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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楊奕辰,進來!”里面傳來一聲渾厚的呼喚,楊奕辰邁步走入。 按照對方的要求,楊奕辰一系列檢查下來,還算順利。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考場前面的隊伍漸漸縮短,剩下十個,五個,三個,兩個,一個。 終于,最后一個人通過,考場大門緩緩關閉,嗡嗡的沉悶聲音讓人心頭為之一顫。 第三百七十八章 流水別墅 能來找柳清溪的都是不差錢的人,自然不會在意這三百兩百兩的定金,他們更期待的是柳清溪能帶給他們怎樣驚喜的作品。 冬去春來,萬物復蘇,大地處處散發著生機勃勃的氣息。 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人們紛紛脫去厚重的棉衣,開始新一年的忙碌。 經歷一個冬天的休養生息,十里鋪的人們漸漸動了起來。 “一冬天啥都沒干,整個人骨頭都快僵了?!贝鍙垙埼辶嚎粗粋€個奔忙起來的身影,臉上不自主揚起欣慰的弧度。 “可不是嘛,大家伙就等著過完年大干一場,這不,都等著清溪調遣呢?!?/br> 村民們儼然將柳清溪當做精神上的領袖與支柱,是他們的領頭人。 是??!十里鋪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處處散發的生機非往日能比,最大的功勞非柳清溪莫屬,大家心知肚明。 就連張五梁自己都明白,自己根本沒有這個能力,沒有帶領全村人發家致富的辦法和能力。 接下來的日子,柳清溪徹底開始忙碌,忙得腳不沾地兒,忙著繪制圖紙,忙著和修建房子的人解釋布局。 第一個客人就是率先交定金的錢老板,柳清溪十分看重,所有的細節都要親自參與討論:“錢老板,您看,這是我繪制的圖紙,您先看一下滿意不?” 中年男人一臉茫然:“柳姑娘啊,不是我說,你這些我都看不懂,這方方框框的也不知道是啥?!?/br> “這樣啊,我先給您解釋一下,這個是房子的整體布局,這里是大門,從這里進入之后,有一條長長的道路,可供馬車通行。 因為你的地址比較靠近旁邊這條河,恰好距離這塊的小山丘比較近,所以呢,就給您設計了一座流水別墅?!?/br> “流水別墅???”從來沒有聽過的名詞,不過從字面意思來看,應該和水有關。 “您先別著急,我來慢慢解釋,流水別墅依山傍水,一邊靠近大山,它在空間的處理,體量的組合,以及環境的結合方面,做了特殊的處理。 靠近水的一端有一部分眼神,用特制的柱子建造在河上方,人居住在二樓,早上起來,拉開窗簾,可以看面前的河水潺潺,可以欣賞后面山林郁郁蔥蔥......” 隨著柳清溪一步步的講解,錢老板面上露出神往:“真的這么好?在水上還能建造房子?” 柳清溪就那么端坐在書桌旁,就這么一點一點的剖析,盡量用最通俗易懂的語言讓對方明白自己的意思。 雖然不是很理解,但是大概明白了這個意思,如果真的能實現,想想就覺得這樣的房子住著舒心,說出去倍兒有面子。 “好!”錢老板猛地站起來,一拍桌子,大聲叫好。 “就按照你說的辦?冒昧問一句,柳姑娘,我這個房子什么時候能開始修建?大概多長時間完成?” “錢老板,你的房子建造起來可能花費時間不會短,畢竟還有前面庭院的設計,綜合起來,后面總的占地面積相當于一個普通的三進宅子。 您是我的第一位客人,我們十里鋪一共有兩百個工人,這次可以撥出去六十個給您用,大概的話,兩個月時間差不多,不過前面消耗的磚瓦之類的您需要提前準備好?!?/br> “這個沒問題,我和胡老板熟,回頭讓他趕緊給我準備著,絕對不耽誤使用?!?/br> “那就好,那關于房子的設計,您還有沒有其他的要求或者看法?我會根據你的建議再做進一步的調整?!?/br> 此時此刻,錢老板完全被柳清溪描述的場面震驚到了,自己這個外行人哪兒能瞎指揮,只見他連連擺手:“沒啥看法,沒啥不滿意的,按照你說的來就行,我相信你?!?/br> “好,那就這么說定了,三日之后我帶著施工隊的人過去,先幫你下地基,測量你那那個河的水位,之后可以進行靠山那一邊房子的建造,靠近河那一邊我會根據實際情況做一個計算和調整,如何?” “沒問題,就這么說定了,三日之后,我在家中等著你們?!?/br> 就這樣,第一單生意敲定,柳清溪第一時間告知張五梁,安排三隊人員開始準備相應的工具,三日之后開始建造房子。 “沒問題,我這就安排下去?!边@可是鎮上第一炮生意,張五梁也十分看重,對十里鋪的人員一再交代,一定要慎重小心,一定要精細。 同一時間,京城 考場上,考生們爭分奪秒,揮灑筆墨。 結束的哨聲響起,考生們紛紛起立,放下手中的紙筆,等到考卷收試卷。 這一聲哨聲,預示著此次會試結束,一切都成定局,自認為答題較好的考生們臉上露出自信的笑容。 而那些差勁兒的則是頹廢的垂頭喪氣,低調的離開。 此時,一道經歷三天連夜奮戰,依舊俊朗的身影緩緩走出考場,身著黑衣的小廝連忙接過主子手中少有的行禮:“少爺辛苦了,咱們先回客棧休息吧?!?/br> 少年微微點頭,比起之前承受的痛苦,這次三天接連的考試根本不算什么。 少年不是別人,正是參加科考的楊奕辰。 不過接下來的日子,就是到等待會試的結果,位于前五十名的考生都要上金鑾殿,接受皇帝的考核,也就是所謂的殿試。 回到客棧,靜下心來的他腦海中再次回想那道熟悉的身影,距離分開已經一個多月了,前面每天都能相見的他們,在現在看來越發痛苦。 簡直就是度日如年,可是為了將來他們可以無所顧忌,可以沒有人能夠阻止他們,現在所有的一切都要承受。 挽起衣袖,攤開宣紙,提起狼毫筆,筆尖落在潔白的智商,突然,筆尖停頓,好多話就在嘴邊,但是不知道怎么說出口。 那些思念匯聚在一起,匯聚成滔滔不絕的江河,讓他恨不得飛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