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蓋,不留一絲痕跡。 同一時間,柳清溪門前看熱鬧的人也漸漸離開,只留幾個關系較好的給她安慰:“清溪啊,別在意,回頭王氏再敢來,嬸子給你做主!” 劉氏撂下話,以后她就是柳清溪的靠山,這個想法在柳清巖同意教她家孩子讀書的時候就有了。 特別是柳清巖以實際行動實現了這個承諾。 “清溪啊,別放在心上,王氏那樣的你斷了正好,要不以后牽扯指不定更多!”宋氏摸摸少女的腦袋,溫柔的安慰。 柳清溪微微一笑,心情無比平靜,仿佛剛才的喧囂沒有帶給她任何影響。 “嬸子放心,我沒有不高興,沒事兒!”她如此淡定坦然讓大家以為她是故意強裝出來的,更是心疼。 一座孤零零的小院前,少女被幾個婦人圍在中間,仿佛所有的灰暗都壓不住她內心的桀驁。 本以為有關王氏的事情就這么過去了,誰知道,沒等幾個女人離開,一群小孩兒跑過來,其中還有一個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手里拿著空落落的沙盤,一把撲進劉氏懷中:“娘!嗚嗚嗚~~~” 傷心欲絕的哭聲,劉氏心好像被挖掉一塊:“三兒,咋了咋了,誰了?娘給你報仇!” 已經到家的王氏突然打了個寒顫,脊背一陣涼! 第一百三十一章 王氏被打 “三兒,咋了咋了,誰了?娘給你報仇!”劉氏的狀態接近癲狂,長這么大,小兒子張三柱長這么大,從來沒有哭的這么傷心過。 “娘,俺的字兒沒了!”張三柱一邊哭一邊抹眼淚。 旁邊大一些的孩子七嘴八舌的開始告狀:“嬸子,三柱子的沙盤被山洞那邊的女人打翻了,字兒就沒了!” “對對對,那個女人可兇了!” “她還罵俺們!” ....... 吵吵嚷嚷間,劉氏知道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孩子們雖不知道女人叫什么,但一個山洞的形容,不用想就知道是王氏那個維恐天下不亂的女人。 “呼......呼.......”劉氏氣的說不出話來,她奶奶的,王氏這個賤女人。 本來孩子們剛開始學習,一個個端著自己寫的大字兒滿村子炫耀玩耍,多高興的事兒?愣是被王氏破壞。 更何況,讀書識字這個事情在百姓們眼中,是莊嚴又嚴肅的事兒,是神圣不可侵犯的。 張三柱跑了一圈才找到娘,期間沒有停止過哭泣,這會兒手腳麻木,打嗝打個不停。 找到親人的他更是忍不住窩在劉氏懷里,小手扯著她的衣服不松手。 突然,小家伙一伸舌頭,嘔的一聲,吐出來稀稀的苦水。粘稠狀鼻涕般的痰粘在嘴角上掉不下來。 劉氏連忙伸手拍他的背,把胃里的東西吐完才算作罷。 柳清溪看著可憐的小家伙,一萬個不忍心。 不過小孩子就是這樣,哭的時間久了停不下來,就會開始反胃嘔吐,一會兒等他不哭了哄著喝點水就好了。 和憤怒的女人相比,她溫柔的哄勸潤物細無聲般漸漸深入人心:“三柱子不哭了,讀書的孩子是大人了,可不能像小孩子一樣動不動哭鼻子知道嗎?” “你是小小男子漢,今天學的字會寫了嗎?” 三柱子一邊打嗝一點點頭:“會!嗝!” “三柱子真厲害,那要不要一會兒再寫一個啊,寫個更好的!” 正是需要鼓勵的小孩子對此十分受用,一邊抹眼淚一邊說:“要,清溪jiejie,俺厲害!” “對,三柱子厲害,最厲害了!” 在柳清溪的夸獎下,他注意力很快被轉移,端著小沙盤,在柳清巖的幫助下又裝了一盤子細沙,背著自己的小兜兜去院子里練習去了! 不過三柱子能快忘掉剛才的不快,但大人忘不了,劉氏可不會這么快消氣。 跟柳清溪交代一聲幫忙看一會孩子,她去一趟。 如此,劉氏帶著幾個女人,浩浩蕩蕩的出。 柳家,王氏獨自一人生悶氣,最近真是諸事不順,怎么整天倒霉,想的好好的訛柳清溪一筆,結果呢?弄得自己灰頭土臉。 越想越憋氣,那兩個老不死的真是,啥時候把那兩個野種的戶籍分出去了?讓她今天當著那么多人的面被狠狠打了耳光。 還是她最討厭最看不起的一個賤丫頭干的。氣死她了! 不過她沒想到的是,丟臉事兒小,還有更大的等著她呢。 這不,心中的怒火還沒平緩下來,大門如她去柳清溪家里一樣,砰地一聲被踹開,進來幾個怒氣沖沖的女人。 如剛才一樣,女人們啪的一下破門而入,不管不顧把王氏拎起來。 為的女人袖子挽的高高的,怒火讓她五官變得畸形,嘴里叫罵:“王氏你個不要臉的賤女人,看老娘我今天不撕了你,你個不要臉的!” 王氏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劈頭蓋臉揍了一頓,劉氏才不會給任何人面子,欺負她兒子的人要等著承受她的怒火。 劉氏不挑別的地方,專撿能看得到的地方:“你是不是人啊,小孩子都欺負!” 隨著叫罵聲,王氏臉上噌的一下多了幾道血紅的印子,一滴滴鮮血承受不了肌rou的壓力滲出來,順著倒三角的臉頰往下流。 “也不看看那是誰,老娘的兒子你都敢欺負!” 隨著王氏啊的尖叫聲,她梳的油光華亮的頭掉了一大塊。 “你個騙人錢財,差點害人命的黑心女人!” 這次王氏的腿被狠狠踹了一腳,咔嚓一聲好像骨頭錯位了! 劉氏不止泄兒子被欺負的怒火,還有娘家被騙的事兒,兩罪并罰,怒火更甚。 三合村和十里鋪距離并不算遠,兩村可以說互通有無,很多三合村的姑娘嫁到十里鋪,也有很多十里鋪的姑娘嫁到三合村。 這期間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劉氏是其中一個。 而跟著她來到柳家的人中,還有好幾個娘家是三合村的,或者家里的小姑子嫁過去的,或多或少還有受害者。 逮著這個機會,怎么可能不為親人出點氣兒?那豈不是太虧了! 王氏猶如待宰的羔羊,一邊一個架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