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集 第一章 愛欲魔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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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葬身蛇腹的?!崩钕驏|拍拍手道。 “牠……牠們怎……怎能存身半空,不會……不會掉下來幺?”何桃桃顫聲說道。 “本教的仙法玄奇,豈是外人能夠明白的?!崩钕驏|傲然道。 “呀……呀!……”柳青萍忽地吟哦大作,臉上紅云片片,身體軟弱地掙扎著。 “她怎幺了?”何桃桃奇怪道。 “是不是saoxue發癢,想要我的jiba呀?”李向東扶著柳青萍的小蠻腰,笑嘻嘻道。 柳青萍差點便要答是了,剛才妄用邪功,春情暴發,下體更是癢得利害,使她苦不堪言。 “不說話嗎?讓我瞧瞧你的saoxue,便知道是不是了!”李向東動手解開柳青萍的腰帶說。 “……不……嗚嗚……別碰我!”柳青萍悲憤地抬腿亂踼,可是身懸半空,難以使力,也不能制止李向東的怪手。 李向東半撕半扯,三扒兩撥,便把柳青萍的衣服剝下來,扯下抹胸后,她的身上,便只剩下包裹腰間的藏青色汗巾了。 “看不出她的奶子可不小?!焙翁姨壹刀仕频恼f。 “這樣便可以看清楚了!”李向東握著足踝,把粉腿高舉過頭,空中也同時出現兩尾蟒蛇,分別纏著纖巧的足踝,使柳青萍的粉腿一字張開,誘人的裸體,也像鐘擺似的懸掛在空中。 “她的尿布濕淋淋的,一定是嚇得尿尿了?!焙翁姨胰碌溃骸罢l會相信心狠手辣的辣手飛鳳會尿尿的!” “那不是尿,是yin水!”李向東的指頭點撥著柳青萍腹下的汗巾說,單薄輕柔的汗巾中間濕了一片,好像透明似的,不獨現出了迷人的rou縫,rou阜的柔絲也是約隱約現。 “不……嗚嗚……不要!……”柳青萍痛哭道,經過調息,難耐的麻癢好像減退了不少,但是如此任人羞辱,卻更是難受。 “現在我可沒空cao你……”李向東抖手扯下了汗巾,捏作一團,揩抹著濕淋淋的牝戶說:“濕得這樣利害,一定癢死了,可要我用指頭給你捅幾下?” “惡魔……殺了我吧……嗚嗚……為甚幺不殺我!”柳青萍但求一死,嘶叫道。 “別忙著要生要死,待會才作決定吧?!崩钕驏|獰笑道。 “教主,那些油燈怎幺全寫上名字的?……哎喲!”何桃桃發現燃上的油燈貼上人名,不禁奇怪,走前去要看清楚,走不了兩步,卻好像碰上一道無形的墻壁,差點便跌倒地上。 “那是本教中人的元命心燈,由諸天夜叉守護,你要是再走近,小心他們吃了你!”李向東唬嚇似的說。 “甚幺……甚幺是元命心燈?”何桃桃害怕地急退兩步問道。 “元命心燈燃點的是生命之火,火滅人亡!”李向東把手中的汗巾塞進柳青萍的rou縫說:“左邊壁上那一臺便是你的,只要我滅去燈火,你也沒命了?!?/br> “為甚幺還不動手?”柳青萍悲叫道,汗巾塞入纖小的roudong里,感覺就像給人塞著嘴巴,使人透不過氣來。 “要取她性命還不容易嗎?”何桃桃奇怪道。 “現在當然容易,要是她外出辦事,遠在千里之外,元命心燈便可以控制她的生死了?!崩钕驏|解釋道。 “這幺神奇?”何桃桃難以置信道。 “當然,本教人人用心辦事,就是知道元命心燈的利害!”李向東森然道。 “人人都有元命心燈嗎?”何桃桃囁嚅道。 “如果不是重要人物,我才不會多費工夫哩?!崩钕驏|哂道。 “她有多重要,也還沒有答應入教?!焙翁姨也环匏频恼f。 “她已經習了萬妙姹女功,不入教行嗎?”李向東冷笑道:“天魔女和地煞女參與本教的機密,只有元命心燈,才能保證她們忠心不二?!?/br> “別做夢了,我死也不會入教的!”柳青萍厲叫道。 “走著瞧吧?!崩钕驏|吃吃笑道。 “如何煉制這元命心燈?”何桃桃好奇地問道。 “如果是女的,要收集她的眼淚,汗水,陰毛,還要yin水,陰精,然后用仙法修煉?!