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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腰酸得更象是要斷了似的。最嚴重的是他的后庭,痛得象是已經被撕裂成一片片,痛得已經不象長在他的身上了一樣。冷湖壓在他的胸膛上,像是睡著了。宇文灼深吸了一口氣,強力抑制住自己顫抖的雙手,強制自己不去回想方才那被蹂躪得生不如死的一刻,努力使自己的腦子,恢復成烈帝的冷靜和睿智。可是——真的太難,太難了。他根本無法無視自己仍在顫抖的身子,無法忽視方才的激情,更無法忽視仍壓在他身上的冷湖。宇文灼一咬牙,用盡全身的力氣,顫抖著將冷湖推開……冷湖一個翻身,訝然看著宇文灼,宇文灼用盡全身的意志,冷冷地看著他:“你、你究竟是什么人,是誰指使你來的,你們的目的何在?”他越說越快,說到最后一句話時,他幾乎是用盡全力狂吼著出來的。若是換了別的場合,這樣的問話,這樣的態度并沒有不對,比如,高高的殿堂寶座上,公堂之下,烈帝居高臨下,說這樣的口氣,會令聽者簌簌發抖。然而,發號施令慣了的宇文灼并沒有意思到,此刻,他全身脫光光,身上充滿了激情過后吻痕,冷湖的一只腳,還壓在他的腰間,而他的聲音,更因剛才的激情而變得沙啞。這一切的一切,令得他高傲的神態和狼狽的身體,形成了強烈的、可笑的反比。冷湖嘴角微微揚起,帶著一絲嘲笑的眼光看著他,懶洋洋地伸出右手,在宇文灼的腹間輕輕地滑下,用力一擰對方那已經綿軟的前端?!斑馈钡匾宦晳K叫,成功地把方才神情激昂的烈帝,又打回身不由已的性奴。看著冷湖那美如天人的臉越逼越近,宇文灼卻象是看到了可怕的惡魔,連話都無法說得清楚了:“你、你想做什么?你、你一定會后悔的,不、不、不要……啊……”他那錦軟的前端,被對方的魔手用力一擰,痛徹心肺的刺激自前端直沖上腦門,眼淚不由自主的噴涌而出,慘叫得半聲,已經變成了嗚咽。冷湖輕輕地咬住他的耳垂,在他的耳邊,含糊不清地說:“看來,你還沒弄清楚,誰才是真正的主人,你的認知能力很差,實在有待我好好地幫你加強、加強……”指腹向上,在宇文灼的前端緩緩游上,然后,在某一點用力一按……“呃——”宇文灼的前端忽然直挺挺地再度沖天而起,然而,這并不能給他帶來歡樂,而是更多的痛苦。他亢奮的前端,在冷湖的掌中,被輕、揉、重、挫……每一下的揉動,都令他極度的渴望,極度的痛苦,在極度的冰與火之間來回折磨。宇文灼全身痙攣不止,兩只手將錦被抓得快爛了,兩只腳在床柱上已經磨得脫了皮,卻絲毫不能轉移他痛苦的百分之一,他的身子已經不屬于他自己了,不顧滿臉的涕淚交加,他苦苦哀求:“求、求、求你……不、不、不要……啊……求……求……”冷湖邪邪地微笑著,絲毫不把他的痛苦放在眼里:“你求誰呢……”指尖用力一搓:“說呀……”宇文灼的神志不能控制自己的身體了,他顫抖地說:“雪、雪郎……啊——”話未說完,忽然只覺得冷湖手下用力,他的前端更傳來火燒似地疼痛。冷湖喃喃地道:“這人的認知能力真的很差哦……”一句“認知能力”陡然使宇文灼醒悟過來,顧不得羞恥,他顫聲叫道:“主、主人……”話一出口,那魔手忽然放開了他的前端,他全身心地被解放了,一股急流帶著激痛噴涌而出,他整個人癱軟了下來,無暇看到下身的錦被再度被血染紅。前后端都象是都撕裂似地痛楚萬分,然而看著冷湖坐起身子,面無表情地看著他的下身時,宇文灼魂飛魄散,顫抖著捂住下身,顫抖了一下,卻知道無法反抗,想起方才他只叫得一聲主人,冷湖便放開了他,唯今之計,只是暫時受些屈辱,熬過這一關再說。只得忍痛扎掙著翻身半跪著,仰首垂淚道:“主、主人,求你饒了我吧,我這里,實在是經不起了……”冷湖輕笑一聲,捏住了他的下頜,冷笑道:“這聲主人叫得溜呀,識時務者為俊杰,果然不愧是烈帝,能屈能伸?!?/br>宇文灼渾身顫抖,淚水縱橫滿面。冷湖溫柔地抱住了他,溫柔地在他耳邊說:“你這個樣子真叫人傷心哪,我又不打你,又不罵你,只是愛你罷了,還哭,不喜歡我抱你嗎?”宇文灼用力咬緊下唇,不敢開口,只是用力搖頭。冷湖用舌頭輕輕地添去他臉上的淚水,柔聲道:“好,這次我依了你,今晚就不再抱你了。只是……”聽到這“只是”二字,宇文灼渾身一顫,知道下面必還有一場折磨。果然冷湖輕吻著他冰冷發白的嘴唇道:“你的認識能力太差,記性想來也不太好,為了你好,我還是在你身上留點記號吧,你要是同意,就點點頭好嗎?”宇文灼緊緊地咬著下唇,勉強不讓自己崩潰,身體卻陣陣顫抖。冷湖輕輕地揉著他緊蹙的眉峰,動作輕柔,似無奈又似寵溺地說:“唉,你要不愿意,那咱們再換種花樣玩好不好?”宇文灼渾身巨顫,被他這么反反覆覆地這么蹂躪折磨之后,冷湖的溫柔更是令他毛骨聳然,冷湖的話既然已經出口,怎么由得他愿不愿意?“換種花樣”,這淡淡地笑語后,是怎么樣可怕的折磨,他不敢想象。“不——”自宇文灼的口中,發出破碎的哀求。冷湖停下手,邪笑著地看著他:“你要玩哪樣,說呀!”宇文灼無奈地低聲道:“求你,不要再玩花樣了?!?/br>冷湖微笑著親他:“那么,你是喜歡我在你身上留處記號了?”宇文灼微一猶豫,忽然雙手已經被冷湖一把抓起,然后,看著他用絲帶輕輕地捆起他的雙手。他已經毫無還手之力,為什么還要捆起他的雙手,莫非……宇文灼不敢再想下去,一股巨大的恐懼感涌上了心頭,猛力掙扎雙手,聲音已經破碎不堪:“不要,求你……”冷湖的指尖輕輕地劃過他的下腹,看著他的下身因自己的手指而戰栗,滿意地一笑,在他耳邊輕聲道:“不要怕,只是給你留個記號就好?!?/br>宇文灼用力一咬牙,一縷鮮血自他的唇間流下,他嘶聲道:“求你讓我死個明白,為什么是我!”他用盡全力說出這句話來,已經是全身顫抖。冷湖撕下一塊沾滿了jingye和鮮血的錦被,捏開宇文灼緊咬的牙關,用力塞進他的口中,冷冷地道:“你不會死的……”邪笑著在他的下身用力一捏:“至于答案,你明天自己去找吧!”宇文灼口中塞著那塊沾滿了他下體分泌物的錦帕,那股強烈血腥味和jingye的氣息自鼻端直沖他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