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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放在地上,自己站起來,拍了拍衣角,“我人都不在這里,還怎么護著你?!?/br> 六??! 這小哥哥睜眼說瞎話的本事厲害了啊。 誰家出來的妖孽? “你放心,我也沒打算靠你?!崩跸穆詭еS刺的看了他一眼。 蘇靳饒有興趣的看著自己面前這個小豆丁,是不是在這種復雜的地方長大的孩子都要更加的心智成熟一些? 不然栗夏不過五歲的孩子,卻聰明的跟個小妖精似的。 外面站著的就是隔壁院子的玉姑娘,一雙勾人的桃花眼此刻帶著淚水,盈盈身段用清透的薄紗緊緊裹住,跪在地上做出委屈至極的神情,“雖然奴家只是一屆紅塵女子,但是奴家一直相信,官爺定是會護著良民,本持正義,請官爺給奴家和meimei們一個公道?!?/br> 她旁邊站著的,是被打的小臉煞白的雙胞胎姐妹。 兩人胖胖的身子又腫了一圈,那就是被栗夏打出來的,不過她們本就胖,別人也都看不出來罷了。 “咯吱”一聲,木門被打開了。 玉姑娘的眼中猛地閃過一抹精光,狠了狠心,愣是將自己的頭深深的磕在地上,伏低脊背,但是卻好巧不巧,背后那一層薄紗下的一片香肩玉背,就□□裸的露在別人的視線之下。 站在門口的栗夏看著伏在地上,明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玉姑娘,冷笑不已。 抿唇,大大的眼珠子滴溜溜的轉了一圈,她委屈巴巴的開口。 “玉jiejie,你怎么跪在地上了?”她歪頭,做出不解的姿態,“玉jiejie,你可別跪在地上了,漂亮的裙子都要弄臟了?!?/br> 玉姑娘楚楚可憐的神色一僵,猛地的抬頭。 諾達的前院,除了那些守門的護衛之外,就只有一個半邊臉都腫了的栗夏站著。 她臉色有些不好看。 “怎么就你一個人?” 栗夏臉上笑嘻嘻,心里mmp。 “大人走了,說是有事情?!彼戳搜鬯闹?,兩只手指頭攪在一起,“玉jiejie,你,你有什么事情嗎?” 恨啊,要是她是身穿不是魂穿的話,她就可以直接大耳瓜子招呼過去了,哪兒輪得到她在這里叨叨? “你阿娘呢?”玉姑娘的臉色青黑青黑的,一聽栗行風居然不在這里,頓時心頭火起,“你阿娘是怎么教你的,日日在院子里逞兇斗狠?” 她的聲音有些尖銳,一下子就吸引了不少八卦的女人堵在前門后門瞇著眼睛看。 “對不起?!崩跸牡皖^,抹了抹不存在的眼淚,“可是,可是……!” “沒什么可是?!?/br> 玉姑娘冷笑著打斷她,漂亮的小臉蛋上是運籌帷幄的笑容。 對付這樣一個小丫頭,對她來說,真是太簡單了。 “認錯吧栗夏?!彼w棺定論,“這事兒可不是你一個人就能解決的,要么,帶我去見那個護著你的大人,讓他給我們一個說法,要么,你叫你的阿娘來見我?!?/br> “那……那好吧!”栗夏的眼睛黑黝黝的,小手在自己的袖子里一掏。 紫玉鏤金簪,累絲金鳳簪,翡翠碧石耳墜……一樣一樣,在眾人越瞪越大的眼睛之中,栗夏慢慢的取出來,然后,嘩啦一聲,全都放在玉姑娘的面前。 她視線掃了一圈,正好看見著這樓子的mama扭著小腰走過來。 “對不起,玉jiejie,我不該把這些屬于阿娘的東西搶回來的,這樣,也就不會和兩位小jiejie打起來了?!彼∈挚s在背后,一副惶恐不安的樣子,“只是,我原先是覺得,我阿娘不在的話,這些東西,是該找個妥帖的人保管的,我還小,所以把應該交給mama保管的,不過既然玉jiejie想幫我阿娘代為保管,那自是最好不過?!?/br> 她對著玉姑娘,露出一個純潔無害的白蓮花婊式微笑。 “對不住了玉jiejie,是夏夏不識好歹了?!?/br> 第7章 叔叔我們不約 “什么?雪姨的首飾?” “這阿玉也太貪了罷?!?/br> “可不是,mama可還在這兒呢,吃相未免太難看?!?/br> 玉姑娘平常仗著自己長的好,又會賣弄風情,搶走了不少院子里姑娘的???。 這時候見她這副貪心的嘴臉,自然是不會放過奚落她的機會。 玉姑娘臉色難看,“你胡說什么!”她看了看周圍,在看見樓里mama難看的神情時,明顯的慌了幾分,“我這當然是要拿去給mama的,不過是怕你小孩家家的拿不穩而已?!?/br> “玉jiejie說的哪里話!”栗夏笑瞇瞇的,一把就將那些首飾統統抓進自己的手中,信誓旦旦的說:“我肯定拿的穩的,我已經五歲了,是大孩子了?!?/br> 一直站在門后的蘇靳不緊不慢的給自己斟了一杯毛尖,在一片暈靄的水汽之中緩緩勾起了唇。 這小狐貍不僅滿肚子壞水,還很貪財。 不過他到現在遠遠不會想到,栗夏最大的特點可還不是這個,比起日后她天天的走雞斗狗,惹是生非,現在這點戰斗力,那可根本不夠看的。 “行了阿玉?!?/br> mama從后面走過來,一張涂抹著弄弄的水粉胭脂的臉扭曲的不成樣子。 “夏夏,你阿娘恐怕一時半會兒可還回不來,這些東西,都讓mama暫時保管吧?!彼龕汉莺莸牡闪擞窆媚飵籽壑?,將自己的手掌伸到了栗夏的面前,那架勢,要不是她躲的快,恐怕幾個長長的指甲尖兒都要戳進她的腦袋里去了。 栗夏迎著正午明晃晃的太陽,瞇起了眼睛。 蘇靳盯著她的臉,到底還是小丫頭,縱然是滿肚子的壞水,也還是得向現實低頭。 “好??!” 果然,蘇靳輕笑了一聲,摸了摸自己的指骨,正準備站起來。 “哎呀!” 卻突然聽見外面有人驚叫了一聲。 “這簪子上怎么有血啊?!?/br> 一個穿著淺紫色長裙的姑娘指著栗夏手上的鐲子,長長的紅指甲簡直不要太丑。 栗夏只看了一眼,就嫌惡的扭過頭,比起二十一世紀的美甲,現在這技術簡直辣眼睛。 “你說這個???”栗夏高高的揚起自己手上的簪子,“我阿娘這些日子都有些咳嗽,可能是上次咳出血濺上去的?!?/br> mama伸出的手猛地一僵。 玉姑娘不自覺的就往后退了一步,同時一雙素白的手已經不自覺的捂住了自己的鼻子,臉上都是嫌棄震驚的神情。 “mama,給你!”栗夏猛地拿著那簪子往前走了一步,帶血的那一頭直接就捅到了mama的鼻尖兒上。 “走開!” mama幾乎是下意識的尖叫了起來。 栗夏猛地收回手揉了揉自己的耳朵,這嗓子,真是……! “你不要了嗎?”栗夏歪了歪頭,一片天真,又站起來,對著玉姑娘就跑過去,“那玉jieji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