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 第一章 迷神亂性
書迷正在閱讀:特種兵學校密事(番外)、女友的聯誼派對(同人改編)、催眠護符DC漫威篇、穿越到可以隨便zuoai的世界(修訂版)、菩提樹下、我的老師 我媽的閨蜜、yin亂高校、唯心改寫器、妻子的表妹、父親的要求
唐縱終于得到發xiele,那個女郎雖然再次得到高潮,卻也把她累得嬌喘細細,香汗淋漓,雙目無神地任由唐縱壓在身下,動也不動。 隔了良久,女郎好像回復了知覺,凄涼地別開紅撲撲的俏臉,流下兩行清淚,飲泣道:“為甚幺……為甚幺你要欺負我?” “我不是有心的……”唐縱滿腔歉疚地說:“只是……只是你吃下的毒藥實在利害,非此不能……” “是你給我吃的那一顆嗎?”女郎流著淚說。 “不……那是本門的解毒靈丹,本來能解百毒的,不知為甚幺……”唐縱急叫道。 “嗚嗚……我好苦命……嗚嗚……我可活不下去了!”女郎嚎啕大哭道,該是明白唐縱沒有故意使壞。 “不要哭……”唐縱給她哭得心慌意亂,不知如何是好道:“全是我不好,我一定會負責的?!?/br> “負責?”女郎哽咽著說:“你怎樣負責?” “我要娶你為妻!”唐縱斷然道。 “不要騙我了……”女郎凄涼地說:“我是個不祥人,也是殘花敗柳之身,如何能再嫁人?!?/br> “我沒有騙你,我一定會娶你為妻的!”唐縱激動地說,心底里愛火熊熊,恨不得能夠剖腹破胸,以明心跡。 “真的嗎?”女郎不相信似的說。 “真的?!碧瓶v愛憐地說:“你叫甚幺名字?為甚幺……?” “妾身名叫青萍,祖藉榆城,嫁往清遠,三月前丈夫去世,不容于翁姑,回娘家途中,不幸為……為此獠擄走,差點被污……誰知……”女郎泣不成聲道。 這個女郎正是柳青萍,依著李向東的指示,一字一淚地道出虛構的身世,念到身受之慘,倒也情真意切,使唐縱深信不疑。 “那個yin賊已經中了我的九毒絕魂針,必定難逃一死,可不能作惡了?!碧瓶v悻聲道,心里卻有點感激鍾榮,暗念要不是他,自己如何能碰上這樣的美人兒。 “死了,死了又怎樣……”柳青萍茫然道,心里傳來李向東的聲音,暗念禍害遺千年,他怎會輕易送命。 “他給你吃了甚幺藥?”唐縱對于解毒靈丹不能解開鍾榮的yin毒仍是耿耿于懷,看見柳青萍好像平靜了一點,忍不住問道。 “我不知道?!绷嗥计嗳坏?,念到自己剛才在妙人兒香的摧殘下,丑態畢露,不禁肝腸寸斷。 “為甚幺他要你吃那藥?”唐縱好奇地問道。 “因為……因為我抵死不從,惹惱了他,所以……他便要我受罪?!绷嗥技t著臉說,發覺唐縱留在體里的jiba,本來已經萎縮下去的,忽地蠢蠢欲動,不禁暗叫奇怪。 “他真該死!”唐縱怒罵道。 “你……你又要欺負人嗎?”柳青萍呻吟似的說,原來唐縱竟然重振雄風,硬梆梆的感覺,使她漲得難受。 “能讓我再干一次嗎?”唐縱喘著氣說。 “不……不要在這里?!绷嗥夹呓械?。 “那幺我們回家吧?!碧瓶v努力壓下再求一快的沖動,依依不舍地抽身而出道。 **** “青萍這個可憐兮兮的樣子,真是迷死人不要命?!卑咨骄孔㈢R子里的柳青萍羞人答答地背著唐縱清理身體,讚口不絕道。 “要不是她可憐巴巴,如何能還唐縱入殼?”李向東笑道。 “你們男人凈是喜歡看人受罪的?!奔t蝶呶著嘴巴說。 “這個唐縱轉眼間便能起死回生,可不簡單,青萍該有樂子了?!泵兰Ц窀裥Φ?。 “不簡單的其實是紅蝶,看他的樣子,可沒甚幺了不起的?!崩钕驏|不屑地說。 “與紅蝶有甚幺關系?”中村榮不明所以道。 “他是沾上了紅蝶撤的桃花sao,才會yuhuo再生吧?!崩钕驏|答道。 “還有桃花sao嗎?”百草生奇道。 “有的,桃花sao離體后,兩三個時辰仍然有效,不像妙人兒香和榴火屁的隨風消散,青萍的衣服和周圍的草木沾染了不少,唐縱豈能逃得了?!崩钕驏|解釋道。 “榴火屁和桃花sao有甚幺不同?”百草生問道。 “榴火屁無色無味,見風便長,只要嗅上一點,便會常性盡失,變成野獸一樣的?!崩钕驏|傲然道。 “我們的三妙魔女可真利害!”白山君讚嘆道。 “這還用說幺?!崩钕驏|大笑道:“唐縱在床上雖然平平無奇,身手卻是不俗,你們幾個的武功就算能與他一戰,但是如果他使出暗器,你們可要格外小心了?!?/br> “只要他是男人,便不足為慮了?!泵兰С猿孕Φ?。 **** 唐縱為愛火油迷惑,一顆心完全向著柳青萍,她一開口,便答應讓她毒經,根本沒有考慮一個不懂武功,自稱出身尋常人家的女子,如何知道毒經的存在。 李向東本來以為手到拿來的,做夢也沒有想到毒經原來刻在一個石洞里的壁上,洞門只有月圓之夜才能開啟,唐縱亦烙守家訓,沒有抄備副本。 萬般無奈下,李向東唯有著柳青萍蠱惑唐縱錄下副本,估計他們兩人一起動手,進洞兩三次,便能完成,雖然曠日持久,卻勝徒勞無功。 李向東正考慮行止時,突然接到煙鶴傳書,來信的是派駐北方的臥底,報告金輪當陽兩幫在排教的調停下,多年宿敵,竟然前嫌盡消,還醞釀與排教合并, 使他大為震驚,決定立即趕回神宮,取道北上,調查原委。 取道神宮是由于那里有十八個出口,許多出口直達北方各地,不用長途跋踄,省時省力。 李向東于是重新調配人手,著百草生與中村榮留下接應柳青萍,自己則與其他人回宮。 **** “你的資質極佳,倘若能拋棄俗務,潛修苦練,我看不出三年,便能練成玉女心經了?!碧斐厥ヅ华殏髋c丁菱落紅驅魔無上法門,還把玉女心經傾囊相授。 “可是要練成玉女心經,才能使出落紅驅魔嗎?”丁菱失望似的說。 “不,但是……”圣女搖頭道。 “但是甚幺?”丁菱追問道。 “落紅驅魔是以道心降魔,道心不固,種下的道胎全賴真陰維持,只能暫時壓下妖氛,勢難持久的?!笔ヅ溃骸捌粕淼臅r候,珍藏多年的處女元陰亦會隨著落紅注進他的心田,藉心經的威力育出道胎,方能以大慈大悲之心,生出祥和之氣,壓制妖氛,使他不能使法的?!?/br> “能夠種下道胎,他的妖法便有力難施,倘若及時安排高手伏擊,難道還不能斬妖除魔嗎?”丁菱不明所以道。 “問題在于道胎孤掌難鳴,無以為繼,何況孕育需時,更易為魔焰煉化,那便功虧一簣了?!笔ヅ畤@氣道:“所以當年我種下道胎后,繼續忍辱負重,培育道胎,期間雖然盡力守護靈臺方寸,道心也數度被毀,要是沒有玉女心經使道心再生,恐怕已經沉淪欲海,萬劫不復了?!?/br> “道心被毀……?”丁菱失聲叫道。 “不錯,為了把我調教成為一個不知羞恥的性欲奴隸,尉遲元無所不用其極,曾經……曾經一夜之間,使我尿精十八次,幸好那時道胎已經成形,我也能及時藉道胎的道心堅守心田,才沒有陷溺欲海,然而適值陰關洞開,結果讓他乘虛而入,鑄成大錯……”圣女凄然道。 “鑄成甚幺大錯?”丁菱好奇道。 “我……我給他種下魔種?!笔ヅа赖?。 “甚幺魔種?”丁菱一頭霧水道。 “就是……就是懷了他的孩子……!”圣女鼓起勇氣道。 “甚幺!”丁菱終于忍不住跳起來。 “由于玉女心經缺失了一章,我更不合高估了自身功力,也受不了他的摧殘,急于逃出苦海,以致cao之過急,只顧道胎的成長,沒有全力護心,終招瀰天之恨?!?/br> 圣女滿臉悔意道。 “那幺孩子……?”丁菱著急地問。 “孩子嗎……死了……我……我沒有把他生下來!”圣女淚盈于睫道。 “為甚幺?”丁菱有點寒心道。 “他是尉遲元的精血所在,渾身邪惡,我不過懷胎七日,已是腹大便便,要是讓他生下來,必定是惡魔的化身,幾經思量,終于走下寒潭,運功打下魔種……”圣女淚下如雨道。 “圣女……!”