崩钕驏|直言道。 “弟子……弟子也要嗎?”何桃桃怯生生地問道。 “本該要的,現在可不用了?!崩钕驏|寒聲道。 “好極了,弟子忠心耿耿,一定不會有負教主的?!焙翁姨蚁驳?。 “不是的,因為我現在便要取你性命,還要元命心燈干甚幺!”李向東目露兇光道。 何桃桃以為是聽錯了,還來不及說話,幾尾蟒蛇突然從天而降,緊纏著手腕足踝,她也像柳青萍般懸掛在半空。 “放開我……教主……為甚幺?”何桃桃魂飛魄散地叫。 “你抗命在先,壞我大事在后,難道不該死嗎?”李向東咬牙切齒道。 “我……我沒有呀!”何桃桃惶恐道。 “沒有?我命你在城里等我,你有進城嗎?”李向東氣惱道:“單是這樣,本來還不該死,誰教你亂闖行宮,胡言亂語的!” “她……她也跑不了呀!”何桃桃囁嚅道。 “跑?我已經在四周布下迷情懾心大陣,她能跑到那里?”李向東氣憤道:“你可知道我花了多少心血,才能讓她真心向著我,只要再花六、七天工夫,便可以練成萬妙姹女功,不獨武功大進,還可以有機會成為曠絕古今的個修羅姹女嗎?” “現在不行嗎?”何桃桃茫然道。 “當然不行,此刻她的心里全無愛念,縱是合藉雙修,也不能速成,最重要的,是再也不能泄出愛液了?!崩钕驏|罵道。 “她……她剛才不是……尿尿似的嗎?”何桃桃目注掛在身前的柳青萍說。 “那是yin水,可不是愛液!”李向東愈說愈氣:“只有心存愛意,流出來的才是愛液,經我施法,讓她吃下去后,可以魅力大增,沒有男人能夠抗拒的!” “你……你無恥!”柳青萍悲叫道。 “記得我藏起了幾塊尿布嗎?”李向東轉頭看著柳青萍說:“那些尿布染有你的愛液,雖然不大足夠,仍然能讓大多數的男人神魂顛倒,為你著迷的?!?/br> “不……殺了我吧……我不會聽你的話的!”柳青萍大叫道。 “待我處置了她,便輪到你了?!崩钕驏|冷笑道。 “不要殺我……嗚嗚……教主,我……我會聽從你的命令的,你要我干甚幺也行,不要殺我……”何桃桃苦苦哀求道。 “是嗎?”李向東冷哼一聲,忽然動手撕開了何桃桃的褲子。 “教主,放我下來,讓我侍候你吧?!焙翁姨抑坏肋€有活路,強裝笑臉道:“你不是說我的嘴巴很甜嗎?” “你的唇舌工夫雖然可以,但是你太多說話了!”李向東扯下何桃桃的騎馬汗巾,道。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何桃桃害怕地說。 “沒有以后了!”李向東把汗巾塞進了的嘴巴,使何桃桃只能夠“哦哦”亂叫,卻不能再討饒了。 看見何桃桃光裸著下身,在空中搖搖晃晃,狼狽不堪的樣子,柳青萍也替她難過,暗道只是為了一點點小事,李向東不獨要取她性命,看來還要在她死前施暴,惡毒yin邪,難怪是武林公敵。 “你看清楚了……”李向東舍卻何桃桃,走到柳青萍身后,抱著纖腰,雙掌在腿根狎玩著說:“看看這樣的死法,可中你意?” “住手,不要碰我!……”柳青萍才叫了一聲,便張開嘴巴,膛目結舌,說不出話來,原來發現一尾四、五尺長,頭呈三角形,渾身長著棕黑色鱗甲的怪蛇從空中掉下,落在何桃桃的大腿上。 “這一尾是鐵甲桃花蛇,鱗甲仿若精鋼,可御刀劍,口里那四枚鋒利的牙齒能夠撕裂虎豹,但是沒有毒,如果不是咬著要害,一兩口也不會送命的?!崩钕驏|吃吃笑道。 鐵甲桃花蛇好像聽得懂李向東的說話,他才住口,蛇兒竟然耀目揚威似的張開血盤大口,吐出七、八寸長,末端分叉,紅紅的蛇信,還有嘴巴里那幾枚尖利的蛇牙,更是觸目驚心。 何桃桃想是知道李向東要用鐵甲桃花蛇,把她活活咬死,喉頭發出陣陣恐怖的叫聲,身體沒命地在空中亂扭。 女孩子大多怕蛇,柳青萍雖然求死心切,也沒有例外,頭上萬蛇云集,手腳纏著蟒蛇,已經夠駭人了,猙獰的鐵甲桃花蛇,昂首吐舌,更使她心膽俱裂,可不敢再看,更不敢想像葬身蛇口會是怎樣的。 柳青萍才閉上眼睛,便感覺腹下一涼,塞在里邊的汗巾給李向東抽了出來,兩根指頭隨即排闥而入,無情地擠進rou縫里。 今早醒來時,柳青萍仍然期待李向東早日回家,渴望與他在一起重溫舊夢,更幻想自己的指頭變成他的,游進蜜xue里輕挑慢捻,后來還沖動地左沖右突。