費時快馬加鞭,抽插了十幾下,便發出龍吐珠。 “呀……不行……我……我要尿了!”夜星喊道。 才吐了三珠,夜星便歇斯底里地叫起來,使勁地在李向東身下扭動,得到人生的個高潮。 “美嗎?”待夜星軟了下來,喘個不停時,李向東問道。 “……美……真好……我……我還要……”夜星氣息啾啾地說。 “天亮了,你要回去了?!崩钕驏|搖頭道。 “回去?你不要我嗎?”夜星驚叫一聲,泫然欲泣道∶“為什幺不要我?可是我不懂侍候你嗎?” “不是不要你,別忘了,你要回去帶夜月回來,還要殺掉九子魔母哩?!崩钕驏|正色道。 “噢,婢子差點忘記了?!币剐菓M愧地說∶“我立即回去!” “記得,你如此這般……不要讓她們起了懷疑?!崩钕驏|翻身起來,作出指示道。 “婢子如何和你聯絡?”夜星坐了起來,問道。 “你以心聲傳語告訴我便是……”李向東授以異術道。 “大神,你真了不起?!币剐茄瞿降卣f。 “不能讓人知道我是天狗大神的,你們姐妹也像其他人一樣,喚我教主便是?!崩钕驏|笑道。 “是?!币剐切牟辉谘傻刈箢櫽遗蔚?。 “你找什幺?”李向東奇道。 “婢子想找點水洗一洗,不知為什幺,剛才……剛才突然尿尿,可臟死了?!币剐羌t著臉說。 “尿尿?你哪有尿尿?”李向東莫名其妙道。 “有的……”夜星不好意思道。 夜星低頭一看,卻發現牝戶沾染著帶有血絲的白色液體,卻沒有尿尿的跡象,不禁叫道∶“分明有的……” “傻孩子,你剛才尿的不是尿,是精,是女人的陰精?!崩钕驏|恍然大悟,吃吃怪笑道∶“尿尿是這樣快活的嗎?” “不是尿嗎?”夜星半信半疑道。 “當然不是,待我給你抹干凈吧?!崩钕驏|撿起掉在夜星腹下的騎馬汗巾,揩抹著說∶“還痛嗎?” “現在倒有點兒痛了……”夜星蹙著秀眉說。 盡管口里叫痛,夜星心里卻是甜蜜歡喜,哪里知道李向東正在收集她的yin水蔭精,用來制作元命心燈。 “戰果如何?”李向東沒有返回小樓,而是徑趨王杰等落腳的地方,看見眾人已經回來,正與王杰說話。 “我們追了上去,本該可以大殺一陣的,卻讓那個小女娃召來的野獸攔阻,可殺不了多少?!卑俨萆鷩@氣道。 “沒關系,他們跑不了的?!崩钕驏|笑道。 “教主,另外一個小女娃也跑了嗎?”白山君問道。 “有我在這,她能跑到哪里?”李向東哈哈大笑,從懷里取出一塊羅巾,賣弄似的展示道。 “這是什幺?”看見那方白雪雪的羅巾血印斑斑,星云子奇道。 “汞喜教主,又給我們添了一個姐妹了?!泵兰д~笑道。 “不是一個,是兩個!”李向東怪笑道。 “jian了她嗎?人呢?人在哪里?”王杰等也明白了,齊聲問道。 “放回去了?!崩钕驏|微笑道。 “放回去?這太浪費了!如果教王主不要,也可以便直我們的?!卑咨骄厝碌?。 “不是不要,是回去給我辦事?!崩钕驏|詭笑道∶“百草生,你快點準備一些用來下在水里的迷藥,我有急用?!?/br> “迷藥?教主可是打算釀讓那小女娃回去,在天魔道里下毒嗎?”百草生聞一知十,笑問道。 “對了,這樣我們便可以兵不血刃,鏟除天魔道了?!崩钕驏|道出計畫道。 “那個叫夜星的小女娃……能夠信任嗎?”眾人難以置信道,只有星云子若有所悟的問道。 “行的?!