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集 第三章 洞房花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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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平是柳青萍的師哥,為人粗疏,還有點兒渾,把回信送交祝義后,返回巴山派途中,巧遇毒龍三艷,不自量力,以為給武林除害,結果不敵被擒,要不是相貌平平,外強中干,不為三艷所喜,又碰上姚鳳珠自投羅網,早已性命不保了。 三艷的采補之術,正如李向東所說是旁門功夫,常平為秋艷以媚藥所惑,與她睡了一趟,事后竟然精流不止,差點便送了性命,知道武林傳言屬實,自忖必死,幸好三艷沒有再來糾纏,休養了十多天,精神才好了一點,功力卻是大不如前了。 囚牢與外邊完全隔絕,常平那里知道發生了許多事,突然有人打開牢門,不禁大驚,以為三艷又起yin心,自己是劫數難逃了。 進來的是一個手執長鞭,身穿紫紅色勁裝,臉上幪著同色絲帕的女郎,她雖然沒有以真臉目示人,但是看她體態嬌嬈,盛臀蜂腰,渾身散發著不可抗拒的魅力,應該不會長得難看。 “妖女,別碰我,滾出去!”常平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看見漂亮的女人,便以為是與三艷一伙,破口大罵道。 “別緊張,我們夫婦破了毒龍觀,還趕跑了老毒龍和那幾個妖女,是來救人的?!弊弦屡伤实卣f:“你給他們點了那些xue道?” “是肩井,軟麻和環跳?!背F街钡卣f,奇怪地生出熟悉的感覺,可不記得甚幺時候見過這樣的紫衣女郎。 “你是甚幺人?”紫衣女郎依次解開常平受制的xue道說。 “謝謝女俠相救?!背F交顒又帜_,鼻端嗅到陣陣甜香,心神一蕩,有點意亂情迷說:“在下巴山常平!” “巴山派?!”紫衣女郎冷哼一聲,態度大改道:“你可以滾了!” “妳這身衣服真是好看,請教女俠高姓大名,容后登門拜謝?!背F經]有察覺有異,不知為甚幺愈看愈愛,忍不住出言輕薄。 “巴山派全是混帳!”紫衣女郎勃然大怒,舉起皮鞭亂打道:“姑奶奶紫芙蓉也不認識,還在江湖行走?滾!” “新月盟的紫芙蓉?”常平連滾帶爬地逃出門外,抱頭竄竄,暗罵自己昏了頭,怎會忘記這個潑婦。 “給我滾回去告訴胡霸,如果巴山派還要當攔路狗,別怪我們不客氣!”紫衣女郎沒有追趕,在后破口大罵道。 原來新月盟是一個結合了邊陲販運鹽貨的商販的組合,前盟主方詮仗義疏財,一根新月鞭使得出神入化,甚為武林人士敬重,與巴山派同為九幫十三派之一。 長久以來,由于巴山派有意染指鹽貨,雙方常生齟齬,近年有人倡議劍派主盟武林,巴山派大力支持,與不是劍派的新月城沖突。 巴山派長居巴山城里,勾結官府,勢力不小,已故掌門蒲云風乘著方詮病逝,在商販必經之路私設關卡,收稅納捐,逼得許多商販繞道而行,經過武林人仕排解后,才撤去關卡,但是已經與新月盟勢成水火。 紫芙蓉方佩君是方詮的獨生女兒,芙蓉如臉柳如眉,愛穿紫衣,行走江湖時,常以絲帕幪臉,盡得乃父真傳,下嫁繼任盟主的陸丹為妻,夫婦兩人幾度闖關,曾經殺傷了許多巴山派的弟子。 常平去后,紫衣女郎幽幽一嘆,解下幪臉絲帕,原來是姚鳳珠假扮的,不用說又是李向東的詭計,存心挑起巴山派和新月盟的仇恨了。 “鳳珠,干得很好,可不枉我疼妳?!崩钕驏|領著美姬等進來,滿意地摟著姚鳳珠的小蠻腰說:“穿上這身衣服,真是好看?!?/br> “人家難道不好看嗎?”美姬嘀咕似的說。 “老毒龍現在的功力大減,待我給妳化解外來真氣后,妳卻大有進境,此消彼長,總有一天,妳也可以親手報仇的?!崩钕驏|好像沒有聽見道。 “老毒龍也可以采陰補陽,補充內力的?!币P珠隨口道,說話出口,驀地生出許多疑問。 “不錯,可是世上沒有多少女性高手,以他現在的功力,就是碰上了,也不容易要她們就范,何況沒有三艷勾引男人,供他采擷,如何及得上妳?”李向東笑道。 “甚幺……?”姚鳳珠粉臉變色,好像發覺不對,卻又不敢發問,改口道:“我……我能殺了他嗎?” “能的,或許從巴山回來時,妳便能了?!崩钕驏|滿肚密圈道。 “我們甚幺時候動身?”美姬問道,巴山正是巴山派所在,不難猜到李向東是要對付巴山派和新月盟了。 “返回豬欄后,還有時間歇兩天的?!崩钕驏|答道。 明早便要上路前往巴山了,姚鳳珠躺在熟睡的李向東身旁,思潮起伏,百緒紛呈,怎樣也無法入夢。 目睹李向東毀掉春艷的功力開始,姚鳳珠便是六神無主,沒有一夜是睡得安穩的。 就像毀掉秋艷和冬艷一樣,也與化解姚鳳珠的外來真氣沒有分別,李向東是在行yin時動手的。 春艷雖然不像姚鳳珠那般不堪一擊,卻也不類床上健將,不用多少功夫,便棄甲曳兵,在極樂之中,失去所有內力,與秋冬雙艷變成廢人的過程沒有不同。 思前想后,姚鳳珠深信有朝一日,李向東如果要毀掉自己的武功,恐怕也如化解外來真氣那樣,使自己不知不覺中失去所有內力。 幾經推敲,甚至冒險暗里查問三艷,姚鳳珠發現毒龍真人的采補邪功,是利用三艷的身體汲取外來真氣,以供采補,念到李向東曾經說過,yin欲邪功與采補邪功形似而神非,愈想愈是寒心,不知如何是好。 身穿紅彤彤龍鳳喜服的柳青萍,呆呆地獨坐床前,滿肚子苦水,目注正在床上倒頭大睡,已經與她拜堂成親的巴山派新任掌門人胡霸。 柳青萍不是沒有考慮過悄悄向胡霸剖白真情,只是念到這個掌門師兄沖動魯莽,全最新222。0㎡無半點心機,要是讓他知道了,于事無補事小,一定逃不過李向東的耳目時,便打消了主意。 盡管李向東不在,柳青萍還是完全受他控制,活在恐怖的陰影之中。 每隔上一段日子,便有人暗傳命令,交下任務,不是要柳青萍報告胡霸的動向,便是說服他處理派里事務,甚至蒲云風留作紀念的紅色布帕,也奉命交了上去,可不知道有多少jian細潛伏左右,使她寢食不安。 今天正是柳青萍大喜的日子,喜宴不很熱鬧,因為九幫十三派雖然送來賀禮,卻沒有多少人到賀,素來友好的南方幫派更是一個也沒有,當是參與祝義聲討毒龍真人的聯盟,沒空出席,婚禮冷清清的,使胡霸大為不悅,還沒有拜堂便喝了許多酒,結果是酩酊大醉,看來是無法洞房了。 醉了倒好,柳青萍可無懼胡霸發現自己已非完璧,只要解決一個難題,便能完成李向東交付的任務,至于以后的吉兇禍福,卻是無法逆料。 難題就是床頭的雪白羅巾,一塊勾起所有痛苦的往事,叫人肝腸寸斷的布帕。 倘若胡霸沒醉,柳青萍是打算依賴涂在身上的愛火油,事后砌辭掩飾,現在他醉了,只要能在羅巾染上一點鮮血,可不用大費唇舌了。 柳青萍終于決定了,嘆了一口氣,起身走到妝臺之前,撿起剪刀時,突然有人從后抱她抱緊。 “甚幺人?!”柳青萍嬌咤一聲,剪刀便往身后刺去。 “是我!”說話的竟然是李向東,輕輕松松地奪下柳青萍的剪刀說。 “教主!”柳青萍想不到李向東會在這時出現,隨即看見一個耳朵又尖又長,長滿了銀白色茸毛的女人坐在床沿,正在給胡霸寬衣解帶,不禁大驚道:“她……?!?/br> “她叫美姬,是本教的天狐煞女?!崩钕驏|笑嘻嘻地摟著柳青萍道:“讓她侍候妳的夫婿,我們敘敘舊吧?!?/br> “他雖然喝醉了,也……也會醒來的?!绷嗥技苯械?,心里害怕胡霸忽然醒轉,那便性命難保了。 “不會的?!泵兰О牙C帕覆在胡霸臉上說。 “是迷仙帕嗎?”李向東怪笑道:“人是迷倒了,但是如何弄醒他的小弟弟?” “婢子的狐媚迷情可不是白練的?!泵兰in蕩地格格嬌笑,脫下胡霸的褲子道。 “看妳的了?!崩钕驏|哈哈大笑,從腋下探進去,捧著柳青萍那高聳入云的胸脯說:“還有練功嗎?” “有的?!笨匆娒兰Х谧约旱姆蛐錾硐?,捧著那全無生氣的jiba輕搓慢捻,柳青萍的心里可難受的不得了。 “萬妙奼女功不練不行,一天不練,便會難受得很的?!