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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像是出塵的仙人般,讓我有一種飄渺的感覺……他看了我良久,才彎下眼笑道:“小然,不論今后如何,你……都會把我當成哥哥一樣看待么?”我點點頭,說道:“那當然?!比缓髮芍皇稚斓叫渥永?,一標準東北大媽形象。嘿,咱倆可是對拜過天地的,你不是我媳婦,自然只能是我大哥,我這人認定的事,一輩子都變不了!他看著我,似乎還想說什么,只是在看了我半晌后,微笑著搖搖頭,最后說道:“天很冷,你快些回去吧?!?/br>我說:“你也是??!”然后就捂著袖子轉身走了,心里還一直想著等會要和皇甫景瑞做做某些運動暖和暖和身子……其實,一直不知道,那個時候,他在宮墻下默默注視著我離開的方向,很久很久都沒有離去……紛紛揚揚的大雪落下,世界被染為霜白,不知道為什么,今年這個冬天異常寒冷。從來沒有想過,一場巨大的陰謀會在我周圍慢慢展開,毀滅與吞噬,鋪天蓋地席卷而來,侵蝕了一切……而那時的我,恰恰卻是他們兩個人手中隨意擺弄的籌碼……第29章開端作者有話要說:今天2更,這是第2更(早上那章小心漏看哦~嘿嘿)以后基本一日兩更,直到我虐完為止……咳咳這是開虐的第一章,請自動帶避雷針……這一日,我去太子學看閻麒,結果卻只見到他一個人在那里看書,冬日的陽光柔煦得映在他臉上,似綻放光芒,十三歲的少年已經頗現俊朗氣概,他手里抱著一個暖爐,一點都沒有發現我已經進來。我在他身旁站了良久,才發現他在看一本名叫的書,似乎講的是憬國鄰國的地理,歷史,行政方面的內容,這孩子,真用心……我在他旁邊輕咳了一聲,他這才回過頭來,見是我,明顯楞了下,繼而又是清幽幽一笑,說道:“皇叔來了?!?/br>我四處看了看,問道:“左丘家的小鬼呢,怎么沒在?”平時倒是會看見那個陪讀的小鬼,這會怎么沒在……他站起身,毫不在意得說道:“小池總是靜不下心來看書,我便讓他出去了?!?/br>“那你太傅呢?”難不成也被你放出去玩了?這一個兩個的都成風箏了……他搖搖頭,說道:“今天朝堂上似乎起了些沖突,太傅到現在還未來過?!?/br>我剛打算問是什么沖突,他就拉過我的手,然后將暖爐塞到我手中,說道:“皇叔的手好涼,拿這個捂捂手吧?!?/br>我汗!直接把暖爐塞回他懷里,我一新世紀的熱血青年,會比一小破孩體弱?開什么玩笑……他也太小看我了吧?結果剛塞完,就見太傅大人氣勢洶洶得走了進來,邊走還邊搖頭,嘴里不斷重復著:“豈有此理,豈有此理……”我眼睛一眨不眨得看著他,他進來后頭也不抬,直接說了句:“太不象話了!”然后一掌拍在桌子上,桌上的文房四寶虎軀一震。我說:“太傅大人,出了什么事?”他這才看見我在這里,急忙拱手一禮道:“老臣參見七殿下?!?/br>我跟他打官腔:“不必多禮,朝中出了什么事?”他朝我看了一眼,又看向閻麒,最后嘆了一口氣說道:“今日朝堂之上,居然有人把六年前的舊案翻出來,找陛下對峙!”我說:“六年前的舊案?”六年前?皇甫景瑞剛剛登基不是……他說:“沒錯,六年之前,陛下為了鞏固皇位,殺了至親手足,亦將朝中一位舉足輕重的大臣判了滿門抄斬!”一旁的閻麒說道:“太傅所說的,可是當年的吏部尚書白錦源?我記得,他當年被判了忤逆之罪……”這才想起,三年前童九就告訴過我皇甫景瑞的事跡,其中就有抄家這一則!太傅說道:“沒錯,正是他!今日竟有人要為他翻案,說白錦源當年并無過錯,是陛下錯判!”我說:“這人膽子也挺大,過了這么多年的事,還不惜得罪當今圣上出來幫人翻案,到底是誰這么無聊?”太傅看了我一眼,扼腕道:“便是禮部侍郎宣闌樞,宣大人!”“???”我驚呆,怎么會是他!閻麒在一旁,表情一直有些漠然,見我驚詫,才問道:“那父皇怎么說?”太傅憤慨道:“陛下要他說出理由,宣闌樞竟然要求跟陛下單獨談,最沒想到的是陛下居然答應了,還讓我們這些大臣各自散了?!?/br>我說:“宣大人為什么要這么做?”本書由(syzxzb007)為您整理制作·非凡太傅依舊怒氣沖沖得說道:“老夫也不明白宣大人為何要這般做,他這是自毀前程??!原本禮部尚書的職位已經非他莫屬了,他竟然在這頭上弄出這些事情來!”我皺著眉頭,宣闌樞他究竟為何要這般做?難道那個吏部尚書白錦源跟他有什么關系?他曾說過自己被父母交給他人撫養,難道,這白錦源會是他的親生父母,以至于他要當庭得罪皇甫景瑞?可如果是這樣,又為何要避忌他人,要求跟皇甫景瑞單獨談呢?難道是怕讓人家知道他是罪臣之子?可他這樣做明擺著沒有好果子吃??!“皇叔?”我低下頭,只見閻麒正一臉擔憂得看著我。我急忙擺擺手,說道:“我先回去了?!?/br>然后也不等他們說話,自顧自得就走了出去,滿腦子都是闌樞公然得罪皇甫景瑞的悲慘下場,按我對皇甫景瑞的了解,如此這般與他公開對抗,絕對不會有好下場,闌樞是我好兄弟,我絕對不想讓他走上自掘墳墓的道路……心急火燎得趕回去,穹央殿里卻沒有我想找的人,我急忙問人皇甫景瑞和宣闌樞的下落,那些宮女告訴我說宣大人已經回去了,而陛下在我的寢宮。我的寢宮?就是那破破舊舊的壁櫥?話說我已經很久沒去那了,每天就睡在穹央殿,他去那干嘛?不過也沒想太多,直接邁步走了過去……剛推門走了進去,身體就被人一把拽過,然后腦門被狠狠按在墻上,我被撞得一陣暈乎,只聽后面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冷冷道:“然兒,還記得我跟你說過的話么?”我咬著牙,想轉過頭,卻發現自己根本動不了,于是只有貼著墻問道:“哥,你怎么了?”他沒有說話,只是將我一把摔到地上,靠,老子骨頭都要被他摔散架了,這混賬難道又發瘋了?剛想爬起來,他就一腳踩在我的手臂上,我疼得一齜牙,只看見他那雙金邊鑲底的龍靴閃閃耀耀。他倨傲看著我:“然兒,你跟宣闌樞在北蒙做過什么,你以為還能瞞得???”我一怔,我跟宣闌樞……難道,是那一晚喝醉以后發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