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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截斷,唐煜沉著臉問道,“小寧,也就是閔麟,他去哪了?”管家瞪大眼看著唐煜,直看到唐煜眼一寒才慌忙轉開視線回道,“閔總跟小立助理去‘唐家’了?!?/br>“出去吧!”管家應好,急忙退出去關上門;站在門外,管家輕嘆一聲,滿是皺紋的臉全是擔憂,他是真的覺得自己知道的太多了,可如何是好?唐煜撥出一個電話,“古一昂,目前‘唐家’狀況如何?”“少爺,據我暗中觀察,打著為‘唐家’好,實則想吞掉‘唐家’的人還真不少,最近鬧事的厲害,不過閔總手段不錯,暫時壓制,只是……”古一昂沒把話說完,唐煜卻已經聽出來,目前大家仍只是觀望狀態,畢竟閔麟也不是軟柿子,可一旦動起刀槍,可就不是玩笑了。“把名單給我,保護好他?!?/br>“遵命?!?/br>掛掉電話后,古一昂望著漆黑的夜空感嘆:就說嘛,怎么可能會突然就傻了?也就那群一直對‘唐家’有異心的人才會掩耳盜鈴去相信。只不過,少爺為什么那么著急束清‘唐家’并立下遺囑,難道只是為了演戲逼真?還是,他的身體真的出現無可挽回的狀況?唐煜在書房處理事直至晚上十一點多閔麟還沒回來,回到臥室發現小胥正躺在床上看書。走過去把小孩的書收了,唐煜柔聲道,“該睡了?!?/br>小胥從被子里爬出來,一把抱住唐煜的脖子,嘻笑道,“想等爸爸?!?/br>唐煜拍拍小胥的背,搖頭說道,“不行,爸爸回來會生氣的?!?/br>小胥翻個白眼,哀嘆一聲倒在厚厚的被子上,望著天板,“叔叔是夫管嚴?!?/br>唐煜笑笑沒反駁,抓住小胥的腳裸,轉半個圈,把他轉進被子里,然后把被子蓋到他脖子上,“快睡?!?/br>全身被被子壓著,只露出個小腦袋,小胥一把抓住唐煜的手腕,左翻翻右翻翻,接著說道,“叔叔,這串佛珠有幾顆???”“一百零八顆?!?/br>小胥一聽,興致起來了,抓住著唐煜的手一顆顆數著,最后扁著嘴說道,“叔叔騙人,明明是一百零七?!?/br>“是啊,還有一顆不在這里?!?/br>“為什么不在這里?去哪了?”“在一個可以保護你跟爸爸的地方?!?/br>小胥疑惑看著唐煜,晃晃腦袋,覺得叔叔說的話真深奧。“父親,父親,小珠珠?!?/br>陸宅里,一道小小的身影抓著樓梯的木欄,邁著小短腿,一步步往下走,那著急的樣子就像找到什么好寶貝,要跟他父親分享。“離離,別走那么快?!?/br>小小的身影后面跟來一個小男孩,小男孩跑到小孩身邊,微側著身體,一手拎著小孩的衣后領,一手橫在他身前,護著他一步步往下走。小孩好不容易下到樓,一把抓住小男孩的手,拉著他就往客廳跑,“父親,小珠珠?!?/br>坐在客廳的陸淵抬頭看著往自己這邊跑過來的小孩溫柔一笑,張開雙臂,把飛奔而來的小孩抱入懷中,抱到腿上坐著,“跑這么快也不怕摔?!?/br>小孩獻寶似的把佛珠放在掌心里,放到他父親跟前,“父親,小珠珠?!?/br>坐在男人旁邊的是一個氣質優雅、溫潤的青年,正是慕白,此時他手上正棒著一本書看著,聽到小孩的話抬起頭,“你哪找的?”小孩聽到慕白的話,小腦袋一歪,思慮好一會才說道,“書房,盒子里?!?/br>慕白拿過小孩手上的佛珠,轉兩圈,對陸淵笑道,“你的?”“唐煜的?!币皇乔瓣囎犹旗蟻碚疫^他,這顆東西他都快忘了。慕白用探究的目光把陸淵從頭到尾掃一遍,“聽說,唐總前陣來探病帶的是紫玫瑰?!?/br>“秦靖又多嘴跟墨然說了?!?/br>慕白聳聳肩,把珠子遞回給小孩,拿著書看起來;陸淵把小孩塞到小男孩手上,攬著慕白的肩膀,把唐煜跟閔麟的事大致說了一遍。聽完后,慕白想了想,說道,“那就是說無論唐煜是否恢復,如果不來取回這顆佛珠,你就得護閔麟一輩子咯!”陸淵臉一黑,他覺得閔麟還是盡快回M國為好,畢竟那邊很忙。看著滿臉寒霜的男人,慕白拍拍他肩膀,不禁感嘆:怪不得商場上的人都說陸淵與唐煜不和,不是沒原因的。作者有話要說: 即將連載:又名:十月之月,全世界都在幫我兒子找他媽十一年前時悅以原創音樂人身份從樂壇出道,僅七年,便在華語樂壇鑄定他無法撼動的地位,正當時悅意得志滿準備再創佳績時,一杯毒飲讓他徹底失聲,被迫退圈四年,時悅再次歸來,小天王再臨,他不但要復仇,還要繼續他的音樂夢,順便給他吊油瓶兒子找媽,只不過,為什么變成爹了?時悅表示:霍先生,您拿錯劇本了,咱演的是,不是第97章小胥抓著被子睡著后,唐煜看看時間,才十一點三十分,與古一昂確認閔麟位置后,唐煜吩咐管家備車,前往“夜色”。“我以為那就是你的一輩子了?!卑讌柖酥票?看著唐煜似笑非笑。當年大爆炸,唐煜入院,楚攸寧也死了,正巧白家被苻家進行大清洗,為避免麻煩,白厲在唐煜還昏迷的時候便帶著家里的小孩出國,等他再回來時,唐煜已經失憶。接著白厲便也看了一出好戲。“……咳咳……”偏頭捂嘴咳兩聲,唐煜端起茶輕啜兩口笑道,“無論是忘記還是憶起,我還是我?!?/br>白厲不置可否,如果真這么認為,又何必裝傻?一個男人,愛一個人愛到愿意放棄最真實的自己,去扮演著一個已經消失的人格,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但是不可否認的一點是,“唐煜,你是個懦夫,連賭也不敢賭?!?/br>聞言,唐煜想起八年前裝傻的自己,喃喃道,“你錯,我不是不敢賭,我賭不起,我沒時間了?!?/br>是的,他沒時間了。八年前,不過寥寥幾面,便把那孩子放在心底;八年后,相處次數一數便清,除卻八年前傻時的相屬,清醒時又何曾幾日相知?如今他三十有五,離周老下診斷書的時間還有五年。五年,很短,因為有小寧在;五年,也可以很長,因為小寧會狠心拋棄他離去,只因為他不是傻子。呵!很諷刺不是嗎?小胥說,要瞞著爸爸嗎?這樣騙爸爸,他會不會不開心?唐煜無法回答這個問題,只是如今所有的記憶都在腦海里,包括那個傻過的自己,誰能否認他是昭華?白厲看唐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