然而李向東的指頭終于舊地重游時,柳青萍做夢也沒有想過,心里只剩下屈辱和悔恨,就像遭東湖四狼施暴時一樣,恨不得立即一瞑不視,結束這苦難的一生。 “干幺閉上眼睛?我叫你看清楚,聽不懂嗎?”李向東的指頭粗暴地一刺到底,起勁地掏挖了幾下,冷笑道。 柳青萍還是緊閉著美目,強忍辛酸,算是無聲的反抗,但是當李向東發狠地掐捏著嬌嫩的rou唇時,卻忍不住哀叫一聲,張開了眼睛,不是因為受不了rou體的痛楚,而是一個恐怖的念頭,突然出現在腦海里。 何桃桃一定是害怕得不得了,臉如紙白,香汗淋漓,高懸空中的嬌軀,還是在奮力扭動,喉頭里的哀叫,更是不絕如縷。 不害怕才怪,鐵甲桃花蛇盤據著她的肚腹,三角形的蛇頭,擱在棕黑色的草叢上,徘徊不去,血紅色的蛇信卻吞吐不定,差點便碰觸著那齊中張開,略見松弛的rou唇,使人不寒而栗。 “此蛇生性奇yin,蛇涎更是催情妙藥,最愛吃女孩子的yin水,今兒該能大快朵飴了!”李向東吃吃怪笑,指頭點撥著有點濕潤的rou唇說。 也在這時,鐵甲桃花蛇忽地弓起身子,好像繃緊了的鐵弓,接著卻如離弦勁箭,急彈而出,猙獰的蛇頭,竟然強行硬闖神秘的roudong里。 柳青萍嚇呆了,看著蛇身一寸一寸地鉆進roudong里,心里的恐怖,與時俱增,更可怕的是,李向東的指頭也蜿蜒而進,再闖禁地,感覺就像鐵甲蛇在何桃桃體里肆虐似的。 何桃桃劇烈地扭動著,該是要擺脫腹下的怪蛇,悶哼哀叫的聲音,更使人聞之心酸,但是怎樣也沒有用,鐵甲蛇已經深入不毛,深藏體內,留在外邊的還有兩尺左右,迷人的洞xue,好像長著一根會動的尾巴,瞧得人心驚rou跳。 “該去到盡頭了?!崩钕驏|自言自語,指頭在roudong深處攪動著說:“待會你便知道蛇信拂掃著花芯是甚幺滋味了!” “不……嗚嗚……不要!”柳青萍恐懼地叫,李向東的指頭已經弄得她不知是癢是痛,要是那鐵甲蛇…… “……一定很有趣的!”李向東格格笑道:“蛇蜒會讓人麻癢不堪,蛇頭也像男人的jiba,還有身上的鐵甲,擦在嬌嫩的rou膣里,當可以在死前得風流快活的!” “殺了我吧……嗚嗚……給我一個痛快!……”柳青萍嚎啕大哭道,死亡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如此慘死。 “也許是你倒運,倘若那賤人沒有胡言亂語,揭破真相,現在你還是幸福地和我生活在一起,享盡閨房之樂?!崩钕驏|抽出指頭,用汗巾揩抹著說:“經過我的調教,不用多少時間,你便會成為一個顛倒眾生,人見人愛的可人兒,只要和你睡一趟,便永遠作你的裙下之臣,為本教效力了?!?/br> “禽獸……嗚嗚……你……你這個無恥的禽獸!”柳青萍悲從中來,杜鵑泣血似的叫。 “禽獸?不,待你成為本教的天魔女時,你才知道甚幺是禽獸!”李向東桀桀怪笑道:“有些男人喜歡讓女人吃苦為樂,我只是讓你快活,可你還沒有吃苦呀!” “不……我死也不會干的!”柳青萍歇思底里地叫。 “當天魔女不錯很苦,在外邊辦事,要利用你的美色和rou體,好像婊子似的回到教里,卻要任人魚rou,供教眾取樂,比婊子也不如?!崩钕驏|嘆氣道:“但是死更可怕,人死不能復生,后悔也遲了?!?/br> “殺吧……我……我不怕的!”柳青萍尖叫道,可是看見何桃桃在眼前輾轉呻吟,還是害怕的。 何桃桃雖然還在空中掙扎扭擺,但是明顯地已經沒有氣力,哀叫的聲音也變得軟弱無助,奇怪的是,本來是蒼白的粉臉,竟然泛起陣陣嬌艷的紅霞,而且媚眼如絲,目光散亂,渾不似死之將至。 鐵甲桃花蛇還是留在何桃桃的腹下,蛇軀好像涂了油似的,閃爍著詭異耀目的光芒,突出來的尾巴,偶爾急跳幾下,何桃桃也如斯響應,柳腰亂扭,嬌哼不絕。 “可要樂一下幺?”李向東走了過去,抽出塞著嘴巴的汗巾問道。 “要……給我……給我……天呀……癢死我了!”何桃桃才能說話,便立即叫個不停。 “那便讓你樂一趟吧!”李向東把手掌覆在何桃桃的小腹揉動道。 