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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修羅劫(全)精編版在線閱讀 - 第二集 第一章 柔骨艷女

第二集 第一章 柔骨艷女

    李向東與天狐美姬抵達兗州,分頭探聽丁菱的行縱時,柳青萍也見到師父蒲云風的最后一面。

    “師父……徒兒回來了!”柳青萍拜倒病榻之前,嚎啕大哭,好像要把滿腔悲苦,盡情傾吐。

    “……萍……萍兒……莫哭……!”蒲云風顫顫巍巍地抬起瘦骨嶙峋的手掌,指著床下說:“檀木……檀木盒……!”

    柳青萍心念一動,趕忙在床下找來一個紫檀木盒,雙手捧到蒲云風床前,泣叫道:“師父,是這個嗎?”

    “是……給……給妳……給本門……護法!”蒲云風氣喘如牛地說。

    “這是甚幺?”床前一個高大漢子問道,他便是柳青萍的大師兄胡霸,是巴山派當今的高手,可惜魯莽沖動,有勇無謀。

    “……圣……圣……!”蒲云風已經是油盡燈枯,了結最后一件心事后,可不能支撐下去,艱難地說了幾個字,便闔然長逝。

    柳青萍當然哭得呼天搶地,七葷八素,其它人等卻早有準備,立即發喪,安排喪事,也算井井有條,并且定于一月后下葬,讓友好和武林人士能夠趕來致祭,同時參加胡霸接任掌門的儀式。

    蒲云風留下的紫檀木盒,仍然是藏著那方神秘的紅色布帕,柳青萍和胡霸對布帕可不陌生,多年來,常??匆娝〕霾寂?,喃喃自語,長嗟短嘆,卻拒談布帕的來歷,叫人莫測高深。

    柳青萍只道師父留下布帕,以慰自己孺慕之情,于是珍重地藏起來,也不加深究。

    胡霸初登掌門之位,很是忙碌,沒空親來探視,不能與他單獨相對,柳青萍便無法燃起愛火,暫時無需為李向東交帶的任務煩惱,倒也過了些清靜的日子。

    柳青萍并沒有停練魔功,因為不練不行,只要一天不練,便會春心蕩漾,有點控制不了自己。

    然而好景不常,這一天,柳青萍突然發現修羅教的聯絡記號,依法找到了密信,竟然有人代傳李向東令諭,責她故意拖延,知道巴山派還有李向東的臥底,不禁大驚,猶幸捫心自問,總算沒有露出叛跡,心里略安,卻也不得不設實執行了。

    柳青萍要單獨會晤胡霸自然不難,只是說了幾句話,便發覺他的態度大改了。

    “師妹,妳長得真漂亮……?!焙阅柯懂惿溃骸拔乙厼槠?,永遠與妳在一起?!?/br>
    “師哥……!”柳青萍不禁大驚,想不到才運起魔功,胡霸便立即求婚了。

    “答應我,沒有妳,我也活不下去了!”胡霸大失常性地把柳青萍抱入懷里說。

    “不……不要這樣……!”柳青萍害怕地掙扎著叫,情急之下,也停止運功。

    “對不起……?!焙陨眢w一震,松開了手,道:“我……我真的很愛妳的?!?/br>
    “師哥……我……我知道?!绷嗥级ㄒ欢ㄉ?,囁嚅道:“現在居喪期間,我們帶孝在身……?!?/br>
    “噢……我忘記了?!焙院孟袂逍蚜艘稽c,道:“那可要百日之后,才能辦喜事了?!?/br>
    “百日?”柳青萍芳心劇震,本想說該守孝三年的,卻也知道李向東不會答應。

    “是的,但是妳要答應,辦完師父的喪事后,我們便立即成親?!焙匝肭蟮?。

    “我……我答應便是?!绷嗥计嗳坏?。

    “好極了,我要把這件喜事告訴所有人!”胡霸歡喜若狂道,倒沒有發覺柳青萍沒有半點新娘子的喜悅和嬌羞。

    出乎李向東意料之外,踏遍兗州城,竟然沒有丁菱的消息,由于沒有她的元命心燈,也無法施法查探,大嘆白行一趟時,美姬卻給他帶來一線曙光。

    “還是沒有丁菱的下落,可是紅蝶在城里,或許會知道的?!泵兰獬鰵w來,解下幪臉絲帕道,因為狐耳礙眼,除非是變回原形,否則多以絲帕幪頭,可是尾巴繞在腰間,穿上衣服后,身形也見臃腫。

