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19
書迷正在閱讀:重生鳳落貴圈、嘿!別欺負我、我偶像成了太子(星際)、就是萌你、老爹,你愿意娶我嗎、圖靈密碼、獵色、短篇集、渣攻,你媳婦正給你兒子找后爸、琪花玉樹
向再怎么變,但主角和反派的身份永遠不會變。要再不挽救,他就徹底完了。主角年幼時,反派救他于苦難之中,寵溺愛護,使他陷入那種幸福甜蜜中不可自拔。這直接導致主角十分依賴和信任反派。但突然有一天,反派不再理主角了,主角敏感的小心思一發作,便覺得被整個世界拋棄了。這種反差能不怨嗎尤其對象還是反派,沒邏輯沒科學都能死翹翹,何況是這種有邏輯的時候。于是,阮映辭終于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他該用何種方式對待季梟呢?這個問題可真教人惆悵。季梟很粘人,阮映辭發現自己很有奶爸的潛質,恨不得拖起他的膝彎抱在手臂上。但礙于他到自己胸膛的身高,阮映辭只得作罷。而季梟也因此越發地肆無忌憚起來,動不動就往阮映辭懷里撲,抱著他的腰不撒手。翌日午時,阮映辭被阮家主叫去大廳用餐。不大不小的圓桌上,只有四人。阮家主說這是一家子人敘舊,就沒有邀請旁系的人。他說著還揮退了伺候的仆人。不過,阮映辭倒是很意外,阮家主母在,但阮家獨女阮燕虹卻不在。還有,季梟和那主母挨得極近,兩人儼然一副和睦融洽的樣子。呵,瞧季梟笑得那傻樣!!!他目光閃爍,避開季梟。許久之后,他驅散體內的燥熱感,穩住心神,但出口的聲音微微顫抖。他道:“你不必激動,待你日后入了清廉殿,為師再慢慢教你?!?/br>窗外雖還在下雨,但天際漸漸明朗,估計暴雨也就剛才那么一陣子。于是阮映辭說罷,就準備將季梟送走,卻不料季梟還記著先前說的“賞夜景”之事。他皺眉,季梟粘人這一點說好卻也不好。他無奈道:“今日下雨,街道上必定積水。你且回去好好休息,臨近祭祀大典,到時候有得你忙?!?/br>“不,我就要和師父一起去?!?/br>他好聲好氣地跟季梟講道理,可季梟何時變得如此固執了?莫不是自己寵他,寵得用力過猛了?他沉聲,“要去你自己去!”似乎是沒見過真君這般暗藏怒氣的樣子,季梟有些踟躕。半晌后,他忽然抓住阮映辭的袖子,軟軟地聲音道:“師父,我不去,可是我想和你呆在一起~”季梟這又什么意思?變得比方才的天氣還快。接下來,又聽季梟道:“我想和師父一起睡~”季梟晃著自己的衣袖,那模樣不是撒嬌是什么?阮映辭簡直要被他給氣笑了。季梟站在阮映辭身側,見真君冷臉不說話,便想攬著他的腰,抱緊。他暗笑,真君的腰還真是敏感啊,只要一碰,身子就會有絲不易察覺的戰栗。然而,他的手還未觸及阮映辭的腰,倏地,“啪嗒~”一聲,有什掉在地上。乍一看,原來是之前歸鳳山下,阮映辭給季梟的儲物袋。季梟一直將這儲物袋系在腰間,然而此時卻掉了。眼看著阮真君就要就要去撿,季梟立馬奪過。只是又是“啪嗒”一聲,有什么東西又掉地上了,而且還碎了。空氣中飄過一絲桃花香,緊接著被濃烈的醇香覆蓋。阮映辭挑眉,只見儲物袋里的酒瓶,一個接著一個落地,骨碌碌地滾到自己腳下。季梟暗道不好,偷瞄了一眼真君,卻見他神色無異樣,這才松了口氣,放心下來。他手里捏緊儲物袋,站在原地,不敢抬頭。這模樣在阮映辭眼中便成了無措,阮映辭忽然覺得好笑,這一整袋的桃花釀,都撐破了儲物袋的禁錮,季梟還真是他嚴肅道:“季梟,你可知我清廉殿禁酒?”季梟驀然抬頭,眼中的疑惑一閃而過,之后便了然。他又垂首,裝作一副認錯的姿態。青鸞派弟子沒有禁酒的規矩,清廉殿自然也沒有,但清廉殿殿主的話便是規矩。阮映辭見季梟認錯態度誠懇,便道:“以后入了清廉殿,切不可像現在這般無理取鬧。知道了么?”他看著季梟的腦袋越垂越低,一想到他臉上那委屈可憐的模樣,阮映辭又有些不忍,便柔聲道:“這天色也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br>正文72.第72章夢見釣鯽魚,按周易五行分析,桃花位在西北方一財位在東南方家主怒斥:“我做決定,什么時候輪到你來指摘了?”眾人笑里藏刀,道:“誒,家主,這話說得就不對了,他可是后起之秀,如今好歹是個金丹前期的修為了,在家族大事上還是說得上話的?!?/br>阮飛鴻一直擁護直系,卻不想如今與家主窩里斗,眾人樂得看熱鬧。阮映辭挑眉,亦是詫異。記憶中,阮飛鴻一直為阮家事務勞心勞肺,如今修為提升,也算得上是個人物了。但是他那一口一個燕虹,說得好似乎兩人的關系甚是親密,實則卻是句句譏諷。不過事實上,阮飛鴻和阮燕虹的關系是真好過。幼時,大反派的出身一度被眾長輩詬病。阮飛鴻和阮燕虹心高氣傲,仗著當時修為比大反派提升地快,便臭味相投,合起伙來欺負反派。而且那年,上歸鳳山青鸞派,阮飛鴻還瞞著長輩,扮成小廝模樣跟在阮燕虹身邊,說是要成為她的后盾,成為阮家的后盾。他也因此獲得了阮燕虹的信任,日后兩人更是交往密切。但現在,誰說得準?阮家內部勾心斗角,背叛與被背叛不斷,這樣的阮家何談復興?阮映辭嗤笑一聲,惹來眾人目光。他不緊不慢地落座,道:“你們認為這事問不得我,那為何之前還要問我?”阮映辭忽然揚袖,將手搭在桌上。霎時,“噼里啪啦”的聲音響起,桌上的茶杯瓷器盡碎。一股渾厚地真氣震蕩開來,充斥于整個會堂。眾人皆感受到了威壓,來自元嬰期的威壓。阮映辭的聲音依舊清冷,道:“你們以修為高低定說話分量,怎地到我這兒就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