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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電話, 他還有十分鐘就能到,先帶她去逛一逛, 等臨近七點的時候,再去聚會的會所。 孟時語挽著俞桃的手臂, 呼了一口氣,看著白霧, 隨口問道:“晚上你真的不參加嗎?” 俞桃低下頭, 頂著腳尖, 輕聲說:“我就不去了......” 孟時語沒注意到俞桃的反常,以為她和自己一樣, 只是不喜歡參加這樣的聚會。 兩人沿著片場向外走, 站到路邊等著周逸森的車來。 等了沒幾分鐘,就看到那輛熟悉的黑色路虎緩緩駛來,俞桃探著頭望向車內。 孟時語視力比較好, 一眼就看見了駕駛座上的男人不是周逸森。 “嚴冬怎么也來了?”孟時語自言自語的問著。 俞桃輕抿著嘴唇, 沒有說話, 收回視線, 專注的盯著自己的腳尖。 車子停在兩人面前,周逸森和嚴冬一同從車上下來。 周逸森反手關上車門, 另一邊的胳膊朝她微微張開,孟時語迎上去,順勢靠在他懷里, 用腦門蹭了蹭他的下巴,模樣像極了撒嬌的貓。 “今天好冷啊?!?/br> 周逸森笑著抱緊了她,像是抱緊一點兒就不會冷了似的。 一旁的俞桃和嚴冬互相對視一眼,接著又各自低下了頭。 嚴冬抬手放在嘴邊,不自然的輕咳一聲,引起了孟時語和周逸森的注意。 “嚴冬你來找我的?”孟時語從周逸森的懷里探出頭來,疑惑的問道。 難不成嚴冬知道前幾天李哥撞車的事了? 嚴冬用余光瞥了俞桃一眼,笑著對孟時語說:“我剛和老板談完事,順道過來看看?!?/br> 順道?公司離這可一點兒也不近。 孟時語站直了身子,正過身子問:“你也要參加梁易的生日聚會嗎?我聽說只邀請了劇組里的......” 孟時語話還沒說完,就被周逸森抱住了身子。 “你就別替他cao心了,咱們該走了?!?/br> 孟時語‘哦’了一聲,乖巧的任他牽著,坐進副駕駛座,看著周逸森繞到另一邊上車。 還是忍不住心里的好奇,轉頭看著沒打算上車的嚴冬,問:“嚴冬,一會兒我們開車走了,你怎么回去???” 嚴冬撓了撓頭,有些靦腆的說道:“我溜達溜達,晚點兒再回去?!?/br> 接著孟時語又問俞桃:“小桃,你呢?” “我、我也溜達溜達......” 孟時語愣了一下,隨即注意到了兩人的變化。 俞桃的臉頰紅紅地,而嚴冬的視線也是四處亂飄,兩人站在一起,卻互相沒有眼神的交流,別別扭扭的,卻也挺搭調。 “你們......”孟時語揚了揚下巴,笑著調侃道,“你們倆一起溜達,我也就放心了?!?/br> 說完還不忘提醒嚴冬,好好照顧小桃,天冷風大別讓她再感冒了。 嚴冬一個勁兒的點頭,俞桃則是紅著臉偏頭看向另一邊。 周逸森使了個眼神給嚴冬,接著就啟動了車子。 孟時語坐在車上,透過倒車鏡看著路邊互相害羞的兩人,不禁笑出聲來。 “什么時候的事???”孟時語笑著問周逸森。 “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這兩個人應該私下聯系了幾天,看樣子還在初期階段?!敝芤萆目谖窍駛€過來人。 孟時語轉過頭看他,手掌握成拳,伸到他面前,故意刁難的問:“周先生,怎么你的語氣有種很老練的感覺?” 周逸森順勢握住她的手,像是握住話筒一般,笑著說:“我追到你了,在這方面也算是成功人士,嚴冬這小子跑來問我,沒問題吧?” 孟時語抽回手讓他好好開車,看著車窗外,心里默念‘初期階段’這四個字,嘴角微微揚起好看的弧度。 她和周逸森的‘初期階段’,都是以他死纏爛打,厚著臉皮上門蹭飯開始的。 周逸森帶孟時語來到附近的一家商店,走進去,酒香味混合著木頭的味道撲面而來。 這是家專門賣紅酒的店,裝修風格很歐式,店主是個藍眼睛白胡子的男人,穿著得體,手上拿著塊方巾擦拭著高腳杯,沖兩人點了點頭。 周逸森牽著孟時語的手走到酒柜前,說起和店主相識的經歷。 上次去巴黎出差,在飛機上遇到了這個店主Peter,聊得很投機,時不時會來這買些酒,聊聊天。 孟時語看著滿是酒瓶的貨柜,縮著手臂不敢有大動作,就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會打碎什么。 周逸森看她渾身不自在,便讓她先坐到一旁等他。 孟時語坐在椅子上,落地的櫥窗正對著車道,孟時語不禁看愣了神。 突然面前站了一個人,孟時語趕忙回過神來。 “這里溫度‘冷’,喝點東西‘熱一熱’?!彼闹形暮拖胂笾械牟畈欢嗨?,很有意思。 孟時語看著桌上冒著熱氣的咖啡,笑著說了聲謝謝。 端起杯子才發現,原來不是咖啡,是熱巧克力。 小念最喜歡喝熱巧了,也許是被她說了太多次,孟時語淺嘗了一口,味道竟然出奇的好喝,暖暖的直徑心底。 周逸森選了兩瓶不同的酒,一瓶帶回家,晚點兒享受二人時光的時候喝。另一瓶是送給梁易的,請Peter幫忙包起來。 兩人坐在紅酒屋里,喝著Peter親自做的熱巧,聽他用那不是很熟練的中文講著紅酒的釀造,竟。。。毫無違和感。 開始的時候,孟時語也替他著急,表示自己可以聽懂英文,但Peter也許是被他的幽默感染了。 差不多到時間了,Peter熱情的送兩人出門,站在門口沖兩人揮著手說:“記得請我吃棗——” 棗? 孟時語滿臉問號的看著周逸森,這是什么意思? 周逸森也愣了,想了一下,笑著對Peter說好。 上車之后,孟時語還是一臉的迷糊,想了半天,才紅著臉問周逸森:“不會是早生貴子的意思吧?” “應該是?!敝芤萆粗旖?,輕聲說著。 孟時語靠在椅背上仰著頭,雙手捂臉,哭笑不得。 *** 兩人驅車趕到會所,門前不讓停車,周逸森只好把車停到遠處的露天停車場。 孟時語拿著準備送給梁易的那瓶酒,天已經全黑了,冷風嗖嗖的往衣領里灌。 周逸森鎖好車,單手壓低孟時語的頭,攬著她快步走進會所。 電梯停在了七樓,是這個會所的頂層,聽說今天被梁易給包下了。 剛走出電梯就遇到了同組的演員,見周逸森和孟時語來了,趕忙為兩人帶路。 孟時語走了兩步,看見走廊上的墻紙花紋,心里咯噔一下,腳步也慢了下來。 周逸森看她的表情有些不對勁,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