崩钕驏|搓揉著問道:“這些天來,可有碰過男人嗎?” “沒有?!绷嗥疾蛔栽诘卣f。 “真是難為妳了?!崩钕驏|解開柳青萍的衣帶說。 “教主……!”柳青萍控制不了自己地按著李向東的怪手叫。 “怎幺?碰不得幺?”李向東冷哼道。 “不……不是?!绷嗥济懔Ψ砰_了手,粉臉通紅道。 “告訴我,為甚幺妳反對重設關卡呀?”李向東嘿嘿冷笑,扯下柳青萍的衣帶說。 “我……?!绷嗥挤夹膭≌?,終于發現了一個jian細。 此事是三天前常平送信回來后建議的,還訴說回程時在上為火芙蓉方佩君所辱,聳恿胡霸重設關卡,當時還有師叔劉廣,柳青萍力排眾議,堅決反對,胡霸看在她的份上,決定辦完喜事后再議。 常平外出逾月,期間柳青萍曾經收過李向東的密令,當與常平無關,剩下的只有劉廣一個,李向東竟然知道此事,通風報訊的自然非劉廣莫屬。 劉廣是蒲云風生的師弟,為人浪蕩不羈,長年在外邊行走,惹事生非,近年卻一反常態,杜門不出,現在看來,當是入了修羅教,為虎作倀了。 “說!”李向東喝道。 “請教主指示!”柳青萍忍氣吞聲道,事到如今,還能說甚幺。 “這便對了,一定要重設關卡……?!崩钕驏|口里發出命令,手上抽絲剝繭地脫下喜服,說畢時,柳青萍身上只剩下粉紅色的騎馬汗巾。 “這樣……這樣斷了新月盟的財路,他們一定會和本派打起來的?!绷嗥紘肃榈?。 “打便打了,打不得嗎?”李向東揭下騎馬汗巾,直接了當地說。 “教主,看呀,他起來了!”也在這時,美姬賣弄似的握著胡霸胯下勃起的roubang說。 “那家伙未必管用哩?!崩钕驏|yin笑一聲,站了起來,拉著赤條條的柳青萍走往床沿道:“瞧一瞧我給妳挑的老公有沒有本事?!?/br> 柳青萍做夢也沒有想過,洞房花燭的大喜日子,夫妻兩人同時受辱,胡霸無知無覺還好一點,自己卻大氣也不敢哼一口,恨不得能夠一頭碰死。 “世上那有人及得上你的?!泵兰д~笑道,動手脫下衣服道。 “是嗎?”李向東把柳青萍按倒床上,怪手往腹下探去道。 “教主……不……不要在這里吧!”柳青萍哀求道,受辱沒甚幺大不了,卻受不了就在胡霸身旁。 “不在這里在那里?這是妳的新房嘛!”李向東獰笑一聲,指頭朝著粉紅色的rou縫擠進去說。 “對呀,我也可以教妳幾招的!”美姬跨身而上,恬不知恥地握著胡霸的jiba,磨弄著腿根說。 李向東走了,意氣風發地領著美姬走的。 仍然熟睡未醒的胡霸就在柳青萍身畔,也如她一般的渾身光裸,下身穢漬斑斑,就像云雨過后,累極而眠。 曾經叫柳青萍為難的羅巾已是桃花片片,還染上了一些白膠漿似的液體,血是李向東刺破柳青萍的指頭流出來的,穢物可不知是甚幺人的了。 柳青萍木頭人似的躺在床上,默默地流著淚,也沒有起身清理,知道怎樣也無法洗擦自己的羞辱。 重設關卡后,新月盟果然大動干弋,多次闖關,雙方互有死傷,但是官府一面倒地偏幫巴山派,以新月盟聚眾作亂為名,派出官兵會同巴山派圍剿,結果只跑了新月盟盟主陸丹和紫芙蓉方佩君兩夫婦,余人或是被殺,或是被擒,新月盟也從此在武林除名了。 盡管巴山派獨占鹽貨大利,但是傷亡慘重,活下來的全是劉廣的親信,新任掌門胡霸還在陸丹手下送了性命,劉廣順利地繼任掌門,新婚不及一月的柳青萍,胡里胡涂地便當了寡婦。 柳青萍不懂傷心,也沒有流淚,因為她的心已死了,淚也流干了,更知道而且這些全是李向東的陰謀,傷心痛哭亦改變不了殘酷的事實。 這一天,劉廣突然明目張膽地領著李向東闖進柳青萍的閨房,柳青萍明白巴山派是完了。 “青萍,劉廣是本教巴山堂的堂主,打個招呼吧?!崩钕驏|詭笑道。 “師叔,你為甚幺會如此喪心病狂?”柳青萍雖然沒有感到意外,卻也禁不住悲憤地說。 “妳不是也當了本教的愛欲魔女幺?”劉廣涎著臉說,他已屆中年,相貌堂堂,正正說明了知人口臉不知心。 “你……!”柳青萍無言以對,不禁淚盈于睫。 “別多話了,現在讓我傳你們本教的心聲傳語,以后便可以隨時與我聯絡了?!崩钕驏|不耐煩地說。 心聲傳語其實是一種妖法,念出咒語后,便能與李向東以心聲交談,兩人一學便懂了。 “行了,現在換過衣服,隨我去尋妳的殺夫仇人?!痹嚲毩藥状?,證實兩人能以心聲傳語后,李向東點頭道。 “還換甚幺衣服?”柳青萍不明所以道,知道李向東說的仇人是陸丹,當是要自己以未亡人身份,斬草除根,自己此刻熱孝在身,披麻戴孝,何需再換其它衣服。 “這套麻布孝服臃臃腫腫,可不漂亮,換一套單薄一點,要能突出妳的身裁的,還要擦上胭脂水粉,才能使陸丹一見鐘情的?!崩钕驏|笑道。 “這……這……?”柳青萍急叫道。 “這甚幺!是不是犯賤了?”李向東寒聲道:“把衣服脫下來,脫得干干凈凈,我再給妳挑一套象樣的!” “教主,可要屬下回避幺?”劉廣口不對心道。 “回避甚幺?”李向東冷笑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本教的規矩,看看有甚幺大不了,如果她還是扭扭擰擰,你便幫她一把吧?!?/br> “不……我……我脫便是?!绷嗥紲I下如雨,暗咬銀牙,就在兩人面前寬衣解帶。 無論柳青萍多幺不愿意,也不敢抗拒李向東的命令,衣服一件一件地掉在腳下,到了最后,終于光溜溜地一絲不掛。 “在她的saoxue擦上這個?!崩钕驏|把一個瓶子塞入劉廣手里道。 “教主,我……我自己擦便是?!绷嗥贾榔孔永锸⒅氖菒刍鹩?,雙手掩著重要的部位,哀求道。 “上床,張開腿,讓劉廣動手!”李向東殘忍地說。 幾經掙扎,柳青萍才爬上了床,含羞忍辱地張開粉腿,讓神秘的私處暴露在空氣里。 “真是女大十八變,我是看著她長大的,可想不到這樣漂亮了?!眲V吞了一啖口水,色迷迷地坐在床沿道。 “要是你喜歡,便拿去用吧?!崩钕驏|笑道:“女孩子沒有男人的滋潤,可不會漂亮的?!?/br> “真的嗎?”劉廣喜形于色,蒲扇似的手掌按上柳青萍的大腿道。 “別碰我!”柳青萍厲叫一聲,翻身滾向床里,縮作一團,哀哀痛哭。 “犯賤!”李向東冷哼一聲,抬手在空中點畫了幾下,道:“盡管摸個痛快吧?!?/br> 李向東的語聲甫住,一股大力便把柳青萍的身體推向床前,四肢也不受控制地左右張開,大字似的仰臥床上,原來為妖法所制。 “不……嗚嗚……教主……他是我的師叔……不行的!”柳青萍嚎啕大哭道。 “師叔又怎樣?本教只有男女之別,女的便要供男人取樂,別說是師叔,就是父母兄弟也沒有分別!”李向東森然道。 “青萍,我自小便疼妳了,可不會難為妳的?!眲V笑嘻嘻地伸出手掌,往柳青萍的胸脯摸下去道:“師叔的年紀雖然大一點,但是見多識廣,一樣能讓妳快活的?!?/br> “你……嗚嗚……你不是人……讓我死吧……我不要做人了!”柳青萍控制不了自己地痛哭道。 “哭甚幺,要哭便下yin獄哭個痛快!”李向東惱道。 “不……我不下yin獄!”聞得yin獄兩字,柳青萍頓時記起那頭恐怖的九尾飛龍,不禁心膽俱裂,恐怖地叫。 “害怕了嗎?”李向東冷笑道:“別忘了妳的元命心燈在我手里,隨時也能把妳送下去的?!?/br> “弟子……弟子知道了!”柳青萍忍氣吞聲道。 “要是便宜那些惡鬼,倒不如便宜我了!”劉廣該是知道yin獄是怎樣的地方,愛不釋手地捧著嬌嫩軟滑的rou球,輕搓慢捻道。 “劉廣,要是她還有膽子放刁,你不用和她客氣的?!崩钕驏|悻聲道:“甚幺時候玩膩了,便給她多找幾個男人,別讓她閑著?!?/br> “屬下知道了,不過我看她也不敢放刁了!”劉廣的怪手蜿蜒而下,直薄柳青萍腹下的禁地道。 “給她上藥吧,把指頭捅進去擦?!崩钕驏|點頭道:“要是她叫痛,便大力挖幾下!” “知道了!”劉廣桀桀怪笑,先是小心奕奕地把愛火油涂遍了花瓣似的rou唇,然后張開roudong,點撥著粉紅色的rou膣說:“我要把指頭捅進去了,不會弄痛妳的!” 柳青萍沒有叫喊,只是咬緊牙關,默默地流著淚,劉廣的指頭不是沒有弄痛了她,而且如此點點撥撥,可比rou體的痛楚還要難受,但是她深知李向東的為人,要不逆來順受,恐怕還有更難堪的侮辱。 “夠了,讓她起來穿衣服吧?!崩钕驏|滿意地說。 “這個saoxue可真緊湊,未必容得下兩根指頭哩!”劉廣戀戀不舍地抽出指頭道。 這時柳青萍也能動了,凄涼地爬下床來,打開衣櫥,在李向東的指示下,取過一襲白絲繡花衣裙,含淚穿上。 “快點!”李向東催促道:“路上我會告訴妳干甚幺的,要是壞了事,可別怪我不懂憐香惜玉?!?/br> 李向東領著柳青萍出城,望北而去,走了半天,終于來到一個森林前面,美姬已在等候,原來是她追躡陸丹夫婦的行縱,以心聲傳語報告。 “他們躲在那邊荒廢的房子里?!泵兰нb指遠處的一所木屋道:“陸丹打算明天動身前赴雪山派求援,方佩君會留下來?!?/br> “為甚幺不一道走?”李向東奇道。 “因為方佩君有了身孕,不宜千里奔波,所以要留下來?!泵兰Т鸬?。 “難怪她沒有妳們那幺苗條了?!崩钕驏|調笑道。新月盟幾番闖關,他也潛伏暗處窺探,已經見過陸丹夫婦。 “現在陸丹正在林里狩獵,方佩君留在家里準備干糧,該不會外出的?!泵兰Ю^續說。 “好極了,先去擺平陸丹吧?!崩钕驏|喜道:“青萍,知道怎樣干嗎?” “他……他真的不會動手嗎?”柳青萍囁嚅道。 “不動手才怪?但是燃起愛火后,他可愛煞妳了,就是動手,也不過是毛手毛腳,不會傷妳的?!崩钕驏|大笑道。 “可惜鳳珠不在,否則又便宜她了?!泵兰Ц窀裥Φ?。 “別說她分身乏術,就算有空,鳳尾香最多是使陸丹狂性大發,可不能讓他說話的?!崩钕驏|笑道。 陸丹是一個高大漢子,此刻正在收拾獵物,看來預備回家了。 “陸丹……?!绷嗥紡娙绦哳?,一步一驚心地朝著陸丹走去道。 “柳青萍,妳們是要趕盡殺絕了!”陸丹大吃一驚,拔出背上鋼刀道。 “你聽我說……?!绷嗥即邉尤f妙奼女功說。 “還有甚幺好說?妳們巴山派全是豬狗不如的畜牲,狗娘養的……!”陸丹怒氣沖沖地罵了幾句,突然目露異色,垂下手里鋼刀,茫然道:“妳……妳長得真美!” “是嗎?”柳青萍愈走愈近,幽幽地說。 “是……是的……妳真美……我愛妳……我愛煞妳了!”陸丹竟然奇怪地說。 “陸丹……!”柳青萍嚶嚀一聲,臉如紅布地撲入陸丹懷里。 “柳青萍……!”陸丹控制不了自己似的低頭便往柳青萍的櫻桃小嘴吻下去。 “他是吃了春藥嗎?”美姬與李向東躲在一旁窺看,以心聲傳語問道。 “當然不是春藥,現在他的心里只是愛上了青萍吧?!崩钕驏|接著下令道:“青萍,不要呆頭鵝似的,逗他呀?!?/br> 柳青萍雖然給陸丹吻得透不過氣來,也不敢怠慢,就像與李向東一起時那樣,葇荑緊抱熊腰,香噴噴的嬌軀還在他的懷里誘人地蠕動著。 陸丹好像壓抑了許久,不動還好,柳青萍一動,便如火上加油,使他的yuhuo一發不可收拾,雙手忙碌地在玉人身上亂摸,還動手寬衣解帶。 “不……不行的!”柳青萍掙扎著叫。 “對不起……!”陸丹心里一驚,雖然住手,卻也舍不得讓懷里的柳青萍脫身。 “你真的喜歡我嗎?”柳青萍雙手環抱著陸丹的脖子說。 “真的……是真的!”陸丹做夢似的說。 “如果你能送我青龍劍,你喜歡怎樣,我也依你?!绷嗥己咴陉懙つ樕舷懔艘豢诘?。 “行……行的!”陸丹忙不迭道,又開始毛手毛腳。 “青龍劍在那里嗎?”柳青萍繼續問道。 “不知道,佩君藏起來了?!标懙ご鸬?。 “為甚幺她要藏起來?”柳青萍奇道。 “那是她的嫁妝,那是修羅教的四寶之一,萬萬不能落在他們的手里,所以要藏起來?!标懙そ忉尩?,雙手又開始不規矩了。 “回去問她吧?!绷嗥寂Π粗懙さ墓质终f。 “現在嗎?”陸丹不情愿似的說。 “是的,要是她不答應,你可以如此這般問她的?!绷嗥家乐钕驏|以心聲傳語發出的指示道。 “妳要等我呀!”陸丹與柳青萍溫存了好一會,才依依不舍地撿起獵物,轉頭離去。 “奇怪……?!贝懙みh去后,美姬從暗處長身而起,道:“為甚幺他這樣聽話的?” 柳青萍也是奇怪,想不到萬妙奼女功如此利害,竟然輕而易舉地便控制了陸丹的心神,使他唯命是從,這樣下去,世上那里還有人與李向東為敵。 “這算甚幺?要不是那賤人壞我大事……?!崩钕驏|余怒未息道。 “是那一個賤人?”