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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候事態變化。當然,如果齊凱能表現得更像風烈陽就好了。云淵哼笑一聲,打心底覺得小奶狗比智障汪可愛多了。齊凱被哼得莫名其妙,小心翼翼把剛買來的零食遞過去,試探道:“何事讓云弟如此不快?”云淵道:“沒有不快。只是覺得……下山前沒有順道接個任務實在失策?!?/br>他不想引起齊凱注意,隨便找了個借口搪塞,說到一半時,忽然覺得很有道理。他們是今年剛入門的新人,按宗門規定尚不可下山,只是靠著簡靳炎的面子取得了這么一個機會,在外面呆不了多久。但一個大家族落腳他處,期間問題頗多,他們受家族照顧這么久,合該搭把手,如果接受了任務,應能多留一段時間。云淵嘆道:“只是我們兩個也不過是新入門的弟子,面子在這片地界上好不好使還很難說,深想這個問題簡直是作繭自縛?!?/br>齊凱應了一聲,斟酌著答道:“師尊助我良多,不好再繼續麻煩他,云淵可有好建議?”云淵搖頭道:“暫時沒什么好想法。但現在兩家人起碼離開了琉焰派地盤,總會比以前好一些?!?/br>面上忌憚之色一閃而過,熟知存稿劇情的云淵很清楚琉焰派這一代有多心黑,他們可不會在意修真界約定俗成的規矩。齊凱見狀眸光沉了沉,顯然是想到了什么。比起只是在存稿里知道信息的云淵,他是親眼見過一些事情,才會在當初簡靳炎到訪齊家時毫不猶豫拜了師。正是因為當初琉焰派中某些人所做之事,他才會在靈根剛變異的情況下,前往蒲黃秘境收集靈藥,用以穩定靈根。本以為變裝進入秘境后他會安全許多,卻未想到那群人窮追不舍,不知道靠著什么方法找到了他,愣是將他逼到了絕境。若不是當初云淵施以援手,只怕他現在早就是一堆白骨。思至此處,齊凱難免懷疑起云淵已經看穿他當時的偽裝??伤种心弥阋则_過地仙以下境界修士的法寶,按理說云淵很難看穿才是,難道他又在哪里露出了馬腳?齊凱暫時無法確定。那次他用風烈陽的身份與云淵會面時,還未將云淵視為心頭白月光、胸口朱砂痣,所以大部分時間表現都很完美。然而云淵總是能迅速將他的馬甲扒掉……齊凱暗中握了握拳,只覺得云淵還是在意他的,不然也不會那么快便認出他。至于外面的狗……齊凱仔細想了想,倒覺得沒關系。反正以后他會盯緊云淵,而且如果他想的不錯,他家云弟之前想起那人算不上太大威脅。甚至,說不定就是他呢。齊凱默默往自己身上貼著金,不經意間扭頭看了云淵一眼。恰好云淵在這時也扭過頭來看他,兩人視線相交,竟有種默契在彼此之間蔓延。云淵挑了挑眉,唇角勾起,只道了聲“快走吧”,便拿著齊凱買給他的零食,率先往預定方向離去。齊凱見狀,忙將另一件東西揣進儲物袋,大步追上云淵也離開了坊市。在他們身后一個角落里,一個渾身黑漆漆的人動了動四肢,一雙眼睛在暗中窺視著兩人離去的方向。直到確認兩人徹底消失在視線里,他才真正抬起頭來,眼中寫滿了玩味。“這兩個人……身上的氣運,可真是美味啊?!彼蛄颂虼?,低低自語道,“可惜還不能吃?!?/br>這個動作看起來就不懷好意,不過他眼下模樣周正,即使是行為有些輕挑,依然不會讓人感覺到不適,反而有種風流不羈感。有路過的女修無意多看了一眼,當即羞紅了臉頰。她們雖不知此人為何一身狼狽,但只看他這出眾的外貌,便覺得此人不該太差。這人似乎全然沒有覺察女修們的視線,遙遙望著云淵與齊凱離開的方向,又舔了舔唇,喃喃提醒著自己。“可惜,還不是時候?!?/br>“不能cao之過急,要等待合適時機?!?/br>聲音微妙一頓,他垂下眼睛,眸中怒火蔓延,似是隨時都有可能沖出去找人拼命。他咬牙切齒道:“必須穩住,不能貿然行動,再失敗一次,只怕要出大事?!?/br>“不可冒險!不可冒險!”壓抑地低喝兩聲,這人頭猛地一低,身上生機頃刻消散,若不仔細觀察,只怕會以為他已經死去。幾名偷偷注視著他的女修被這變故驚到,短暫驚愕之后,方猶猶豫豫轉身離開。她們四散而去,這人又等了一會兒,方抬起頭看向某個方向。“好香,真是上好的補品……”他低語著,站起身來,眨眼間消失在原地,仿佛那里從未有人出現過。第40章陸默桓自城中穿梭而過,路過坊市時,一陣寒意忽然襲上脊梁,頓時讓他變了臉色。有人盯上他了?這種危險感,對方實力必然不弱!立刻做出判斷,陸默桓皺緊眉頭,心情十分煩躁。作為一名元嬰真君,自從遇到云淵,他便沒有哪一天過得順心。與云淵鬧翻后,他更是隔三差五便要遇到些麻煩。趁火打劫、殺人奪寶尚算普通麻煩,被卷入不同門派之間的斗爭才讓他無比頭疼。已有不知多少次,他在無意間被人牽扯進門派爭斗,一回回險死還生,短短一段時日就身心俱疲。他已經記不清自己多久沒有過過安生日子,此次回到太真宗地盤,正是為了休息一段時間,放松一下緊繃的心境。然而沒想到,他才一入城,便又被人盯上。“這些跗骨之蛆,當真令人煩不勝煩?!彼哉Z道,“莫不是我陸默桓離開太真宗太久,已然無人識得,方有人膽敢直接冒犯?”最不愿聲名沉寂,陸默桓臉色鐵青,右手不自覺握緊了長劍,眼中怒火閃動。“合該讓后輩們看看,真君該有何等威勢,前輩不該被輕易冒犯?!?/br>低聲對自己說了這么一句,陸默桓轉身向城外走去,決心要給冒犯他的修士一個教訓。他自以為勝券在握,刻意離開禁制遍布的城池,正是想擊殺尾隨者。但他沒想到,甫一在城外密林中站定,他便被偷襲了。捂著鮮血直流的胳膊,陸默桓神情森冷,眼中卻帶著幾分茫然。元嬰修士感知何等敏銳,可他方才被偷襲時,壓根未能察覺任何不對。直到對方接近身后,暴起發難,他才發現端倪,再提劍自衛已是晚了。不知對方用了何種陰毒之物,寒氣自他胳膊上那道傷口源源不斷滲入,不消片刻他便開始頭暈眼花。勉強用劍支撐住身體,陸默桓盡力保持清醒,小心戒備著對方下一次攻擊。可惜他等了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