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帷幕! —————————————— 最近重溫小時候看不懂的,哭得我稀里嘩啦 我們的歷史上從來不缺忠勇愛民的有志之士 這種磅礴大氣又絲絲入扣的權謀簡直欲罷不能 古人們于權術上真真厲害,推薦大家去看一看233333 —————————————— 好久沒推歌啦,推一首挺老的歌吧 二本命東籬的 hhhh身嬌體柔易推倒的麗麗~ —————————————— 感覺我廢話好多,有這個時間也碼了幾十個字了吧…… 明天少說話…… 第32章 大志 倒回去想…… 她從激動中平復下來, 猛然想到什么,瞪大眼睛看向周冶, “我母親的死……” “我不知道?!敝芤贝炅舜瓴卦谔鹤永锏氖种?,“我說過,那時候我既不在宮中,也不在白家。到底發生了什么, 我也不知。方才我有意將你往最壞的方向引導,不過是想要叫你看清局勢, 莫要太過樂觀。在這世上,你本就沒有幾人可信?!?/br> 杜白歪著頭睡熟,手里的書緩緩下移, 看起來搖搖欲墜。 毛毯中的手指安分下來, 周冶冷眼看著那本書,直到它啪地一聲著地, 他才幽幽移開目光。 “現在,我來告訴你一件也許不那么壞的事?!彼氪寡燮?,“當年白洛進宮時,并未表現出半分不愿意?!?/br> 半垂的眼皮緩緩闔上。 沈如茵看著他很是疲憊的模樣,想是他有些乏了。 她彎腰將書撿起, 又掏出一席薄毯披在杜白身上。 這個傻小子, 真是什么時候都能睡得這樣沉。 周冶身體不好, 蒼葉特地將馬車趕得很慢,左右他們也不趕時間。 周圍靜得只有杜白的淺淺鼾聲。 沈如茵毫無困意,便翻開杜白那本書看。 半文不白的語言看起來倒也不算吃力。 “茵茵?!?/br> 原本以為睡著了的周冶突然開口, 她抬起腦袋看向他,卻見他并未睜開眼睛。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但還是低低地答了一聲“恩”。 周冶勾了勾唇角,露出一個蒼白的笑。 “在你心里,將我當作什么?” 按在書頁上的手抖了一下。 周冶對她是什么樣的情感,她從來不敢想。 若想得少了,便是辜負,可若想得多了,又是自作多情。 仔細想想,雖然周冶一早就說了他對自己好的原因,可深究起來,她其實還是不知道究竟因為什么。 但那時候她沒有人可以信。 周冶固然心思深沉,每次出什么主意,也都是十分隨便的態度。 可她平平安安按自己的心意走到現在,全靠周冶。 她要謀逆,周冶從未說半句反對的話。 她要救寧扶清,周冶便與謝之竹定下了縝密的計劃。 其實那些事情哪有那般容易,只是他從未表現出為難,也不曾讓自己插手。 而自己又做過什么? 不過是從頭到尾坐享其成罷了。 一個人對自己是否真心實意,有時候并不是靠眼睛看出來的。 那日她在地牢里,周冶趕來救她時抱著她的手抖得像抽了筋。 如果是假的…… 如果連這些都是假的。 那她在這世上還能信誰? 可他現在問出這個問題,又是在想什么呢? 如果自己回答錯了,他是不是就要離開了? 那么他想要得到什么樣的答案? 她摸了摸鼻子,擠出一個牽強的笑,“如果我說我將你當叔叔,你會不會打我?” 周冶睜開眼睛,挑了挑眉反問道:“你覺得呢?” “……” 看來是要打的。 她將手中那一頁紙捻了又捻,低聲道:“周冶,我當你是我在這天底下,最親近的親人?!?/br> “如此,也算特殊?!?/br> 他回答得沒有絲毫停頓,好似早就料到她會這樣說。 沈如茵剛松了一口氣,又聽他道:“我騙你的?!?/br> 愣愣地迎上他目光,直覺就要有什么很不好的話從他嘴里蹦出來,她幾乎想要沖過去捂住他的嘴,卻終究如同釘在座位上一般沒能行動。 “那時候,我是騙你的。我對白洛只有恨意,所以我叫你只信我一人的話,是騙你的?!?/br> 恍如晴天霹靂,大石落水,驚起她心里滔天波瀾。 她不敢置信地呆怔了半晌,忽然猛地彎下腰,緊擰雙眉,只手捶了捶心口,覺得呼吸困難。 周冶見狀連忙俯身向她,毛毯落在地上也沒空搭理。 “茵茵……” 他替她撫背順氣,正要開口,被她厲聲呵?。骸澳銊e說話!” 杜白被這一句話震得夢中驚醒,茫然地環顧四周,揉著眼睛問:“出什么事了?” 連蒼葉的聲音也傳進來:“先生,你們沒事吧?” “無事?!?/br> 周冶不咸不淡地掃了杜白一眼,后者立刻識趣地噤聲裝死。 沈如茵內心很崩潰。 她剛剛想了那么多,全是周冶的好。 沒想到立刻慘遭打臉。 真是好得很。 想想自己也是吃飽了撐的沒事找事。 就按照老皇帝的安排安安心心混吃等死不好么? 謀什么逆報什么仇救他丫的什么寧扶清! 可她就是不知道怎么就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 走到了這個如果不去做點什么就要分分鐘沒命的地步! 天地良心! 她沈如茵當初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就沒有一個聰明的腦子,現在卻被逼得要去學那些勾心斗角的東西。 好吧,本來學就學嘛,也沒什么。 可是這種時候你周冶跟我講你都是騙我的? 行行好哎周大爺,你剛剛還說放心不下我一個人去白家,死活攔著我,這會兒又變成我的仇人了? 我連白家的人尚且不知道能不能對付,現在還要來對付你? 我在你面前就是個底兒清,你讓我拿什么來防你? 她痛苦地抱住頭。 可是當初決定要信他的時候,就已經做好了接受最壞那個打算的準備不是么? “茵茵……”周冶又喚她,言語間小心翼翼。 “行吧?!彼鄙碜訐]開他的手,“有屁快放?!?/br> 周冶怔怔地看著自己被甩開的手,半晌,委屈道:“誠然我是騙了你,但我從未害你?!?/br> 杜白正摸摸索索找自己的書,聞言困惑地抬頭:“您騙她什么了?” 周冶不理他,繼續道:“我今日既然與你坦白,便是向你敞開心扉,你理當更相信我才是?!?/br> 沈如茵狠狠剜他一眼,“信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