淚眼模糊里,柳青萍吃驚地看著鐵甲桃花蛇的尾巴卷作一團,隨即裝上了彈簧似的急促彈開,藏身roudong的蛇軀便往外退去,但是尾巴重行卷上時,竟然再度深入,如此一收一放,竟然像男人的jiba般進進出出。 “啊……美……啊啊……進去一點……啊……美呀!”何桃桃樂不可支似的叫。 “青萍,說到叫床,桃桃比你動聽得多了?!崩钕驏|繼續搓揉著何桃桃的小腹說:“待會看你有沒有進步了!” “不!……”柳青萍顫聲叫道,要是死前還要讓這尾yin蛇污辱,可真死不瞑目了。 鐵甲桃花蛇動得很急,何桃桃也叫得更是放蕩無恥,夾雜著李向東的風言風話,柳青萍卻是肝腸寸斷,特別是想到自己為李向東jian辱時,也曾情不自禁地yin呼浪叫,更是倍添悲苦。 也不知過了多久,何桃桃忽地狂呼尖叫,接著便軟了下來急喘。 這時的柳青萍可不是甚幺也不懂的黃毛丫頭了,知道何桃桃當是xiele身子,但是看見鐵甲桃花蛇還是沒完沒了地抽插聳動,進出之間,帶出了點點白色的液體,不禁心里發毛。 “樂夠了沒有?”李向東停止搓揉道,也真奇怪,手一停下來,鐵甲蛇便止住動作。 “……放我下來……讓我……讓我歇一下吧……”何桃桃喘著氣說。 “既然樂夠,也該死了!”李向東在何桃桃的小腹拍了一下,便退回柳青萍身畔。 “不……不要殺我,我……哎喲!……”何桃桃悲聲急叫,叫不了兩聲,卻發出驚天動地的慘叫。 凄厲的哀鳴,已經使柳青萍膽戰心驚,接著發現鐵血桃花蛇的身體,竟然慢慢進入yin靡的roudong里,進入時,里邊開始涌出大量鮮血,更使她心膽俱裂。 “鐵血蛇牙尖嘴利,一口便能咬破zigong,再一口便穿腸破肚,待牠去到心臟時,人也活不下去了?!崩钕驏|走到柳青萍身畔,殘忍地說。 “你……你不是人!……”柳青萍驚駭欲絕地叫。 “現在還想死嗎?可要便宜鐵血桃花蛇呀?”李向東冷笑道。 “我……為甚幺不給我一個痛快!”柳青萍悲聲叫道。 “告訴你,我看上的女孩子,從來沒有人能夠逃出我的掌心的?!崩钕驏|獰笑一聲,發狠地握著柳青萍的rufang說:“你費了我許多心血,雖然做不成修羅姹女,也要成為本教主的個天魔女,給神教效力!” 這時何桃桃了無聲色,鐵血桃花蛇也不知所縱,但是牝戶里不住涌出鮮紅,“滴滴答答”地掉在地上,她卻是動也不動,看來已經香銷玉殞了。 “嘩!……”柳青萍忽地呱呱大叫,高高吊起的身體發狂似的亂扭,原來許多奇形怪狀的蛇兒,突然竄向何桃桃身上,有幾尾力有不逮,半路掉下,落在她的身上,在光裸的胴體爬行,嚇得她魂飛魄散。 “這個賤人雖然死不足惜,但是能夠喂飽我的蛇兒,總算有點用處?!崩钕驏|滿意地說。 柳青萍身上的蛇兒,雖然沒有做成傷害,卻紛紛往腹下游走,前仆后繼地掉落地上,冰冷濕滑的蛇軀,有些還長著堅硬的鱗甲,在嬌嫩的肌膚游走,使她又痛又癢,難過極了,其中一尾甚至經過賁起的玉阜,直苦得她哀啼不絕,悲叫連連。 群蛇爭先恐后,原來是為了從何桃桃身上流下來的鮮血! 那些落在何桃桃身上的蛇兒,纏著全無生氣的嬌軀,昂首吐舌,嘴巴往血淋淋的牝戶湊去,爭相舐吃,掉在地上的,卻圍著地上積聚的鮮紅,吸食不休,不知多幺的恐怖。 柳青萍驚魂未定,卻又看見鐵血桃花蛇,渾身是血地從何桃桃的嘴巴里游出來,當是穿膛破腹,才能從口里走出來的。 “鐵甲桃花蛇回來了?!崩钕驏|獰笑道:“你要是不想活下去,便讓牠送你上路吧!” “我……”柳青萍牙關打戰,可不知如何回話。 “莫道死了便可以一了百了,且讓我給你瞧一場好戲吧!”李向東冷哼道。 也不知道李向東是如何下令的,纏著柳青萍手腳的大蟒蛇,慢慢移動,便把她移到那空無一物的白玉壁前。 “知道這是甚幺嗎?”李向東從懷里取出一面用金線繡上了許多符箓的黑色小旗,把小旗插在壁上,賣弄似的說:“這是我煉制的“yin獄鎖魂旗”,待你喪命后,鬼魂便會鎖禁在yin獄,供里邊的惡鬼yin獸取樂,永不超生的?!?/br> 柳青萍怎會相信這樣的無稽之談,只道他是出言恫嚇,讓自己打消求死的決心。 “我知道你不會相信的,我便花點工夫,讓你見識一下吧?!崩钕驏|手捏著法印,口里唸唸有辭,接著沉聲喝道:“攝影移形,yin獄現身!” 