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4
,警惕的不得了。牧上將的聲音聽起來波瀾不驚:“打開光腦,易家現在只剩下這對兄弟,易擇城的實驗到了關鍵時刻不容有閃失,他對他弟弟很是重視,又有兄弟叛逃的前科在,所以你們必須盡快將人找到,以免出現意外事件?!?/br>明萊的耳朵動了動,敏銳的捕捉到關鍵信息,易家有兄弟叛逃前科,但是根據哥哥所言易家大哥和父母都是死于實驗爆炸,他是老二,明萊是老三,哪里有旁人的位置???這個叛逃的說法從何而來?總不能易家大哥是那個叛逃之人吧,但是不像,如果是他,以易擇城的性格怎么可能每每提及都是沉重懷念,這不符合哥哥的性格。明萊還想聽再多關于這方面的信息,但是兩個人已經將話題轉移到他的身上,光腦打開后“威風凜凜明大妖”的交易記錄立刻映入眼簾,各種神奇的藥劑列成清單令人眼花繚亂。蓋伊副將一邊翻資料一邊贊嘆:“整個藥劑圈都在猜測這位藥劑大師是何方神圣,猜測他是帝國三位大師之一的不在少數,還有懷疑整個ID背后的人是元院長的言論也有許多,但任誰都想不到這人會是一個接觸藥劑學不久尚未畢業的聯邦學院的學生。易家果然人才輩出,連一個剛剛成年的小少爺都有如此成就?!?/br>蓋伊上將往下繼續看,突然驚奇的道:“欸?上將,原來這位小少爺和您家九少竟然還是……”說到這里聲音突然戛然而止,因為下面擺著明晃晃的五個大字:已解除婚約。牧三易的目光在少年的照片上一掃而過,沒有半點停留,顯然對此并不感興趣,只是淡淡的吩咐道:“一起查,小九的嫌疑同樣很大?!?/br>副將點頭應是,等著他下一步吩咐,卻見他那位嚴肅苛刻的上將竟然還在漫不經心的擺弄著懷里的奶貓,抽出毛巾,運用火系異能精準的控制著溫度去給幼獸烘干濕噠噠的皮毛,這如魔如幻的畫面看得他眼珠子都要瞪下來了,臥槽這還是他們上將嗎???他們上將的異能在戰場上那是收割性命所向披靡的大殺器,現在竟然大材小用的去給奶貓當烘干機???偏生那奶貓還半點沒有受寵若驚的意思,反而傲嬌的異常,不僅一副理所當然的態度享受著上將的伺候,而且在皮毛烘干后迅速抖了抖,然后一把推開上將的手跳了下來,踩著趾高氣揚的步伐朝里屋走去。蓋伊副將滿臉呆滯,甚至懷疑自己在做夢。“這小東西的資料查出來了沒有?”“什么?”蓋伊副將還沉浸在上將是不是被人奪舍了的思維中,魂不守舍的一回頭卻對上冷淡至極的面孔,頓時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忙道:“我查了所有的靈獸記錄,并沒有符合條件的動物,這應當是罕見且并沒被發現的新品種?!?/br>牧上將掃了一眼里屋,突然問:“西德森林進貢的獨角獸是不是快到了?”“是,十日內就會抵達第六星系,與往年慣例相同,元帥吩咐由您處理?!?/br>“那就按照慣例訓練,屆時將這個小東西一并送去?!?/br>副將:???他看看里屋那巴掌大的小腦貓,又看看上將那張嚴肅正經的模樣,腦門充滿了問號,簡直要懷疑人生,上將您真的沒有開玩笑嗎??獨角獸純潔美好,在戰場上有為戰斗增幅異能之效,但同樣的自身戰斗力也是非凡,簡單來說就是一百只雷云獸差不多可以和一頭獨角獸打成平手,即便這幼獸潛力非凡,但送過去也不過是獨角獸的開胃甜品吧……虧他還真懷疑上將轉了性,現在看來倒是想過了,你爸爸依舊是你爸爸,這嚴苛鐵血的本性真是一點都沒變!……明萊還不知道自己又被惦記上了,他溜溜達達的走進牧三易的臥室,頓時被這簡潔的畫風驚得咋舌,四面白墻無一裝飾,一張床一張桌一把椅竟然就是全部家具,這哪里是帝國一級上將的臥室,便是苦行僧都不會這般清苦吧?桌上除了辦公用的紙筆外,便只剩下一臺看起來從來碰過的臺式光腦,雪團子后退兩步一躍跳上去,貓瞳一轉,就打上這臺光腦的主意。“啊……”負責衛生的侍女剛一走進便被嚇了一跳,眼見這貓膽大包天的竟然跳到上將的書桌上放肆,連忙上前去攔:“咪咪,咪咪快下來,那是上將辦公的地方不是你的玩具……快下來!”明萊甩甩尾巴,余光瞥見牧三易朝這邊走過來,不僅不聽反而干脆的趴在桌上不走了,他伸出爪子對著侍女哈氣示意她別上前,然后伸了個懶腰后腿順勢將筆筒踹了下去,又是一個翻身干脆連平鋪在桌上的A4紙張都給擠了下去,看的旁人目瞪口呆。“怎么回事?”牧上將走進來便看到滿地的狼藉,再看桌上那只作威作福的貓,立刻就明白過來,他屈起手指在桌上敲了敲,眉毛上挑語氣清淡:“好玩?”好玩的很!明萊將一只越不讓干啥越非要干啥的作死貓發揮的淋漓盡致,不僅驕傲的對著牧三易“喵”了一聲,而且還當著他的面對著他桌上的水杯伸出罪惡的喵爪,輕輕一撥拉,只聽“啪!”,水杯碎了。這態度囂張的,莫說是侍女從未見過,便是跟進來的蓋伊上將也是聞所未聞!偏偏威嚴不容置喙的牧上將對此竟未半點發怒的征兆,反而拉開椅子坐了下來,被軍裝裹得筆直的雙腿悠閑地交疊在一起,雙手搭在腿上,身體前傾,笑意溫和:“這是和我生氣,還是……嗯,讓我履行承諾?”【我不喜歡廢物,只要你有實力便可以贏得我的尊重,惱了還是想撒嬌,只要你有價值,我都可以配合你】這話的確是他有言在先,若這小東西當真如此通靈,牧三易微微瞇眼,身體向后靠在椅背上,右手前伸優雅的道:“輕便?!?/br>隨著這一句話響起,幼獸迅速將辦公桌上此時唯一的幸存物——光腦,一爪子給推了下來!“啪!嘩啦!”臺式光腦摔在地面上碎了一地,碎片映出侍女和副將完全一致的呆滯懵逼臉。副將迅速對著光腦撲了上去,一邊收拾一邊慘叫:“上將,這光腦里面還有很多資料??!”可惜沒人理他。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