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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甫玉琛淡淡一笑,“這是三位長老的意思,還是全縣所有百姓的意思?他們都和你們持相同的意見?縣中的年輕人也一樣?他們都沒有想出去闖蕩見識一番的想法?”龔太公三人都皺眉。102章中介費、睡眠損失費和口水費皇甫玉琛繼續道:“縣中并無學堂,目不識丁之人的后代仍然目不識丁。這就是你們想看到的?而且據我所知,縣中只有幾位赤腳大夫,頂多會治頭疼腦熱這類小毛病,求醫問藥也不便。全縣有近萬人,四成是孩童,難道他們不需要更好的大夫?”龔七爺打斷他的話,“年輕人,我們知道你們是一片好心,但我們蓉縣并不需要。這蓉縣也沒有什么好玩的,二位不如早日離開,可以到蓉城走走?!?/br>“怎么辦?”嚴格傳音問皇甫玉琛。皇甫玉琛冷聲道:“征求他們的意見只是看在他們是長者的份上表示對他們的尊重,莫非他們還有權利干涉國事?”“難道是要偷偷地拉索?我支持?!眹栏裼幸稽c顧慮,“不過,這三位老人年紀都不小了,萬一被氣出個好歹....."皇甫玉琛皺眉。這一點確實不好辦。正在這時,外面沖進一個年輕人,滿頭大汗。“不好了,不好了!三位長老、大人,縣東邊有幾個人得了怪病。劉大夫說他沒辦法了。讓我叫龔太公趕緊過去,怕再晚就來不及了!”“什么?”龔太公霍然而起,揮手道,“馬上過去看看。出山,你派人送這兩位公子離開?!?/br>皇甫玉琛站起身,不緊不慢地道:“沒有權利的人一旦得到了全力,通常很難舍得放手。這一點,可以理解?!?/br>龔太公臉色一變,猛然轉頭看他,厲聲道:“你這話是什么意思?”嚴格道:“是不是救人要緊?”龔出山和龔三叔、龔七爺早已走遠。龔太公冷哼一聲,快步跟著那位年輕人離開。嚴格道:“子瑞,我們也去看看?!?/br>跟著人群來到一棟土房,屋里屋外都擠滿了人,嚴格和皇甫玉琛根本進不去。龔太公翻開小山的眼皮看了看,又為他把脈,“脈搏微弱......身體忽冷忽熱.....”嚴格問旁邊的大叔,“大叔,這是怎么回事?”大叔道:“今天早上,小山他爹發現他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才知道他病了。小山全身發紫發脹,肚子越來越大,還一會兒喊冷一會兒喊熱。劉大夫說小山可能不行了,小山他爹急得也病例了。過了沒多久,那邊又有人來找劉大夫,說小虎和牛子也病例了。大家只好把小虎和牛子也抬過來和小山放在一起。這還真稀奇了.....”“小山的爹也病了?”嚴格覺得奇怪,話音剛落,從敞開的窗戶看見坐在小山床邊抹淚的小山娘迷迷糊糊地歪倒在地上,臉孔變成了淡紫色!嚴格一驚,將皇甫玉琛往后推,大聲道:“是傳染??!所有人都離開!”嚴格對這些老百姓來說只是一個外地人,而且還是一個他們并不怎么了解的年輕人。他們并不相信他,只想互看看,站在原地沒動。皇甫玉琛抓住嚴格的手腕,“既然會傳染,你也不許靠近?!?/br>嚴格道:“沒事,我有辦法?!?/br>“方夫人,你說的是真的?”龔出山大驚失色。“別在那兒危言聳聽!”龔太公轉過頭,不善地盯著嚴格,怒聲一喝,拐杖在地上重重一敲,一聲悶響。嚴格幾步擠進去,眉頭緊鎖,“夠了!現在可不是顧及您老面子的時候。如果不是傳染病,小山的爹娘為何相繼病例,病癥還和小山一模一樣?”“你.....”龔太公氣得一個倒仰。眾人均覺得嚴格說得有道理,臉色大變,爭先恐后地往屋外跑,還像避瘟神似的特意繞開曾離小山最近、并和小山接觸過的龔太公,連龔三叔和龔七爺都偷偷地混在人群里跑了出去。龔太公的臉色又難看了幾分,眼神冷厲地盯著嚴格。屋子里只剩下嚴格、龔太公、一臉焦急的龔出山和幾個病人。嚴格對龔太公道:“我會醫術,麻煩您讓開一下,讓我為小山診斷?!?/br>龔太公再愛面子也怕死,嘀咕著讓開,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嚴格不知這病是通過什么途徑傳染,暫時用內息呼吸,將手帕放在小山的手腕上之后才為他搭脈。皇甫玉琛也用內息呼吸,跟了進去,“如何?”“看你小小年紀,能懂得什么厲害的醫術?”龔太公嚷道,“我看應該是中了邪,還是趕緊把他們送到神婆那里看看?!?/br>龔出山估計忍無可忍了,沉聲說道:“龔太公,您先安靜安靜!”龔太公嘴皮子抖了抖,狠狠地盯著他,但總算沒有再開口。嚴格雙目無情地掃了他一眼,對皇甫玉琛道:“是尸瘍病,這種病通常是因為與多年的腐尸或者骸骨接觸過才會染上。染病之后,如果其他人和染病者有肢體接觸,都會被傳染?!?/br>“開什么玩笑!老夫活了這么大歲數從來沒聽說過這種病?!饼徧惑@,大聲叫喊,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覺得身體里里外外都有些不對勁。門外的人嚇得離得更遠。“能治嗎?”龔出山著急地問。嚴格道:“能治,幸虧發現得還算及時。我開個方子,你馬上派人去藥鋪買藥?!?/br>龔太公覺得臉上熱辣辣的,摸了摸臉,平常松軟的臉頰此時居然是硬的。他隱約覺得自己是被傳染了,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皇甫玉琛故意問:“龔太公,可要順便幫你也買一份?”龔太公沒臉張嘴,只點點頭。嚴格含笑看著皇甫玉琛。這人就不愿見他受一絲一毫的委屈。龔出山讓人去買了藥,熬了一鍋喂小山、小山爹娘、牛子和小虎喝下。牛子最先醒過來,只不過身體還是很虛弱。這藥要連續喝半個月才能徹底治愈。龔出山長出一口氣,這才問道:“牛子,你們到底去哪里鬼混了?為什么會染上這種怪???要不是恰巧方夫人在此,不但你們幾個沒命,還會連累全縣的人!”“我......”牛子支支吾吾,不時偷瞄另一張床上仍在昏睡的小虎。“事到如今,還有什么好隱瞞的!”龔出山一拍桌子,一縣之首的威壓傾瀉而出,“方土人說這病是從腐尸和骸骨身上染的,我們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