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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倒是舔著臉替人家報仇來了,你不覺得自己很可悲么?看來你知道的還不少,徐鷹依舊一臉的輕松,本來我還在想,到底從你哪里開始虐,你倒是挺主動,自動把嘴奉獻上來了,那我們就從嘴開始。說罷,兩個身形魁梧的大漢走上前,一人一邊,一副隨時待命的神情。張佑棋凌厲的目光掃向徐鷹,卻難以掩飾內心的慌亂。你今天對我做了什么,明天我的哥哥就會用同樣的方式對付你,他是什么人,我想你再清楚不過了吧?徐鷹在一旁用手托著下巴,一副看熱鬧的表情。我聽說你給丁丁用了水刑?挺有魄力,把法西斯對待戰俘的手段都搬上來了。我又把你的那種方法研究了一下,覺得不夠刺激,窒息需要一個緩慢的過程,我沒那個耐心,我需要立刻就見效果。話音剛落,徐鷹的身后開啟了一道極其隱秘的小門,里面走出來兩個人,手里提著一個桶,桶里的水正在翻滾著,儼然是剛燒開的。張佑棋的眼睛瞪得滾圓。徐鷹饒有興致地看著張佑棋被人按到一張鐵板上,而后同樣是一條毛巾,只不過往上潑的是開水而已。張佑棋的叫聲堪比殺豬現場。徐鷹在一旁悠閑地點起一支煙,瞧見桶里的水越來越少,張佑棋的聲音越來越小,便彈了彈煙灰,說道:水不夠熱了,再去換一桶。毛巾被拿開,張佑棋的臉已經血rou模糊,本來已經縫合好的傷口,這會兒再次裂開,里面的rou翻卷出來,讓一旁的大漢都有些心里不適。徐鷹從旁邊的爐子里拿出一個燈燒紅的烙鐵,先是在張佑棋的眼前晃了晃,而后在他劇烈掙扎下,緩緩地伸到了他的嘴里。張佑棋的瞳孔猛地放大,身體瘋狂抽搐一陣,了股濃煙從嘴里冒出,緊跟著刺鼻的人rou味傳了出來,張佑棋陷入昏迷。徐鷹揚了揚下巴,示意旁人給張佑棋注射藥劑,強迫他馬上清醒。清醒過來的張佑棋已經無法正常地看東西,眼前白蒙蒙的一片,只能感覺到有幾個人影在晃動。這種無光的場景更加加重了張佑棋內心的恐懼,他感覺無數厲鬼站在自己的面前,正向自己伸出兇殘的獠牙。剛才給你熱熱身,下面我們進入主題。張佑棋如同一只昆蟲般在鐵床上扭動掙扎著,即便痛苦害怕到了這般程度,他也不想融會貫通,人也只有面臨死亡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如此地貪戀生命。既然是性虐,我們才詮釋了一個虐字,并未涉及到性。所以我說,下面的才是最讓你刺激的,你最好叫得高亢一點兒,聲音小了我可不能滿足。張佑棋感覺身下一涼,褲子被人褪去了。徐鷹吩咐旁邊的大漢,給我想方設法讓他硬起來。大漢又有張佑棋的下身注射了一小管的藥劑,讓張佑棋在身體如此痛苦的狀態下還能正常的勃起。徐鷹隨即朝張佑棋左邊的大漢問道:你見過宮刑嗎?大漢搖搖頭,很配合地說道,電視上見過,現實生活中還沒有。徐鷹又朝另一個問道:那你見過凌遲么?同樣的回答。徐鷹笑得恐怖至極,那今天咱們就把這兩項合起來一起玩吧。張佑棋不受控制地尿了出來,尿液順著鐵床流到了地上。徐鷹拍了拍張佑棋軟塌塌的屁股,別害怕,你應該慶幸落在了我的手里,我也只是凌遲你那么一個小小器官而已。如果你那盤錄像流落到了孩子他爸的手里,他會一層一層地剝掉你的皮,你信不信?張佑棋的精神已經處于瘋癲狀態,身體除了抽搐就是瘋狂地抖動。徐鷹親眼目睹了自己創造的人間極刑在此男人發揮的作用,整個過程怎是一個殘忍兩字可以概括。一次次地昏迷,一次次的催醒,每次都要增加藥的劑量,到最后一連注射了十管的藥水,才可以勉強讓他維持五分的清醒。瞧見地上一片片的碎rou,徐鷹悠然地笑了笑。都說吃什么補什么,如果我把這些東西弄熟了,再喂你吃下去,你說你還能不能再長出這么個玩意來?張佑棋已經回答不了徐鷹的問題,只能從他急促的呼吸中聽出他內心的極度恐懼。沒一會兒,一道美味大餐端到了張佑棋面前,兩名大漢瞧見張佑棋無法吞咽,便用一把彎曲的火鉗子徑直地捅進了張佑棋的胃。徐鷹風張佑棋已經快被玩得不行了,輕嘆了一口氣,本來還準備了很多手段,沒想到你這么不禁玩,那我只好把重頭戲提前搬上來了。說著,又有兩個人推來一個火爐,將這個半死不活的老男人放在烤架上面碳烤。張佑棋的意識早已昏厥,可頭腦卻異常清醒,他的每條神經都在瘋狂地抽搐變形。疼,除了疼還是疼,此時此刻他強烈地奢求死亡,卻早已已經沒了選擇的力氣。直至將這個身體燒至三成熟,里面的rou已經和外面的皮膚分離,徐鷹命令那兩名大漢把他的皮活剝下來,剩下的rou身仍舊在地上抽搐著。玩到這個地步,徐鷹算是基本滿意了,拍了拍巴掌,起身朝外面走去。一個大漢走上前來問道,徐總,尸體怎么處理?把他的皮做成人體標本,給他遠在異國他鄉的哥哥送過去。他哥哥不是更好這一口么?讓他掛在墻上,自慰的時候就不用再找東西刺激自己了。魏飛就站在門外,看到徐鷹出來,淡淡地問道,不是還有另外一個人么?那個人怎么處理?這個是從犯,那個才是主犯,主犯就留給更狠的人去懲治吧。多么神奇的娃第270章茍延殘喘張總不在。騰黎瞇起眼睛,仔細審視著張佑棋的助理,他是真的不在,還是故意躲起來了?張佑棋的助理很是坦誠地告訴騰黎,真的不在,前天就出去了,到現在還沒回來。他的電話打不通0,所有的聯系方式均無回應,我這還著急呢。騰黎黑著臉上了車,一路上都在嘀咕,這個張佑棋到底在玩什么把戲?既然他已經牽制住我了,應該每天逼迫我去他那里才對,前兩天他確實是這么做的,怎么這兩天突然就消失了?難不成他預感到我會對他動手,所以才故意躲起來的?不至于啊,以他的那副頭腦,即便覺察到了,也不該是躲起來,而應該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