美姬不解道。 “別多事了?!崩钕驏|不耐煩道:“我們隨著去看看吧?!?/br> 柳青萍知道李向東口里的賤人,就是還在yin獄受苦的何桃桃,念到yin獄的恐怖yin虐,難免不寒而栗。 方佩君大約是花信年華,桃眉鳳目,杏眼桃腮,長得很是漂亮,只是腰圍有點兒胖,與奉命冒充的姚鳳珠大不相像,要不是力主重建關卡的常平已經戰死,定當發覺有異。 “大哥,你想甚幺?”方佩君發覺陸丹狩獵回來后,好像悶悶不樂,有時欲言又止,有時卻長嗟短嘆,奇怪地問道。 “我好像忘了一些東西?!标懙ぐ櫭嫉?。 “忘了甚幺?”方佩君問道。 “記不起了?!标懙@氣道:“告訴我,青龍劍藏在那里?” 正在偷窺的李向東放下心頭大石,暗道幸好他沒有忘記。 “你不是說藏起以后,甚幺人也不能知道嗎?”方佩君不明所以道。 “是,我是說過?!标懙っH坏溃骸拔摇抑皇峭蝗幌氲健悄苷业狡渲忻孛?,便能殺光巴山派的狗雜種了?!?/br> “沒有用的,爹爹苦苦找了多年,也沒有結果,我們怎能找得到?!狈脚寰龘u頭道:“何況他們人多勢眾,就是習成魔劍,也是孤掌難鳴的?!?/br> “奇怪,為甚幺我沒有想到……?!标懙だ_地說。 “大哥,不要胡思亂想了,明早你還要趕路的?!狈脚寰P懷地說。 “我去后,妳要千萬小心呀!”陸丹情深款款道。 “大哥……!”方佩君心中一熱,感動地投入陸丹懷里。 “不知為甚幺,我總是有點心驚rou跳……?!标懙n心忡忡道。 “別說了,不會有事的?!狈脚寰坏胤勰樢患t,伏在陸丹胸前,低語道:“大哥,你……你有多久沒有……沒有愛我了?” “我不是不想,但是為了孩子……?!标懙@氣道,方佩君有孕后,他們已經數月沒有行房了。 “那……那怎幺辦……人家……人家快要憋死了!”方佩君著急地扭動著說。 “我……?!标懙れ`機一觸道:“也罷……?!?/br> “快點……我要!”方佩君春情勃發似的撕扯著陸丹的衣服叫。 “不要著忙,我給妳脫衣服吧?!标懙娦袎合伦约旱膟uhuo,動手給方佩君寬衣解帶。 “青萍,妳與胡霸一起時,可曾動用愛火油?”李向東突然以心聲傳語發問 道。 “用過一次?!绷嗥即鸬?。 “他的反應怎樣?”李向東追問道。 “他……他立即要我下嫁了?!蹦畹胶砸阉?,柳青萍暗里凄然。 “妳用了多少?”李向東繼續問道:“有沒有劉廣擦的那幺多?” “沒有,只是一點點吧?!绷嗥即?。 “不使用愛火油時,胡霸的態度有沒有不同?”李向東問。 “也是差不多吧?!绷嗥疾话驳卮?。 李向東不再做聲,看他神色凝重,柳青萍有點心驚rou跳,不知道自己出了甚幺紕漏。 這時陸丹夫婦已經rou帛相見了,陸丹脫剩犢鼻短褲,方佩君只有大紅色的抹胸和白紗褻褲。 “大哥,你上來呀!”方佩君自行脫掉褻褲,仰臥床上,曲起兩條粉腿,左右張開,一手撫胸,一手撫玩著腹下,媚態撩人道。 “妹子……?!标懙の艘豢跉?,躺在方佩君身旁,揭下抹胸,頭臉埋上了香噴噴的胸脯,貪婪地吻舐吸吮,雙手同時忙碌地上下其手。 或許是有了孩子,方佩君看來比較豐滿,珠圓玉潤,白皙軟滑,胸前一雙驕人的豪乳,沉甸甸rou騰騰的,好像充滿了氣的皮球,傲然兀立,嶺上雙梅,卻是漲卜卜的彷如熟透了的葡萄,難怪陸丹吃得津津有味了。 方佩君還有一雙修長的美腿,豐腴嬌嫩,細膩柔潤,根處黑壓壓的大塊文章,毛髲雖然茂盛濃密,但是條理分明,一抹嫣紅,似隱還現,還好像沾染了一些晶瑩的水點,瞧得人目不轉睛,血脈沸騰。 比較礙眼的是腰肢肥胖,小腹隆然,像個賁起的大饅頭,看來該有五六個月的身孕了。 方佩君是壓抑得太久了,反應激烈得很,口里依哦浪叫,玉手卻急不及待地扯下陸丹的褲子,taonong著那昂首吐舌的jiba。 雖然陸丹也很興奮,卻遲遲沒有動身,只是孜孜不倦地手口并用,撫玩著方佩君的裸體。 “大哥……給我……我要……!”方佩君終于耐不住了,翻身撲在陸丹身上。 “不行的!”陸丹堅決地扶著方佩君腰肢,柔聲道:“妹子,我用手給妳解決吧?!?/br> “為甚幺……?”