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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景線,而現在卻是砧板上的一塊rou。原來,實驗品指的是這個。“人魚艾薩克,曾經是我們的合作伙伴,為格斯城與海域的交易做出很大的貢獻,但是不久前他卻因為起了貪念而與我們的對手聯合到了一起,反水的同時使得格斯城損失慘重?!?/br>董事說著冷笑一聲,看著這條人魚時眼神充滿了不屑:“這是條目光短淺的人魚,顯然他并不夠了解我們的強大,不過海域女王塞壬倒是非常聰明,第一時間便將其抓了起來送往格斯城作為賠罪?!?/br>他剛說完就收到了青年不耐煩的眼神,立刻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忙進入正題,諂媚道:“這條人魚曾經是海域罕見的異能者,但是前不久他的異能卻突兀的消失,這也是他聽聞帝國研究出激發異能的方法后鋌而走險反水的緣故,這條魚非常適合做您的實驗品?!?/br>異能消失這四個字激怒了那條人魚,他的身體被麻醉后動彈不得,卻瞪著眼睛仇視著眾人,艱難的蠕動著嘴唇最后吐出幾個音符,奇異的聲調,卻帶著無限的殺機向他們襲來!整個實驗室都開始瘋狂晃動,常情與董事猝不及防間被打中噴出一口血來,看起來受傷不淺。易擇年甚至不需出手,這樣的小打小鬧于他而言不過是清風拂面,但是青年卻在第一時間敏銳的察覺到明萊的異樣,那攻擊的音符落在少年的身邊卻像是被隔絕在透明罩外,頃刻間消弭無蹤。青年微微瞇眼,若有所思。明萊也詫異自己沒受傷,但更詫異的是:“……你不是說他沒有異能嗎!”常情也對那董事怒目相向:“這他媽不是異能是什么!”董事擦了口嘴角的血,連連解釋道:“這不是異能是他們人魚族的天賦,可以用聲音引誘人也能用聲音殺人,不過我都給他打下十倍麻醉了他竟然還能動作,對不住了諸位,我……我這就再給他打十倍麻醉!”最后一句話,說起來那叫一個咬牙切齒。明萊嘴角微抽,再來十倍不會把人直接打死嗎。“不必?!币讚衲険]了揮手,頭也不回的吩咐道:“你們出去,明萊留下做副手?!?/br>誒???明萊懵逼:“我不會啊,真沒經驗,而且我學的也不是研究系啊,為什么不將人帶到漫渭河再處理,而且在這里就動手???”常情微微一愣,他在兩個男人身上轉了一圈,似乎想明白了什么,應了一聲便匆匆的拉走了不明所以的董事,臨出門前還神情復雜的看了明萊一眼,飽含同情與擔憂。保重吧,大師。面對少年的疑問,易擇年理都不理,青年戴上手套打開機器,霎時間手術臺上落下來幾道枷鎖精準的扣在人魚的脖頸、雙手、雙腿之處,青年的手指在人魚的手腕上點了點,冷淡的聲音聽起來波瀾不驚:“取血?!?/br>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在這低溫的實驗室里卻更顯異常的冰冷。明萊愣了一下立刻反應過來,抄起一旁的針管連忙遞了上去,豈料卻被青年冷淡的看了一眼,他的下巴微抬示意繼續,少年只好乖乖的順著他的意思去做,再也沒有半點犯懶的僥幸心理。針頭輕而易舉的刺破肌膚,明萊小心翼翼的取血,待慢慢一整管后再□□,捧著人生中第一次醫療工作成品新奇的看了兩眼,然后將其擠到試管之中,保存起來。還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知道這條人魚也不是什么好東西的緣故,取血的時候倒是沒有心理障礙,明萊淡定的想著。“這里?!?/br>明萊聞言立刻拿著針管湊上去準備繼續工作,只是出乎意料的是這次青年沒有松手,而是定定的在看著他,又看了看針管,問:“你平時有進易擇城的實驗室嗎?”“有啊?!泵魅R頓覺被看不起了,說的理氣直壯:“我還經常在哥哥的實驗室里睡覺呢!”易擇年呵了一聲,涼涼的語氣帶著幾分嘲諷:“竟然能活到現在,到底是他轉了性還是太喜歡你?!?/br>什么叫他竟然能活到現在???明萊氣鼓鼓的怒視他,反駁道:“我也是很有用的,為什么不能活到現在,不說哥哥,三哥你不是也沒弄死我嗎!”“我現在就想弄死你?!币讚衲昝鏌o表情的看著他:“去換干凈的針管,這種愚蠢的錯誤別讓我再看到?!?/br>明萊低頭看看手里的針管,意識到問題以后干笑一聲:“好的好的?!?/br>接下來才是重頭戲,易擇年指揮著他取走了人魚身上每一個部位的血,其繁瑣程度讓他懷疑這條魚是不是快被抽干了,這魚就像是死尸一般毫無動靜,直到青年走到他的下半身,修長的手指在鱗片上一劃而過,輕飄飄的摘下來一片魚鱗,丟在銀盤上發出清脆的響聲。十倍麻醉下的人魚當然不會感覺到痛,卻能察覺到危險的氣息,他開始拼命的掙扎,哪怕身體不能動,從瞪大恨不能奪眶而出的眼球和不斷蠕動的唇來看,就知道他的求生欲有多強了!明萊很方,想著這變態不會要一片一片的將人魚的魚鱗都拔下來吧,如果是這樣的話希望易擇年自己來,他可不想拔魚鱗,這不僅要欣賞人魚慘烈的哀嚎還工作量相當繁雜,費時又費力,而且還喪心病狂。畢竟這魚是能說話,和人差不多的。但是易擇年沒有,他在拔掉一片魚鱗以后停手了。明萊剛松了口氣,卻見他拿起一把手術刀站在人魚的尾部,刀光閃爍著銀色的光芒莫名的危險,而后是手起刀落毫不猶豫的砍了下去,精準的割掉了人魚那美麗的尾鰭,并將其丟在銀盤上,淡淡的吩咐:“止血?!?/br>臥槽!人魚的尾鰭就相當于人類的雙腳,噴涌的鮮血和銀盤上的尾鰭以及陷入瘋狂的人魚,都讓看的明萊不由得一陣腳疼。慘,太慘了。他這下不僅腳疼,而且牙疼。易擇年卻微微勾起嘲諷的弧度,狹長的眸子斜了發呆的少年一眼,涼涼的問:“害怕了?”明萊搖搖頭,迅速拿起醫療設備去給人魚止血,還抽空給易擇年豎了個大拇指:“三哥厲害,下手非常精準,沒有傷到一絲一毫多余的地方!”切割的那叫一個準,要不是還在噴血的話,他簡直要懷疑人魚是不是天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