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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宋銘,他得到丁炎的命令時,醫生已經從宋銘身上取下了那東西。看著宋銘手里拿著的小黑點,從丁先生的口氣里,他大致能猜到那東西的用途。沒想到,丁先生對宋銘的占有欲已經到了如此瘋狂的程度。這樣一來,無論如何他都要守著宋銘,不能讓他走。“宋先生!你感覺……怎樣?”“還好?!彼毋憣υ魄嘈α诵??!爸皇切∈中g而已。我現在就想走了?!?/br>“你想去哪?”一個冷厲的聲音忽然從身后傳來,宋銘身子一頓,卻是冷笑了一聲,轉過頭。“當然是去我想去的地方?!?/br>丁炎幾個大步走到宋銘跟前,一把扣住了他的腰,“跟我回家?!?/br>宋銘皺了皺眉,雖然肩部的痛楚感并沒有消除,可是心里的痛楚卻比之更甚。無論如何,有些事情還是需要攤開來說比較好。沉思間,宋銘已經被丁炎帶著走了幾步。“疼!”宋銘皺著眉頭瞪了他一眼,“你能不能走慢點?!?/br>丁炎不說話,卻是放慢了腳步。一邊走一邊暗暗觀察著身邊人的反應,不管他知不知道,他都不會放手!丁炎不由攬緊了他。此時,感受著他的溫度和熟悉的氣息,才讓他剛才懸著的心放下來。兩人回到別墅時已經是晚飯時分。宋銘什么都沒說,仍一臉平靜地跟丁炎吃了一頓晚餐。丁炎的心雖然有些忐忑不安,但下定了決心的他,也變得十分沉著起來。晚飯后,宋銘在客廳里休息了一會。到八點時,宋銘站起身,往樓上走。丁炎也起身跟著他,宋銘卻回過頭說:“我今天剛做完手術,想早點休息?!?/br>丁炎想都沒想地回答?!拔遗隳??!?/br>宋銘一臉冷淡:“不需要?!?/br>丁炎眉頭一簇,卻是不顧不管地拉著他,一起走進了房間。一進入房間,宋銘頭也不回地往浴室里走。丁炎一把拉住他的手,“宋銘!”宋銘瞥了他一眼,“我洗澡,你也跟過來?”丁炎受不了他這種突然冷淡的態度,“你今天沒有什么事要問我?”宋銘冷笑了一聲,“哦,對了!這個東西……”說著,他從褲兜里取出那個小型的跟蹤器,“還給你?!?/br>丁炎沒有接過,卻是一把握住了宋銘的手腕,一用力,將他扯進懷里?!拔蚁?,我們要好好談談?!?/br>“有什么可談?”宋銘一哼,“你用這東西監控我的一舉一動,是怕我跑了還是叛變你?前段時間,你放任我出去,我被袁曄帶走,逃出來之后又遇上尤銳,這些事情你都知道吧?丁炎,如果你怕我出賣你,那請放心,我不會干那種事!當然,如果你實在對我不放心,那你大可以像對付敵人一樣,把我殺了滅口。哦!對了,袁曄和尤銳在短短不到七天的時間里相繼死亡,他們的死跟你有關吧?”宋銘一口氣說了這么多話,越說越是冷漠。他的話仿佛一根根厲刺,突如其來地刺入了丁炎的心口,刺得他一陣硬生生地頓痛。雖然早已預料到宋銘會知道這些事,但看著他用這種冷漠的口氣對他,他還是忍不住想將他的口封住,將他整個人都捏在手心里,狠狠地蹂躪一番!這么想的他也在下一刻立即付出了行動。宋銘的嘴被他封住,他的手也緊緊地箍著他,他掙扎了幾下,沖著丁炎的舌頭一咬。腥甜的血腥味在兩人嘴里散開,更激發了丁炎心底的渴望和怒意,他猛地將宋銘橫抱而起,將宋銘扔在床上,又立刻壓了上去。宋銘肩部吃痛,咬著牙,冷眼看著他:“丁炎,如果你想強迫我,你就做吧。我不會原諒你,這輩子都不會!”丁炎握緊拳頭,狠狠地往床上一擊,打在了宋銘的臉旁,然后一把抱緊了他,緊緊地,像要把他揉進自己的身體里,一遍遍地吻著他的眼眉,他的臉頰,一聲聲低啞地喚著,“宋銘!宋銘……”他就像一頭受傷的野獸,從剛剛的暴怒變成了此刻的惶然無措,宋銘聽著他一聲聲痛苦的低喚,卻是閉上了眼不再說話。他不想再看見他??吹竭@個人,會讓他想起太多不好的回憶,會讓他覺得,自己就是害了那兩個人的罪魁禍首。如果他沒有招惹他們,如果他不去招惹丁炎,也許他們都還好好的活著。這件事,如一根刺深深扎進了宋銘的心里,想□,卻是越拔越痛苦。丁炎這個人心狠手辣,嫉妒心極強。跟著他在一起,就像綁著一顆定時炸彈在身上,說不定哪天他惹他不高興便又會生出什么事端來。經歷了那么多,宋銘不想再招惹什么是非了,他以前的輕狂已經讓他付出了代價。他感到很疲累,也很愧疚。對那兩人的愧疚,對自己的厭惡感,讓他再沒有心思去應付丁炎了。宋銘躺在床上,感受著身邊人隱忍的怒意和滿身的熾熱,卻是心底發涼。他們兩個人,就到此結束了吧……第67章冷戰接下來的這幾天,宋銘依然如往常那般呆在海邊別墅里,靜心休養。他偶爾會出去走走,卻也總是在飯前趕回來,似乎這一切的表現跟以前都沒有什么不同。只是,他對待丁炎的態度漸漸變得冷淡起來。這一點變化,別墅里的人都沒有發覺。但跟宋銘天天相處的丁炎卻是敏銳地察覺到了。雖然宋銘仍然對他微笑以對,雖然他沒有拒絕他在床上的挑弄,但他的表現和反應已經跟以前有很大不同。他的笑容里摻雜著疏離的成分,他的態度里沒有真誠,只有應付。在床上,他不再向以前那樣會主動迎合他,他只是被動地接受著。在丁炎看來,這一切似乎都是他自己一個人在主導,一個人在演著獨角戲,自始自終,宋銘就像一個沒感情的木偶,硬生生地躺在床上,任由他玩弄。丁炎很郁悶,很煩躁。他不知道該用什么辦法使宋銘改變態度,回心轉意。他心底的煩躁感直接影響到了工作上,以至于他的屬下都嗅到了主人身上nongnong的暴躁火藥味。下屬們都不敢輕易拂逆他,沒事的話,能躲多遠就躲多遠,說話變得更低聲下氣。于九義看得清楚,也很明白,丁先生的心病,只能由宋銘這個心藥來醫。于是,作為旁觀者的他決定從各個方面撮合這兩個人。這天,丁炎的三個下屬都同時犯了一些小錯,弄砸了兩樁生意。雖然這兩樁生意并不大。若是以前,丁炎也許也只是做一些小的處罰,比如將犯錯的人調到戰亂地區,并扣他們幾個月的薪水。但這次不同,郁積了一肚子悶氣的丁炎勃然大怒,恍如蓄積已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