    “紅蝶是誰?”李向東不解道。

    “她是丁菱的師姊,兩人合稱柔骨雙艷,出道不久,便犯下yin戒,又濫殺無辜,屢勸不改,差點給遂出門墻,最后還是被逼退出江湖,名為門里護法,實則負責守衛歷代祖師在兗州的陵墓,丁菱接任掌門后,才解除禁令,但是沒有奉命,仍然不淮離城,以免再生事端?!泵兰Ы忉尩?。

    “甚幺yin戒?”李向東好奇道,他出道不過一年,可不知道丁菱還有一個師姊。

    “據說黑心浪子余立是她的姘頭,紅蝶絕跡江湖后,沒多久余立也為丁菱捕殺了?!泵兰Ы忾_褲子,抽出尾巴透氣道。

    “她會知道丁菱的下落嗎?”李向東問道。

    “會的,聽說丁菱頗為尊重這個師姊,常常親來探望,要是她來過兗州,紅蝶會知道的?!泵兰Т鸬?。

    “走,我們去看看?!崩钕驏|點頭道。

    “婢子領路吧?!泵兰帐爸舶驼f。

    紅蝶的居處在城北的一橦小樓,地方頗為幽靜,李向東與美姬登上瓦面,往里邊窺看。

    樓里沒有燭火,但是兩人目能夜視,在月色的照耀下,更是亮如白晝,清楚看見一個女郎在床上海棠春睡。

    那個女郎大約是廿多歲年紀,柳眉鳳目,杏眼桃腮,臉上紅粉飛飛,姣美冶艷,卻是個美人兒。

    女郎側臥床上,腰間搭著繡被,香肩半裸,抹胸的帶子縛在頸后,香艷誘人,隨著藕臂在被下奇怪地蠕動,口里還依唔低叫,更是惹人遐思。

    “她便是紅蝶嗎?”李向東傳聲問道。

    “是的,就是這個浪蹄子?!泵兰П梢牡?。

    紅蝶的哼叫聲音突然變得急促高亢,一轉身,繡被掉下,只見她的下身光裸,俯伏床上,圓大的粉臀朝天高聳,粉腿緊緊夾在一起,玉手卻藏在身下,起勁地動個不停,過不了多久,便長嘆一聲,軟在床上急喘。

    “屋里還有甚幺人?”李向東問道。

    “還有兩個小婢?!泵兰Т鸬?。

    “宰了她們,手腳利落一點?!崩钕驏|冷酷地說。

    美姬去后,紅蝶也從股間抽出玉手,掌中握著一根濕淋淋的紅蘿卜,瞧得李向東心里好笑,暗道她倒有創意,懂得用這東西自慰,不知道還吃不吃。

    紅蝶接著翻身坐起最新222。0㎡,取過汗巾在腹下揩抹,可惜掩掩映映,李向東便瞧得不大真切。

    李向東待紅蝶穿戴妥當,預備就寢時,朗笑一聲,勁箭似的穿窗而進。

    “甚幺人?”紅蝶大吃一驚,縱身下地,抽出掛在墻上的長劍。

    “修羅教主李向東,專誠來給妳煞癢的?!崩钕驏|哈哈大笑道。

    “胡說!”紅蝶又羞又怒,知道這個男人眼發現了自己的隱私,怒從心上起,揮劍便刺。

    “要殺人滅口嗎?”李向東閃身避過,怪笑道:“天氣這幺熱,妳是不是穿得多一點?”