崩钕驏|沒有道出勾魂攝魄的秘密,笑道∶“讓我看看她回去了沒有吧?!笔钩龇ㄐg后,夜星便在鏡里出現了。 夜星該是剛剛回去不久,還是一身綠衣,鬢亂釵橫,正與紅衣女夜月說話。 “她們長得一模一樣,在床上一定很有趣?!蓖踅苄市Φ?。 “綠衣的是夜星,紅衣的一定是夜月了?!毙窃谱有Φ?。 “是呀,你怎樣認出來的?!卑咨骄娴?,他只是依賴兩女穿的衣服辨認,可不明白星云子如何認得。 “看她眉梢眼角,春意盎然,該是破身不久之相,不會是夜星是誰?”百草生吃吃笑道。 “不好!”李向東頓足道。 “出了什幺事?”王杰問道。 “你們能夠看出來,九子魔母亦會發現的……”李向東嘆氣道∶“如果給她發現便會壞事了?!?/br> “她受了重傷,未必能夠發現的?!鄙骄Φ馈谩熬褪强闯鰜?,也不一定會懷疑的?!?/br> 鏡中夜星、夜月兩女說了幾句話后,便拉著手一同走進九子魔母的房間,只見她臉無血色,閉著眼睛躺在床上,好像才剛睡去不久,也幸好如此,李向東擔心的事,才沒有發生。 “看來,九子魔母也差不多該死了?!蹦慷靡剐?、夜月兩女看望九子魔母完畢,便相偕著回房休息后,李向東這才舒了一口氣,心念一轉,改口問道∶“山君,山口那個老頭子在哪里?” “在里邊,麗花和他在一起?!卑咨骄鸬?。 “很好,我要見他?!崩钕驏|森然道。 yin獄歸來后,盡管李向東去了伏擊九子魔母,圣女還是要吃盡苦頭,沒有片刻是安寧的。 丸尾飛龍的龍涎,好像比三妙發情油還要厲害許多,在這段時間里,可把圣女癢得死去活來,幸好里奈并沒有故意為難,待李向東去后,便找來一根偽具,給圣女自行煞癢。 圣女也記不得自己尿了多少次,只知道醒來時手上還是握著穢漬斑斑的偽具,當是在極樂之中失去了知覺。 里奈分明是一夜沒睡,看她的眼睛染著淡淡的黑眼圈,焦急地佇門等候,便知道李向東還沒有回家了。 下體黏呼呼的感覺可真難受,圣女唯有含悲忍淚地爬了起來,掙扎著下床,預備動手清理。 “你去哪里?”看見圣女下床,里奈嗔聲問道。 “我……我去洗一洗?!笔ヅ览锬魏ε伦约禾优?,委屈地說。 “桶里有水?!崩锬沃钢埠蟮哪就罢f。 雖說是剛剛起床,但是折騰了一夜,圣女此刻仍是身酸氣軟,下體還好像麻木不巳,就是這短短的幾步路,也是舉步維艱。 然而圣女最吃不消的,卻是胸前的負檐,早上rufang總是漲滿了奶,好像變得特別沉里,偷眼看見里奈沒有留意,圣女靦賟地動手捧著奶子,讓胸前臥祭吳汏洞,才帳悟機走往床后。 床后除了水桶,還有馬桶,近日圣女習慣了一有機會,便先行解手,以免無端受辱。 坐在馬桶上,圣女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了那恐怖的yin獄,怪不得姚鳳珠談之色變,不敢尋死,如燮可怕的地方,不啻是女人的地獄,念到自己不論生死都是兩難,禁不住又潸然淚下。 解手洗濯完畢后,圣女回到外邊,隨便找了一塊絲帕纏在腰問,便呆呆的坐在一旁,思索如何才能使自已死后可以魂飛魄散,不致被打入yin獄時,突然聽到里奈歡呼的聲音。 “教主回家了?!崩锬蜗沧巫蔚厝×艘粔K彩帕,交給圣女道∶“快點蒙著頭臉,教主要帶人前來看你?!?/br> “看我?”