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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真可憐。看著那碗沒什么味道的雞湯,林立夏突然很想念烤雞,對,剛剛烤好的那種,只要他們不要突然暴起,林立夏還是很想吃它的。在接連吃了一周清湯寡水的病號餐之后,林立夏終于可以出院了,他決定回家之后先去吃一頓烤雞,再回自己原來的家查探一番。為了幫他找回記憶,陜西大叔非常貼心地帶著他回了家,去樓下找了房東太太借了鑰匙幫他開了門,進門之前還和他講了好多遍如果需要幫忙一定要來找他。林立夏其實有點不好意思,畢竟據他所知,住院期間的費用都是這位陜西大叔出的,就算他住院的直接原因是這位大叔,他也不覺得這位大叔需要做到這個地步。而且他也不太喜歡過于依賴別人,因此在與陜西大叔互道再見之前,林立夏還是說道:“住院的費用,我還是還給你吧?!?/br>“不用不用!”陜西大叔非常豪氣地一擺手,“反正額也不差這個錢?!?/br>林立夏這才想起來,方才這位大叔送他回來貌似開的是法拉利,還有個司機。不過林立夏不是很明白這種明明有錢的要死還要租房子的人的心理,或許這就叫有錢人的心思你猜不透吧。“那……好吧,以后有什么需要幫忙的,請盡管招呼?!?/br>“成?!?/br>與陜西大叔告別之后,林立夏便關上門,開始觀察這個自己第一次來到的房間。簡微晨的房間收拾得很干凈,干凈到給人一種這是房產公司提供的樣板房的感覺,仿佛根本沒人住在這里一般。若不是還有幾件帶著人氣兒的東西擺放在相應的地方,林立夏都要懷疑簡微晨是不是根本就不住在這里。客廳里基本沒有什么東西值得他駐足觀察,除了茶幾旁還放著一個電話機,不過這個電話機對于林立夏來說也沒什么用,因此他也沒去管它,直接進了其他房間。這是個一室一廳一衛的單身公寓,打開門看到的就是簡微晨的房間,房間與客廳一樣,收拾得干干凈凈。一邊是一個小陽臺,另一邊是木質的衣柜,床是木板床,下面是空的,可以放東西,床邊上是一個小小的床頭柜。林立夏走近了那個床頭柜,上面只擺了一樣東西,那是一個相框,照片上是兩個并排站著的男子,一看就是簡微晨和他哥哥簡微暮。他又將床頭柜的抽屜打開,里面也沒放什么東西,書和筆,充電器,餐巾紙,錢包。林立夏將那個錢包取了出來,發現里面就是身份證,護照,銀行卡和幾百塊錢。銀行卡肯定是用不了了,畢竟他不知道密碼,幾百塊還可以用一下。他點了點數目,六百,還可以,數字吉利。他又去床下翻了翻,翻出了一個醫療箱和一個電腦包,醫療箱倒是沒什么好奇怪的,畢竟簡微晨與他在一個醫科大學且是一個專業,倒是電腦包還有些用。他將電腦取了出來放在床上,電腦倒是和手機不一樣,簡微晨沒設密碼,然而,它居然,沒網!簡微晨這小子居然不裝路由器!手機不能用,電腦不能用,失去網絡的林立夏覺得自己宛如一條咸魚,最好去撒個尿冷靜一下。站到馬桶前的時候,林立夏又突然反應過來,這個是簡微晨的身體。也就是說……年少輕狂的時候林立夏也曾幻想過,如果有一天自己醒了過來,發現自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他會怎么樣,林立夏那時候想的是,扒開衣服看看自個兒的身子。之前在醫院的時候他一直沒想到這一點,現在倒是可以好好看看了。然后他就脫了褲子。嗯,好像和原來的差不多大。林立夏心滿意足地放完水,回了房間將錢包帶上,決定去吃頓烤雞后悔自己原來的家看一看。這附近似乎沒有什么烤雞店,于是林立夏去旁邊的肯德基吃了個飽,隨后打了個的。原來的家他用的是密碼鎖,因此只要密碼沒有改,他就能進門。按著他的大腦的時間來算,他離開自己的屋子不過一周,可是看到自己的房子的時候林立夏卻莫名有了一種久別重逢的感覺。他站在門前,對著自家的密碼鎖輸入了密碼。滴的一聲,門鎖開了,看來密碼并未被改掉。林立夏轉動門把手,打開了門,撲面而來的是自己的家的氣息。果然!這才是我的家??!林立夏和簡微晨不同,他家里亂的很,東西都是到處擺的,不過在林立夏心里,這樣的家才有家的味道。他像往常一樣,在門口脫了鞋,換上鞋柜上放著的拖鞋進了門,還未走出兩步便見到了一個坐在自家沙發上的陌生男人。這是個很英俊的男人,與簡微晨那種清秀校草型的樣貌不同,這個男人是劍眉星目成熟型的,而且那雙腿又直又長,卡在沙發和茶幾中間那條溝里給人一種放不下的感覺。顏控天然彎林立夏同志表示這個男人長得很好看,雖然不是他喜歡的那一類型,但還是很好看。男人的食指和中指間夾了一根香煙,似乎已經抽了一半,上頭的煙灰還未來得及撣掉,看到林立夏的那一刻,男人手中的煙啪嗒一聲掉到了地上。林立夏腦子里忽然閃過一個念頭:莫非是被我的美貌驚艷了?然而對方明顯并不是因為這種不要臉的理由而嚇得煙都掉了,男人像是沒注意到地上的香煙似得,他擼了一把頭發,嘴角一勾,語氣有些輕佻:“你是他的男朋友?”林立夏嘴角抽了抽,沒想到一見面就是這么勁爆的問題。“不,”男人也意識到這個問題不太對,重新問了一遍,“你是他的朋友嗎?就是,這個屋子的主人?!?/br>我就是這個屋子的主人。林立夏在心里想,不過要這么說肯定是不可能的,于是林立夏回道:“是,我之前一直在國外,前段時間才回的國,就,聽說了他的事情,過來看看?!?/br>“哦?!蹦腥它c了點頭,一副意味深長的模樣。“那個,他是怎么……死的?”男人瞥了他一眼,將地上的煙撿了起來,摁滅在了面前的煙灰缸里。林立夏這才注意到煙灰缸中還有不少煙頭,想來這個男人之前也抽了不少煙。“他殺?!蹦腥嘶氐?,“有人往他的靜脈里注射了500ml空氣”“???”林立夏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是這么死的,500ml,這他媽多大仇啊,“那兇手是誰?”“不知道,”男人嘆了口氣,“三個月了,一點線索都沒有?!?/br>“好吧?!绷至⑾目傆X得男人看起來有點失落,他忽然覺得自己這個‘死者’是不是應該上去安慰一下他,轉念又想:不對呀,這人誰呀?“你是誰?怎么進來的?”兩人幾乎是同時問出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