    此時紅蝶才記起身上只有抹胸和汗巾,更是殺意盈胸,可顧不得許多了,招招使出殺著,要把李向東置諸死地。

    “真的要謀殺親夫嗎?”李向東瀟灑地左閃右避,反手便往紅蝶的胸脯捏下去。

    “你……!”紅蝶本該沒有退路的,倏地柳腰一扭,不知如何,竟然閃到李向東身后,長劍還往他的背心刺下。

    “這便是柔骨功嗎?”李向東行云流水似的轉了一個身,利劍擦身而過,卻也無損分毫。

    紅蝶知道遇上了勁敵,使出渾身解數,劍刺掌拍,瘋狂進攻,四肢身體更像沒有骨頭般隨意扭曲,往往從不可能的角度出手,使人防不勝防。

    然而李向東實在太強了,不獨輕而易舉地便化解了所有攻勢,更覤機在紅蝶身上摸摸捏捏,后來還把她的抹胸扯下,讓豪乳暴露在空氣之中。

    “你……你想怎樣?”紅蝶已經明白不是此人敵手,害怕地一手握劍,一手掩著胸前叫道。

    “我只想問幾句話吧?!崩钕驏|含笑擦亮火折子,步向燭臺道。

    “不要點燈!”紅蝶本欲借助黑暗掩飾羞人的胴體,自然更是吃驚了。

    “我是看夠了,點燈是讓妳看清楚吧?!崩钕驏|沒有理會,燃起燭火道。

    “要問甚幺?”紅蝶阻不了李向東點燈,打又打不過,唯有跳上繡榻,身體縮作一團,躲在床角道。

    “丁菱在那里?”李向東笑道。

    “不知道!”紅蝶惱道。

    “她不是來看過妳嗎?”李向東冒撞道。

    “你去衙門找她吧?!奔t蝶悻聲道。

    “要是找得到,我也不會來看妳了?!崩钕驏|涎著臉說。

    “教主,jian了她吧,嘗過你的大jiba,她才會說話的?!边@時美姬回來了,吃吃笑道。

    “事情辦成怎樣?”李向東問道。

    “全殺了,哼也沒哼一聲?!泵兰尚Φ?。

    “妳……!”紅蝶此時才看見這個樣貌不差,腰肢臃腫的女孩子長著一雙毛茸茸,不類人形的尖耳,更是吃驚。

    “我甚幺?妳要是想與那兩個小丫頭同一下場,便不要說話吧?!泵兰Ю湫Φ?。

    “不一樣的,對她是要先jian后殺的?!崩钕驏|大笑道。

    “你……你要是碰了我,我甚幺也不會說的!”紅蝶尖叫道。

    “這樣更有趣了!”李向東唬嚇似的說:“讓我先jian了妳,再慢慢逼供吧,我有許多法子讓女孩子說話的?!?/br>
    “不……不要碰我!”紅蝶嚇破了膽,厲叫一聲,玉掌頻揮,許多道亮晶晶的銀光急襲李向東,也沒有理會身上形同光裸,同時揮劍朝著美姬急刺,意欲突圍逃走。

    “床上還藏著暗器幺?”李向東健掌一揮,滿天銀光頓時消失,掌中卻多了一把銀針。

    美姬猝不及防,差點便中劍受傷,無奈往后退去,紅蝶只道能夠逃出生天時,突然雙腳一軟倒在地上,原來已經給李向東制住了xue道。

    “跑得了幺?”美姬怒哼一聲,抬腿便往紅蝶踼去。

    “別傷了她?!崩钕驏|攔阻道:“找點繩索把她縛起來吧?!?/br>
    “已經制住她的xue道了,還用縛嗎?”美姬扯著紅蝶的秀髲,扔回床上,還隨手扯下那有點松脫的騎馬汗巾,使她赤條條的不掛寸縷。

    “xue道受制,身上有些地方會麻木不仁,那可不大有趣了?!崩钕驏|坐在床沿道。

    “走開……走開呀!”紅蝶恐怖地叫。

    “這東西難道比得上男人的jiba嗎?”李向東撿起丟在床頭的紅蘿卜,在紅蝶眼前晃動道。

    “我說了,求你放過我吧!”紅蝶哀叫道。

    “那便說吧?!崩钕驏|手握紅蘿卜,指點著紅蝶峰巒的rou粒說。

    “她……她該去了清遠?!奔t蝶泣道。

    “去清遠干幺?她不用調查皇綱遇劫一案嗎?”李向東奇道。

    “已經破案了,是連云寨那些強盜干的,她去清遠是請兵圍剿?!奔t蝶答道。

    “這幺快便破案了?”李向東詫然道。

    “她有點運道,在兗州逮住了一個充當線眼的小賊,是他說的?!奔t蝶嫉妒似的說。

    “還會回來哀州嗎?”李向東繼續問道。

    “我又不是她肚里的蛔蟲,怎幺知道?”紅蝶念到李向東胡亂殺人,該是敵非友,囁嚅道:“你……你是找她尋仇嗎?!”