丁菱不知如何說話,更不敢想像一個母親為了天下蒼生,毀掉自己孩子的心情。 “我……我是不是很狠心?”圣女哽咽著問,看來這個問題已經在她的心里盤桓了很久了。 “不是的!”丁菱斷然道:“這個孩子既是魔種,留下來亦是涂炭生靈,除惡即是揚善,只有身具菩薩心腸,才能如此處置,圣女不要放在心上?!?/br> “我……我能不放在心上嗎?”圣女自責似的說。 “剛才圣女說玉女心經缺失了一章,是那一章,能尋回來嗎?”丁菱故意亂以他語道。 “恐怕找不到了?!笔ヅH坏溃骸澳且徽聯f能使人固陰養精,本來不屬玉女心經,是先師大雄長老的兒時伴侶自創的,先師讀后,發覺與心經的要旨大同小異,很希望能夠收入心經,無奈為該異人反對,后來兩人因事分手,自此不再相見,那一章也湮沒無聞了?!?/br> “那異人是甚幺門派的?”丁菱問道。 “她沒有門派,先師亦是語焉不詳,只知道她名叫紅梅,天縱奇才,武功別出蹊徑,甚有創意,先師生前,也曾著意訪尋,可惜無功而還,不知在那里隱居?!笔ヅ?。 “紅梅?”丁菱訝然道:“本門開山祖師的閨諱也是紅梅,只是她從來沒有以此名字示人,晚輩祭祀歷代祖師時,才無意知悉,不會這幺巧吧?!?/br> “柔骨門的武功是她自創的嗎?”圣女奇道。 “不,除了本門的鎮門之寶玉女柔情功,其他的全是來自一本秘笈的?!倍×獯鸬?。 “玉女柔情功?”圣女沉吟道:“那是甚幺功夫?” “是一種縮骨軟體奇功……”丁菱想也不想便念出練功心訣。 “是了!是這一章了!”圣女聽罷,拍手叫道。 “這便是固陰養精的法門嗎?”丁菱難以置信道。 “不錯,你還沒有練成玉女心經,自然難解箇中奧妙?!笔ヅ驳溃骸熬毘蛇@一章,便可以全力培育道胎,不愁道心被毀了?!?/br> “道胎……道胎要多久才能完全成長?”丁菱顫聲問道。 “這可難說,要看你的道心有多大火候了?!笔ヅ孟裰蓝×庑睦锵肷蹒鬯频牡溃骸皼]有練成玉女心經之前,千萬不要輕舉妄動,要知道一生人只能使用一次落紅驅魔之法的?!?/br> “要非完全絕望,晚輩也不會魯莽的?!倍×夥勰樧兩?。 “你要是能多待幾天,我還可以傳你一些護身法術,縱然不能斬妖除魔,也不懼尋常妖法了?!笔ヅc頭道。 “謝謝圣女成全!”丁菱喜出望外道。 **** 圣女與丁菱閉門練功時,李向東也與姚鳳珠和方佩君上路了。 美姬與白山君早已出發,兩人分赴金輪和當陽兩幫的根據地,與李向東派駐當地的細作會面,了解兩幫的情況。 王杰則與幾個手下前赴榆城,安排無敵神兵的行軍路線和宿處,預備天魔祭舉行之日,領兵把九子魔母等一網打盡,剩下紅蝶和里奈留在神宮練功。 李向東的目的地是關中,那里是北方幾道河流交匯之處,商旅云集,繁華熱鬧,也是排教總壇所在。 收到金輪和當陽兩幫有意與排教合并的消息后,李向東便相信此事與排教大有關連了。 排教源自山區的一群伐木工人,藉著祖傳異術,販運木材為業,經過數百年的經營,勢力極大,就是改朝換代,也動不了他們的分毫。 現任教主吳華生參與圍攻尉遲元一役時,還是藉藉無聞,豈料后來接掌排教,大事擴充,隱隱成為一方雄主,近年還招攬了五妖之一的星云子作軍師,使正教人士為之側目。 知道目的地是關中時,姚鳳珠等本道要萬里奔波,想不到修羅神宮的一個出口就在關中城外,李向東還在城里置有大宅,甚是方便。 至此方佩君才明白李向東為甚幺沒有攜同鐵尸上路,因為近在咫尺,要召他前來動手也是朝發夕至,不會耽擱的。 方佩君可真害怕動手,害怕換上那襲美姬給她設計,完全見不得人的魔女戰衣,但是害怕又如何,正如姚鳳珠一樣,她已經完全屈服在李向東的yin威之下了。 休息了這許多天,姚鳳珠更見明艷照人,看她溫柔細心地侍候李向東更衣解手,就是與她甚為相得的方佩君,也猜不到她的心里原來是焦燥不安。 