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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一下子堅定下來。我摟住他的腰,將他往床那邊帶去,他現在渾身無力,只能任憑我擺布。將他帶上床后,我心里不知怎么的,莫名興奮起來,在見到他越來越紅的臉后更是心癢難耐,我開始去扯他身上的衣物,他毫無反抗之力,只能默默看著我,眼里滿是森冷。我用手指輕輕一勾他的臉頰,笑道:“陛下,我會輕一點的,畢竟這是您的第一次,不是么?”“然兒,你知道你這么做的下場是什么嗎?”我彎著眼笑:“不愧是練武之人,還有力氣說話,這樣也好,要不然待會你不叫床那多沒意思……”“然兒,你!”“我會好好疼你的,就像你當初疼我一樣!”話落,已經剝除了他的上衣,看見他眸中流露出的不甘,我笑得越發得意。“你不怕我殺了你?”我的手開始剝除他的褲子,一手握住他被藥物刺激而勃起的下身,一邊壓低身子湊在他面前說道:“你舍得殺我么?”然后在他的分身上taonong了幾下,他的眼神漸漸迷離,我低低一笑,放開了他,接著正襟危坐在一旁,一臉愜意得盯著他看……他的眼神剛有幾分陶醉,卻在我離開他的熾熱后又變得茫然起來,最后他有些羞憤得看著我,紫眸中泛起陣陣異樣的光芒。我在他身邊側躺下,輕玩著他的發絲,佯裝可憐得說道:“陛下,緋然好怕你會殺了我哦,真的真的好怕……”他開始不說一字,胸膛卻起伏得愈加厲害。我用他的發絲在他的胸口畫著圈圈,壓低嗓音誘惑道:“所以,我要你求我上你?!?/br>他閉上眼,似乎不想看見我,喘息聲卻越來越厲害,隔了一會,他咬緊牙關吐出兩個字:“做夢!”早就猜到他會這個反應,我拼命抑制住自己想笑的沖動,繼續魅惑他道:“哥,給我,好不好?”果然,他的身體一陣顫抖,很早以前就發現,為什么皇甫景瑞那么喜歡聽我叫他“哥”,原來有時候,這個字還有催情的效果……你現在在我的手上,怎么也逃不了了……“哥,讓我寵你……”他依舊閉著眼不理我,我的手開始在他身上每一個敏感地帶游移,輕輕啃咬他的耳垂,然后一直往下舔吻著,直到他胸前的乳珠,我用力吮咬了一口,只見他微微蹙起了眉頭,我勾唇笑了起來……“哥,你不想要么?”我拽下自己的衣服扔在一邊,轉身看著他顫抖得愈加厲害的身體,開始用自己赤裸的身體摩擦他的,手還毫不停歇得挑逗他的敏感部位,他終于發出難耐的低吟,我將手就在他的腦后,強迫他仰起頭看著我,他被我拽得吃痛,只得睜開雙眼,那雙黯紫幽眸中滿是令人憐惜的色彩,我吻上他的唇,肆意撩撥著他身體內的情欲……等他被自己體內磅礴而出的欲望充斥得難以壓抑的時候,我很適時得離開了他,不再與他有任何的身體接觸……他一臉迷茫得看著我,似乎還沉醉在剛才愛撫的激情之中……我看著他,語氣平靜得說道:“求我?!?/br>這種藥的效果很厲害,一般人吃了以后即便不用挑逗也會自己主動上來求歡,他居然到現在還不開口,不愧是皇甫景瑞,不過,只怕他現在已經難受得快要爆體了吧?心里一陣抽痛,真是沒用,居然還是開始心疼起他來,只是看到他緊鎖的眉頭,咬白的嘴唇,惑人的紫瞳,我竟然又開始忍不住憐惜起他來,明明只要再多一會就能把他壓在身下的……看著他良久。算了。我起身跨坐在他的身上,拿自己的xue口對準他的分身,然后自己坐了下去,他睜大眼睛看著我,我一邊慢慢上下移動著身體,一邊對他笑道:“就當是還你當初幫我擋了一劍的恩情,從此以后,我們不再有任何牽連?!?/br>他聲音帶著情欲的沙?。骸叭粌骸?/br>我說:“陛下,我現在叫做緋然,只是一個低下的男倌,只要有錢,任何人都可以玩我,這樣,您滿意了么?”他還想再說什么,只是在我漸漸加快自己的動作后,變成了無力的呻吟,很快,便達到高潮,我吁了一口氣,離開他的身體,白色的液體緩緩流下雙腿間,看上去萬分情色糜爛……我把被子扯過蓋住他的身體,再轉身披上自己的衣服,也不去看床上的人一眼,只是淡淡說道:“藥已經幫你解了,再睡一覺,力氣就會恢復,到時候要殺要剮悉聽尊便?!?/br>然后自顧自走出房門,清冷的月輝一下子灑下,皎潔中帶著芬芳的神韻,我對著月光勾起一抹無奈的笑意,月光卻只是回應了我一地清霜……我可以對任何事狠下心來,卻惟獨,對那個人,狠不下來……即便是他拋棄了我,即便是他想殺了我,即便是他踐踏我之時,我依然,恨不了他……回到自己的房間,泡進熱水里沖洗疲憊,皇甫景瑞究竟來這里干嘛?他搞那么多事情又不讓我知道他是誰,究竟是什么原因?如果說只是為了重溫舊夢,照顧照顧老情人,那昨晚他就不會什么都不做只是抱著我睡……可是要我相信他是因為對我愧疚,對我思念而來,那我卻怎么都同意不了……他早就,已經把我扔了……即便他曾經占有欲多么強烈,在知道我被那么多人上過以后,也應該會嫌棄這骯臟不堪的身體,我明白他,他只對自己專屬的東西寵愛有加,而我不是……洗到自己背后凹凸不平的紋身時,心里突然有些空虛,那個鑲銀紋身我早就已經在鏡子里見過很多次了,的確很漂亮,飛揚跋扈的一個“景”字里,滿是鑲銀的虬龍圖案,勾勒得逼真寫實,落在皇甫然這絕美的身體上,更是讓人垂涎,唯美中帶著些yin靡的色彩……只是每每看到這個“景”字,就讓我想起那個男人對我叫囂著說“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不過,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了吧?我把自己全身浸在熱水里,屏住呼吸,什么都不去想,什么都不想……早上醒來,冬日的暖陽照得人分外舒服,窗外的臘梅傲然綻放,一點一點綴飾著蒼勁的樹枝,白雪皚皚,卻壓不彎纖細的枝干,反而構成了一幅不屈不撓的冬雪傲梅圖。穿戴完起身,依舊行慣例去找yin媽,老遠就看見她那煙桿里冒出的白眼,我捂著袖子朝她走去。其實挺佩服她,一個女人,只是憑著自己的本事,卻將月殤城里男館首席的位置牢牢占住,結識的牛人更是數不勝數,只要是認識她的人,都會尊稱她一聲“銀花mama”,可想而知,她的手段和膽魄,的確不是一個嬌滴滴的女子能有的……更何況,她連曾經譽滿天下的七皇子都敢拉來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