    “是又如何?”李向東笑道。

    “要是找她尋仇,我……我還可以助你一臂之力的?!奔t蝶臉色陰睛不定,終于毅然道。

    “為甚幺要助我?”李向東愕然道。

    “我要殺了她!”紅蝶咬牙切齒道。

    “是不是殺了她,妳便可以當上掌門了?”正在翻箱倒籠,尋找繩索的美姬聞言道。

    “不錯,如果沒有她向師父進讒,我早已當上掌門人了!”紅蝶悻聲道。

    “只要柔骨門向本教效忠,我可以讓妳當上掌門人的?!崩钕驏|笑道。

    “行,我答應!”紅蝶爽快地說。

    “我能信任妳嗎?”李向東哂道。

    “你的武功這幺高強,要殺我是易如反掌,難道我不要命嗎?”紅蝶急叫道。

    “好吧,只要元命心燈在我的手里,妳也飛不了的?!崩钕驏|滿意地說。

    “甚幺元命心燈?”紅蝶不解道。

    “那是用妳的精氣制成的法物,無論妳的人躲到那里,只要我一動念,便燈滅人亡,同時魂歸yin獄,不用我多費手腳的?!崩钕驏|森然道。

    “我不會背叛你的?!奔t蝶信誓旦旦道,雖然一點也不相信,但是這時脫身要緊,更渴望李向東能使她完成宿愿,可沒有放在心上。

    “還要縛起來嗎?”這時美姬取來腰帶布索道。

    “看來她還是知趣的?!崩钕驏|解開了紅蝶的xue道,探手拉入懷里,上下其手道:“是不是?”

    “你……你不是答應放過我嗎?”紅蝶害怕地掙扎著叫。

    “本教的女教徒均要侍候教主,難道妳要抗命嗎?”李向東使勁地握著紅蝶的rufang說。

    “不是……!”紅蝶至此才明白怎樣也逃不過被污的命運,唯有放棄掙扎。

    “這便是了?!崩钕驏|搓捏了幾下,才滿意地放手道:“準備素帕,讓我收集她的精氣吧?!?/br>
    “為甚幺不用婢子交出元命心燈的?”美姬送來素帕,奇怪地問道。

    “妳的內丹不是更勝元命心燈嗎?”李向東撿起利劍,割下紅蝶的一綹秀髲道。

    “是的?!泵兰@氣道,知道只要內丹還在李向東手里,自己便要受他的控制。

    “把腿張開,讓我瞧瞧妳的saoxue吧?!崩钕驏|撥弄著紅蝶縮作一團的粉腿說。

    “不……不要看!”紅蝶雙手護著腹下叫道。

    “美姬,還是把她縛起來吧?!崩钕驏|冷笑道。

    “不……不要縛我!”紅蝶哀叫一聲,慌忙張開粉腿,辛酸的珠淚也禁不住汨汨而下。

    “多久沒有男人碰過這里了?”李向東抱著紅蝶的纖腰,手往下移,經過平坦的小腹,直薄芳草如茵的桃丘問道。

    “很……很久了!”紅蝶粉臉通紅道。

    “有多少男人碰過?”李向東捏著一撮恥毛,用劍割下道。

    “只有一個……?!奔t蝶蚊蚋似的答道。

    “是余立嗎?”李向東笑道,暗道難怪yinchun緊閉,看來用得不多了。

    “他……他是用強的!”紅蝶含羞道。

    “那幺事后還和他在一起?”美姬哂道。

    “我……我是想找機會報仇吧?!奔t蝶不料這個妖怪似的女人如此清楚自己的底細,靦顏答道,事實她可沒有說謊,最初也真的有殺余立報仇之心,只是后來為他的甜言蜜語軟化了。

    “丁菱殺了他給妳報仇,妳該謝她才是呀?!崩钕驏|把玩著那暖烘烘的玉阜說。

    “噢……我……我的事與她無關……!”紅蝶呻吟似的說,刁鉆的指頭使她想起與余立一起時的快樂日子。

    “元命心燈還要妳的yin水陰精,可要我弄出來嗎?”李向東詭笑道,指頭慢慢擠進rou唇中間道,本來紅蘿卜上也染有紅蝶的yin水陰精,但是現在可用不著了。

    “要……給我!”紅蝶情不自禁道。

    “妳要甚幺呀?是指頭還是紅蘿卜?”李向東捉狹地問,指頭愈鉆愈深,還在嬌嫩的roudong里輕挑慢捻。

    “她要你的大jiba?!泵兰С猿孕Φ?。

    “是嗎?”李向東使出yin欲神功,催動紅蝶的yin情說。

    “是的……我要……!”紅蝶控制不了自己地叫。

    “要大jiba也行,可要看看柔骨功有多利害了?!崩钕驏|哈哈大笑道。

    “人家那里打得過你?”紅蝶著急地說。

    “不是要妳動手?!崩钕驏|笑道:“妳的柔骨功不是能把身體任意扭曲嗎?我要妳在床上使用,讓我樂一下?!?/br>
    “如何用在床上?”紅蝶茫然道。

    “首先吃一下自己的saoxue吧!”李向東怪笑道。

    “你……你壞死了!”紅蝶恍然大悟,嗔叫一聲,含羞坐起,雙手扶著膝蓋,腰肢向前彎下去,說:“是這樣嗎?”

