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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怕你去了,母后和杜昭華給你氣受?!比缃穸耪讶A肯定將禍水往傅卿卿身上引,只怕母后會怪罪卿卿,說一些難聽話。 “我不怕的?!备登淝涿Φ溃骸澳负蟮降资恰彼夹牟话?。 聞人重芳拿她沒辦法,便帶著她去請示了父皇一塊去了皇后殿中。 關靜好沒一塊去,她站在大殿外瞧著傅卿卿心神不寧的讓她不必擔心她,去皇后那里或許讓她安心一些,她目送著傅卿卿和聞人重芳離開,不知為何覺得心里不太好受,這主意是她出的,歹毒是她,卿卿那樣重的負罪感令她覺得自己或許是個和杜昭華是差不多的惡人,為達目的不擇手段。 二公子會這樣覺得嗎? 她瞧著灰蒙蒙的天,站在偌大的庭下,倒是也沒站多久,老太妃就傳話過來說是身子不適一定要關靜好回去陪著。 圣上如何不知老太妃不過是想護關靜好,倒也沒攔住她回老太妃那里。 關靜好匆匆忙忙回了老太妃那里,一進殿就瞧見老太妃站在殿門口張望著等她,一瞧見她進來,忙拉住她問:“究竟是怎么回事?圣上可有為難你?好好的怎么出了這等事?” 關靜好心一下子就軟了,想哭又開心,“我沒事太妃娘娘,您哪里不舒服???” “什么不舒服的,哀家不過是找個幌子從圣上那里把你討回來?!崩咸浦惑@慌的樣子,猜想她定是有什么主意了,揮手讓服侍的人都出去,低聲問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關靜好扶著她在榻邊坐下,跪在了她膝邊輕聲道:“太妃娘娘我做了一件惡事?!?/br> 老太妃瞧著她,她眼里是一種很復雜情緒,“惡事?” “恩?!标P靜好輕輕的趴在了她的膝上,“我為了自己的私欲害了許多人,我死后肯定會下地獄,受那些苦刑?!?/br> 老太妃伸手撫著她纖細的肩膀,“沒關系,哀家會比你先一步下地獄?!?/br> 關靜好仰頭看住了老太妃,老太妃撥了撥她的碎發笑道:“你知道哀家在太子府做寵姬時學會的第一個道理是什么嗎?欲成大事,至親亦可殺?!?/br> 關靜好呆了一下,她伸手摸著靜好的臉嘆息道:“哀家年輕時也向你這樣良心有愧過,但后來哀家發現我無路可退,我若不作惡,那就只有死路一條,你瞧哀家連自己的孩子都保不住……不是我不作惡,那些人就會放過我,我已身處地獄之中,還怕什么下地獄?” 關靜好望著她望著她,就有些想哭,這條路她無路可退,只能拼命的往上爬。 ====================== 杜安庭與太子一同出了宮,他心中早就摩拳擦掌要好好的收拾傅家這干人了,直接向太子和廖青進言道:“我特意讓那大夫查了究竟是哪里出了問題,目前的狀況看來出問題的定是那粥,這些人全是喝了粥才上吐下瀉,我以為當從粥查起?!?/br> 太子也點頭,“母后也是喝了粥之后突然不舒服的,本王剛剛也在城外讓一名隨從試了那粥,喝完之后就開始下瀉,問題確實出在粥上,廖尚書可派人去檢查了那粥和廚房里的米糧?是不是米糧出了問題?” 這樣的案子半點也不難查,廖青當即帶著人浩浩蕩蕩的去查封了施粥和學堂醫館共用的廚房,以及提供米糧的傅家米鋪,命人檢驗熬粥的大米。 一切照著杜安庭安排好的方向發展,他靠在那外面的青墻上,看著官兵沖進了米鋪糧倉,已經打算好了今日將傅家一網打盡,關靜好定會來替傅晏止求情,他要如何開條件呢?讓她乖乖的服侍自己,討了他的歡心再說。 他心情大好,已經開始盤算要如何調|教關靜好,那進糧倉檢查的官兵很快就出了來,向廖青回稟道:“大人,整個糧倉的米糧都已檢查過,并未發現有什么異樣?確實都是新米?!?/br> 杜安庭一愣,站直了身子,新米?都是新米?怎么可能!他昨夜可是命人將糧倉里的米換成了發霉的爛米! 廚房里檢查的官兵也抬著一袋已經打開的大米出來回稟道:“大人,這是今日熬粥的米,也是新米,沒有發現問題?!?/br> 這怎么可能! 杜安庭快步走了過去,彎腰打開那米袋伸手撈了一把那米,新米的香氣隱隱浮動,居然……不是發霉的陳米! “許是他們已將出事的大米處理了?或是你們漏掉了哪一袋?!彼桓市牡挠钟H自進了糧倉,發現糧倉里存放的米全部被開了口,一袋袋看過去,居然沒有一袋是他安排好的發霉陳米…… 廖青也跟著進去了一眼道:“單憑眼瞧恐無法判定,來人啊,將這些米和今日熬粥的那袋米全部在這間廚房里,一袋袋分開煮了?!彼戳艘谎鄱虐餐?,“是不是米的問題嘗過就知道了?!?/br> 杜安庭心里就是一沉,出問題了,一定是哪里出問題了,他當即想到今早派去除掉六子他們滅口的人,還不曾回來復命,他一早陪同杜昭華去了西山,別是他們這邊辦砸了! 太子在外面也有些狐疑了,倒是贊同廖青的做法,這法子是最直觀最穩妥的,米不可能沒有問題吧,若不是米的問題,還能是什么問題? 杜安庭這邊卻是心里有些慌了,找了個借口匆匆忙忙回了杜府,叫來親隨問,今早派出去那些人可有回來? 親隨搖頭道:“小的一直在等著,不曾等到?!?/br> 糟了。 他一面派親隨出府去找六子,一面派人進宮去找杜昭華,卻已是來不及了。 兩名隨從全被攔了回來,廖青已經帶人到了杜府門前,他倒是沒有命官兵闖進來,而是命人在府外守著,不允許杜安庭已經杜府中人隨意出入。 而廖青親自進宮回稟了圣上,“臣與太子已經查明,粥鋪那些米,已經廚房皆都沒有問題,問題就出在今日的那一鍋粥中,臣抓了昨日和今日碰過那鍋粥的一干人等回刑部,其中有個叫六子的下人在審訊之下招供說,是有人命他在那粥里下了瀉藥?!?/br> “是何人?”圣上冷蹙著眉問。 廖青看了一眼神情復雜的太子,回稟道:“據六子招供說,是杜家的公子,杜安庭,所以臣進宮來請示圣上,可否能請杜公子去刑部審訊清楚?” 圣上坐在那大殿之上,盯著站在下面的太子心中又驚又冷肅,若真是杜安庭,那這次可就牽扯大了。 “將杜安庭拿去刑部?!笔ド下鲁鲆豢跉鈱μ雍吐勅酥胤嫉溃骸按税妇腿珯嘟挥闪螑矍鋵徲?,太子和濟王隨也不許插手?!?/br> “臣領旨?!?/br> =============================== 這個消息很快傳到杜老爺那邊,他火急火燎的回府去,杜安庭卻已是被帶去了刑部。 而宮中,有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