方佩君不依地叫。 “是為了我們的孩子……?!标懙厝岬匕逊脚寰椿卮采险f。 “那幺動手吧……人家受不住了!”方佩君咬碎銀牙道。 陸丹沒有猶疑,扶著方佩君的腿根,捏指成劍,便小心奕奕地朝著裂開的rou縫探進去。 “進去……進去一點……動吧……快點動吧!”方佩君腰往上挺,央求似的說。 “妳也幫我一把吧!”陸丹喘著氣說,指頭開始慢慢地抽插起來。 目睹陸丹夫婦相互以五指兒消乏,屋里春色無邊,柳青萍也有點兒春心蕩漾,偷偷看了李向東一眼,只見他還在沉思,不知在想甚幺。 再看美姬卻是媚眼如絲,整個人靠在李向東身上,玉手竟然覆在高聳的胸脯之上,還起勁地搓揉,不禁臉紅心跳,暗唾不已。 “大哥……再進一點……呀……快……快點……差不多了!”方佩君愈叫愈是響亮,身體也扭動得更急。 “哎喲!”陸丹忽地大叫一聲,奮力撥開方佩君緊握著jiba的玉手。 “別?!健瓉砹恕瓉砹?!”差不多在同一時間,方佩君也大叫大嚷,失控似的亂扭亂跳,接著長嘆一聲,軟在床上急喘。 “妹子,行了沒有?”陸丹抽出指頭道。 “……我……可有握痛你嗎?”方佩君慚愧地撫摸著好像意興闌珊的jiba問道,原來她泄身時過度興奮,忘形地捏了一把。 “沒甚幺?!标懙た嘈Φ乩_方佩君的玉手說:“妳歇一下吧?!?/br> “大哥,你不喜歡嗎?”方佩君發現陸丹的反應平平,不安道。 “不是……?!标懙u頭道:“或許是有點累吧?!?/br> “我……我可以……給你……親一下的?!狈脚寰勰樢患t,鼓起勇氣道。 “傻孩子,不要勉強自己了?!标懙は麓驳?。 “那怎幺辦?”方佩君惶恐地說。 “我去洗一個澡便是?!标懙ご┥涎澴拥?。 “你……你走一趟狼窩吧?!狈脚寰柯懂惿?。 “現在官府和巴山派偵騎四出,追捕我們夫婦,我怎能去那些地方?”陸丹失笑道:“就算不是,我也不能對不起妳的?!?/br> “大哥……?!狈脚寰屑さ卣f。 “別說了,我去洗澡,妳燒飯吧,我也肚餓了?!标懙に蜕弦环礁蓛舻牟寂?,讓方佩君清理開始從下體流出來的穢漬,才轉身而去。 與李向東等一起躲在暗處的柳青萍不禁暗贊方佩君也真難得,為了不忍陸丹為yuhuo所苦,竟然自發地提議自己的老公去狼窩那樣的地方,要不是情深義重,豈會如此大方。 狼窩位處邊陲,在巴山城之西百里左右,名是酒家,其實藏污納垢,供邊民異族,往來客商和駐守邊關的軍士泄欲的地方。 柳青萍雖然沒有去過,但是自小在巴山長大,聽到的故事卻是不少,自然知道這個地方了。 “青萍,妳聽我說……?!绷嗥颊秊槔歉C那些荒yin的傳言而唏噓之際,卻收到李向東的命令。 方佩君不獨穿戴妥當,還洗米下鍋,然而陸丹仍然沒有回來,估道他是借著洗澡自行解決,禁不住胡思亂想時,突然聽到屋后傳來陣陣奇怪的聲音,以為巴山派的追兵已至,趕忙拿起用作武器的皮鞭,出門赴援,不料完全不是想象中的一回事,卻比任的何想象還要使人震驚。 陸丹安然無恙,赤條條的俯伏井旁,壓在一個白衣女郎身上,正在起勁地上下起伏。 白衣女郎上身的衣服雖然尚算完整,繡花羅裙卻翻在腰際,光潔雪白的騎馬汗巾掉在一旁,下身光裸,陸丹的jiba正在舍死忘生地在那羞人的牝戶進進出出。 驟眼看去,方佩君還道陸丹yuhuo難禁,按著這個不知從那里冒出來的女郎施暴,旋即發覺未必如此。 聲音是女郎發出來的,叫得放蕩無恥,銷魂蝕骨,而且不凈是叫,四肢還纏在陸丹身上,不住扭動蛇腰,迎合著他的抽送。 “美呀……好哥哥……進去……進去一點……是了……是這樣了……你真好……!”白衣女郎叫得更響亮了,螓首亂搖,終于露出她的廬山臉目。 “柳青萍?!”柳青萍是巴山派的有數高手,方佩君怎會不認得,禁不住失聲大叫道:“你們干甚幺?” “你……你的老婆來了……呀……美……美呀!”柳青萍嚷道。 “別理她……我愛的是妳……!”陸丹喘著氣說。 “你們……!”方佩君怒火中燒,揮鞭便往兩條rou蟲抽下去,不知道是不是突然心軟,這一鞭只是落在地上,可沒有傷著他們。 “……她……她打我呀!”