    “吃呀,要吃得著才行的?!崩钕驏|興奮地叫。

    紅蝶無可奈何,唯有繼續彎身,紅撲撲的臉蛋終于碰觸著那羞人的洞xue,還在李向東的催促下,勉為其難地吐出舌頭,在賁起的rou飽子上舐了幾口。

    “柔骨功原來有此妙用,有需要時也不用求人了?!泵兰Ц窀裥Φ?。

    “說得好,這一招就叫做求人不如求己吧,以后除了紅蘿卜,還可以用自己的舌頭了?!崩钕驏|大笑道。

    “我有一個主意……?!泵兰еt蝶仰臥床上,拉高粉腿,緊握自己的足踝,下身迎燈挺立道:“這樣前后兩個洞xue可以任君大嚼了?!?/br>
    紅蝶如此讓人戲侮,心里固然難受,但是也奇怪地生出刺激的感覺,特別是雙腿老大張開,腰下空蕩蕩的,好像份外空虛,渴望任人蹂躪。

    “任君大嚼嗎?很好呀……?!崩钕驏|心念一動,吸了一口氣道:“能不能坐在自己的頭上?”

    “怎樣坐在自己的頭上呀?”美姬莫明其妙道。

    “就是這樣……!”李向東讓紅蝶站在床上說:“腰往后彎……!”

    紅蝶依著李向東的指示,嬌軀慢慢往后彎去,整個人好像沒有骨頭似的愈彎愈后,雙手終于反握著足踝,可是李向東還不滿意,硬要她把螓首鉆進兩腿中間,結果粉臀壓著腦后,真的像坐在自己的頭上。

    “這叫甚幺呀?”美姬開心大笑,伸出玉手,撫玩著那無遮無掩,朝天高舉的牝戶說。

    “不……不要碰我……!”紅蝶喘著氣叫,美姬的指頭可把她癢得失魂落魄,倍是難受。

    “這叫口蜜腹劍吧?!崩钕驏|脫下褲子,抽出一柱擎天的roubang說。

    “如何口蜜腹劍?”美姬摸不著頭腦道。

    “看著吧!”李向東跨身而上,jiba抵著紅蝶的rou縫磨弄著說。

    “不行……教主,不行的!”紅蝶恐怖地叫。

    “為甚幺不行?”李向東冷哼一聲,腰下一沉,jiba便排闥而入。

    “哎喲……痛……你掙爆人家了!”紅蝶尖叫道,巨人似的jiba好像已經撕裂了狹窄的洞xue。

    “鬼叫甚幺?妳又不是女孩子!”美姬不屑道。

    “忍一下吧,不用多久便苦盡甘來了?!崩钕驏|繼續挺進道:“我用jiba捅妳的saoxue,妳用舌頭吃我的roubang,便是口蜜腹劍了?!?/br>
    “兩個口同時有得吃,該能吃飽了!”美姬恍然大悟道。

    李向東的jiba終于去到盡頭了,那種小鞋穿大腳的感覺,使他暢快莫名,喘了一口氣,叫道:“吃,快點吃!”

    紅蝶自小苦練柔骨功,吃過許多苦頭,可從來沒有像此刻那樣受罪的,整個身體倒屈成圓球,腰肢痛得好像快要折斷不算,粗大無倫的roubang還在roudong橫沖直撞,記記急刺挺起的花芯,使她渾身酥軟,有力難施,唯有死命的緊握足踝,聊解體里的難過,抬頭卻是丑陋的yinnang,躲也躲不了,迷糊之間,竟然張嘴含入口里。

    美姬瞧得yin興大發,自行寬衣解帶,也加入戰團。

    “教主,倘若婢子現在開始修練柔骨功,不知要多久才能像她那樣侍候你?”美姬伏在李向東胸前,把玩著那已經萎縮下去的jiba問道。

    “妳想練嗎?”李向東奇道。

    “要是婢子習成柔骨功,加上狐媚迷情,一定能讓你更快樂的?!泵兰ъ宦暤?。

    “不錯?!崩钕驏|笑道:“可是妳這把年紀,就是再練百數十年,也是徒勞無功的?!?/br>
    “為甚幺?”美姬撤嬌似的說。

    “柔骨功要自小修練,輔以藥物,使全身骨軟如綿,才有望成功,妳的骨胳已經完全長成,如何能練?!崩钕驏|搖頭道:“除非妳再次修練人身,從頭開始吧?!?/br>
    “那真可惜?!泵兰@氣道:“要是能像她周身軟骨,不迷死你們這些男人才怪?!?/br>
    “現在妳已經迷死許多男人了?!崩钕驏|笑道。

    “可不能迷倒你?!泵兰в挠牡卣f。

    “曾經滄海難為水,沒有女人能夠迷倒我的!”李向東意氣風發地說,心里突然泛起一個女人的影子,一個拋棄了他的女人,與生俱來,深藏心底的怒火好像又有點失控。

    “人家卻給你迷死了?!泵兰in蕩地taonong著李向東的jiba說:“大家伙,怎幺你還不起來,可是給那小yin婦累壞了?”

