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織改組,真芝在入秋之際從業務部四課調到企劃開發部。「我現在一天到晚忙著做市場管理,下過……可以和現場實際接觸倒是很有意思?!?/br>調到一個完全陌生的部門工作,真芝一開始似乎忙得暈頭轉向,所幸他是個越忙越有干勁的工作狂。真芝撫摸著秦野的肌膚,眼神綻放嚴肅的光彩。「我跟縑田先生計畫要引進幾個知名品牌,不過保守派持反對意見……」(好棒的表情。)與生俱來的端整五官,以及侃侃述說工作狀況的模樣,讓真芝的表情魅力十足。秦野相信他在公司的時候,表情一定比現在更堅定、更有活力。每當他想像真芝工作時的畫面,胸口總會浮上一抹苦澀。因為,他會連帶想起那個間接撮合他們的男人,仍在真芝的身邊。(那個井川……一定也把真乏的一舉一動看在眼里。)名叫井川幸生的青年和真芝是同期進公司的同事,兩人打從學生時代就開始交往??墒?,井川後來隱瞞自己的性癖,娶了公司有力高層的千金。直到宣布喜訊前,真芝一直被蒙在鼓里。井川的背叛深深傷害了真芝,導致他情緒失控,強暴一個萍水相逢、和井川同名的男人——秦野。秦野和井川有過一次正面沖突。當著真芝的面,兩人一時沖動起了爭執。那個把秦野恨之入骨的男人有著一張俊俏美貌,外型非常引人注目。要不是知道內情,他會單純地認為,對自己的年輕和容貌擁有充分自信的井川是個不可多得的美男子。所以秦野常常感到不可思議。真芝是個魅力十足的男人,主動投懷送抱的人想必不在少數,自己能占的優勢唯有他只愛同性這一點。為什么這樣的真芝會繼井川之後,愛上這么不起眼的他呢?「我真搞不懂,你怎么會看上我這種老頭子……」「什么叫你這種老頭子?」秦野自我解嘲地說「比起我這個多你五歲的男人,你可以找到更年輕更有魅力的對象」。這句話似乎激怒了真芝,他板起臉孔大言不慚地說:「你對自己的認識有問題?!?/br>秦野的外貌確實不如井川來得搶眼,可是也沒有他自己所想的那樣乏善可陳。那清新的氣質讓每個問了他年紀的人都免不了驚訝,盡管樸實的作風使他看起來并不起眼,事實上美形的稱號他絕對當之無愧。秀致的五官和謙沖的態度透露出淡淡的柔弱韌甜美,更難得的是,他能賦予他人心靈上的平靜。他在托兒所的同事和家長之間廣得人緣,絕不僅止於處世圓融的緣故。「哪里有問題?」偏偏秦野對自己的魅力沒有半點概念。望著歪頭一臉茫然的秦野,真芝無奈地說:「你不明白就算了……」真芝嘴上嘆著氣,心底卻被秦野純真的眼神給盯得大感狼狽。真芝寵溺地撫摸他柔和的臉頰曲線,讓秦野肌膚上的小細毛都豎了起來。「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擔心你在托兒所被女人纏上?!?/br>「……我接觸的都是些已婚太太,拜托你別異想天開了?!?/br>秦野翻了翻白眼耐著性子解釋,真芝依然很不服氣。直到最近他才知道,真芝有很強的獨占欲,不過是芝麻綠豆大的小事他也能打翻醋壇子。「你的同事不是有好幾個還未婚嗎?上次你還跟她們去聚餐?!?/br>真芝或許是擔心,并非同性戀者的秦野總有一天會受到女性吸引??墒悄菍η匾皝碚f,不過是杞人憂天罷了。「你有完沒完啊……那次是家長座談會,家長跟園長也在場的呀!」秦野的嘆氣隱隱透著「動不動吃醋會惹人討厭」的弦外之音,真芝悶悶不樂地閉口不語。老實說,他的嫉妒讓秦野感到很窩心。真芝灌溉的愛情深刻而直接,把秦野乾涸的心滋潤得滿滿的,仿佛靈魂的龜裂都得到了修補。「……對不起?!?/br>望著男人挨罵後無精打采的模樣,秦野忍不住失笑。不茍言笑時甚至有點兇的修長眼睛,在這種時候就會變得像小狗一樣無辜。「是我不好,打起精神來吧……」「咦……???」秦野的指尖探向長腿間的分身,照著從男人身上學來的技巧施予愛撫,感覺到分身迅速漲大,他下意識潤了潤發乾的嘴唇。「要是我還生你的氣,就不會做這種事了……」「秦野……」出其不意的舉動讓真芝吃了一驚,他發出一聲小小的呻吟,一把摟住秦野的腰肢。男人不由分說地烙下親吻,卻被秦野推開他寬厚的胸瞠騎在身上而瞪大眼睛。「這種事……也是因為跟你才做得出來……」秦野張開膝蓋跨在男人結實的腰桿上,用自己的指頭擴張後庭。過分yin蕩的情景令真芝吞了一口唾液,秦野甜蜜又害躁地笑了笑。「別勉強自己……」「不勉強,一點也不勉強……是我自己想這么做……」真芝的亢奮才抵住入口,飽經摧殘的後庭便柔順地開啟迎合。一吞入前端秦野便落下腰肢,長驅直入的火熱奪走了他的聲音。「……歡……」在扶搖直上的情欲中喘息的唇辦,呢喃著無聲的「喜歡」。原本掌控主權的身軀冷不防被下方穿刺得向後弓起,喉嚨顫聲發出哀切的悲鳴。「啊……不要、好可怕……!」這兩者都是他的真心話。喜歡得讓他感到害怕。這或許是秦野感情的最佳注解。然而,當男人問他為什么害怕的時候,他卻找不到答案。現在的他,還沒有勇氣坦然面對那個曖昧而不明原因的情感。「……又逃掉了?!?/br>漫長的交歡後,秦野任由熱水噴灑在微感辛辣的肌膚上茫然低喃著。在那之後,他反過來柯用真芝以**淪陷他的意圖,靠身體搪塞了真芝。并不是他想吊胃口,不知為何他就是不能答應同居的事。——真的不行嗎……?每次敷衍過後,他總是對大失所望的真芝愧疚不已,盡管如此他還是點不了頭。自從不幸的意外奪走妻兒,轉眼間也快過了六年。遭受沈痛喪失戚打擊的他,一直過著行尸走rou般的生活,是真芝給了他銷魂蝕骨的快樂,以及附加在背後的深摯情感。對缺乏親情的秦野而言,人類的感情就如同轉眼逝去的手中沙一般,留也留不住。所以,他才害怕去握住真芝遞來的掌心,這樣的自己實在有過怯懦。他拚命用肌膚相親來填補這份恐懼,扭腰迎合忘情地在對方背上留下抓痕,有時甚至渴望對方用殘虐的手段來侵犯自己。他討厭自己藉逃避來試探對方是否會追上來的惡劣心態,也因此當自己狂亂吟泣的時候,他反而有種得到報應的心安。「秦野?」「思?什、什么事?」被熱水沖激的秦野恍惚地回憶兩人激情的片段,浴室門外響起的當事人聲音把他驚醒。「你洗了很久,我擔心你會不會暈倒了……你沒事吧?」真芝擔憂地問。正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