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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準扭頭盯著曹戰,“我想罵某人的爹?!?/br>曹戰指著從墻洞里一爬而出的老鼠,“它的?!?/br>“滾!”皇甫玉琛看著嚴格笑了笑,抬手撫了撫他的頭發。“終于快到我們了?!眹栏衽牧伺鸟R,驅它往前走。嚴謹吃飽喝足,趴在馬背上睡得正香,嘴角還掛著口水。他的背上綁著嚴格發明的安全帶,不用擔心他會從馬上摔下去。輪到嚴格和皇甫玉琛,皇甫玉琛將他和嚴格共用的包袱以及嚴謹的小背包遞過去。檢查的官兵正準備接過去檢查,一個人影沖過來,擠到他面前,先一步接過兩個包。90章雷谷馮準兩眼來回地掃視嚴格和皇甫玉琛,臉上帶笑,溫和地問:“歡迎兩位來到西關塞。不知兩位是來做什么的?若是來游玩,敝人馮準,對西關塞再熟悉不過,閑暇時可以做兩位的向導?!?/br>皇甫玉琛冷眼盯著他。嚴格好笑地打量這個奇怪的人,他并沒有在此人眼中看見任何齷齪的心思,“我們是商人,想來這里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掙錢的路子?!?/br>“歡迎來這里西關塞發展,”馮準道,“我對經商也頗有心——”話還沒說完,曹戰走了過來,拿過兩個包袱丟給士兵,面無表情地把馮準拽開,馮準險些跌倒。“他該吃藥了?!?/br>說完,他就將馮準拉走。嚴格和皇甫玉琛接受過檢查后,總算得以入城,一進城,就被來來往往的江湖人震了一下。城里忽然涌入這么多江湖人,萬一是有什么針對朝廷的大行動,大大不妙。難怪曹將軍會那么緊張地大盤查。此時,在西關塞一個神秘地方的神秘房間里,傳出兩個神秘人的對話。“主人,您讓我們盯著的人已經到了?!?/br>“他們終于來了。按照計劃行動?!?/br>“是?!?/br>“后日一早本座不得不回去,一有任若本座不在,就向副教主匯報。何情況,及時來報?!?/br>“是!”嚴謹在馬上沉睡著,面容很平和,但臉色卻比平常白兩分。嚴格和皇甫玉琛一心找客棧,都沒有注意。在客棧訂了房間,皇甫玉琛將嚴謹抱到床上,讓嚴格和嚴謹在客棧休息,他則出門打聽消息。前幾天,進入邁過境內的江湖人太多已引起邁過守城將軍的警覺,對大瀚國的江湖人的排查十分嚴厲,大瀚國的江湖人要想進入邁過,多是假扮成商隊的人。此外,雷谷的事和他們之前聽到的差不多。由此可見,江湖人消息之靈通。兩人商量了一下,還是決定偷偷進入邁過。耽擱得越久,對他們越不利。“我去叫小謹?!眹栏褡叩酱策?,喊了兩聲,嚴謹都沒有反應,這意識到不對,一把抓住嚴謹的手腕,為他把脈。“怎么了?”皇甫玉琛看一眼嚴謹,也察覺到異常,幾步走過去,“他怎么了?”嚴格一臉凝重地轉頭看他,“我很肯定他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但他卻醒不過來?!?/br>皇甫玉琛一驚,猛然握住他的雙肩,緊張地上下打量他,“你呢?可有哪里不舒服?”他沒有忘記嚴格說過,嚴謹是依附他生存的,擔心嚴謹的異常會給嚴格帶來危險。嚴格搖頭,突然想到系統,試著打開卻沒有成功,以往出現的光屏并未再出現,神色一變,“背包也打不開了?!?/br>皇甫玉琛的心一沉,握住他的手不松,唯恐嚴格在他面前消失。“小謹!小謹!”嚴格更用力地搖晃嚴謹,嚴謹仍然沒有反應。從未出現的狀況讓他和皇甫玉琛面面相覷,均神色凝重?;矢τ耔〉男那樗麌栏窀林?。嚴謹遇到了危險,會不會危機到嚴格的性命?“會不會是他的修為有了突破?”皇甫玉琛環住嚴格的腰。嚴格皺眉,“應該不是,他以往突破時并未出現這樣的情況……子瑞,怎么辦?”他第一次在皇甫玉琛面前露出無助的神色,他擔心嚴謹,也擔心自己。在這個世界,他好不容易才得到了這么多的幸福,不想再失去。皇甫玉琛緊緊地把他抱在懷中,“不會有事的,寶貝,我絕對不會允許任何人、任何東西將你從我面前帶走!我們先不要慌,既然嚴謹的身體很正常,說明他暫時沒有性命危險。你不是說斬天藤具有奇效?我在想,或許它對嚴謹同樣有效。我們現在就去找斬天藤?!?/br>“對,斬天藤!”嚴格心總算稍微一松,恢復了鎮定,“斬天藤一定有用!”背包已經無法打開,他只能指望斬天藤。兩人快速將東西收拾好,嚴格用包袱布將嚴謹包好,背在背上。兩人出了客棧,來到人煙稀少的角落,趁著巡邏的士兵沒有注意,猶如兩道疾風,快速從城墻閃過,踏空疾躍遠去。不一會兒,兩人就來到邁過守軍的關口,依法炮制,避開他人的視線,向雷谷疾奔。來到雷谷,遠遠地看見細如長蛇的雷電像雨一樣密集地淋下來,讓兩人的臉色又是一變。如此密集的雷電,即使以他們如今的修為,一旦進入谷中,也必死無疑。而且谷邊還不止他們三人。守在谷邊的來自多個國家的江湖人看到邊上忽然冒出兩個白衣人,嚇了一跳,眼底都流露出幾分震驚。這二人是何方神圣?輕功幾乎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皇甫玉琛安撫地捏了捏嚴格的手,傳音道:“寶貝,我們先打聽一下再說?!?/br>嚴格微微頷首,轉身看向其他人時,臉上掛著和以往一樣討喜的笑。除了他們三人,谷邊還有三十多人。獨自站在一邊的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虎背熊腰,一頭褐發;斯文的中年男人和同他舉止親密的中年美婦;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懶洋洋地坐在一棵大樹下,靠著樹干打盹,嘴里還叼著一根狗尾巴草;三個穿著相似服飾的六十多歲的老者;一掌門領著門下的十五六個門徒;一站一坐、面色兇狠的兩個年輕人,面條的小辮子,不知道每天梳頭要花多少時間。除了在樹下睡覺的年輕人和那對夫婦,看其他人的長相,都不像大瀚國的人。這些人都很清閑,似乎在等著什么。嚴格又轉頭打量雷谷,山谷很深,從崖邊到谷底最深處知道達千米,但坡邊不是很陡峭,想下去也不難。因為常年雷擊之故,谷底植被不多,能在雷擊后存活的都是生命力極其強悍的品種。極少的一些樹木則是幸運地從未被雷擊過,所以仍然生長得十分繁茂,綠意蔥蔥。“這位前輩,”嚴格對最近的那位虎背熊腰的中年男人拱手,“晚輩求教,敢問著雷谷今日的雷電為何這么多?前輩可知雷電何時才會停止?”中年男人面容和藹,人卻極其冷淡,只是盯著雷谷,沒有絲毫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