姚鳳珠心煩的是太快來到關中了,沒有在路上耽擱,打亂了一切預算,使她生出白費心機的感覺。 這些天里,姚鳳珠乘著李向東不在,也相信他沒空以妖法窺伺,費了許多功夫,把知道的一切寫下來,打算在路上覤機向九幫十三派暗通消息,現在要找機會可不容易了。 安頓下來后,李向東立即召見排教的臥底余光,他竟然是排教的副教主,位高權重,不知道為甚幺會加入修羅教。 “吳華生是使用美人計,暗下迷神藥物,使兩幫幫主就范的?!庇喙猱斒侵览钕驏|召見的原因,不待發問,立即和盤托出道:“藥物是軍師星云子秘制的變心丹,他是五妖之一,精擅迷魂亂性之道,吃下變心丹后,他們便常性盡失,倒行逆施了?!?/br> “凈是吃下變心丹嗎?”李向東問道,修羅教雖然不以藥物見長,但是見識不同凡俗,也來沒聽過有這樣利害的迷神亂性妙藥。 “是的?!庇喙鈹蒯斀罔F道。 “難道旁人看不出他們為藥物所制嗎?”李向東奇道。 “此藥甚是神妙,外表與往常無異,思維卻大異從前,別人只道他們變了心,無法發覺是為藥物所制的?!庇喙庋灾忚彽?。 “縱然變心丹能迷神亂性,但是如何使他們言聽計從,任人擺布?”李向東思索著說。 “這個可不得而知了?!庇喙鈸u頭道:“但是星云子在兩人身畔安排內應,該能給他下達指示的?!?/br> “甚幺內應?”李向東問道。 “是星云子的弟子,號稱銷魂十二嬌,吳華生留下八個自用,其他四個分送兩幫?!庇喙馍悦缘乜粗钕驏|身后的兩女道:“她們雖然沒有教主這兩個美人兒般漂亮,但是精通房中術,也能迷死人不要命的?!?/br> “看上她們嗎?你是知道本教的規矩的,只要用心辦事,隨時可以拿去用的?!崩钕驏|點頭道。 “謝謝教主,她們是……?”余光好奇似的問道。 “這個是鳳珠,她是佩君,都是我的丫頭?!崩钕驏|無心多談兩女,追問道:“變心丹有解藥嗎?” “屬下沒有聽他說過?!庇喙庥樣樀卣f。 “變心丹非同小可,你設法給我打聽一下,最好能弄幾顆回來?!崩钕驏|目露異色道,他苦心研究的勾魂攝魄之術至今還有缺憾,聞得有此異藥,難免見獵心喜。 “是?!庇喙獯饝?。 “查到星云子為甚幺會給吳華生賣命嗎?”李向東改口問道。 “他志切研究迷魂亂性之道,可是此舉需要大量人力物力,由于吳華生答應全力相助,才使他加入本教的?!庇喙獯鸬?。 “難道吳華生不懼著了他的道兒幺?”李向東問道。 “星云子看來沒甚幺野心,吳華生更是小心奕奕,處處提防,要下手也不容易的?!庇喙獾?。 李向東繼續問了許多問題,大多是環繞著星云子的為人和變心丹的秘密,可惜余光知道的不多,使他大是懊惱,最后唯有著他設法打探,一有消息,便立即回報,才放他離開。 余光去后,李向東呆坐堂前,心里凈是想著如何查探變心丹的奧秘。 **** 過了兩天,余光回報探得星云子的丹房設在排教的總壇里,相信一定藏有變心丹,那里雖然偏處一隅,也沒有守衛,但是周圍設下法術禁制,余光不敢擅闖,唯有望門輕嘆。 李向東怎會把甚幺法術禁制放在心上,聞得吳華生和星云子湊巧外出,三兩天內也不會回來,以為機不可失,竟然命余光乘夜領他混進去。 余光身為排教的副教主,帶個人混進去自然輕而易舉,來到地頭后,他在外邊把風,李向東卻視一切禁制如無物,獨闖丹房。 時已夜深,窗外無月無星,丹房里沒有點上燈火,自該一片漆黑,李向東卻發覺三面墻璧泛出暗淡的紅光,更奇怪的是腦海中前所未有地昏昏沉沉,無法集中精神。 “李……向……東!”就在這時,突然有人緩慢而有力地呼喊著李向東的名字。 “甚幺人?”李向東心神一震,喝問道,不知為甚幺,聲音大異平常,還好像有點軟弱的感覺。 “是我!”李向東眼前突然現出一道耀目的晶光,使他頭昏目眩,懨懨欲睡。 “你……你是誰?”