圣女大驚失色地叫∶“不,不行的!” “可是想再下yin獄走走瞧?”里奈冷哼一聲,手里彩帕蓋著圣女的頭臉說∶“他還要你扮狗哩!” 圣女知道再說也是沒用,唯有強忍辛酸,含淚把頭臉裹上。 李向東回來了。 “教主,可是殺了九子魔母?”里奈喜問道。 里奈一身皮衣,歡喜地迎了上去,發覺李向東身后還有一個陌生的糟老頭子,也是有點害羞。 “我砍了她一條手臂,也該活不了多久了?!崩钕驏|點頭道。 “是這個女娃兒嗎?”糟老頭子雙眼放光道。 “不是她?!崩钕驏|寒聲道∶“臭母狗跑到哪里?” 聽到幾聲細不可聞的狗吠之后,僅僅以彩帕包頭,身上亦只有三塊單薄布片遮掩的圣女,終杉咬著牙出來了。 圣女手腳著地,怯生生地爬在李向東身前,圍著腳邊轉了兩個圈,也像狗兒般嗅索幾下。 站在李向東背后的糟老頭子,呆若木雞地看著地上的圣女,忍不住呼吸緊促,口角流涎,好像受到極大的震撼。 “山口,就是這頭母狗?!崩钕驏|說。 圣女芳心劇震,這個糟老頭子莫不成便是東洋的刺青老頭山口,李向東真的全然不念骨rou之情,如此狠心對待親生娘親嗎? “美……真美……”山口喃喃自語說:“老夫六十八歲了,還沒有見過這樣一點瑕疵也沒有的皮膚!” “要多久才能完工?”李向東追問道。 “要看刺在哪里,刺些什幺了!”山口失魂落魄地蹲下身子,伸手撫摸著圣女的粉背說。 “別碰我!”圣女尖叫一聲,逃了開去,躲在李向東身后。 “就是這幅圖畫,刺在她的背上吧?!崩钕驏|一邊取出修羅夜叉的圖像,一邊向山口展示著說。 “這幅圖畫很復雜,我看……我看最快也要……兩……兩、三個月才行?!鄙娇趲捉浶量?,目光才從圣女身上移往圖畫,思索著說。 “不行,兩、三個月太久了!”李向東不滿道∶“最多一個月?!?/br> “一個月一定不行!”山口嚷道∶“我縱然不眠不休、日干夜干的刺,苦也苦死她了!” “我就是要她吃苦!”李向東殘忍地說∶“要是不狠狠地懲治她一趟,她還是會跑的?!?/br> “不……嗚嗚……不要……我不跑……我以后也不跑了!”圣女失聲痛哭,抱著李向東的大腿搖撼著說。 “哼,只有讓修羅夜叉與你永遠在一起,你才不會逃跑的?!崩钕驏|無動于衷道。 “你……嗚嗚……你不能這樣對我的……嗚嗚……為什幺不殺了我……嗚嗚∶我不要活下去了?!笔ヅ柨拗?。 “你想下yin獄嗎?”李向東冷哼道∶“里邊哪一個是你的姘夫?是祝義,還是老毒龍?抑或個個都是?” “、不∶嗚嗚……你……你這個魔鬼,你不是人……”圣女泣不成聲道。 “不過,這幅圖畫還有點要改動的地方,這邊的兩尾鐵甲桃花蛇……”李向東全然摸有理會圣女的哭叫,指著畫中纏著修羅夜叉的兩尾怪蛇,對山口繼續道∶“一尾要張開嘴巴,好像要咬她的奶頭,另一尾卻要朝著股縫過去,好像要鉆進屁眼似的,這樣成嗎?” “成,一定讓你滿意的?!鄙娇邳c頭答道∶“但是我還要看清楚她的身體,前后也要看,才能下針的?!?/br> “好吧,那便看吧?!崩钕驏|點點頭,抬腿踼了圣女一腳道:“臭母狗,上去趴在床上!” “不……嗚嗚……不行的!”圣女害怕地把身體縮作一團,哭叫道。 “又要犯賤嗎?”李向東悻聲道∶“里奈,拿繩子?!?/br> “不……嗚嗚……不要縛我!”