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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清溪默不作聲,她不管怎么說,對方都不會改變想法。 只是沒想到,當初自己的善念,會惹來這場禍事。 她更沒想到,中秋夜宴她的出席,是這件事情的導火索,激起了獨孤昊骨子里的狂躁占有欲。 而她,至今還不知道杜公子和獨孤昊是一個人,還沒發現他的真面目...... 只是,不知道,未來,她該如何面對與抉擇...... 第五百四十二章 夜探皇宮 獨孤昊從來沒有過哄女人的經驗,加之身居高位,自從登基以來,從來沒有人敢這樣給他臉色。 總之,幾次一起用餐,就會有不歡而散的時候。 這一次依然是這樣,而柳清溪,在這個不知名的地方,仿佛被折斷翅膀的鳥兒,束縛。 然而,最初的傷心難過,到現在的冷漠淡然,以至于到自己想方設法自救。 不管怎樣,外面有她的家人,有她此生摯愛,她不能坐以待斃。 獨孤昊走了之后,她隨意收拾一下,在院子里消食的同時,觀察外面的情景。 走不出院子,但她可以通過大門看到外面的一點點空間。 門前是一條幽靜的青石鋪砌的小路,小路另一側,郁郁蔥蔥的松柏傲然挺立,松柏之后有一片茂密的竹林。 視角最邊緣處,有幾株名貴的花朵爭相斗艷。 從這兒可以推斷出來,她居住的地方不是獨立的院落,而是居于某一個大府邸中的小院子。 只是他為什么不讓自己出去?難道有什么特殊的不能被發現的秘密? 但到底怎樣,柳清溪都沒有往事實那方面想。 眨眼間,十天過去了,柳清溪依舊杳無音訊。 京城大大小小的角落,楊奕辰掘地三尺,都沒找到任何蹤跡。 仿佛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一樣,任他想盡辦法,都沒有線索。 最初的慌亂之后,楊奕辰找回理智,沒錯,越是這個時候,他越不能自亂陣腳。 柳清溪還在別的地方等待他去救呢。 再次排查京城每一個地方,聯想這些時日對京城的監控,以及沒有人發現柳清溪外出的蹤跡,說明她還在京城,那么,到底在哪兒呢? 他不得而知,且迷茫無助。 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都是那幾個北塢國的人,內心無處發泄的憤恨全部轉移到那幾人身上。 暗室內,幾個人身體上的傷止血之后再次打傷,傷了以后又請大夫止血,如此循環往復,不讓他們死去,也不讓他們好過。 這種無邊無際的痛苦還不如一刀殺了他們來的痛快。 吃力的睜開被干涸的鮮血糊住的眼睛,外面的光線透過暗門,傳進來一點點,讓他們渴望的汲取這一點點溫暖。 本以為這樣的痛苦折磨終將遠去,然而,事實證明,他們想多了。 柳清溪一日不找到,這幾個導致她失蹤的罪魁禍首都不會好過。 而這些天,他們已經把能交代的都交代了。 可誰曾想,這樣的坦白換來的并不是好一點的環境,也不是減少的折磨,反而更加痛苦。 此刻,楊奕辰的心冰冷如北極冰川,擔心柳清溪的同時,最痛苦的是這一切都是因他而起。 因為他是無機門少主的原因,導致自己設計兵器的天賦被人發現,從而有了搶奪之心。 而從他身上下不了手,自然就找他身邊的人,柳清溪就是替罪羊。 可惜,柳清溪沒有成為他們的人質,這時,楊奕辰甚至希望她被這幫人抓走,最起碼他們有所求,自己會有她的消息。 可是這么長時間,對方都沒有表示,他更擔心的是無所求的人。 事情再次陷入僵局,京城,只除了一個地方。 楊奕辰暗下決心,不管是哪里,上天入地,他都不會放棄。 夫妻兩人都在向共同的目標而努力。 再后來幾天,柳清溪態度有所轉變,獨孤昊不由心情大好。 甚至在柳清溪說想出來走走的時候,都沒有向之前那樣立即否決。 而是略微思考,沒說同意也沒說不同意,直到下午,小丫鬟喜氣洋洋的跑過來說:“柳姑娘,主子說了,您下午可以出去轉轉?!?/br> “是嗎?太好了!”柳清溪激動的站起來。 在這個小院子里十來天,沒病也憋出來病了,更何況她心情壓抑。 什么換衣服梳妝打扮都顧不得了,沒有什么比這個更開心的事情了。 雖然,后來,她能走的地方并不遠,僅限于這個院子周圍。 走出來之后,她才發現這里真的好大,一眼望不到邊,根本判斷不出來這里有多大。 沒辦法逃出去,四周都有人監視,幾次嘗試走出去,都被莫名其妙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人攔住,柳清溪就知道,獨孤昊早有防范。 等獨孤昊再來的時候,她強忍心中的不悅,給了點好臉色。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給獨孤昊好臉色的結果就是她能多一點點自由。 關鍵是,柳清溪根本搞不清楚獨孤昊到底想做什么,他沒有什么逾越之舉,每天最多的就是和她一起吃飯。 偶爾說說自己心里的憋悶,至于衣食方面,全都是極盡所能的奢華。 對普通人來說,這或許是一輩子夢寐以求的生活。 但柳清溪不一樣,她喜歡自己獨立自主,也向往無拘無束自由自在的生活。 和楊奕辰結為夫妻,他們并沒有過多干涉對方的生活,依舊可以按照自己想要的方式來做。 所以現在的她,無疑像一個困在籠子里的金喜鵲,人生還有什么意義? 楊奕辰找不進來,她只能自己努力,在多日默不作聲之后,獨孤昊欣喜的發現柳清溪不再像以前那樣冷漠。 對于他的憋悶,亦或是他的話題,終于有一點點回應,雖然只有一點點。 這一天,獨孤昊批閱奏折的速度就快了不知道多少。 皇宮之外,楊家柳家一片混亂,柳清溪一天兩天不出現,人們不會多想。 可是這么長時間了,依舊毫無消息,自然有人聽到風聲,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