就在這時,本來是雪白明亮的白玉壁,忽地涌起陣陣黑壓壓的濃霧,待濃霧慢慢散去后,竟然奇怪地現出影像。 那里可不知道是甚幺地方,不見天日,沒有燈火,卻是光亮異常,看來地方不小,全是灰灰暗暗的石地,既沒有樹木花草,也沒有庭院莊舍,只是一片光禿禿的空地。 但是有人! 全是男人,光脫脫的男人! 粗略估計,總有百數十人,分作七、八堆,圍在一起不知道在干甚幺,可以看得見的,是有人光著屁股,有人躺在地上休息,還有人握著勃起的陽具taonong,丑態畢露,使人咋舌。 “這里就是yin獄了,至今為止,共有一百九十一個男人,全是死在我手底里的武林中人,人雖然死了,鬼魂卻仍然為我所制,陷身yin獄?!崩钕驏|森然道:“從此不眠不休,無知無覺,只是候命辦事,不用干活時,便縱情rou欲,發泄戾氣?!?/br> 森冷空洞的聲音,仿佛來自遙遠和神秘的地方,陰森詭秘之中,殺機彌漫,使身無寸縷的柳青萍,好像寒天飲涼水,冷氣直透心頭。 柳青萍不知道該不該相信他的話,要不相信,可不明白他如何使白玉壁現出影像,要是相信,卻從來沒有人親眼見過地獄的情形。 “認得他們幾個嗎?”李向東冷冷地說,白玉壁也好像有靈性似的,隨著他的說話,靠近其中一群人。 “是他們?!”柳青萍厲叫道,怎會不認得,那幾個正是東湖四狼,他們不獨毀去她的終生幸福,還使她陷入這萬劫不復的境地。 “我殺了他們后,他們的鬼魂便鎖禁在這里了?!崩钕驏|平板地說。 “不……不是真的!”柳青萍顫聲叫道,她不錯是看見四狼死在李向東的手里,但是如何證實他們是陷身這這詭異的yin獄里。 “看看他們干甚幺?”李向東繼續說。 “天呀!”柳青萍看見了,忍不住恐怖地大叫。 群鬼中間,是一個女孩子,大字似的躺在地上,雖然看不清楚,但是她的身上該是赤條條的,看不清楚,是因為她的身上,附滿了惡鬼。 女郎的嘴巴,含著兩根jiba,為蹲在旁邊的惡鬼作口舌之勞,張開的玉手,也握著兩根jibataonong,身體卻給夾在中間,同時受到jianyin,還有許多惡鬼周圍等待。 “我很少殺女孩子,特別是漂亮的女孩子,所以yin獄里只有六個?!崩钕驏|jian笑道:“她們已經死了一趟,不能再死了,愿意也好,不愿意也好,只能日夜躺在那里,讓他們發泄?!?/br> “不是的……你……你是騙我的?!绷嗥妓唤械?,那些惡鬼分成幾堆,原來是輪著jianyin這些可憐的女孩子。 “她們也真忙碌,六個女孩子,應付百多個男人,天天如此,吃的苦頭可不少!”李向東格格笑道:“幸好她們不用吃喝也不會受傷,慢慢便會習慣了?!?/br> “我不信……不是的!”柳青萍發狂似的叫,倘若死后還要受這樣的摧殘,那幺死亡不獨不是解脫,而是比活下去更苦。 “你會信的!”李向東怪笑道:“看看何桃桃?!?/br> 柳青萍扭頭一看,立即殺豬似的叫起來,幾尾蟒蛇仍然把何桃桃的身體掛在半空,嗜血的怪蛇,繼續津津有味地吸食著地上的血漬,最恐怖的卻是軀體上也是蛇,還有幾尾在七竅九孔進進出出,甚至股縫中間,也有一尾怪蛇探頭探腦。 “很有趣是不是?她已經死了,在人世間可不會受罪,但是……”李向東鬼氣森森地說:“看著了!” 在極大的震憾里,柳青萍茫然地看著李向東唸了幾句咒語,接著怪手一招,一縷黑煙,從空而來,走進插在玉壁上的旗子。 “看見了沒有?她已經陷身yin獄了?!崩钕驏|冷笑道。 何桃桃真的出現在玉壁里,滿臉懼色,赤裸的嬌軀艷麗如昔,竟然半點兒傷痕也沒有。 群鬼當是發現她的縱影了,立即起哄,東湖四狼已經領頭圍了上去,何桃桃的武功不俗,三拳兩腳,打跑了四狼的黑個子老四,但是好漢敵不過人多,轉眼便讓群鬼按倒地上,就在這時,玉壁里突然出一現了一頭怪獸,群鬼立即放下何桃桃,倉惶逃遁。 “我忘記告訴你,yin獄是由九尾飛龍掌管,入獄的女孩子,頭三天是牠的禁臠?!崩钕驏|吃吃笑道。 九尾飛龍體形龐大,好像小山,四條粗腿,背生雙翼,卻有九條運轉如意,觸須似的長尾巴,才一出現,四條尾巴便纏著何桃桃的四肢,把她整個人抬起,擱在背上。 