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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的眼神看著他。宇文灼瑟縮了一下,冷湖的這種眼睛叫他害怕,他嘶啞著聲音道:“雪郎,雪郎,你怎么了?”冷湖笑了,眼神有一種針一樣的東西:“為什么這么問?”宇文灼慢慢地走進,將身子縮進他的懷中,顫聲道:“抱我?!?/br>冷湖伸出手來,慢慢地將他抱在懷中,卻沒有進一步的動作。宇文灼在他的懷中扭動著,不可抑止的顫動著,呻吟著,他把自己的衣服慢慢地解下來,緊緊地貼緊著冷湖的身體,冷湖依然沒有動。宇文灼的眼中掠過一絲恐懼,這是以前從來沒有出再過的,冷湖有時候會要得很狠也很虐,有時候會貓戲老鼠似地用溫柔手段慢慢折磨他,但是從來沒有這樣,在他的懷中,依然沒有要他。他伸出手去,慢慢地解開冷湖的衣服,露出玉一般的肌膚,他倚在這雪白的胸膛上,輕輕地撫摸、輕吻、扭動著自己身子,發出銷魂的呻吟,就算了大羅神仙,也經不起這樣的引誘呀!他回想著以前那些姬妾男寵取悅于他的動作舉止,極力地欲挑起冷湖的yuhuo來。冷湖這樣的冷靜,令他的心里很不安,哪怕是冷湖玩弄他,凌虐他,也好過這樣無聲的漠視。扭動著呻吟著盡力去努力著,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宇文灼的額頭已經微汗,他顫抖著俯下身去,準備去含住冷湖的分身,這是他所知的最后一種取悅他的方法,以前實在是拉不下臉來自己主動去這么做。冷湖阻止了他:“阿灼,不要這么勉強!”宇文灼握著冷湖的手,去撫摸自己下身的薔薇花,顫聲問:“雪郎,這薔薇是你刺上去的,難道我這具身體,真的已經引不起你的任何欲望了嗎?不管我怎么努力都不行了嗎?”冷湖長嘆一聲,抱住了宇文灼:“阿灼,不要這樣,不關你的事,是我自己倦了?!?/br>宇文灼象個任性的孩子,抱著冷湖大聲叫道:“不許倦不許倦,雪郎呀,不管你怎么樣對我,只要你留在我身邊。如果、如果你走了……”他的身體在顫抖:“雪郎,我怎么辦,我怎么辦?”冷湖看著窗外:“灼,我天天守著這一片天,我累了?!?/br>宇文灼緊緊地抱著他:“我讓你做輔相,你為什么不愿意做。那、我讓你做副宮主,好不好?太陽宮的職位,隨你挑。你要做宮也行,我怕你累著。我的人已經給你了,心已經給你了,江山也給你,你別離開我?!?/br>冷湖哼了一聲,厲聲道:“我對江湖爭霸沒興趣,對你的江山權勢也沒興趣,那是你打下的江山,你收伏的手下,不必拿著江山來哄我玩,我還不至于不明白什么叫狐假虎威,畫餅充饑?!?/br>宇文灼委屈地說:“雪郎,我是真心的,我絕無此意?!?/br>冷湖冷笑一聲:“你以為權勢是天下最好的東西,那是你的事,不必以為天下人都非得想得和你一樣?!?/br>宇文灼看著他:“那你想要什么?”冷湖停頓時了一些,遙望遠處,輕輕地說:“我的愿望,是在一個普通的小村小鎮里,娶一個平凡的妻子,生一個可愛的兒子,閑時采菊東籬,耕種南山。不求富貴,只求平平淡淡地過得開心,或者,再教幾個小孩子讀書成材,過年過節時,家長提著三捆柴兩斤米的來,推推讓讓地好熱鬧……”宇文灼想了半日,想不出他描繪的日子有什么好,冷湖輕輕地撫弄著他,嘆了一口氣:“你呀,夏蟲不可語冰?!?/br>宇文灼總算有一點點明白了:“雪郎,你是不是想出宮去?!?/br>冷湖皺著眉頭不說話。宇文灼緊緊地抱住了他,將頭埋進他的懷中使勁磨擦:“雪郎,你走了,我怎么辦。上次你走的二十天,我象魂也一起跟你走了一樣,差點死掉。才會讓謝全暗算了我。這次就算你離開我半天,我也會受不了的?!?/br>冷湖長嘆一聲,刮了一下他的鼻子:“我說出去走走,又沒說要離開你。你跟我一起去看看山川秀色,也好——多點情趣?!彼H了宇文灼一下:“要是我心情忽然愉快了,沒有你這薔薇奴在身邊,可怎么辦呢!難道找別人解決?”宇文灼抱著冷湖,一疊聲地不許不許,卻也為冷湖的親昵,興奮得眼睛都放光了。[墨]28看山、看水,走過一村又一寨。冷湖的興致好象又高了起來,每天晚上向宇文灼索取著。客棧中的隔音不是很好,所以宇文灼只得死死得忍著,再難受再歡樂也不敢叫出聲來,咬得嘴唇出血,忍得青筋暴跳。冷湖毫無顧忌地放縱著,宇文灼的忍耐讓他覺得不能盡興,暴怒起來,他下死勁兒地沖擊他,擰他。宇文灼不敢叫,無處發泄,絕望的淚水就不受控制地流了下來。冷湖到看到他的眼淚,才會停手。從小打江湖的宇文灼曾經奉行流血不流淚的原則,他不是女人,他絕對鄙視淚水。可是自從遇到冷湖之后,他流的淚水已經超過他前半生的總和了。每每是那不可抑止的,無處發泄的痛苦,不能自控的變成讓他羞恥的淚水,會讓冷湖歡欣無比,興奮無比。冷湖忽然心軟了,答應走山間小路,于是席天幕地,在燦爛的星光下,清冷的月光下,他們在樹林中作愛,在山洞中作愛,在小溪水作愛,在瀑布里作愛。黃昏的時候,看到一座荒廢的大宅,兩人歡快地奔過去,里面居然沒有人,但是,主房里有一張大床,那滿床的錦被上,繡著大紅鴛鴦。宇文灼偷偷地看了看冷湖,臉忽然紅了:“雪郎,我們就住在這里呢!”在山里住了十天,當然不反對高床軟枕的。這一個晚上,冷湖極盡溫柔地帶著宇文灼,進入一個極樂的高潮。宇文灼歡快地喊出激情的呻吟,放肆的索求,那一刻就算死去,他的靈魂碎成一片片的,每一片也都是歡樂的。宇文灼喘息著道:“雪郎,我太幸福了,呵,我們怎么沒有早點想到,出來是一件多么美的事?!?/br>冷湖緩緩地道:“阿灼,你覺得快樂嗎?”宇文灼的眼睛里寫著愛戀:“當然,雪郎,這是我最快樂的一天?!?/br>冷湖的唇邊一絲冷笑:“那么,你就好好地記住這一刻吧!因為,這是你最后一次的快樂?!?/br>宇文灼心中一驚,忽然只覺得背后一麻,冷湖的手一連串地點下來,封住他十八處xue道。他只覺得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宇文灼緩緩地醒來,忽然覺得全身巨痛。然后他冷靜地看了看自己,發現自己被吊在一個刑架上,全身都用粗的細的鐵煉捆得結結實實。最可怕的是,有兩條鐵練是穿過他的琵琶骨的。這是一個地下囚室里,除了進來的鐵門,四周都是厚厚的石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