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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給R8做保養,一聽軍總手術室急需他的血型,什么也不問,馬上就來了。 醫院領導和盧建陽見佘檀舟都來了,緊張得腦門出汗,吩咐下去,一定要謹慎采血,全力搶救。于是乎,采血化驗、抽血做得細致又輕柔。 如也看著正在抽血的佘檀舟,他的側臉明朗而俊逸,暗紅色的血液順著細細的管子流到袋子里。忽然,他偏頭看向如也,對視間,如也心頭一熱,趕緊雙手合十,像拜菩薩似的,對他表示謝意。 柳向晚靠在如也身邊,很痞氣地雙手抱胸,說:“熊貓血一聽挺稀奇,可擁有熊貓血并不是什么好事。你知道吧,檀舟外祖父是個留洋過的醫生,非常反對女兒嫁給佘司令,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佘司令是AB型RH陰性血。后來他父母還是決定結婚,當然了,生的孩子都是小熊貓?!?/br> 如也好奇道,“輕舟也是?” “你怎么知道輕舟的事?!”柳向晚一聽輕舟的名字,十分緊張,他常常在心里念叨這個名字,可表面上從來不說,如也一提起,他都要炸毛了。 “呃……我去哈爾濱的時候,見過你爸爸,柳海少?!?/br> “柳少?!绷蛲砟X后一團黑線。 “是是……”如也賠笑,“他提起這個事,還罵你來著?!?/br> “是我錯了,該罵。輕舟也是熊貓血,我常常想,萬一她……受傷了……唉,十八年了,不說了?!绷蛲硪幌伦酉亮?,剛才那種一身跋扈的痞子氣頃刻消散,眼里竟然有淡淡的悲傷。如也不知道,柳少爺的錢包里,有一張跟佘檀舟錢包里一模一樣的照片,他對佘輕舟的愧疚,對佘檀舟的愧疚,不能提,一提起來,柳小少一點也不像平時瀟灑又有點跋扈的柳小少。 手術室里傳來好消息,于翎和兩個協警都脫離了生命危險。 “太好了!”曉靚跑過來,抱抱如也。 佘檀舟把按壓針孔止血的棉花丟進專用的垃圾桶里,將挽起的袖子放下,整理著衣服。 他知道,手術室里的那個人是上回在祿口機場把如也載走的那個警察同志。 一個護士出來喊道,“胡小桑?誰是胡小桑?” 如也一愣,在場的都愣住了。 “什么胡小桑?”舒暢站起來問,“我們同事沒有叫胡小桑的?!?/br> “那個叫于翎的警察同志還沒醒,我聽他一直喃喃著叫什么胡小桑,就出來問問,胡小桑來了沒有?來了的話留下來照顧一下,沒準兒警察同志能快點醒?!弊o士解釋完,又問了一遍。 “胡小桑是我表姐,她……她在紹興呢?!比缫不卮?。 “奇了怪了?!弊o士說著,又進去了。 胡小桑是于翎的初戀,他們都分手好幾年了,怎么于翎居然叫著她的名字?難道于翎心里一直…… ☆、29男人心,海底針(四) 如也的表姐胡小桑并不是美女,充其量只能算清秀,她現在在市圖書館工作,聽遲佳說,胡小桑要結婚了,婚禮大概在三月,她未婚夫是她的同事。 聽說了于翎受傷住院的事,尤其是聽說了于翎在昏迷中還叫自己名字的事,胡小桑第二天就到南京來了。如也去車站接的表姐,什么都沒說,只是把她帶去了軍總醫院。 區局的領導以為胡小桑是于翎的女朋友,就給安排了住宿,讓她多陪陪于翎,希望于翎早日蘇醒。 如也看見了病床上渾身多處包著紗布的于翎,他剃光了頭,腦袋包得像粽子似的,只露出眼睛和嘴??粗继邸缫惨е麓?,不忍看下去,便留胡小桑在醫院,自己回了家。 劉夢梅打電話過來問:“傷心了吧?于翎可能一直記著胡小桑呢?!?/br> “不傷心,就是覺得很心疼,一個好好的人,傷成那個樣子……真不傷心,也不心酸?!比缫不卮?,“我還是挺喜歡于翎的,他心里有胡小桑也好,有別人也好,好像跟我都沒什么關系?!?/br> “你不吃醋?” “吃什么醋?當時我聽說吳彥祖結婚的時候,也沒吃醋呀?!比缫蔡貏e得瑟地說。 “如也啊……”劉夢梅想了想,說,“可能你對于翎的喜歡,跟對吳彥祖是一樣的?!?/br> “此話怎講?” “于翎不是你初中時暗戀的對象么?每個女孩子心里都會有一個異性的偶像,感情是很純潔的,也不求回報的,就是很單純的欣賞和喜歡。好比我喜歡鐘漢良~~”劉夢梅發了一會兒花癡,“這種喜歡不會因為對方的個人婚姻狀況而改變,你對于翎,只是初中時那種偶像崇拜心理的延續,跟追星是一樣一樣的,你懂了吧?” 劉夢梅,大師也! 如也點點頭,懂了。 “話說初戀這種東西,對男人來說實在太那啥了?!眲裘烽_始喋喋不休,“我身邊的好幾個朋友,都跟我反映過初戀女友陰魂不散的事,你表姐也算其中一個典型例子吧?!?/br> “就那么重要么?”如也知道自己是文江宇的初戀,可他怎么就不覺得自己重要?她真是一個失敗的初戀女友啊…… “可重要了,你是不知道,多少情侶被初戀女友整分了?!眲裘逢割^開始數,“我知道的就有三對,一對被整離婚了,是我一朋友。初戀女友直接打電話來質問她老公,我跟你老婆,哪個比較好,你更喜歡誰!那男的也特賤,說我更喜歡你,可咱倆不可能了,我才找得她。那男的后來好死不死借調到初戀女友所在的城市工作了半年,兩個人鬼混了好幾個月,終于讓我朋友發現了,離了?!?/br> 如也聽了直撇嘴。 不知初戀女友是不是真的威力強大,胡小桑在醫院看了于翎一天,于翎就醒了,還不怎么能說話。 胡小桑還要回去上班,而且也沒跟未婚夫講到南京來干什么,所以于翎醒了之后,她陪了半天就得趕回去?;厝デ?,如也請她去軍總附近長發中心的多哩小館吃個便飯。 “我3月23號結婚?!辈抛?,胡小桑就說。 如也專心看菜單,“周幾?” “周六。你看看有沒有時間來一趟?!焙∩V噶艘幌虏藛紊系亩缃肤~頭,“我要吃這個?!?/br> “應該可以的?!比缫颤c了三四樣菜,“……于翎是怎么回事?” “唉?!碧岬接隰?,胡小桑眼色果然暗了暗,“我不知道這么多年了他還想著我,我們上大學那會兒因為不在同一個地方,就分了,還是他提出來的。后來他在南京工作了,我在紹興,就當普通朋友,有時他會紹興也出來聚聚?!?/br> 如也點頭,示意她繼續說。 “前陣子……呃,大概十二月初吧,我訂婚了,隨口跟他那么一說,以為大家都分了那么久了,他應該會祝福我,誰知圣誕節晚上他喝醉了,半夜兩點多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