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66
有事找你?!?/br> 林琪很是糾結,她道:“我也想問問你福州那邊的情況,但是丹霞這樣,我不能走開?!?/br> 崔硒周圍的氣壓降了又降,他盯著林琪,林琪心肝顫了顫,強撐著沒慫。 崔硒盯著那雙有點可憐兮兮的眸子,心里說不出什么滋味,他低聲道:“阿六?!?/br> 樹影輕搖,林琪只覺得一個恍惚,就有一人立在自己跟前。 “林娘子,你就把人交給我吧,我一準把人給你妥妥當當的送去船上?!?/br> 林琪倒是認識他,上次也是他幫著拉住車,自己才能逃出生天的。 林琪朝他笑笑,客氣的道:“麻煩你了?!?/br> 阿六嘻嘻一笑,道:“林娘子客氣,上次吃了你送來的荷花餅我還沒謝呢,這些小事你吱一聲就是,我立馬給你辦妥?!?/br> 崔硒眼瞧著阿六開始扯皮,最后的耐心已經徹底消失,他冷冷的掃了阿六一眼。 阿六背脊一挺,立馬封上嘴巴,一把扛起丹霞,一溜煙的跑遠了。 林琪驚嘆的瞧著比騾馬還要快的速度,問崔硒,“你跟前的人都那么厲害嗎?” 崔硒眉目略微舒展了些,對她的訝然很受用,“能扛個人跑就是厲害了?” 林琪搖頭道:“不止,阿六力氣也很大,還有止兒,功夫很厲害,你不知道,她才一到就抓住一個小賊呢?!?/br> 崔硒挑了下眉,道:“顧家進賊了?” 林琪點頭,按說這事關系到顧家的內宅,本該三緘其口。 可林琪想著止兒早晚也會回去,這事瞞是瞞不住的,再說她也答應了幫止兒表功,就把那晚的事情說了,自然也要順帶夸獎下止兒。 崔硒目光沉沉的思索片刻,道:“所以你今天沒帶止兒出來?” 林琪點頭,坦言道:“這事一開始是我錯了,我不該小瞧了止兒,不然那人必定逃不脫?!?/br> “只是小瞧?”崔硒似笑非笑的看了林琪。 林琪臉一熱,有種被人看穿心事的狼狽。 崔硒只說了一嘴,便轉過頭,將林琪引到一處攀爬著藤蔓的花架下,石桌上擺著琳瑯滿目的蜜餞果子還有各式時令鮮果,冰冷的石凳早已放上軟軟的墊子。 有丫鬟立在那里守著,見兩人過來,她遠遠行了個禮,將放在墊子上的暖爐拿開,便悄無聲息的退下了。 崔硒朝她示意一下,便坐了下來。 林琪順著他的意思坐在對面,墊子被暖爐溫得暖暖的,人坐在上面十分熨帖。 崔硒把攢盒往她跟前推了推,又倒了杯石榴汁。 林琪拿起來,意思的抿了口。 崔硒看她一眼,又看看杯子,挑了下眉。 林琪急著知道福州的事,不想因為這些小事啰嗦,又把杯中的石榴汁喝了大半。 這回直接問:“遲大叔他們怎么樣了?” 崔硒從袖子里抽出巾帕,遞過去,道:“擦擦?!?/br> 林琪瞄了眼邊角處繡著一小叢極為精美的細竹帕子,暗道不知是哪個小娘子送的,她才不要。 她從袖子里掏出自己的,擦擦嘴角,擺出洗耳恭聽的樣子。 崔硒也不介意,將帕子收回,長話短說:“去的人很及時,人救下來了,只是受了些皮rou傷。叫你來,想問問你的意思,這人你是要接回來用,還是交給我?!?/br> 林琪蹙了蹙眉,覺得崔硒避重就輕。 從遲三郎千里奔波,到她找崔硒幫忙,已經過了那么久,遲大叔他們只怕沒輕受折磨。 “那些都好說,看他們的意思就是?,F在最重要的事讓他們養好傷?!?/br> “他們傷得可重?” “沒傷到筋骨,養些時候也就是了?!?/br> 不知為何,崔硒很不喜歡她這種總是為別人cao心的樣子。 第二百六十五章 吃午飯 林琪點頭,道:“我走時,為了以防萬一,還在庫房里留了些藥材。雖然年份不太高,但做個藥膳什么的,藥性還是夠的。你能不能幫我捎個信,就說是我說的,讓他們找馮嬤嬤要庫房鑰匙,把里面的藥材取出來用,不必吝惜?!?/br> 崔硒對這個馮嬤嬤倒是有些印象,福州那邊來信,特地提了這位老得耳聾眼花,手腳打顫,但卻極為滑頭的老嬤嬤,雖然她什么也干不了,可在林記的威望卻是很高,若是沒有她的配合,即便林記被接收了,在管理和cao控上也會很困難。 之前崔硒下令說要善待忠心之人,他們也不好用強硬的手段,結果現在反倒束住了自己的手腳。 既然話已經說到這兒,崔硒索性問林琪的意思。 林琪便把馮嬤嬤和顧氏的關系講了,又道:“嬤嬤是個忠厚和善的人,家人也都很好,你若是方便,就等以后跟遲大叔他們一塊送過來吧,我現在也開了幾間鋪子,總能找到地方安置他們的?!?/br> “也好,你跟前的人雖然忠心,可大多經歷少,有個把老人幫著掌舵,總是好的?!?/br> 崔硒在林琪遇險之后,將顧家內宅里里外外調查了個遍,林琪開店的事,他還是知道一些,那個小掌柜做生意的確是把好手,只是腦子太過活絡,變數太多。 崔硒素來不太喜歡這樣的人,特別是他覺得林琪還小,怕她被人蒙蔽,覺得還是放些忠心的人在跟前比較穩妥。 林琪并不知道崔硒的擔心,她腦子里現在全是躲在背后想要暗算她和林記的人。 崔硒也知道,并沒有藏私,只是把有些事情遮掩起來,只說是京都里面傳出來的話,福州那邊也只是聽吩咐辦事。 林琪一聽頓時激動起來,她撐著桌子,身體無意識的往前靠,“是不是蘇家?” 崔硒抬眼,被她眼里熊熊燃燒的火光嚇了一跳。 他抬手壓住她要暴起的舉動,難得放柔了聲音道:“不管如何,這件事都過去了。那個傷了人的人我已經找到,也處置了,至于那邊的知州,我已安排妥當,日后自有懲處他的機會?!?/br> 林琪抿了嘴,用力的喘著氣,許久她低低的道:“那又如何,那人也不過是聽人辦事的,便是死了又能怎樣,主使的元兇還不是活得好好的?” 崔硒心知她氣性大,但這件事實在不是她一個小娘子能參與的,他擔心她莽撞沖動,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