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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身后的那個男人了么?他想殺了我?,F在我想逃,可是逃不了。你們能不能幫我拖住他一會兒?我給我朋友打電話,讓他來救我。卓卡丁順著沈童的視線朝他的身后望去……多么神奇的娃238一碰再碰對面是張卓卡丁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面孔,多少哥夜里醒來,卓卡丁的眼前都是這個男人的臉,是他處處與卓陸為敵,是他一次次將自己擄走,是他朝卓陸的胸口放了一槍。如今,他就站在自己的面前,你曾經暗暗下的決心呢?你不是無數次發誓,再見到他的時候,一定要剝掉他的一層皮,替卓陸報仇么?你怎么不敢了?卓卡丁靜靜地看著徐鷹,思緒突然飄到了海上那段日子,他裝瘋賣傻,戲弄徐鷹,徐鷹心知肚明,卻甘愿陪他玩游戲。那段日子他被思念和恐懼折磨著,他怕徐鷹會惡意糟蹋自己??蓾u漸的,他發現徐鷹對自己是真的好,他為了把自己從梔桿上解救下來,不禁摔斷了一條胳膊……那段日子好漫長,幾乎看不到希望??勺靠ǘs能在徐鷹的懷里安然入睡,因為他心里很清楚,徐鷹不會傷他。如果,徐鷹沒有對著卓陸開槍,卓卡丁會把他的好記一輩子。沈童明顯感覺到,這個看起來不諳世事的少年在看到徐鷹的那一刻,眼神忽然變得復雜。直覺告訴他,這個人和徐鷹是認識的。徐鷹的目光穿透沈童,直逼卓卡丁的那張俊美得令人窒息的面孔。一個多月了,時不時就想起這張臉,調皮的、可愛的、哀傷的、誘人的……總能在某個不經意的時刻,觸動自己最柔軟的那根神經。看到卓卡丁在以一個陌生而復雜的目光凝視著自己,徐鷹心中百感交集。傷心么?肯定不,徐鷹從不覺得自己有心。失望么?談不上,卓卡丁從未對自己動過感情。如果非要讓他說出一種感情,大概也就剩下遺憾了,他當初應該毫不猶豫地占有這個令他魂牽夢縈的身體。而不是在他離開的這段日子里,每天晚上凌辱著那些替代品,卻口口聲聲叫的是他的名字。氣氛忽然間變得好詭異。沈童就是再自戀,也不會以為卓陸的目光是為自己打抱不平而去的,直覺再次告訴他,這兩個人之間必定有什么糾葛。而且,卓陸一定不輸于徐鷹,這么僵持下去,說不定最后吃虧的人是徐鷹。這么說來,自己有救了?不遠處的一塊石頭后面,有一張陰騭的面孔,他死死盯著視線里的那個略顯單薄的身影,上一次,自己手軟了,這一次,絕對不會了。他要在那個神一般的男人面前活生生地奪走他的兒子,然后拋給他一個尸體。腳已經快要騰空躍起,魏飛的目光忽然停滯了片刻,又收回了身體。不對,徐鷹怎么會在那里?魏飛敏捷的身體借著石塊的遮擋飛速前進了一段距離,再次將目光投射過去的時候,看得一清二楚,徐鷹和自己要殺的人不足兩米的距離。扒住石塊的手微微緊了緊,在誰面前殺了卓卡丁,也不能在徐鷹的面前殺,誰認不出他來,徐鷹也認得出。想到此,魏飛只好放棄了這個位置。哈哈哈哈……沈童多想開懷大笑,可是沒笑出來,他又做了一件可能讓他后悔一輩子的事。他過去挽住了徐鷹的手臂,樂呵呵地朝卓卡丁和卓陸說道:是個誤會,我和我家這位剛才吵了一架,才會抽風說那些話的。說著又把手和徐鷹的手十指相扣,以證明他們之間的戀人關系。耽誤你們的時間,真是不好意思,那個,你們是要去打網球吧?那快去吧,網球場那邊人很多,完了就搶不上位置了。沈童的這句話猛地驚醒了卓卡丁,對了,他還在哪里設下了一個陷阱,如果不及時趕過去,他所設計的那個圈套就不能很好地發揮作用了。于是拉住卓陸的手,小聲提醒道:爸爸,咱們去打網球吧,完了就沒有位置了。卓陸不動聲色地拉著卓卡丁往前走。沈童挽著徐鷹的手臂僵在原地,明顯感覺到那個男人從身邊擦肩而過時那道駭人的視線。這年頭,都流行用眼神殺人么?知道卓卡丁和卓陸走遠了,沈童才大松口氣。順著順著胸口,覺得不對勁,頭一轉,趕緊松開徐鷹的手,猛地朝旁邊邁了一大步。徐鷹掃了沈童一眼,似乎才瞧見他似的,眼神中滿是詫異。你怎么還沒走?沈童眨了眨眼,對啊,我怎么還沒走?我怕你吃虧??!管閑事都管到自己頭上了,你怕我吃虧?對啊。沈童一副護短的表情,他們要和你過不去,我總不能不管吧?雖說咱倆之間也有點兒小矛盾,可我總歸和你近,肯定要站在你這邊的。徐鷹狹長的眸子里不見意思感激之色,好人有好報在我這里不成立,我從不回敬別人的好意。你跑了和沒跑對我而言沒有任何區別,我若想整你,照樣會不留余地。沈童慎重地點點頭,不過,我覺得你此刻沒那個心情了。一語中的,徐鷹臉色微微變了變,勾住沈童的脖子,拖著他朝反方向走去。沈童被勒地喘不過起來,在徐鷹的腋下像個小雞子一樣瞪著腿。你確定你爸爸姓沈么?沈童扒住徐鷹的那只堅硬的大手,艱難的從嘴里擠出幾個字,不姓沈姓什么?徐鷹的唇角勾起一個玩味的弧度,姓雷。沈童先是一愣,而后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你錯了,雷鋒是我爺爺。……余崇陽和陸羽兩個人跑得比較遠,眼瞧著身邊的人越來越少,余崇陽忽然停住了腳步,裝模作樣地喘了幾口氣,歇一會兒吧,我有點兒累了。陸羽知道余崇陽根本不累,他一個大病初愈的人還沒什么感覺呢,他竟然還在這里無病呻吟!于是口氣有些生硬地說:你先歇著,我繼續。余崇陽眸色一變,趕緊拉住了陸羽的手,一股大力將他拉到自己的身邊坐下。你的病剛好,別過度運動,沒什么好處。陸羽不以為意,不過是個熱身而已,有什么過度的?余崇陽盯著陸羽瞧了一陣,手蹭了他的額頭一下,而后將淌著水的手背遞到陸羽面前,你瞧,都出了這么多汗了,還說沒過度?其實他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