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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陸坐在卓卡丁的對面不動聲色地吃著,觀察著他那張蠕動的小嘴,隨時警惕他突然爆笑的可能性。還好,卓卡丁吃得規規矩矩,大概是運動回來之后食欲大增,卓卡丁吃得津津有味的,也就沒再去想別的。卓陸放下心來,開始吃自己碗里的飯。卓卡丁用勺子舀了一些咖喱牛腩放到盤子黎,金黃色的咖喱牛腩看起來鮮嫩可口,卓卡丁夾起一片放進嘴里,味道很好,禁不住點了點頭。在夾起第二片的時候,卓卡丁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筷子忽然停在了那里。卓陸有一種不詳的預感,坐在對面清了清嗓子,警告卓卡丁好好吃飯。卓卡丁只好重新端起碗,不停地往嘴里扒拉著米飯,企圖用這種方式憋住已經到嘴邊的笑容。我刻意把目光從那道菜上避開,用筷子去夾別的菜,然后大口大口地塞到嘴里。有時候,笑容就像便便一樣,你越是忍著,它越是要迫不及待地鉆出來。卓卡丁真的盡了全力了,在嘴里已經塞不進一粒米飯的時候,終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這一笑噴出了幾百粒白花花的大米。瞧見滿桌子的狼藉,卓卡丁笑不出來了。卓陸放下筷子,冷著臉朝卓卡丁說道:丁丁,你過來。卓卡丁的眼神躲避了一陣,還是從座位上起身,聳拉著腦袋走到卓陸面前。戲弄別人就真的讓你這么快樂么?卓卡丁覺得這話有種貶低自己人格的意思,臉色不由地變差,但是在卓陸的目光逼視下,還是沒敢頂嘴,只是悶悶地回道:不是我。既然敢做,為什么不敢承認?卓卡丁的小臉繃著,沒好氣地說:是我做的又怎么樣?他欺負我在先,我這是正常防衛。真是的騰黎欺負你在先么?那你把他的辦公室弄成了污水池這事怎么算?他違規cao作,我那是為民除害。頭頂上方的壓迫感越來越強,你這是不打算承認錯誤了?柯雪的事情在卓卡丁幼小的心靈黎扎了一根刺,到今天也沒徹底拔出來,他最恨卓陸讓自己給別人道歉,尤其這個人還是企圖搶走卓陸的家伙。我沒有錯誤,拒不道歉!瞧見卓卡丁像是一只小刺猬一樣護著自己,卓陸有些傷腦筋,卓卡丁的想法經常會有些極端化,其實他根本沒有讓他道歉的意思。你一連用了兩次相同的手段,難道不算錯誤么?卓卡丁緊蹙的眉毛微微舒展開,一臉不解的神情看著卓陸。卓陸的嘴角流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笑容,下次換一種方式。???卓卡丁的小嘴微微張開,潔白的牙齒上還粘著幾粒幸存的米飯。卓陸的語氣里仍舊帶著幾分余怒,但是可以明顯聽出來他根本沒有生氣的意思。下次你再把他弄成這幅樣子,最好趁我不在的時候,你別忘了,我也是潔癖。你犧牲了他的同時也犧牲了我,不覺得很殘忍么?卓卡丁的臉頓時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緊跟著又是一陣露出后槽牙的大笑,一邊笑一邊指著卓陸說道:原來你也……哈哈哈……卓陸掐住了卓卡丁笑到酸痛的兩頰,止住了他的笑容。吃飽了么?吃飽了。即便沒吃飽也笑飽了吧?卓卡丁厚著臉皮點頭承認。晚上,父子兩人進行睡前的最后一項活動——刷墻。這是卓卡丁的一大癖好,本來就喜歡畫畫,最初是用畫紙、畫布,后來覺得不過癮,便直接跑到墻上去畫,權當是重新裝修了。所以家里的裝飾風格隔三差五就變一次,若是卓卡丁哪天不高興,把墻壁全涂成黑色也有可能。卓卡丁和卓陸一人站在一邊,共同完成一副畫作。起初卓卡丁還好好畫,畫了一名曼妙少女,穿著歐洲中世紀的服飾,梳著中規中矩的頭發,手里拖著一樣信物,似乎在禱告著什么。眼看這副畫作就要完成,只差少女手里的那個信物,卓卡丁忽然動了歪心思,將涂好顏料的那只畫筆放下,又換了另外一支筆。卓陸這里還在不緊不慢地進行著,忽聽旁邊傳來一陣清脆的笑聲。不用想也知道,卓卡丁又在惡作劇。可不是么……卓陸扭頭一看,卓卡丁畫上那位漂亮的少女手里托了一坨金燦燦的大便,配上那副虔誠禱告的眼神,一副名畫瞬間降成了惡搞的等級。卓陸走了過去。卓卡丁還寶貝一樣護著,不許給我涂掉。不,我只是給你加幾筆。卓陸說著,用筆蘸了一些黃色的顏料,朝那坨大便伸了過去。卓卡丁死死盯著卓陸的筆,生怕他把自己的杰作給破壞了。卓陸的筆尖快要碰到墻面的時候,卓卡丁屏住了呼吸,只見卓陸的筆尖突轉,直奔卓卡丁的臉頰而來。卓卡丁躲避不急,左臉被卓陸瞄了一筆。啊啊……你好可惡……卓卡丁追著卓陸滿屋子跑,顏料抖了一地。晚上,兩個人正準備在被窩里親熱的時候,卓陸的手機忽然響了。卓陸拿起手機,對方那深沉的聲音傳了過來。卓總,上次你讓我查的那名刺殺小少爺的男人,已經有了初步線索。聽到這個問題,卓陸的目光立刻凝重起來。你說。就在前兩年,美國一個著名的殺手組織的頭目因為觸犯了大家族利益而被通緝,后來逃到了香港,便再也沒了音信。此人年齡二十九歲,擅長易容、散打、自由搏擊,極少用槍,不過喜歡研究武器……一張熱乎的小臉帖了上來,耳朵湊到手機旁,讓我也聽聽。對方一聽到另一個聲音,立刻止住了嘴邊的話。卓陸將卓卡丁的身子往下拉了拉。卓卡丁本來也沒興趣聽那些事情,便出溜到卓陸的下半身,解開他的褲子,掏出那物玩了起來。搓搓、揉揉、捏捏,很快變大了。羅越試探性地問道:卓總,我可以繼續了么?卓陸穩住呼吸說道,繼續。我覺得那天襲擊小少爺的人極有可能是這個男人,只是我這里能查到的關于他的資料十分有限,我想他能在這里藏身兩年,一定有一個強大的靠山在罩護著他。只是香港有權勢的人太多,彼此之間又牽扯著復雜的利益關系,一時半會沒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