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辯的母親,然后被送到那個看著就十分驚悚恐怖的少管獄去。 又一波貴女公子的遭殃徹底叫京城的孩子們人心惶惶。 不過這都是后話。 至少現在,在栗夏面前,蘇靳是不會發火的。 蘇靳將栗夏送到公主府的時候,小白小黑已經等著了,兩人的面色都很不好看。 這次她們應該也要跟著一起去的才是,好歹栗夏還自己回來了,不然怕是要性命不保。 “郡主,將軍傳來消息,明日晚上就能回到京城,最遲后日也到了?!?/br> 栗夏眼睛一亮。 “爹爹要回來了嗎?” 她急急的要往前撲,被蘇靳一把按住。 “別著急?!彼袂橛悬c無奈,慢慢的將懷中的小姑娘放下來,看著她穩穩站立喜笑顏開的模樣。 蘇靳有點后悔。 當年她還是軟軟一團的時候,他怎么就沒抱抱她? 現在她都九歲了。 五年之約就要到來,栗夏快十歲了,這次栗行風回來,怕是會將栗夏一起帶走。 看出蘇靳的臉色不好,栗夏才猛然響起來,說不準這次她爹回來,最要吃苦的就是蘇靳了。 因為她有自己的父親母親,還有舅舅,外祖母還是太后。 她明明知道自己酒量不好,甚至喝醉了之后會做出一些非常奇怪難以捉摸的事情,但是她還是做了。 因為她很膨脹啊。 越來越習慣,這里人人都捧著自己的狀態。 所有人都圍著她轉,仿佛她成了這個世界的中心,人人都該愛她,寵她。 是她自己選擇喝下那碗酒釀丸子,是她自己毫無定力的去追貓。 她不是真正意義上的九歲稚兒,也不是真正的‘慶陽郡主’。 她栗夏從來都對自己足夠負責。 不能說自己作了個大死,還哭著埋怨蘇靳,你怎么不看好我?你怎么不照顧我? 誰又生來就是要照顧好你的呢? 想起韶華的那一鞭,張太后眉間的冰冷,懷帝匆匆的腳步,和少年最終找到她時,眼底的黑青。 她徹底的清醒過來。 想到這里,她揚起自己的眉毛,認真的對蘇靳說。 “你不要怕?!彼焓?,抱住他的腰,眉頭糾結在一起,怎么看怎么可愛,“我又不是公主,不會有一身公主病的,這事兒我說了不是你的錯,就不是你的錯!” “我不會看著爹爹罰你的!” 栗小白和栗小黑眼神顫了顫,看著栗夏親近的同蘇靳抱在一起,看著少年的眼神一瞬溫柔似水,突然心中齊齊打了一個顫。 還沒等她們說點什么。 蘇靳已經蹲了下來,保持著和栗夏一樣的高度。 “從前你確實不是公主?!彼讣馊嘀氒浀陌l,“但日后,公主都及不上你十分之一?!?/br> 因為……我將庇護你,待我成為蒼天綠樹之時。 作者有話要說: 蘇靳:日后我要讓你比公主更尊貴! 國師:你把我面子往哪兒擱? ……論未來京城兩朵霸王花是如何慣成的。 感謝風風錚小心肝的地雷~邪哥哥的第一個地雷啊哈哈哈哈 推薦一位基友的文文,寫的還不錯噠。 寺廟抽獎也就算了,還抽中一等獎,你以為是走了狗屎運? NO!她那是欠了一人三生三世的情債要去還; 還就還吧,居然要穿越,好吧,我忍! 真的穿越了,她才發現自己竟同時欠了兩個人的情債。 究竟要還誰的?她又愿意還誰的呢? 第57章 他比月色溫柔 “哈哈, 別逗了你?!?/br> 栗夏尷尬的拍拍蘇靳的手,“做白日夢也不是這么做的啊, 我只是郡主,哪兒就能和公主比了呢?” 蘇靳不說話,幫栗夏理了理衣服。 “進去吧?!?/br> 他摸了摸栗夏的頭,突如其來的親熱讓栗夏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那就請夏夏meimei在義父面前多為我美言幾句了?!痹诶跸囊浑p小短腿馬上就要邁進去的那一刻, 蘇靳笑著提醒她。 一顆惴惴不安的心猛地放了下來。 原來如此,是想讓她在父親面前說好話才會對她這么好的嘛。 這就說得通了, 要不然她都要懷疑蘇靳是看上她了。 如果自己一直都視為對手的那個人突然喜歡上自己,那可是相當驚悚的一件事情。 栗小白跟著一起進去了,栗小黑站在門外, 眼睛盯著蘇靳, 卻沒有什么冒犯之意。 “父親什么時候回來?” 他收斂了自己臉上的笑容。 蘇州和京城離的很近,而且栗行風又是在蘇州和京城的邊界之地, 頂多半天的時間就能回來。 怎么會拖到明日。 夏夏又是昨日下午就不見了的,栗行風應該早早的就啟程了才對。 不過都是偏偏栗夏那個傻丫頭的而已。 畢竟栗行風希望自己在女兒面前一直都是一位慈父的形象,所有嚴苛和責備,都如同希望一起,壓在了他的身上。 “蘇公子聰慧?!崩跣『邳c了點頭, “將軍剛剛就已經到了, 正在將軍府等候公子?!?/br> 蘇靳就知道是這樣, 也沒說什么,轉身就回了在領處的將軍府。 走進院子里,就看見一身黑甲的栗行風站在院子的正中間。 月色清冷的揮灑下來, 落在他暗色的戰甲上,帶著一層暗紅,不知是不是被敵人的鮮血染紅了太多次的原因,看上去居然有幾分陰森之意。 只看了一眼,蘇靳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義父!” “跪下!” 栗行風只脫口而出這么一句話。 蘇靳將衣袍一撩,直接就跪在鋪滿了石子的小路上,石子尖銳,他本就已經在太后的宮中跪了幾個時辰。 此刻一跪下來,半條腿都失去了知覺。 “你可知錯?” “兒子知錯?!碧K靳臉上半分痛意都沒有,“兒子不該讓夏夏走失?!?/br> “夏夏是我唯一的親人了?!崩跣酗L當著自己義子的面說這句話,半點余地都不留,“要了她的命,等于要了我的命,你是我培養出來的最鋒利的寶刀,如今這柄寶到卻差點要了我的命,你認為我該當如何?” 蘇靳被他幽黑的眸子盯住,卻不會再像之前那樣渾身出冷汗了。 他面色淡漠,即便是跪在地上,也不會叫人輕瞧了他去。 筆直如青松,渾身皆是傲骨天成,有文臣不屈之資,也有武將張揚之意。 即便鐵了心今天要收拾他一頓的栗行風都忍不住在心底贊嘆。 這個孩子,遠比他想象之中的更加出色。 “夏夏被你看丟這一事暫且壓下不提,以后再慢慢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