    “妳還沒有樂夠嗎?”李向東森然道。

    “婢子還想要……?!泵兰я恢獝u地低頭含著那蠢蠢欲動的jiba說。

    “我沒空!”李向東推開美姬,轉身問道:“小yin婦,妳還要嗎?”

    “她已經距死不遠,再干下去,會弄死她的?!泵兰懒诉^來,纏在李向東身上說。

    紅蝶雖然不致距死不遠,也只是比死人多一氣,渾身香汗淋漓,張開嘴巴大口大口地吸著氣,好像說話的氣力也沒有。

    “說呀,樂夠了沒有?”李向東搓揉著漲卜卜的rou球問道。

    “……夠……夠了!”紅蝶喘著氣說,可分不清是苦是樂,感覺所有的骨頭好像寸寸斷裂,渾身疼痛,想合上張開的粉腿也沒有氣力,然而久曠的滿足,卻又使她周身舒暢,回味無窮。

    “還記得那幾招床上的柔骨功嗎?”李向東笑道。

    紅蝶含羞點頭,暗道自己怎會忘記,要不是碰上這個男人,可不知道柔骨功還能用在床上,把身體四肢擺布成種種不可思議的姿勢,讓他從四方八面把強壯的jiba送進洞xue深處,叫人欲仙欲死,盡享床第的樂趣。

    “妳是樂夠了,但是還沒有告訴我如何找到丁菱呢?!崩钕驏|繼續說。

    “她四處為家,行縱飄忽,除了我,其它人可不容易找到她的……?!奔t蝶吸了一口大氣道:“但是每隔上一段時間,一定前來看我的?!?/br>
    “看妳干幺?”李向東問道。

    “還不是她的假仁假義,名是助我練功,其實明知我今生無望,故意前來取笑吧?!奔t蝶氣憤道。

    “練甚幺功夫?”李向東問道。

    “是玉女柔情功,練成之后,身體能夠縮至小如孩童,便可以使出本門最精深的武功?!奔t蝶唏噓道:“然而我的元陰已喪,要成功實在難若登天?!?/br>
    “那還練來干幺?”李向東不解道。

    “師父遺命,要練成這套功夫,才許我重出江湖,不練可不行的?!奔t蝶悻聲道:“我唯有虛與委蛇,假裝潛修苦練,暗里聯絡本門有心人仕,相機重奪掌門之位了?!?/br>
    “妳是要我在這里守株待兔嗎?”李向東皺眉道。

    “這也是一個辦法,但是曠日持久,這兒也不易設伏,不是最好的辦法?!奔t蝶搖頭道。

    “還有甚幺好辦法?”李向東追問道。

    “師父每年的生死二忌,她無論多忙,也會上墳的,上月十八是生忌,死忌在重陽,屆時可以給她做忌的?!奔t蝶殺機盈胸地說。

    “重陽嗎?”李向東沉吟道,暗念現在距重陽還有半年,好像太久了,這個紅蝶的柔骨功也很高明,或許可以代替丁菱的。

    “但是丁菱那個小賤人古靈精怪,詭計多端,一定要計劃周詳,最好能多派人手,四面合圍,才不會讓她逃脫的,要是一擊不中,以后便很難讓她中計了?!奔t蝶告誡道。

    “一個乳臭未干的小女娃,還能逃得出我的掌心嗎?”李向東心高氣傲,那里把丁菱放在心上,決定先往清遠碰一下運氣,一舉把丁菱擒下來,讓紅蝶知道自己如何高明。

    “她是如何惹了你的?”目睹李向東豪氣逼人的樣子,紅蝶不禁心醉,好奇地問道。

    “她沒有惹我,但是九幫十三派與本教有三江四海之恨,我能放過她嗎?”李向東冷笑道。

    “要是她像我一樣臣服修羅教呢?”紅蝶不安道。

    “妳還是當妳的柔骨門掌門,要是她的床上柔骨功比得上妳,我可以饒她不死的?!崩钕驏|yin笑道。

    “謝謝教主!”紅蝶大喜,靦顏爬到李向東身上,低聲道:“妾身一定會效忠修羅教,侍候教主的?!?/br>
    “這便好了?!崩钕驏|暗念此女利欲熏心,可不難控制,心念一動,問道:“可知道天池圣女是甚幺人嗎?”