李向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下波動的心神問道,此時才看見晶光里還有一對透著懾人奇光,黑白分明的怪眼,詭異莫名。 “我便是我!你又是誰?”那人沉聲道,深邃的聲音入耳,使李向東眼皮沉重,很想倒頭大睡。 “我是李向東?!崩钕驏|答道。 “修羅教主嗎?”那人平靜地說。 “是的……”李向東答了一句,驀地生出不妙的感覺,喘著氣叫道:“你又是誰?” “別問我是誰……!”那人低喝一聲,忽然又多了一道晶光,與先前出現的那一道晶光,同時射向李向東的眸子,更奇怪的是每一道晶光之后,均有一對魔光閃閃的怪眼,使李向東神思彷彿,六神無主。 “女人天生是要侍候男人的,是嗎?”那人看見李向東平靜下來,趕忙問道。 “是……” “不懂侍候男人的女人,便該受罰了!” “是……” “糟質女人,是男人最大的樂趣?!?/br> “是……” 那人口若懸河地說了許多句話,每一句也是說到李向東的心坎里,使他由衷贊同,難以說不。 “你很累了,睡吧!” “……”李向東感覺眼皮沉重,真想倒頭大睡,然而究竟內功深厚,方寸靈臺還留著一絲清明,本能地放聲大叫道:“不……我不睡!” 那人低嗯一聲,黑暗中又再添一道晶光,三道晶光,六只怪眼緊罩李向東頭臉,使他終于控制不了地閉上眼睛,將睡未睡之際,突然發現頭上風生,本能地揮掌拍出。 一掌接實,竟然掌心生痛,無奈退馬卸勁,發現周圍全是冷冰冰的鐵條,原來已經困處鐵籠里。 “行了!”身前人歡呼一聲,往后退去,接著有人亮起燭火,李向東看見屋里還有兩個人。 身前是一個道士打扮,手里托著三個疊在一起的水晶球,還有一個六十多歲的老者站在墻角,手里還握著從墻角凸出來的鐵條,看來便是控制鐵籠的機括。 “李向東,這個鐵籠是以千年鋼精鑄成,就是大羅金仙,也跑不了的?!崩险擢熜Φ?。 “堂堂排教教主,竟然使出這樣的鬼域伎倆嗎?”李向東知道中了暗算,懊惱道。 “遇孔孟談禮義,逢桀紂動干戈,難道與修羅教教主說仁義道德幺?”道士抹了一把汗,訕笑似的說。 “你便是星云子幺?”李向東冷哼道,念到自己竟然為他的異術所制,不禁大為忌憚。 “不錯,這里有一顆變心丹,要是你吃下去,貧道可以作主饒你一命的?!毙窃谱尤〕鲆活w黑色的丹丸說。 “就憑你們?”李向東五指一收一放,心里同時念出咒語,本欲發出掌心雷的,豈料念不了兩句,竟然念不下去,掌心雷自然發不出來了。 “天池圣女的降魔寶帕在此,你還能施展妖法幺?”老者發覺沒有異狀,松了一口氣,桀桀怪笑道,他正是排教的教主吳華生。 這時李向東才發覺三面墻壁分別掛上大紅色的絲帕,剛才看見的紅光,便是從帕子上透出來的,那些寶帕該是吳華生自己和金輪當陽兩幫之物,怒罵一聲, 可不相信如此便能禁制自己的法術,于是再念咒語。 “不要白費心機了,實帕高掛,萬邪辟易,當年的尉遲元尚且不能在寶帕之下逞兇,何況是你?”吳華生冷笑道。 “本教主不用法術,難道便斃不了你嗎?”李向東大喝一聲,揮拳朝著吳華生擊去,這一拳拳風虎虎,看來要把他立斃拳下。 “事到如今,還要作垂死掙扎嗎?”吳華生不敢硬拼,閃身避開,大叫道:“來幾個人!” 語聲甫住,余光便領著一群武士兇霸霸地沖進來,人人張弓搭箭,瞄準籠里的李向東。 “余光,果然是你出賣我!忘了元命心燈嗎?你是不要命了!”李向東憤然叫道,可不明白此人最是貪生怕死,當年入教時,也曾見識過元命心燈的神異,怎會還敢背叛。 “甚幺元命心燈?”余光茫然道。 “別聽他的,那有元命心燈!”星云子沉聲道。 李向東憬然而悟,看來是星云子使用妖術,使余光忘記元命心燈一事,以為自己沒有受制,才會這樣大膽了。 “余光,這里沒有你的事了,帶人去把他的兩個丫頭拿回來吧?!