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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來二去,顧明昕逐漸腦子發暈,他張揚的拍桌子,喝了聲,“會做兩首酸詩有什么了不起,小爺是不惜得跟他們爭,不然今年秋闈上榜之人,定會有我一個?!?/br> 第二百二十五章 初開竅 瑾兒笑瞇瞇的應是,夸贊顧明昕文采一流,旁人哪里及得上半分,她折著柔軟的腰肢,傾身給他斟酒,嫵媚的鳳眼若有似無的朝顧明昕身后一挑。 繡兒輕輕按了按小腹,朝瑾兒微微搖頭,示意自己今天不便。 瑾兒皺了下眉,她小日子才過一天,應該不會出什么意外,她朝繡兒擺了下頭,示意離開。 顧明昕再度灌下一盞酒,不勝酒力的歪靠在大大的迎枕上。 瑾兒彎下腰,狀似關切的拉著他的手臂,道:“少爺,你怎么了?夜里風涼,可不能躺在這兒歇著?!?/br> 她像是想要把他拉起,可又力有不逮,一個不小心竟歪倒了他的身上。 顧明昕感覺到身上的重量,不耐煩的抬頭,也不知他勾到了哪里,竟一下子扯開了瑾兒的衣襟。 瑾兒‘呀’的低叫一聲,下意識抱住胸口。 鵝黃色的肚兜上一枝嬌艷的粉色桃花盈盈綻放,映的她本就雪白的肌膚更加瑩潤漂亮。 顧明昕這會兒熱血上頭,混沌的腦子里好像有什么在翻涌,他被鼓惑著直直的盯著她線條分明,卻又脆弱非常的脖頸,伸出從來只握筆桿的手指刮了刮。 瑾兒輕輕哼了聲,掙扎著要從他身上起來。 可是她的手抖得太厲害,身體似乎也在發抖,幾次動作都力不從心的歪倒,反而促使她更加貼近顧明曦的臂彎。 顧明昕迷離著眼神,低低的笑,似乎覺得她如風中落葉的樣子十分有趣。 他撐著身子,靠近瑾兒的胸口,饒有興致的刮著幾乎快要湊到他口鼻之處的肌膚,然后順著略微帶著弧度的線條,來到鎖骨,又沿著骨頭的走勢掃了一圈。 瑾兒臉紅如霞,顫顫的喊了聲少爺,眼睛里含著一汪秋水,似乎懇求他放過,又像是怯怯的求他憐惜。 顧明昕只覺得胸口一熱,那里像是有頭沉睡的兇獸正迷蒙著醒來。 他猛地把瑾兒一推,在她驚慌瞪大眼,倒向桌幾時,用力一拉,而后伸出大腿將她一攔,把她壓在身體下方。 瑾兒慌得不行,連忙推拒道:“少爺,你,你要做什么?” 顧明昕低啞一笑,將嘴唇湊到她白嫩的耳朵邊,邪肆的一咬,而后低語道:“你說呢?” 瑾兒身體一顫,連忙道:“不行的,府里有規矩,少爺還沒成人,若與小人有什么,那小人就是死路一條了?!?/br> 顧明昕才不理這些,他學著自己曾經看過的圖畫,張嘴擒住她細嫩的耳垂,放肆的吸吮慢舔,只逗得瑾兒臉色潮紅的發出不可抑制的驕哼,身體軟如一灘爛泥。 顧明昕抬起頭看了眼艷如桃李的她,轉而攻陷帶著天然弧度的地方。 待到那里被他的肆意玩得有些紅腫,他撐著身體從榻上起來,懶散的歪靠著大迎枕上,隨后扯開腰帶,道:“過來伺候爺?!?/br> 瑾兒怔愣了一會兒,似乎有些不知所措。 顧明昕見她這樣,有些不高興,一把將她扯過來,手把手的教她怎么讓自己舒服。 瑾兒羞得恨不能鉆到地下,卻又不得不聽從于他。 過了好一會兒,顧明昕攤開四肢,放松的沉浸入夢鄉。 瑾兒小心的觀察著顧明昕的動靜,察覺他真的睡著了,才嫌棄的松開一直撫摸的物件,隨手扯了薄被遮掩上,出了門。 繡兒一直候在那里,見瑾兒衣衫完整的出來,略微驚訝一下。 瑾兒撇了撇嘴,不屑的罵了句‘廢物’。 繡兒立刻明白了今晚什么事也沒有,不禁掩嘴偷笑。 瑾兒臉頰一紅,上前兩步來呵她的癢。 繡兒趕忙求饒,又指了指屋里,瑾兒這才作罷。 兩人把桌上的酒菜收了,重新熟悉一番。 回到耳房,兩人才敢放開音量。 “jiejie,少爺真的不行嗎?” 瑾兒嗔了眼繡兒,臉有些紅,“少爺才多大,能起興就已經是開竅了,以后日子還長著,你急什么? 繡兒聞言,臉也紅了。 她和瑾兒都是經過調教的,對房中事都很明白,大夫人買她們進府,雖然什么也沒交代,可她們又不是不知事的孩子,怎會不知道用意? 這些天,她們一直有意無意的引導,現在看來成果是有的,只是到底有些太早,顧明昕有些力不從心。 瑾兒伸手攏了下繡兒的胸前,繡兒下意識一躲,眼神一瞟,“jiejie,你這是做什么?” “你在想什么?”瑾兒看她一眼,拉開她緊緊包裹的衣襟,細細查看她的脖頸。 “怎么曬出個印子?” 繡兒摸了摸脖子,道:“昨兒中午,少爺讓我去給華姨娘送東西,想是那會兒曬著了?!?/br> 瑾兒蹙眉道:“一個姨娘罷了,你又何必盡心竭力。少爺才開竅,正是興味濃的時候,有這印子豈不掃了興致?!?/br> 繡兒心里不太情愿,便撇嘴,“他又不能做什么?!?/br> 瑾兒瞪她,“他現在正是懵懂的時候,要是能在這時把他勾住,便是日后身邊多些人,你我在他心目中也是不同的,這道理不用我說你也該明白吧?!?/br> 繡兒沉默片刻,低聲道:“是我錯了,容我兩日,定想法子把印子去了?!?/br> 瑾兒點頭,道:“現在是我們最好的時候,若抓不住,等華姨娘出來了,你我只會比之前更加悲慘?!?/br> 繡兒抿了抿嘴,將因為一些念想而升氣的奢望壓下。 她正了正神色,沉穩了許多。 “jiejie放心,我定會讓少爺離不得你我?!?/br> 瑾兒見她真的往心里去了,總算放下了心來,論容色和身段,繡兒遠勝自己,若她肯放下清傲的性子,再加上自己的籌謀,定會牢牢把少爺把持在手中。 次日清晨,顧明昕從醉夢中醒來,瑾兒捧著盥洗用具過來。 顧明昕懶洋洋的歪在榻上不肯動彈。 瑾兒將他扶得正些,坐在榻邊,給他擦拭。 顧明昕任她擺弄著擦了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