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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男子眼前一亮,一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面前,少年一身青衣,面帶笑容,暖暖的,簡直要晃花人們的眼睛。 這和平常他所認識的完全不一樣,在自己面前,永遠冷著一張臉,沒有一絲多余的表情。 “楊奕辰,你看這個好看不好看?”少女拿起路旁一個手工藝品,笑瞇瞇的問身旁的少年。 二樓黑衣男子眼睛突然瞇了瞇,少女的聲音聽起來如此熟悉,再看一眼,身著裸粉色繡蘭花長裙的女孩圓圓的臉蛋,自帶的酒窩看起來永遠笑瞇瞇的。 大大的眼睛綻放不一樣的光彩,他心跳突然慢了一拍。 第四百四十九章 再遇情敵 少女清脆的聲音和熟悉的身影讓他的記憶回到幾年前,那短短幾日在他二十幾年的生命中看似短暫,但留下來的記憶卻是那么深刻。 如果說以前沒有這種強烈的,突出重圍的心房觸動,或許是因為時間的推移,分別之后再沒有見面,那些記憶被留藏在內心最深處。 而當在此遇見,那些被壓抑起來東西不受控制的爆發出來。 男子皺皺眉頭,以強大意志力將自己潛意識里以為難以掌控的情感壓制住,這是他自從成年以來第一次控制不了自己。 而那些仇恨,支撐他臥薪嘗膽,成長的動力讓他不能被情感左右,他沒有弱點,只有這樣才能在廝殺中拼出一條血路。 片刻之后,他臉色恢復如常,關掉窗戶,信步走出酒樓,來到街對面。 男子充滿冰冷的面上顯現出一絲若有似無的痞子氣,來到柳清溪一行人面前。 正沉浸在街旁小玩意中的少女臉上洋溢著明媚的笑容,純真的模樣像一個孩子,和平日穩重端莊大氣的她截然不同。 突然,她的面前出現一道黑影,遮擋太陽照射過來的光線,當然也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少女猛然間抬頭,看到一張棱角分明,眼睛深邃,帶著痞氣的笑臉:“呃......” 熟悉感猛然襲來,柳清溪越看越覺得這個人熟悉。 而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的少年猛然擋住柳清溪的視線:“杜少爺,好久不見??!” 柳清溪聽楊奕辰這么一說,才恍然大悟,怪不得這么熟悉,原來是幾年前在臨沂縣救的人,后來他不辭而別,時間長了,她就漸漸淡忘了這件事。 誰能想到兩年后會在京城的大街上偶遇。 而楊奕辰之所以第一時間認出來這個人,第一是兩個人曾經合作過,第二是這人是他這么長時間以來最大的情敵。 “哈,楊少爺啊,多年不見,幸會幸會!”獨孤昊笑瞇瞇的和楊奕辰打招呼,只是眼睛時不時往柳清溪那兒瞟一眼。 以他原本的容貌和身份在楊奕辰面前,他就是一個冷面冷酷之人。 而如果以杜公子的容貌出現,就是腹黑,故意挑撥楊奕辰和柳清溪的少年。 而楊奕辰在他面前占有欲表現的越強,他就越想搗亂。 “柳姑娘啊,幾年不見,越發漂亮了,話說上次不辭而別,還沒有好好答謝柳姑娘的救命之恩,在京城遇到什么難處,盡管跟我說,我住在......” 獨孤昊報了自己一個住址:“好歹京城我還有點人脈,有困難找我,絕對幫你解決?!?/br> 他挪了兩步,故意避開楊奕辰來到柳清溪面前,看著少年吃醋就要發狂的樣子,他就覺得高興。 而在柳清溪面前,他居然前所未有的放松,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 而楊奕辰一步步挪過去,每當獨孤昊靠近柳清溪的時候,他就走過去把他擠開:“杜少爺,你沒有事情忙嗎?我和溪兒逛逛街?!?/br> 言外之意就是你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別打擾我們情侶之間的情趣。 然而獨孤昊假裝聽不懂他說的話:“柳姑娘啊,一別兩年,就是在京城,也沒少聽說你的大名啊,可真是巾幗不讓須眉啊?!?/br> “哎,其實兩年前在十里鋪的時候,我就看出來了你非同凡人,沒想到短短兩年時間,你就已經來到京城,怎么樣,作為東道主,我請你吃飯吧? 別總是逛這些攤子了,前面幾家有名的店鋪領你逛逛吧,我可以給你介紹啊?!?/br> 楊奕辰一個人在旁邊完全插不上話,濃重的危機感襲來,和兩年前的感受一模一樣,甚至更加強烈。 旁邊,溫氏不明覺厲,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柳清溪什么時候認識了一個京城的人,畢竟他們剛來京城沒幾天。 可是看自己兒子著急的樣子,那個氣呼呼的小表情和小時候一模一樣,仿佛長大以后,她再也沒有見過楊奕辰這樣的表情。 好似回到小時候,小家伙生氣的時候找自己告狀的樣子。 可是過了一會兒,眼看著那個男子纏著柳清溪怎么都不愿意離開,她不得不為自己兒子擔憂,這要是媳婦兒被人挖墻腳了可怎么辦。 溫氏在楊奕辰期待的目光中,緩緩走過去,拉著柳清溪的手到:“溪兒啊,這位少爺是?怎么以前沒有見過?” 柳清溪正要解釋,旁邊獨孤昊就打開話匣子:“嬸子你好啊,初次見面,以后多多關照,我和柳姑娘啊,兩年前就認識了,那個時候她可是我的救命恩人?!?/br> 話說獨孤昊好似故意要表現自己在柳清溪面前的存在感一樣,不停的說兩年前的事情,說兩年前的點點滴滴,即使沒有的事情,也能被掰扯出來一二三。 楊奕辰的臉青一陣紅一陣,以前就覺得他討厭,現在越看越討厭。 只是如果他知道面前這個話嘮一樣的杜公子和獨孤昊是一個人的話,不知道會是什么樣的表情。 只是獨孤昊的兩面隱藏的太好,以至于楊奕辰都沒有往這方面想。 話說獨孤昊本事冷情冷血的人,初遇柳清溪被救的時候也一樣,只是一段時間的相處之后,他漸漸變了,自己也不知道為什么變了。 特別是現在,時隔兩年,依舊展現出截然不同的兩面。 如果他的屬下看到他現在好似一個痞子的樣子,不知道會不會驚掉下巴。 溫氏聽他述說的過程中,有了一些疑惑:“兩年前我也住村里啊,怎么沒有見過你?” “嬸子,是這樣的,當時呢,我身受重傷,其實是仇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