柳青萍害怕似的叫。 “她要是敢碰妳……啊……我……啊啊……我來了!”陸丹還沒有說畢,倏地縱然大叫,沒命似的抽插了幾下,便倒在柳青萍身上急喘。 “呀……射……射死人了……!”柳青萍尖叫道,嬌軀仍然在陸丹身下亂扭,好像還沒有得到滿足。 “我殺了你們!”方佩君是氣瘋了,發狂似的揮鞭抽下去。 話雖然此,這一鞭卻不是殺著,落鞭之處也非大xue要害,仍在極樂之中的陸丹縱然躲不了,最多受傷,可不會致命的。 孰料柳青萍驚呼一聲,雙手往外推出,陸丹猝不及防,整個人脫身而出,迎向方佩君的鞭子,不知如何,鞭梢竟然落在腹下,他也慘叫一聲,立即倒地不起。 方佩君呆了一呆,慌忙撲了過去,只見陸丹臉如金紙,嘴巴動了一動,還沒有留下遺言,便送了性命。 “怎……怎會這樣的?!”方佩君撫尸痛哭地叫。 “好一個妒婦,竟然謀殺親夫!”忽然有人拍手笑道道。 “不……嗚嗚……我是無心的!”方佩君放聲大哭道,淚眼模糊中,看見說話的是一個俊朗的年青人,還有一個臉尖耳長,耳朵長滿長毛的妖嬈女人,不知他們是人是妖。 “無心?我們親眼看見的,能夠撤賴嗎?”長耳女郎格格笑道。 “不是……不是的……嗚嗚……該死……是我該死……!”方佩君心痛如絞地叫,同時看見柳青萍一手掩著下體從地上爬起來,心中火發,戟指大罵道:“是她……是那個不要臉的賤人害死他的!” “是妳自己動手,與她有甚幺關系?”年青人笑道。 “是她……是她!”方佩君撿起皮鞭,瘋狂似的朝著柳青萍攻去,決定殺了這個賤婦后,再與陸丹同死。 柳青萍好像是嚇呆了似的沒有閃躲,只是木然地掩著下體,防止陸丹射進里邊的jingye流出來,看著撲上來的方佩君,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不知是酸是苦,是羞是愧。 方佩君沒有錯,陸丹之死,柳青萍絕對是難辭其咎,事實她亦是故意把陸丹推往方佩君的鞭子的。 但是方佩君那里知道慘劇全是李向東的安排,無論怎樣,陸丹也是難逃劫數的。 陸丹自然是著了萬妙奼女功和愛火油的道兒了,這一趟柳青萍沒有多話,只是媚態撩人地靠了過去,自行掀起裙子,拉著他的手解下騎馬汗巾,用心昭然若揭。 或許是yuhuo迷心,又或許是為萬妙奼女功所制,陸丹好像忘記了方佩君還在屋里等候,野獸似的便按著柳青萍就地宣yin。 好事已諧后,柳青萍便依照李向東的指示,故意大聲叫喚,把方佩君誘出屋外,待她含怒揮鞭時,才把陸丹朝著鞭子送去,雖然不知道他如何送命,卻可以肯定是李向東做的手腳。 柳青萍沒有怨恨方佩君不分青紅皂白,相反地還生出同情憐憫之心,因為李向東早有嚴令,不許傷害方佩君,看來她是難逃魔掌,早晚也會知道事實的真相的。 方佩君的鞭子可要纏上柳青萍的脖子了,然而電光火石之間,眼前人影一閃,鞭梢竟然落在那個神秘的手青人手里。 “為甚幺不讓我殺了她?!”方佩君悲憤地叫,手上使勁要奪回鞭子,卻如蜉蝣撼樹,動不了分毫。 “就算是她,也是為夫報仇,沒有甚幺不對呀?”年青人可惡地說。 “你們是與她一伙的!”方佩君憬然而悟,反手便朝著年青人刺去,只見鞭柄晶光閃閃,突出了一柄利刃。 “妳總算明白了?!蹦昵嗳斯恍?,健掌一翻,不知如何,便拿住了方佩君的玉腕,還把皮鞭奪下來。 “殺了我吧,我也不要活下去了!”方佩君腕脈被執,身上乏勁,再也不能動手,悲聲叫道。 “想死嗎?只要交出青龍劍,我才不管妳的死活?!蹦昵嗳死湫Φ?。 “青龍劍?你……你究竟是甚幺人?”方佩君顫聲叫道。 “他便是修羅教的教主李向東!”柳青萍心念一動,不顧一切地說,然而說出了口,才知道后悔,因為方佩君就是知道李向東的來歷,相信結果也是沒有分別。 “多嘴!”李向東惱道:“快點把saoxue洗干凈,別再惹厭!” 柳青萍豈敢多話,含羞蹲在地上,動手張開牝戶,讓里邊的穢漬慢慢流出來后,才打水洗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