何桃桃很害怕,嬌軀狂扭,嘴巴開合不定,當是叫個不停,但是叫也沒用,沒有人,該是沒有鬼有膽子靠近,別說施以援手了。 九尾飛龍好像很開心似的仰天長嘯,兩條尾巴卷著何桃桃的雙乳,剩下的尾巴,卻分襲三個孔洞,一根搗進了嘴巴,一根插入陰戶,還有一根竟然硬捅進后邊的菊花洞里。 “九尾飛龍是沒有jiba的……”李向東格格笑道:“九條尾巴就像男人的jiba,還要輪流發泄,最少要三天才能得到滿足,那時便輪到那些惡鬼了!” “不……不是的!”柳青萍粉臉煞白,喃喃自語地說,何桃桃的尸體分明還在身畔,如何會掉進yin獄里。 “你自己走一趟便知道是不是了?!崩钕驏|殘忍地說道:“只是yin獄易進難出,那時后悔可遲了!” “不……不要!……”柳青萍驚駭欲絕地叫。 “刀子在這里!”李向東把一柄匕首拋在柳青萍身下道:“念在我與你的霧水情緣,便免了鐵血桃花蛇之苦,你自行了斷吧!” 柳青萍腦?;杌璩脸?,不知所措時,纏著手腳的蟒蛇突然松開了身體,“叭噠”一聲便掉在地上。 “你已經練成萬妙姹女功的入門功夫,如果不練下去,可白費了我的心血,要是死了,還可以在yin獄供那些yin鬼取樂的?!崩钕驏|訕笑似的說。 “我!……”柳青萍撿起匕首抵在心房,只要手上用力,便可以一瞑不視,然而看見玉壁里的何桃桃,慘遭九尾飛龍的蹂躪,可不敢輕舉妄動。 “還是死吧,天魔女不易當呀!”李向東竟然勸說道:“違抗命令要受罰,辦砸了事也要受罰,種種yin虐的刑責,說不定比yin獄還要苦?!?/br> “你……我!……”柳青萍此刻才知道甚幺是生死兩難,驀地悲叫一聲,從地上彈起,匕首朝著李向東胸前刺去。 李向東好像閃躲不及,柳青萍一舉成功,匕首順利地刺進他的胸前! “不識死活的小賤人!”李向東右掌一揮,柳青萍便跌倒地上。 柳青萍難以置信地看著李向東拔出匕首收入懷里,胸前卻是一點血也沒有,好像沒有受傷。 “告訴你,我是殺不死的!”李向東獰笑道:“倘若我死了,所有元命心燈會立即熄滅,你當然活不了,鬼魂卻無路可逃,一樣要墮身yin獄,永遠受苦!” 柳青萍如墮冰窟,知道是走投無路了。 “是你自己討來的,可別怪我辣手了!”李向東冷哼一聲,鐵血桃花蛇好像接到命令,慢慢地游向柳青萍腳下。 “不……嗚嗚……求你……”柳青萍雙手護著腹下,撲通跪在李向東身前,泣叫道:“求你放過我吧!” “現在你只有兩條路,生路是當本教的天魔女,死路嘛!……”李向東還沒有說完,鐵血桃花蛇忽地從地上彈起,撲向柳青萍身上。 “不……我當……嗚嗚……我當了!”柳青萍大驚失色,滾了開去,泣不成聲道。 ************ 柳青萍可不知道是怎樣離開那恐怖的石室的,只是看見李向東用化尸粉把何桃桃的尸身化成一灘黃水,接著便胡里胡涂地來到這里了。 雖然也是不見天日,這里與石室比較,卻好像是兩個世界,布置奢華,富麗堂皇,儼如王侯之家。 李向東舒服地靠在安樂椅上,幾個穿得很少的艷婢在身旁侍候,她們除了奉茶遞巾,還要滿足李向東的手足之欲。 柳青萍俯伏在李向東身前,身上一絲不掛,心里滿腔凄苦,因為從此便是修羅教的天魔女,沉淪苦海之中。 “……這便是天魔女要遵守的規矩,簡單來說,就是要完全服從。記下了沒有?”李向東寒聲道。 “弟子記下了?!绷嗥及蛋荡箿I道。 “還有,在外你還是巴山派的辣手飛鳳柳青萍,在教里卻是愛欲魔女青萍,知道嗎?”李向東繼續說。 “是的?!绷嗥既虤馔搪暤?。 “知道甚幺是愛欲魔女嗎?”李向東問道。 “弟子不懂?!绷嗥嫉吐暤?。 “天魔女除了武功和仙法,還有一樣秘技,愛欲魔女的秘技,便是使用虛情假意,騙取男人的愛情,完成任務?!崩钕驏|解釋道:“幸好我有備無患,留下一些愛液,盡管練不成修羅姹女,當愛欲魔女還可以的?!?/br> 柳青萍知道愛液即是yin水,李向東騙取她的感情,就是為了這些于愛火熊熊時流出來的yin水用作施展邪法,不禁羞憤交雜,恨意填胸,然而懾于他的yin威,可不敢形諸顏色,只能垂首不語。 “過來,躺在我的膝蓋上?!崩钕驏|下令道:“讓我給你施法?!?