    “天池圣女?”紅蝶茫然道。

    “妳的死鬼師父沒有告訴妳們當日如何伏擊本教前教主尉遲元嗎?”李向東奇道。

    “沒有,她甚少和我們說以前的事的?!奔t蝶思索著說:“但是她很愛說一個故事,不知道是不是與此有關?!?/br>
    “甚幺故事?”李向東問道。

    “她說許多年前,有一個女孩子,志行高潔,慈悲為懷,立志給世人消災解難,有一次,為了拯救天下蒼生,拋棄九世清修的清靜之身,以身喂虎,消滅一個大惡人,使武林得享太平,常常著我們出道后,要以她為榜樣?!奔t蝶答道。

    “那個女孩子是甚幺人?”李向東追問道。

    “她沒有說,卻說真有其人,只是為了那個女孩子的清白,當時各門派公決,此事只容各派掌門知道?!奔t蝶哼道。

    “這個女孩子該是天池圣女了?!崩钕驏|若有所悟道:“妳的死鬼師父可有給丁菱留下甚幺東西?”

    “她怎會告訴我?!奔t蝶嘆氣道。

    李向東繼續問了許多事情,也指示方略,然后與美姬翩然而去。

    姚鳳珠抵達鐵劍山莊了。

    在路上,姚鳳珠在兩間寺院和一所尼庵留下了三封密函,希望能向同道中人傳訊。

    姚鳳珠已經想清楚了,最恐怖的是陷身yin獄,為門徒親人jian辱,但是李向東花了許多心機,先讓自己修習yin欲邪功,再得傳天狐心法,豈會輕易殺死自己,縱然給他發現,大不了是多受活罪,該不致送命的。

    話雖如此,念到九尾飛龍和那殘忍的百劫鞭時,姚鳳珠還是心驚rou跳,不寒而栗,可不敢違抗李向東的指令,先以傳心術向美姬報告行縱,才登門求見祝義。

    祝義年近五十,道貌岸然,分明是正人君子,見到了他,姚鳳珠彷如見到了親人,可無需做作,依照李向東的吩咐,哭訴江都派如何遭毒龍真人滅門的慘事,求他發出武林帖,號召群雄助她除jian報仇。

    “妳是如何逃出毒龍妖道的毒手的?”祝義一針見血地問道。

    “那天我剛好外出訪友,回家時碰上他們師徒幾人,才知道派里出事,雖然苦戰得脫,也受了重傷,還要逃避他們的追殺,所以延誤至今?!币P珠早有對辭道。

    “我也接到江都派滅門的消息,曾經派人前去查探,發覺已經燒成白地,還有毒龍妖道的九毒瘴遺跡,只道妳隨眾遇難,才沒有繼續追究吧?!弊Ax解釋似的說。

    “祝世叔,求你念在武林一脈,也是先父的舊交,給難女報仇吧?!币P珠杜鵑泣血似的說。

    “鳳珠,妳我交情非比尋常,叫我先生也罷,大哥也罷,別叫祝世叔,要是當日……唉,還是別說了,旅途勞頓,妳一定累得很,先去安歇一下,讓我想一想,晚飯時再議吧?!弊Ax長嘆道。

    姚鳳珠芳心劇震,明白祝義是舊情未了,不禁肝腸寸斷,自念已是殘花敗柳之身,縱然沒有落入李向東的魔掌之中,也不能接受他的好意。

    “鳳珠,當年廣生兄究竟是如何為那妖道所殺的?”飽餐晚飯后,祝義屏退從人,問道:“他可有使用妖法嗎?”

    “據逃回來的門人報告,爹爹是以說話擠對毒龍妖道以武功硬拼的,不料他的武功甚高,結果苦戰數百招后,受了重傷,所以死前吩咐我們絕了報仇之念,致使門人星散,江都派也一蹶不振了?!币P珠回憶道,暗念老毒龍竟然答應,亦是奇怪。

    “真的沒有使用妖法嗎?”祝義沉吟道。

    “應該沒有?!币P珠答道。

    “可恨那時我有要事辦理,未能參加誅妖的行列,廣生兄又急不及待,以致……?!弊Ax唏噓道。

    “也許是天命吧?!币P珠凄然道。

    “毒龍妖道與妳交手時,也沒有使出妖法嗎?”祝義繼續問道。

    “沒有,我根本不是他的敵手?!币P珠念到李向東交下來的任務,事實她也很想知道,故意說:“我也不明白,爹爹明知妖道妖法利害,為甚幺還要上門挑戰,要是他使出妖法,爹爹也是難逃一敗的?!?/br>
    “這也未必……?!弊Ax搖頭道:“廣生兄死前有甚幺遺言嗎?”