眳侨A生下令道。 “你們究竟想怎樣?”李向東悻聲道,暗里以心聲傳語朝著沒有掛上寶帕的門戶送出去,向姚鳳珠等作出指示,傳送甚是困難,明白是寶帕作祟,幸好他的功力高強,總算能夠斷斷續續地完成傳送。 “只要你吃下變心丹,便是我們的上賓,否則……”星云子嘿嘿冷笑道。 “一顆變心丹便能制住我嗎?”李向東知道他們暫時還沒打算取自己的性命,冷冷地說。 “你吃下去便知道了?!毙窃谱釉幮Φ?。 “拿來吧?!崩钕驏|眼珠一轉,竟然張開了嘴巴。 “這才識相嘛?!毙窃谱庸恍?,彈指便把變心丹射入李向東口里。 “謝了!”李向東張手一拿,卻把變心丹接下來,檢視著說:“我就是變了心,難道還會饒了你們嗎?” “不識死活!”吳華生冷哼一聲,擺手道:“廢了他的四肢?!?/br> 四個箭手聞言踏上一步,對準李向東的四肢,手中箭發,便如閃電般射了進籠里。 李向東不慌不忙,雙手一抓,接下利箭,接著反手送出,幾個箭手便發出慘叫的聲音,倒地不起,原來三根利箭已經穿膛而過,還有一根利箭急射吳華生,他雖然及時避過,看上來卻有點狼狽。 “射……射死他!”吳華生想不到李向東困處籠中,仍能傷人,老羞成怒道。 眾箭手呼嘯一聲,箭雨便疾射籠中,箭如流星,眼看李向東勢難倖免,豈料他的身子一轉,利箭竟然反彈而出,又傷了幾個箭手。 “再進來幾個,繼續射,累也要累死他!”吳華生暴跳如雷道。 “慢著,你們退出去!”星云子抬手止住那些寒了膽的箭手,道:“教主,讓我來吧?!北娂挚匆妳侨A生點頭答應,如釋重負地松了一口氣,慌忙地救死扶傷,紛紛退出門外。 “李向東,且看你能不能斗得過貧道的迷神亂性大法吧?!毙窃谱映猿怨中?,揮手便滅去燭火。 黑暗中,星云子手里的水晶球再度發出強光,透過水晶球出現的三對怪眼亦是魔光閃閃。 本來李向東可以閉上眼睛,或是扭頭不看,便可以避開魔眼發出的凌厲目光,然而他心高氣傲,可不相信自己已有準備下,仍然斗不過星云子的妖法,何況要是如此便能破法,這迷神亂性大法更不足為懼了,于是暗運內功,凝神靜氣,看他如何使法。 星云子的迷神亂性大法,主要是依靠精神力量,幾個水晶球雖然能使精神力量變得更是強大,要是不看,只會使他多花一點功夫時間,可阻不了妖法的入侵,看見李向東沒有躲閃,心里暗喜,趕忙全力運功。 經過水晶球透出來的詭異目光,竟然能夠直射心坎之中,還好像變成實體似的觸動著千絲萬縷的魂魄,使李向東心中一凜,暗念這個妖道可不簡單。 李向東久研勾魂攝魄之術,雖然未能盡悉箇中奧妙,也是一個大行家,發覺星云子有此能為,不禁生出與他交換心得的念頭,突然福至心靈,故意放開懷抱,任他施為,乘機探索自己的靈魂,希望有所發現。 隔了一會,星云子發覺李向東還是無動于衷,冷哼一聲,再從懷里取出一個水晶球,不知怎樣,竟然使四個水晶球疊在一起。 強光中多了一道怪眼,使李向東大感吃力,思緒也變得有點混亂,只是此時探索正勤,可沒有放在心上。 星云子又添了一個水晶球了,五個水晶球疊在他的掌心,搖搖欲墜,卻沒有掉下來,也是少見。 五道強光,五對魔眼,罩著李向東的頭臉,使他心神彷彿,再也不能集中精神探索魂魄的秘密,身體四肢也好像變得軟弱無力,不禁暗叫不妙,明白自己大意分心,以致星云子乘虛而入。 “吃下變心丹吧!”星云子發出使人懨懨欲睡的聲音說。 “……”李向東軟弱地張開嘴巴,說不的氣力也沒有,知道吳華生要是乘機施襲,恐怕要使出最后一著了。 “吃!”星云子大喝一聲,手上又多了一個水晶球。 李向東突然生出無法抗命的感覺,不知如何,手上又有了氣力,慢慢抬起拿著變心丹的手掌,往口里送去。 “呀……!”也在這時,心坎中突然傳來方佩君的尖叫聲音,卻聽不到她的說話,饒是如此,也足夠驚醒了李向東,神智隨即回復清明,舉在半空的手掌也在唇旁停留不動。 “快點……快點吃下,吃下便行了?!毙窃谱永夏樕钒?,汗下如雨,戰戰驚驚地從懷里取出第七個水晶球,慢慢疊在其他六個水晶球之上,央求似的說。 李向東心念一動,揚手便往口里拍下去,看似吃下掌中的變心丹,其實是挾在兩指之間,吳華生雖然聚精匯神地在旁觀看,也沒有發覺。 “吃下了沒有?!”星云子不相信似的喘著氣說:“張開嘴巴?!崩钕驏|木然張開嘴巴,好像已經為他所制。 “好利害……!最新222。0㎡”星云子看清楚李向東口里沒有變心丹的影子后,才透了一口大氣,小心奕奕地收下水晶球道。 “制住了他沒有?”吳華生著急地問道。 “吃下變心丹后,他便如木頭人似的,踼一踼,動一動,不能作惡了?!毙窃谱狱c頭道。 “這有甚幺用?”吳華生不滿似的說:“乾脆宰了他吧?!?/br> “那可太浪費了?!毙窃谱訐u頭道:“待我花點功夫,用迷魂亂性大法,使他成為本教的一員大將,教主雄霸江湖的大業,也指日可待了?!?/br> “那要花多少時間?”吳華生問道。 “此人非同小可,我看最快也要十天半月?!毙窃谱映烈鞯?。 “只是十天半月嗎?我還道要像兩幫幫主那樣,花上一年半載哩?!眳侨A生喜道。 “如果不用等待機會,還要分開許多次施法,兩幫幫主可不用半天時間,那用花這許多功夫?!毙窃谱硬灰詾槿坏?。 “他有甚幺了不起?”吳華生納悶道。 “此子的精神力量強大絕倫,可說是貧道習成迷神亂性大法以來,碰上最利害的一個?!毙窃谱幼搰@道:“進門后,他已經為黃梁香所惑,還三番四次擺脫我的魔眼神通,竟然要我動用七個水晶球,才能使他受制,這份定力,也許是天下人了?!?/br> “有這幺利害嗎?”吳華生難以置信道。 “當年我只是動用了三個水晶球,崆峒的無心老道便要落荒而逃,由此可見他有多利害了?!毙窃谱訃@氣道。 “迷神亂性大法能使他就范幺?”吳華生問道。 “如果他沒有吃下變心丹,這可難說,現在卻是十拿九穩,只差要花多少功夫吧?!毙窃谱映錆M信心道。 李向東心里冷笑,暗道要不是自己分心,他焉能得逞,無意看見墻上的紅帕,不禁惕然,有點懷疑這幾塊破布或許也脫不了關系。 “教主,拿下那兩個丫頭了?!本驮谶@時,余光在外叫道。 “帶進來看看?!眳侨A生朗聲道。 本來李向東只是著姚鳳珠留下來,假裝武功平平被擒,卻要方佩君自行逃走,回去調鐵尸前來幫忙的,目睹余光押著兩女進來,知道她還是跑不了,也依計不作抵抗,任人擒拿,唯有以心聲傳語再作指示,猶幸現在三人同處一室,傳語便容易得多了。 兩女也真狼狽,不僅鬢亂釵橫,雙手反縛身后,還衣衫不整,看來受了許多羞辱。 方佩君看來好一點,淡黃色的衣服尚算完整,只有高聳的胸脯上染著幾點污漬,不知是甚幺人的骯髒指頭印下去的,姚鳳珠的衣襟卻給人撕下來,里邊的腥紅色抹胸還歪在一旁,半邊奶子露了出來,使人垂涎欲滴。 “她們有反抗嗎?”吳華生色迷迷地目注姚鳳珠的胸脯問道。 “有,不過武功平平,三兩下手腳便拿下來了?!庇喙庑Φ?。 “搜過她們身上沒有?”吳華生詭笑道。 “搜過了,甚幺也沒有?!庇喙恻c頭道。 “你們叫甚幺名字,是修羅教的甚幺人?”吳華生問道。 “我叫佩君……”“我叫鳳珠,是……是他的丫頭?!眱膳ε滤频恼f,盡管看見李向東呆若木雞地困處籠中,可是收到的心聲傳語還是與往常無異,豈敢胡言亂語。 “丫頭是干甚幺的?”吳華生笑道。 “是……是侍候他的,也是……也是他的尿壺?!币P珠粉臉低垂,羞人答答道。 “甚幺尿壺?”吳華生不解道。 “是……是供他泄欲的?!狈脚寰е齑秸f。 “你們沒有騙我吧?”吳華生聽得有趣,怪笑道。 “婢子不敢?!眱膳由卣f。 “你們可有交出元命心燈幺?”星云子接口問道。 “……甚幺元命心燈?”姚鳳珠依著李向東的指示,裝作莫明其妙似的說。 “她們只是兩個小丫頭吧,李向東怎會花功夫給她們制作元命心燈?!眳侨A生不以為然道。 “攻破兗州大牢后,那些魔軍躲到那里?”星云子繼續問道。 “我們不知道?!眱膳鸬?。 “這些事還是留待你攪定李向東后,慢慢再問吧?!眳侨A生大笑道:“從現在起,你們兩個便是我的尿壺,明白沒有?” “婢子知道了?!眱膳卣f。 “解開她們吧?!眳侨A生滿意地說。 “也可以把鐵籠打開了?!毙窃谱幼叩綁?,預備打開機關。 “小心他弄鬼!”吳華生戒懼地說。 “他還能弄鬼幺?”話雖然此,星云子還是不敢掉以輕心,也不忙著松開機括,目注李向東道:“把衣服脫下來?!?/br> 李向東沒有做聲,行尸走rou似的脫去衣服,任由藏在懷里一個錦袋掉在地上,也不撿拾,直至身上只剩下一條犢鼻短褲。 “脫,把內褲也脫下來!”星云子沉聲喝道。 姚鳳珠駭然地看著李向東把僅余的屏幛也脫下來,不掛寸縷地展現人前,只顧懷疑他真的為妖術所制,可沒空介意余空乘著給她解開繩索之便,借意上下其手。 “看甚幺?你沒有看夠幺?”李向東心里暗罵道:“演戲呀,你喜歡任人亂摸嗎?” “不……!”姚鳳珠聞聲一震,掙扎著叫:“不要碰我!” “這家伙可真不?。箍匆娎钕驏|胯下的陽具雖然沒精打采,還是異相駭人,星云子心念一動,取來一柄長槍,伸入鐵籠里,撥弄著說:“教主現在該相信他沒有弄鬼吧?” “堂堂的修羅教主,如此任人擺布,要是還能弄鬼,我可真服了他了?!眳侨A生不滿地白了余光一眼,拍手大笑道。 “廢人一個,多大也沒有用的?!庇喙庥樣樀卣f,好像有點忌憚吳華生,解開姚鳳珠后,繼續解下方佩君的繩索,可再沒有毛手毛腳。 “他的腦子是沒有用,身體的機能可沒有受損,要不然,將來如何能給教主效力?!毙窃谱有Φ?。 “能讓他表演活春宮嗎?”余光強笑道,乘著吳華生不察,還是悄悄在方佩君的粉臀上擰了兩把。 “這有何難!”星云子大笑道。 “看看錦袋里盛著甚幺?”吳華生開心地怪笑連聲,指著李向東掉在地上的錦袋問道。 “李向東身上的東西怎會是尋常的東西?”星云子走了過去,撿起李向東腳下的錦袋說。 “是甚幺?”吳華生好奇地問道。 “一柄小劍……一根棍子,還有……”星云子逐件撿視著錦袋里的物品說。 方佩君認得那柄小劍便是李向東費盡心機奪來,再以妖法變成現狀的青龍劍,其他的當是修羅教的重寶要物,可不明白為甚幺他會棄如敝屣。 事實李向東也不想這些重寶展示人前的,怎奈無法使術送回神宮,也不愿揭開沒有受制的假臉目,唯有繼續做作下去了。 “記得問清楚那些是甚幺東西,看看有甚幺我們合用的?!眳侨A生貪婪地說,此刻已經完全相信李向東是受制于妖法了。 “當然了,看來全是有用的寶貝哩?!毙窃谱诱涠刂匕彦\袋收入懷里說。 沒有鐵籠的阻隔,李向東縱是使不出法術,也是大有信心奪寶救人,殺出重圍的,然而他別有用心,還是木頭人似的動也不動。 “你甚幺時候施術?”吳華生問道。 “過兩天吧,剛才耗去我許多心力,要歇一下才行?!毙窃谱訃@氣道。 “可要把他鎖起來嗎?”余光心怯似的問道。 “不用了,他已經吃下變心丹,就是吃喝解手,沒有我的命令,也不會動的?!毙窃谱有Φ?。 “這可有趣了!”吳華生眼珠一轉,桀桀怪笑道:“你不是說能讓這個不可一世的修羅教主表演活春宮嗎?現在也該是慶祝的時間了,去我那里,大家好好地樂一趟?!?/br> “他的對手是誰?是這兩個尿壺嗎?”余光yin笑道。 “不,他也該用夠這兩個尿壺了,這樣吧,我們招呼這兩個尿壺,看他能不能給八嬌解讒吧?!眳侨A生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