圣女哭道。 圣女淚下如雨,滿肚苦水地爬上了床,知道要是給李向東縛起來,恐怕受的罪。 山口也不待李向東說話,急不及待地追了上去,坐在床沿,笑嘻嘻地說∶“趴在床上,先讓我看看你的背脊吧?!?/br> “快點!”李向東眼里寒芒一閃,沉聲喝道。 圣女哪里還有選擇,唯有依言俯伏床上,包著頭臉的絲帕已是濕了一片。 “好滑……真是滑不溜手……”山口雙掌探出,愛不釋手地沿著圣女的粉背,往下游走,指點著說?!斑@個夜叉的身裁高窕,要是頭在這里……那幺兩條腿便要落在屁股了?!?/br> “沒問題?!崩钕驏|點頭道。 “纏在夜叉腰間的蛇兒好辦,蛇頭擋住夜叉腹下,蛇信落在股縫之上吧?!鄙娇诒犬嬛f。 “不,蛇頭要刺在屁股上面,蛇信要進入股縫,差不多碰到屁眼才可以?!崩钕驏|張開圣女的股rou,展示著屁眼說。 圣女無助地抽泣著,在一個陌生人前赤身露體已經夠苦,還要任人查看自己最隱蔽的地方,怎不悲痛欲絕……卻也明白看看事小,畚疋此時惱了李向東,恐怕更沒有機會逃過刺青的厄運了。 “鋼叉的叉頭卻要去到肩膊,才會好看的?!鄙娇诘氖终平涍^圣女的腋下,按揉著從側面擠出來的rou球說。 “上邊的蛇兒,最新222。0㎡要繞過腋下……蛇頭刺在奶子上……好大的奶子……好了,翻過來,讓我看看前面!”山口貪婪的說道。 “翻過來?!崩钕驏|寒聲道。 念到頭上還有蒙臉絲帕,圣女心里好過了一點,咬一咬牙,便勇敢地翻轉身子,大字似的仰臥床上。 “能不能把這幾塊布也解下來,我得看看這兒,才知道該如何下針?”山口涎著臉,渴望地說。 “怎幺,要看得徹底一點嗎?”李向東冷哼一聲,手上一動,便把圣女身上的布片扯了下來。 “是……噢……真美……真美!”山口贊嘆道。 山口瞧得如癡似醉,控制不了自己地伸出瘦骨嶙峋的怪手,搓揉著渾圓漲滿,大如充氣的皮球,嘖嘖稱奇道?!斑@對奶子大而不墜,奶頭漲滿……咦,有奶!生過孩子嗎?真看不出!” 原來是山口太過興奮,竟然不小心把圣女的奶水給擠了出來,噴得山口滿頭滿臉都是白蒙蒙的,但他可不以為忤,甚至還直接伸出舌頭,舐吃著唇旁的奶水,手上繼續擠壓,樂在其中。 “你看清楚了沒有?”李向東目露兇光道。 “這樣美的奶子,可真百看不厭!”山口定一定神,喘著氣說∶“那條什幺蛇可要含著奶頭嗎?” “不,蛇信碰著奶頭便行了?!崩钕驏|壓下心里怒火說。 “前邊除了蛇頭,什幺也沒有了,好像單調一點,可要刺些什幺?”山口目灼灼地看著圣女下身說。 “可以刺些什幺?”李向東咬牙問道。 “在東洋的時候,我曾經給一個婊子刺上兩個蛇頭,左右咬住下邊的風流洞,自此以后,她便整天發姣,乖乖地接客了?!鄙娇谂d奮地說∶“也可以給她刺些大花大朵。很漂亮的!” “不,就是這個夜叉吧?!崩钕驏|悻聲道∶“躺著,要是弄壞了她,我可不會饒你的!” “可要老夫打個草圖看看嗎?”山口從懷里取出一塊黑色石頭道。 “最好了?!崩钕驏|喜道。 圣女又翻了過來,粉背朝天,讓山口畫上草圖。 山口倒有大師風范,對著夜叉圖像,在圣女背上專心繪畫,黑石迅快地畫了一會,轉眼間,修羅夜叉便活靈活現地在圣女的粉背出現。 “很好,很好!”李向東滿意地說。 “給我三天時間,讓我配制顏料,還要一些上好的麻藥,便可以開工了?!鄙娇谂d致勃勃道。 “要麻藥干嗎?”李向東問道。 “用來混進顏料里的,這樣下針時,她沒有那幺痛,我也可以多刺幾針了?!鄙娇诮忉尩?。 “好吧,我會著人送給你的?!崩钕驏|眼珠一轉,詭笑道∶“你就住在樓下,沒有我的吩咐,可不許上來,我會著王杰把麗花和應用物品送來的,什幺時候準備妥當,便可以動手了?!?/br> 圣女倒抽了一口涼氣,暗念要不在這三天里讓李向東打消這個主意,那幺求死之前,也要吃盡苦頭了。 安置了山口后,李向東又再施法,看見夜星、夜月兩女在床上熟睡,知道暫時不會出事,便著圣女打水,侍候他洗腳。 “求求你……不要給……給娘刺青吧……娘以后也不會跑了,一定會全心全意地侍候你,彌補以前的過錯……鳴嗚……你要娘扮狗也罷……當奴隸也罷……娘也會用心去做的!”圣女哀求道。 此時圣女可全然無暇理會其他事了,鏡里那兩個可愛的孿生女娃是什幺人,還是李同東又為什幺要查看她們的動靜,這些圣女全都無心理會,自打水回來后,便跪在李向東腳下,哀哀懇求。 “你不喜歡與修羅夜叉作伴嗎?那幺讓你去跟九尾飛龍作伴又如何?”李向東心如鐵石地說。 “不……不要九尾飛龍,嗚嗚……你要我干什幺也可以,求你不要給我刺青吧!”圣女伏地痛哭道。 “是嗎?”李向東眼珠一轉,問道∶“你把姚鳳珠藏在哪里?” “姚鳳珠?”圣女吃驚道。 圣女想不到李向東會突然查問這個可憐的女孩子的下落,不知如何回答,旋念姚鳳珠身世之慘,與自己不遑多讓,自己又怎能讓她再度陷身魔掌,咬著牙說∶“我……我不知道?!?/br> “你不知道?”李向東冷哼一聲,繼續問道∶“那幺,她可是在排教一役之后,投靠了你?” “她……”圣女心念電轉,姚鳳珠雖然曾與自己一起攻打魔宮門戶,但是那時她有伏妖靈符護身,李向東該不會發現的,毅然答道∶“她沒有?!?/br> “很好?!崩钕驏|點點頭,道∶“且看你這幾天的表現如何,我才作決定吧?!?/br> 夜星累了一晚,簡單交代了逃跑的經過,便上床就寢,豈料還沒有合上眼睛,又收到李向東的心聲傳語,說了一陣子話才能入睡,不知睡了多久,醒來時,發覺窗外還是黑沉沉的,夜月卻臉帶憂色地坐在床沿。 “怎幺你不睡呀?”夜星奇道。 “睡?你已經睡了一整天,還睡不夠嗎?”夜月嗔道。 “一整天嗎?現在是什幺時間?”夜星吃驚道。 “快要吃晚飯了?!币乖麓鸬?。 “這幺晚嗎?”夜星趕忙下床,發覺此刻下體還是有點兒痛,禁不住又想起了李向東。 “娘傷的很重,現在還沒有醒來,我們該怎幺辦?”、夜月惶恐地說。 “活該!”夜星竟然幸聲道。 “你說什幺?”夜月以為自己聽錯了,愕然問道。 “吃飯吧,吃過晚飯,我再告訴你?!币贿呎f著,夜星一邊使出心聲傳語,向李向東作出報告。 吃過晚飯后,夜星和夜月又去看了一趟重傷的九子魔母,才雙雙回到香閨,關上房門說話。 “你知道我碰上天狗大神嗎?”夜星神秘地說。 “什幺?天狗大神?”夜月美目放光,著急地說:“你什幺時候見到他的?如何見到他?為什幺不叫我?他長得怎樣?現在哪里?” “他的原身和傳說的天狗大神一樣,兇霸霸的很是駭人,真人卻長得英俊偉岸,風流瀟灑……”夜星回憶著說。 “別只說這些,你還沒有告訴我他在哪里?你如何碰見他的?快點說!”夜月更是著急了。 “他……他就是李向東!”夜星斬釘截鐵地說。 “什幺?李向東是天狗大神?不……不會的!”夜月如遭雷殛地嚷道∶“你……你別給他騙了!” “是真的,我沒有騙你!”夜星肯定地說∶“如果他不是天狗大神,早已宰了我們了?!?/br> “他不是不想,是不能吧?!币乖伦载摰卣f。 “錯了?!币剐谴髶u其頭道∶“他告訴我,昨夜曾經一劍割破你左腰的衣服,卻沒有傷著你,可有其事嗎?” “這……”夜月無言以對,事實昨夜更衣時,也發覺自己左腰的衣服,的確割破了道口子。 “想想看,他能以劍氣斬去娘的一條手臂,要是有心殺你,你還活得了嗎?”夜星正色道。 “但是……但是為什幺他要殺娘?”夜月半信半疑道。 “因為娘是我們的仇人……”夜星一字不漏地把李向東的話重復說了一遍。 “不是的,天帝不會,娘也不會,他……他是騙我們的?!甭犃艘剐堑脑?,夜月實在無法相信地叫。 “你忘記了獸經蛇典的扉頁那幾句話嗎?”夜星問道。 “我怎會忘記!”夜月叫道∶“天狗秘典,留贈有緣,再遇大神,成仙有望!” “現在我們再遇大神了,你還不相信嗎?”夜星嗔道。 “但是……但是天帝……天帝說……大神會在天魔祭舉行之日成仙,怎會現在出現?”夜月囁嚅道。 “天帝騙我們的,他根本不想我們侍候大神,才編逆這樣的故事,想想看,大神在世幾千年,怎會無端不理俗務?”夜星鼓其如簧之舌道:“還有,丸子魔母前些時不住介紹男人給我們,用心已是昭然若揭了叉?!?/br> “李向東如此兇殘惡毒,怎會是天狗大神?”夜月怯生生地說。 “天狗大神不就是這樣的嗎?只要他疼我們,再兇我們也不用怕的?!币剐抢碇睔鈮训卣f。 夜月又繼續問了許多問題,夜星也在李向東的指示下,一一反駁,使本來深信自己命里注定,非要當上天狗大神的女人不可的夜月,也感到疑幻疑真,不知夜星說的究竟是真是假。 “要是你見了他,也會像我一樣……深信不疑的?!币剐强隙ǖ卣f。 “他……他會見我嗎?”夜月驚喜交雜道。 “怎幺不會?要不見他的話,咱們要如何當他的丫頭,習成貔貅毒蟲大陣?”夜星笑道。 “貔貅毒蟲大陣?”夜月粉臉一紅,靦腆地說∶你……你給了他嗎?” “是……”夜星臉泛紅霞道。 “痛不痛?”夜月好奇地問。 “一點點吧?!币剐屈c頭道∶“不過,他……他很好?!?/br> “怎樣好?”夜月追問道。 “他……他讓人家很快活,尤其是……尿尿的時候!”夜星陶醉地說。 “尿尿?尿尿有什幺快活?人家每天也尿幾次的,可沒有什幺快活的感覺呀?!币乖裸等坏?。 “其實那不是尿尿,是尿精,也就是她們說女人在極樂中得到的高潮?!币剐墙忉尩?。 “怎樣快活?快點告訴我!”夜月追問道。 “美是美極了,但是怎樣美,怎樣快活,我也說不上來……待你給他時,你便知道了?!币剐菋尚Φ?。 “他在哪里?什幺時候與我去看他?”夜月著急地問。 “本來他說三天后的……”夜星收到李向東的指示,說:“今天太晚了,明天吧,明天我帶你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