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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現在身體狀況不穩定,倒是可以去舅舅家靜養?!?/br>江母欣慰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母子兩人雖不怎么親近,但母親的話,兒子還是能聽進去那也就足夠了。母子連心,她的擔心,想必兒子也感覺到了。下人領路,季梟往阮映辭所在的客房靠近。可明明離得很近,季梟卻感應不到師父的任何氣息。一想到之前的猜測,他心里的慌亂像是要決堤了一樣,洶涌外泄,幾乎快要將他湮滅。下人將他帶到客房門口,就退下了。“師父?是我?!?/br>季梟站在門口,有些無措,生怕心中所想的變成現實。他調整情緒,然而屋內久久沒人回應。季梟瞳孔緊縮,下一刻,猛地踹開房門??焖俚膾吡艘谎畚輧?,待看到床上躺著的人時,才稍稍安心。師父只是在休息。季梟一邊靠近師父,一邊輕聲喊道:“師父,我來了?!?/br>輕柔的聲音,既想喚醒熟睡的師父,卻又不忍心。似是只有這般做,才能平息他心中的慌亂一樣。屋內光線明朗,陽光落在床上,金絲被褥閃動著晶瑩的光芒。而季梟坐在床頭,單臂撐在阮映辭的腦袋旁,慢慢俯身,吻在他的眉心。遠看,季梟依偎在阮映辭身上,宛若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阮映辭眉心漸漸浮現火焰狀的紋路,好似眉心妝的花鈿一般,襯得他愈發妖冶動人。季梟這才直起身子,他舔了舔唇,左手掌心發熱。只要一想到那日桃花海時阮映辭的模樣,季梟就忍不住躁動,仿佛連血液都要在叫囂。然而下一刻,季梟忽然感覺不對勁。阮映辭眉心的紋路忽閃忽閃地,那團火焰好似乎馬上就要滅掉似的。他通過紋路,只能感覺到師父微弱的氣息。季梟腦子那些旖旎的想法瞬間消散,驚呼:“師父!!”床上的人幾乎感受不到他絲毫靈力波動。他在江家到底發生了什么?季梟突然感覺無措,這是第二次有這種感覺,而第一次就是在前世阮映辭死時,心痛得仿佛要窒息。他從未想過,這種要命的感覺還會再來一次!!!季梟手中的圖騰閃爍,赤紅的光芒甚是耀眼。師父連真氣護體都做不到了,居然嚴重到了這般地步。為何會變成這樣?若他再晚來一步,是不是要不要強行喚醒師父?季梟患得患失,很怕阮映辭就這樣一睡不醒了!!!過了很久,阮映辭只覺得自己睡了很久。困倦疲憊,全身乏力,他連動動手指頭都懶得動,更別提睜眼。他想了半晌后才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是在江家,躺在江家的客房里。江羲嵐受魔氣侵蝕,然后自己渡氣幫他凈化。真氣在即將透支時,被江羲炎強行打斷。而自己在收手之后就昏了過去。那時只感覺身體的力氣都被抽走了,暈暈乎乎的感覺好像馬上就要睡過去似的。期間的事情也記不大清楚了。似乎是江羲嵐追蹤魔修,被反擊然后就成了這樣,爾后好像還見到了城主。他總感覺這中間有什么遺漏的,例如江羲炎江羲嵐體內的魔氣不斷侵蝕他的丹田,如同一汪死水一樣,輸進去的元嬰真氣都驚不起任何波瀾。若那魔修的修為高于元嬰倒還情有可原,可若是元嬰以上的修為,以江羲嵐筑基后期的修為能撐一夜?阮映辭想起江羲嵐身上那件華貴的金縷衣。那件金絲錦袍上眾多祥云組成的紋路,好似是道符文。阮映辭幾乎每一世都窩在清廉殿,見識頗為貧乏,故有很多東西都不清楚,包括修真世界基本的常識。他總認為他是個過客,只是被這個世界困住了而已。他相信可能就在下一世,他就會回到他所熟悉的世界。可他一面這樣積極地想著,卻又很消極的活著。他知道自己必死的結局,以及永遠也逃不掉的重生輪回,就是因為活得太明白,所以才消極。在別人眼里,他這模樣或許是不理世俗清高孤傲,但只有他自己才清楚,這具身體里的靈魂早已腐朽不堪。每一世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猜測這一世自己會以什么方式死去。他活著,也只不過是離死更近而已,曾想過掙扎反抗,但結果又有什么不同?他知道自己永遠也斗不過主角,所以這一世才會以阻斷主角前程的方式,來換得暫時的茍且偷生。重生了四百一十九次,他也會覺得累,他也會想,何時才能真正的解脫!!!阮映辭甩了甩頭,拋開那些負面的情緒,繼續回憶昏迷前的事情。想來江羲嵐身穿的那件金縷衣是個法器,許是那個法器起了作用,才得以讓他在魔修的掌下撐那么久。而江家家主身上也有一件,讓阮映辭看不透家主真實的修為。江家的奇珍異寶似乎很多啊。阮映辭想起江羲炎。他的態度也甚是怪異,為何之前那般催促著他給江羲嵐渡氣,可之后對他的態度卻是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他之前一心想著雙生弟弟,之后卻似乎又后悔了,強行讓自己去休息。阮映辭總覺得還有些什么自己遺漏掉了,可用力回想,卻什么也想不到。反而后腦勺還一陣陣尖銳的刺痛。季梟一直守著床頭,等阮映辭醒來。他見師父忽然痛苦地皺眉,立即喊道:“師父?!?/br>他用手撫平師父緊皺的眉頭。那睫毛似乎是因疼痛而不斷顫動,輕輕刷過他的掌心,霎時,便有一股異樣的感覺躥進心里。阮映辭突然睜眼。季梟真的在!!!方才聽到有人在耳邊呼喊,他還以為是夢。他費力地撐起身子,坐立,清冷淡漠的聲音略帶虛弱,問:“你怎么來了?”季梟看著師父。師父除了臉色蒼白似乎并無其他癥狀,季梟這才徹底放心。他掏出那封信,道:“天一道君的急信,我看到后就立馬趕來了江家?!?/br>阮映辭心想,這信定是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