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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不妥,以我的醫術只怕不成?!?/br> “什么病啊,你都不行,”林琪有些好奇。 “那孩子的五臟有些缺損,再大些,更是難活?!?/br> “胡先生也不治不了?”林琪道。 “夠嗆,”小夜搖頭,“她是天生的,師父又不是神仙,還能變出來不成?” 末了,她嘆氣道:“這都是大人做的孽?!?/br> 林琪眨了眨眼。 小夜忙道:“你還是別知道為好,我怕臟了你的耳朵?!?/br> 林琪點頭。 既然這樣,那她就不問了。 反正她也沒多大興趣。 她道:“亞琴呢,二房怎么安置的?” “送去二奶奶那邊的后罩房了,跟翠姨娘作伴?!?/br> 林琪笑了下,心情無端變好。 翠兒的孩子雖然不是被亞琴弄沒的,但她也有責任,而今仇人見面,定然分外眼紅。 七月一到,便離初伏不遠。 陶氏帶著顧清菲過來拜別。 顧氏知道顧清菲要走,有些傷感,但從陶氏那里知道她婚事已經定下,也為她高興。 林琪無言的握著顧清菲冰涼的手指,一直到她出了二門。 又在她上車之時,叮囑她道:“日子定了便告訴我?!?/br> 顧清菲動作一動,扭了頭看林琪關切的模樣,眼眶微紅,終是微微點頭。 車子搖晃著出了夾道,林琪一直等到出了角門,才長嘆一聲,慢慢回轉。 第五百七十二章 來崔府 沒過兩天,林琪一從道觀回來就見雪姣喜滋滋的跑來,“姑娘,今天府里收到好些帖子,都是邀你去參加七夕會的?” 林琪而今大仇將報,對這些事情都不太敢興趣。。 她回到屋里,換了衣裳,靠在迎枕里,才道:“都有誰家的?” 雪姣去書案上拿了帖子,依次翻看著道:“有安家的,有劉家的,有崔家和袁家的,還有衛家和單家?!?/br> “單家,”林琪眉頭微動,道:“單家如今還有爵位?” “有,”雪姣道:“不過被奪了鐵卷,也降了等,再過一代也就完了?!?/br> 林琪嗤了聲,道:“給我備筆墨?!?/br> 雪姣麻利的將紙鋪好,研墨遞筆。 林琪一一回了帖子,遞給她。 雪姣遲疑的接過,道:“姑娘,你一家都不去嗎?” “不去,”林琪重新陷在大迎枕里。 從打三皇子頹勢已定,她就覺得去哪兒都沒有窩在家里,看阿娘扶著腰來回走動,陪家人吃飯喝茶舒坦。 況且今天幾家同時邀請,她去了哪家,別家便是嘴上不說,心里也會不舒服,索性全都不去,也能圖個清靜。 酉末,崔十一將回帖遞給崔硒道:“三哥,我聽說今年好幾家都請她參加七夕會,她怕是為難了吧?!?/br> 只是想到三哥為了趕日期忙碌的這些日子,她又有些不忍,便道:“要不過幾天,我再邀她過府來玩,怎么樣?” “還是過些時候吧,入伏了,車里太悶,”崔硒摸摸腰上新制的香牌,笑了笑。 又過半月,基本處于即將退位狀態的皇后突然請奏,宮中清冷,皇嗣過少,懇請廣開宮門,納才德兼備的女子入內。 皇帝考慮兩日,準了所求,并下詔令,除已定親的,其他適齡的良家娘子,先經當地官媒甄選,合格之后才可入京甄別。 命令經由水路和陸路很快傳遍全國,幾乎只幾天工夫,從來都不是很興旺的官媒突然搶手起來,與此同時各地的車馬行、船行也都成了緊俏行當,掌柜們都大顯神通,調了所有能弄來的車船,可就這樣也還是被訂了個干凈。 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車船都逐漸朝著京都靠攏。 待到將要立秋之時,京都里的房子開始緊張起來,到最后都到了一房難求的地步。 李甲見勢頭不錯,想著早前買的兩條巷子這會兒一時還用不上,擱著也是浪費,便在請示了林琪之后,以一月最低一百五十貫錢的價格,季租的形式租賃。 也就是說,一個一進的小院要想住進來,起碼就得掏四百五十貫錢才行。 至于二進的,那就更不用說,更是翻了番的漲。 這在早前,買下這塊地皮都足夠了。 可現在,租賃都很搶手,不出三天就全部租完不說,還有人央求能不能再想法子騰出來些,價錢貴些也行。 李甲是講究契約承諾的,婉拒了這些人,但卻號召了繁樓里的小商販,讓有富裕屋子的也能多賺些銀錢。 李甲來韓府送錢,林琪便讓雪姣出來。 拿著滿滿當當,沉甸甸的錢匣子,她小聲的嘀咕“jian商?!?/br> 不巧被李甲聽到。 他呲著牙,笑嘻嘻的道:“幸好我還挺jian,要不然,咱們這一大家子就得坐吃山空了?!?/br> “誰跟你一家子,”雪姣瞪眼。 “那我跟姑娘,奶奶,小少爺,他們是一家子,行了吧,”李甲笑呵呵的逗她。 “胡說,我跟姑娘才是一家子,”雪姣皺起秀眉。 李甲有些寵溺,又有些無奈的道:“好,你們是一家子,我是外人?!?/br> 雪姣滿意了,一甩腦袋,進了門。 李甲遙望她背影,咧嘴一笑。 便是外人也不是不能變成自家人的。 又過十余天,初次的甄選刷下了大半前來應選的,余下的三千人在中秋之前經過兩輪細選,最終有五百名妙齡娘子入宮備選。 熱鬧的甄選終于落幕,宮里的熱鬧卻在這時開始。 皇后等到人選圈定之后,便以身體不適,擱了手。 貴妃被迫著挑起了擔子。 皇帝溫柔的牽著她的手,道:“辛苦你了?!?/br> “不辛苦,”貴妃微微牽起嘴角,端了杏仁茶遞過去。 皇帝笑著接過,喝了半盞便起身離開。 從始至終都好似沒察覺出她的異樣。 貴妃送了人,歪靠在迎枕里,難掩失落。 往日溫馨還歷歷浮現,可皇帝的行為卻讓她的意識從未有過的清醒。 煙翠收了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