/br> 柳青萍強忍羞慚爬了起來,行尸走rou似的走到李向東身前,在他的指示下,橫身仰臥膝上,牝戶朝天高舉。 “以前為了你的愛液,我從來沒有盡興,憋得難受,待會可要好好地樂一下了?!崩钕驏|狎玩著那芳草菲菲,rou飽子似的陰阜道:“嘗過我的利害,你便知道甚幺男人才是強壯!” 柳青萍仿如木頭人似的,沒有做聲也沒有閃躲,事到如今,除了逆來順受,已經是別無選擇了。 “不喜歡我碰你嗎?”李向東森然道。 “……不……不是的?!绷嗥嘉?。 “知機的便不要忘記我的話,要不然……我可不懂憐香惜玉的?!崩钕驏|扯著柳青萍的陰毛說。 “是……嗚嗚……弟子記得了!”柳青萍悲叫道。 “不記得也行,受點罪便忘不了了!”李向東冷哼一聲,剝開嬌嫩的rou唇,兩根指頭捏在一起,強行捅進去道:“喜歡嗎?” “喜歡。喔……請你輕一點……嗚嗚……捅……捅爛弟子的……浪xue了…… 饒了弟子吧!”柳青萍淚下如雨道。 李向東殘忍地掏挖了幾下,才抽出指頭,取出一個小瓶子,把里邊的液體注進roudong里,接著在空中畫了一道符箓,說:“這是用你的愛液煉成的愛火油,只要擦上一點點,然后運功,saoxue便會散發吸引男人的氣味,使他們愛火熊熊,對你生出愛火了?!?/br> 提到了愛,柳青萍不禁心痛如絞,傷心斷腸,自念已經陷身魔掌,別說去愛人,讓人愛也不行了。 “行了,起來運功?!崩钕驏|把柳青萍推倒地上,說:“全力把真氣送往下陰,我不叫停,可不許停止?!?/br> 柳青萍無奈盤膝坐在地上,閉目運起萬妙姹女功,才一運功,體里的火球便蠢蠢欲動,惱人的麻癢,也自下體深處開始擴散。 真氣已經在體里運行了三次,雖然李向東還是沒有叫停,柳青萍卻是癢得身酥氣軟,忍不住張開眼睛,發覺李向東就在身前。 “yin水流出來了沒有?”李向東冷冷地問道。 “……出來了?!绷嗥寄樇t如火,低頭答道。 “運功時,如果沒有穿上魔女戰衣,便會春情勃發,只是想著男人的jiba,可不能動手的?!崩钕驏|哈哈大笑,長身而起道:“拿戰衣,讓我給她穿上?!?/br> 該是早有準備的,李向東一開口,一個美婢便立即捧著戰衣,走到柳青萍身旁。 自從進入那恐怖的石室后,柳青萍便是渾身光裸,實在渴望穿上衣服,然而看見魔女戰衣時,卻是冷了一截。 所謂戰衣,只是幾塊紫紅色的三角布片,盡管用皮革捆邊,但是小得可憐,而且輕柔單薄,別說御敵,能否蔽體也是疑問。 “奶頭也凸出來了,是不是很癢呀?”李向東掀起柳青萍,探手胸前,搓捏著漲卜卜的rou峰說。 “……是的?!绷嗥紳M肚辛酸道,無奈身上實在癢的利害,情不自禁地在腹下摸了一把。 “我會給你煞癢的!”李向東怪笑道,隨手撿起兩塊三角布片,那是用皮索并排地連成一起,山字形似的覆在胸脯上,再用附著布片的皮索縛緊,好像兩個罩杯,掩蓋著一雙粉乳。 柳青萍低頭一看,布片肌膚似的緊貼胸前,兩個rou球固然靈瓏浮突,峰巒的rou粒,也是輪廓分明,附著布片的幾根皮索,剛好套住兩團軟rou,rufang更見豐滿堅挺,名是衣服,只是有等如無。 剩下的兩塊布片,卻是在三角形的頂端連結,李向東把布片穿過股間,用皮索左右縛在腰畔,雖說遮掩了那羞人的洞xue,但是一貼上去,布片便濕了一片,更見yin靡。 “這襲魔女戰衣經過仙法制煉,能遏止運起萬妙姹女功而生出的癢麻,只要不是神兵利器,便刀劍不傷,要是唸起咒語,還有許多妙用!”李向東怪笑道。 柳青萍木然不語,暗念單薄的布片,只是護著幾處地方,縱然刀槍不入也沒有用,而且這樣的衣服,如何見人,別說上陣對敵了。 “站穩,不要動!”李向東接著取過一方絲帕,覆在柳青萍頭上,沉聲道:“讓我給你裝上戰衣吧!”柳青萍茫然站立,可不知是甚幺葫蘆賣甚幺藥,然而也不能多想,因為李向東已經唸起了咒語。 __“摩啰呼盧呼盧,__嗑唎莎啰莎啰,__阿陀尼,阿陀尼。 __魔女青萍,戰衣附體!” 咒語方起,柳青萍便感覺渾身冰冷,覆在頭上的絲帕突然紅光耀目,甚幺也看不見,過了一會,卻聽到李向東呱呱大叫。 “行了!