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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誘惑。 而楊奕辰來的路上已經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他人在這里,心在柳清溪那邊,他恨不得立刻回到她的身邊,跟她解釋清楚,自己堅決不會娶別的女人。 一生一世一雙人,是她和他,是他的承諾,更是心中堅定的信念。 不止一生一世,生生世世他們都會是彼此的彼此。 想到這里,看王管家的目光更加冰冷,行禮?開什么玩笑?不過是一個下人而已,他作為朝廷命官,身份上比他高了不止一截好不好? 楊秉山什么腦回路?他不由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這個男人的兒子,如果真的是?他怎么會讓自己兒子對一個下人行禮? 這不僅僅是身份的問題,更是事關尊嚴好不好? 沒有理會楊秉山所說,楊奕辰面無表情坐到主位之上。 王管家看少奶奶如此傲氣,態度如此散漫,心中一梗,面上強忍著沒有散發怒氣:“哪里哪里,老奴不過一個下人,當不得楊大人行禮?!?/br> 只是心里已經將楊奕辰恨上,想他堂堂知府管家,在河陽省,誰敢不給他面子?沒想到被一個小小少年弄了個沒臉。 楊秉山一臉尷尬,笑著賠禮道歉,楊奕辰看著他那沒骨頭的樣子,不屑的扭過頭,假裝沒看見。 片刻之后,楊秉山自認為化解了王管家的怒火,狠狠瞪了一眼楊奕辰。 從進來到現在話少得可憐的少年局外人一樣看笑話,待終于安靜下來,緩緩開口:“不止王管家前來所為何事?” 第四百二十三章 徹底拒絕 雖然楊奕辰對對方的目的心知肚明,縱使這個人背景強大,但是他不畏懼。 圓圓胖胖的王管家臉上的rou擠到一起,瞇著小眼睛道:“說起來這個事兒啊,該是楊老爺做主,不過他說了,還要征求你的意見,這不,我們家大人讓我親自跑一趟?!?/br> “是這樣的啊......”從王管家的口中,楊奕辰再次被重申一遍對方的目的。 說完之后,圓圓胖胖的管家一臉驕傲的看著楊奕辰,仿佛給了他多大的恩賜一樣:“我們家小姐花容月貌,又有一個做皇后的姑姑,楊大人想必知道自己應該怎么選擇?” 此時,在他看來,正常一點的人都會選擇王妍兒,畢竟對于以后仕途上的助力難以估量:“我們家大人說了,雖然你有未婚妻,但我們不介意,只要你退婚就成。 或者她要是識相的話,等我們小姐進門了,可以給她個姨娘的位置坐坐?!?/br> 說這話的時候,他們仿佛篤定楊奕辰一定會答應。 “是啊是啊,辰兒,爹覺著王管家說的沒錯,人家王姑娘不僅人好,琴棋書畫樣樣精通,還有一個當皇后的姑姑?!睏畋叫Φ母渚栈ㄒ粯?,臉上的紋路皺在一起。 雖說楊奕辰現在是七品縣令,但是和五品知府中間差了四個等級,更別說王文世身后還有皇后這個靠山了。 如果自己兒子成了王知府的乘龍快婿,和皇后扯上關系,以后一飛沖天有何難?他仿佛看到自己被各界人士環繞,被人追捧的場面。 只要自己兒子成為王知府的女婿,這一切都不會遙遠,至于柳清溪?無父無母沒有靠山,在他心里不過就是想踢走就踢走的。 楊奕辰真是被這樣的極品給逗樂了,真是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特別是楊秉山,在柳清溪那里沒有得到想要的結果,這次居然直接搬來這個靠山。 而隨著楊秉山越說越多,王管家臉上得意洋洋的驕傲之色越發明顯,來到這個地方,他還真是屈尊降貴了。 這里的人都應該像楊秉山一樣對他卑躬屈膝才對。 楊奕辰任由楊秉山自說自話,直到他口渴難耐,停下來端起茶杯就要喝的時候,他開口了....... “王小姐千金之軀,我不過是一個不入流的七品縣令,實在當不得小姐高看,她值得更好的人?!毖酝庵庾匀皇蔷芙^對方了。 王管家臉上浮現一絲慍怒,從來沒有人敢這么拒絕過他,更何況是他們家千金大小姐。 楊奕辰還真是蹬鼻子上臉,給臉不要臉。 旁邊楊秉山一杯茶水剛送到嘴邊,聽到兒子如此拆臺得罪人的話,一個機靈啪嗒一下茶杯掉到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 只見他慌慌張張來到王管家前面:“您大人不記小人過,別和小兒計較,王小姐千金之軀,能看上我兒子,是他的福氣?!?/br> 王管家臉上慍怒的神色更是讓楊秉山心顫抖,生怕一句話得罪了他,以后給他使絆子。 楊奕辰清清嗓子,盯著諂媚沒有底線的楊秉山道:“看來爹你沒聽懂我的意思,我已經定親了,這輩子的妻子只會是她一個人,沒有其他人,王姑娘值得更好的,不要在我身上浪費時間了?!?/br> “我不可能退親,也不會讓她做小,相信今天我已經說的很明白了,還要問重復一遍嗎?” 少年面上堅定而又認真,眼神犀利,沒有任何人會懷疑他說話的真實性。 楊秉山喉嚨一梗,到嘴邊解釋的話生生咽了下去,兒子這拆臺拆的實實在在,他就算辯駁對方會相信嗎? 然而,更讓他驚恐的是坐在楊奕辰下側的王管家臉色一變,猛地站起來,冷哼一聲:“既然楊大人不稀罕,老奴自然不會在這而自討沒趣,回去之后,自當如實向大人稟報,希望你以后仕途順利?!?/br> 說完拂袖而去,重重的腳步聲咚咚的敲在楊秉山身上,他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而走之前王管家留下來的話,讓他渾身發軟,腦袋一陣發蒙。 顧不得別的,連忙跟上去陪著笑臉:“王管家您別生氣,小兒不懂事兒,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回頭我好好教訓他?!?/br> “哼!”王管家可不管那么多,別說一個小小的縣城,就是河陽省中,誰不給他幾分面子?不遠數百里前來,居然被這個小年輕下了面子,他怎么能夠忍受的了? “楊老爺不必多說,老奴這就離開?!眲e說楊奕辰了,就連楊秉山都被他給記恨上了。 如果不是楊秉山保證事情可以成,他怎么可能舟車勞頓這么遠的路途前來為自家小姐說親事。 所以準確來說,對楊秉山的恨意更大。 然而作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牽線搭橋為兒子的婚事,楊秉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