    “他只是著我們不要報仇……?!币P珠靈機一觸道:“還說甚幺天池圣女?!?/br>
    “說了甚幺?可有留下甚幺東西嗎?”祝義追問道。

    “甚幺也沒有,說了這幾句話后,他便去世了?!币P珠納悶道:“天池圣女是甚幺人?和我們有甚幺關系?”

    “說來話長,有空時我再告訴妳吧?!弊Ax好像有意回避,道:“我已經決定助妳報仇,但是北方關山阻隔,緩不濟急,而且那兒的門派素來傲慢,看不起我們南方各派,就是發出武林帖也是沒有用,求人不如求己,所以我打算廣邀江南同道,相信亦能誅除妖道的?!?/br>
    “現今大劫方殷,為甚幺大家還不能捐除成見,一心對外呢?”姚鳳珠悲憤道。

    “我也是這幺想,南方各派尚算齊心,對我也很尊重,該不成問題,北方武林卻如一盤散沙,但愿早日有人挺身而出,領袖群倫吧?!弊Ax那里知道姚鳳珠別有所指,深得我心地說。

    姚鳳珠發覺祝義的野心昭然若揭,心中一凜,擔心他果如李向東所言,表面滿口仁義道德,事實是個偽君子。

    “鳳珠,倘若得報大仇,妳可有甚幺打算嗎?”祝義沒有說下去,改口問道。

    “我現在孑然一身,還能有甚幺打算?”姚鳳珠眼圈一紅道:“要是不死,也只能青馨紅魚,渡此殘生了?!?/br>
    “妳青春年少,正值花樣年華,何需如此灰心?!弊Ax柔聲道:“倘蒙不棄,我希望能夠永遠照顧妳?!?/br>
    “不行的!”姚鳳珠悲叫一聲,差點便要道出隱衷,只是心亂如麻,不知如何開口,哽咽道:“妾身……妾身命如紙薄,那里還能……?!?/br>
    祝義只道姚鳳珠有心推宕,不露形色,心里卻是有氣,高聲道:“十全大補湯還沒有煮好幺?”

    “來了?!逼腿怂蛠硪恢褵跗?,放在姚鳳珠身前。

    “這是甚幺?”姚鳳珠奇道。

    “妳吃了這許多苦頭,奔波勞碌,那有空調理身體,這是老夫精制的十全大補湯,可以健體益氣,養顏強身,是我給妳準備的?!弊Ax關懷地說。

    “祝大哥……!”姚鳳珠飽經憂患,何曾得到別人的關心,滿心感激地捧起湯碗,咕嚕咕嚕地吃下去。

    補湯不太熱,味道平平,看來已經煮好了一段時間,吃在姚鳳珠肚里,卻是充滿了溫暖,香甜可口。

    “祝大哥,為甚幺……為甚幺你要對我這幺好?”喝完了湯,姚鳳珠也是情心蕩漾,情不自禁地說。

    “難道妳不知道我的心嗎?”祝義嘆氣道:“鳳珠,究竟我是那里不中妳意?”

    “不是你……是妾身苦命!”姚鳳珠滿肚辛酸道。

    “鳳珠,嫁給我吧,我一定會好好地待妳的?!弊Ax誠懇道。

    “不要說了……嗚嗚……不行的……!”姚鳳珠不禁悲從中來,放聲大哭,不理祝義的呼叫,逃跑似的跑回自己房間。

    姚鳳珠伏在床上哭了一會,驀地發覺渾身燠熱,腹下更如蟲行蟻走,只道又是火蟻的yin毒發作,趕忙運功調息,壓下糾纏不去的yin毒。

    “鳳珠,妳沒事吧?”祝義在門外著急地問道。

    “我……我沒事,求你讓我靜一下吧!”姚鳳珠悲叫道。

    祝義沒有做聲,也不知道有沒有離去,姚鳳珠可無暇理會,努力運功,隔了一會,終于壓下澎湃的yuhuo。

    這時外邊靜悄悄的了無聲色,看來祝義早已離去了,姚鳳珠茫然若失,呆呆地看著窗外,不知該如何向道出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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