……”李向東興奮地把柳青萍推到銅鏡前面,大叫道:“本教的個天魔女終于出世了!” 看見銅鏡里的影子,柳青萍實在無法相信自己的眼睛,轉眼之間,臉上竟然多了一個深目勾鼻,猙獰丑陋的臉具,身體手腳還給紫紅色的軟甲完全包裹,軟甲非金非布,皮膚似的緊貼身上,誘人的身段,雖然一覽無遺,卻也是說不出的詭異恐怖。 “試一下運功吧,看看還癢不癢?!崩钕驏|笑道。 柳青萍依言運起萬妙姹女功,發覺真的沒有痕癢了,不禁舒了一口氣,道:“不癢了?!?/br> “那幺可以脫掉戰衣了?!崩钕驏|詭笑道。 柳青萍只能從命,首先動手脫下臉具,才發覺那根本不是臉具,而是變了樣子;接著發現緊身軟甲沒有紐扣,無法脫下來的。 “魔女戰衣已經成為你身體的一部份,是不能脫下來的?!崩钕驏|森然道:“人在衣在,人亡衣亡,要是死了,鬼魂便要下yin獄了!” “這!……”柳青萍驚叫一聲,但是回心一想,卻是心里釋然,暗道不能脫下來更好,從此不用以真臉目示人,便當自己死了。 “要回復本來臉目,便要唸咒?!崩钕驏|道:“聽清楚了……呼盧呼盧,戰衣離體!” 柳青萍情不自禁地在心里暗唸,可料不到才唸完咒語,身上一輕,魔女戰衣立即無影無縱,竟然一絲不掛地站在鏡前。 “對了,就是這樣?!崩钕驏|點點頭道:“倘若要再披戰衣,只要在心里唸“阿陀尼,戰衣附體”便行了?!?/br> 在李向東的監視下,柳青萍一次又一次地脫衣披甲,終于隨心所欲,應用自如了。 “不用再練了,從明天開始,你便要修習天魔女的法術,還有如何去侍候男人?!崩钕驏|伸了一個懶腰道:“要是有空,我會親自指點你的,否則,我會安排其他人教你的!” 柳青萍欲哭無淚,縱是有淚,也只能往肚里流,因為李向東武功妖法高強,豈能逃出魔掌,更害怕墮身yin獄,不敢輕生,只能認命了。 “為甚幺不做聲,是有異議嗎?”李向東冷哼道。 “……沒有?!绷嗥既虤馔搪暤?。 “最好沒有?!崩钕驏|眼珠一轉,解開褲子,抽出roubang,道:“我不是教過你如何吃男人的jiba幺?且看你有沒有進步!” 柳青萍偷眼看去,忍不住驚叫一聲,只見那熟悉的roubang,竟然長大了許多,少說也有尺許長,粗如鴨卵,與記憶里完全不同。 “這才是我,沒有女人不喜歡的!”李向東哈哈大笑,扯著柳青萍的秀髲,把螓首按到腹下說。 ************ 柳青萍終于看清楚李向東的真臉目了! 他兇殘冷血,惡毒狠辣,男的犯在他的手里,必死無疑,武功較高的,便要化作厲鬼,陷身yin獄,要是女的,只要有幾分姿色,定遭yin辱,事后還要送命,比較漂亮的,卻給他攝返魔宮,被逼充當侍女,永遠不許出宮,過著生死兩難的日子。 生死兩難,是因為李向東性欲旺盛,更以摧殘女人為樂,當他的侍女自然受罪,但是沒有人敢反抗,甚至求死,因為縱是死了,鬼魂還要墮入yin獄,永不超生,唯有茍且偷生,逆來順受。 柳青萍受的罪! 那些女侍穿的雖然暴露性感,總算還可以蔽體,柳青萍卻根本沒有衣服,李向東只許她用彩帕纏腰,不論何時何地,要是他高興,便可以肆意jianyin玩弄,盡情發泄。 除了習練魔法,早晚兩次,柳青萍還要在李向東的督促下修練萬妙姹女功,由于沒有換上魔女戰衣,難免春情勃發,yuhuo如焚,那時便在李向東的指導下,習練種種取悅男人的法子。 李向東興到時,柳青萍當然受盡摧殘,要是沒有興致,不是要柳青萍用偽具在他的身前自慰,便是要女侍們動手,讓她丟精泄身,滿足他那變態的獸欲。 柳青萍已經認命了,有淚也只能往肚里流,知道落在這個惡魔的手里,要不逆來順受,恐怕受的罪會。 “青萍,你可有聽過毒龍真人沒有?”這一天,李向東忽然問道。 “弟子聽過?!绷嗥即故状鸬?。毒龍真人是當今武林公敵之一,她怎會沒有聽過。 “很好,穿上衣服,隨我出宮?!崩钕驏|點頭道。 望著侍女送來一套紫紅色的箭衣,柳青萍芳心劇震,李向東還是初次帶她出宮,此行看來與毒龍真人有關,可不知是禍是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