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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意?!?/br>“那咱言歸正傳行嗎?你倆出什么事了?”花鑫吐了一口煙,無奈道:“基本上都是傻逼才會干的事?!?/br>溫煦挑挑眉,老板居然說粗話,少見啊。花鑫:“有一次我們倆出去執行任務,本來只是確定證據,畢竟抓人要通過警方。沒想到,直接跟嫌疑人打起來了,對方人太多,還有武器,我們距離回到正確時間還有四十多分鐘,最重要的證據還沒查到?!?/br>溫煦瞪大了眼睛:“就你們倆?那不是死定了嗎?”“當時如果要逃命的話,也能逃。但是……那時候我氣盛啊,覺得自己什么都能做到,任何危機都能搞定?!?/br>所以,當時的花鑫做了一個錯誤的決定——戰斗!為了找到確鑿的證據,花鑫和吳菲與對方展開了戰斗。對方有槍,十來把,他們也有槍,一把。當時的情景完全應了那句話——且戰且退。朝著應該有證據的范圍退。花鑫拍了一下自己的右臂:“我受傷了,槍給了她。當時我們都太緊張,她開槍打死一個人?!?/br>溫煦微微一怔,隨即說道:“不是大問題吧。我在總部章程里看過‘跳躍時間執行任務期間,如遇到危及生命情況,允許調查員自衛,如導致對方死亡,調查員無責任?!?/br>花鑫苦笑了一記:“她判斷錯誤,打死的是一個無辜的路人?!?/br>瞬時間,溫煦感到手腳冰涼。同樣的情況,在章程里也有設計:如導致無辜者受傷、死亡、調查員需根據真實情況負責。溫煦的眼睛離不開花鑫的臉,緊緊盯著他的表情?;魏芷届o地繼續說道:“這事沒得商量,按照規定吳菲是要被囚禁的。監理會有專門用來關押違反章程的人?!?/br>“你是說‘孤地’?”溫煦在比詞典還厚的章程了看到的,一個存在于汪洋大海中的島嶼,在地圖上你是找不到它的,“算是監獄了吧?”花鑫點點頭:“對。我去過一次,條件其實挺好的,就是沒自由。她的情況,應該是二十年左右?!?/br>“二十年?”溫煦驚訝地說,“最美好的時光都在孤地了?!?/br>“這就是監理會啊溫煦?!被慰嘈χ?,“我們擁有時間軸能量,可以說凌駕于各類調查部門,能力越大,責任就越重,越要更嚴厲的約束自己。說的直白些吧,每個調查員都會經歷一個膨脹期?!?/br>我不是普通人,我是特殊的,我是有特權的。走在大街上,看到周圍的人都是用俯視的角度去看。如果沒有強有力的約束性,這種膨脹一發不可收拾,會朝著無法預料的方向發展。就像是在任務中殺了人,在沒有約束的情況下,調查員會產生這樣的想法:我有特權,我又不是有意的,所以,我應該享有特權。一旦產生了這種念頭,調查員會缺失自我約束性,逐漸忽視生命的可貴。人活著,要會約束自己的所作所為,要懂得敬畏生命。如果享有特權的人缺失這兩點,后果是什么呢?其實,溫煦也有過膨脹期。只是他本就是個淳樸的人,即便膨脹起來,也沒嘚瑟到哪兒去。所以,仔細品品老板這番話,倒也理解了總部的一些章程。花鑫說道:“你明白為什么調查員要兩人一組了,就是要讓狀態穩定的老手管束新人?!?/br>溫煦點點頭。說了幾句題外話,花鑫回到正題上:“出事之后,我們倆被分開關押審問。從那時候起,我再也沒有見過她。我在總部被關了半個月,老副把我打包丟去了基地受訓。我問過老副吳菲的下落,老副一直不肯跟我說?!被蔚恼Z氣中夾雜著很多失落,“我的級別的確不夠追問這件事,等我冷靜下來安心接受訓練,回了總部半年多,才聽說她跑了?!?/br>“跑了?”花鑫踩下剎車停在信號燈下,兩只手搓了搓臉,悶聲悶氣地說:“對,怎么跑的我不知道,大老板親自下的命令,不準任何人問及這件事?!?/br>這就是前因吧,那么后果也差不多明朗了。車子再次啟動之后,溫煦做了跟花鑫同樣的動作,搓臉:“她是不是覺得監理會對她不公平?”花鑫沒吭聲,微微點了一下頭。溫煦:“這是回來報仇了?!?/br>真的是回來報仇?這個事聽起來怎么覺得哪里別扭著呢?越想越覺得奇怪,溫煦說道:“老板,打個比方,如果我是吳菲,錯殺了一個好人,那我肯定會再回去一次,改變這個結果?!?/br>“你別忘了,我們倆本來就是跳躍回去的,怎么影響事態發展?”“影響不了自己,影響那個被殺的人啊?!睖仂隳X筋轉的極快,“我會設法不讓那個人靠近現場,人都不在,我殺誰?”花鑫詫異地看著溫煦。“老板,你看哈,她叛逃監理會之后肯定進入雙弧,雙弧有跳躍技術,那時候她完全可以回到事故當天,改變事故的結局。她為什么沒這么做呢?你要知道,雙弧可是掌握著隨心所欲跳躍時間的技術啊。這個連我們都做不到?!?/br>“所以?”溫煦抓了兩把頭發,試著說:“肯定還有什么事,我們不知道。這個事導致她根本不想改變事故的結局,一門心思找監理會報仇?!?/br>花鑫聞言,眼睛里閃過一絲沉痛……“老板,你是不是還有事沒跟我……”溫煦的話還沒說完,車子猛地停了下來,他被安全帶勒的直咳嗽,不解地看著花鑫:“你干啥停車了?”只見花鑫臉上的表情震驚,眼睛瞪著直勾勾地看著前方。溫煦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就見距離車頭大約有兩米的地方站著一個穿大衣戴帽子的中年人。這個人什么時候出來的?剛才怎么沒看到?溫煦緊張起來,抓住花鑫的手腕,問道:“他是誰?”“大老板?!?/br>啥?這人就是傳說中的大老板?花鑫拍拍溫煦的手背,說:“你去后面坐?!?/br>溫煦開門下車,等著大老板走過來,拘謹地點了點頭。大老板沒看他,貓腰進了車子里,溫煦這才關了車門,跑去后面坐。花鑫重新把車開起來,臉色陰沉的有點嚇人。溫煦心想,老板真牛逼啊,見著大老板也沒給個笑臉兒。大老板摘下帽子,溫煦看清了他的臉。很普通一大叔,丟在人群里絕對不會被留意到。車里的氣氛因為大老板的出現有點壓抑,花鑫居然不打招呼,照舊開車。溫煦想說點什么吧,可又不敢,只能看看這個,再看看那個。最后,還是突然出現的大老板打破了沉默。“不能回總部了,去你家吧?!贝罄习謇仙裨谠诘卣f。花鑫瞥了眼大老板,問道:“總部怎么了?”“內鬼畢竟是技術部大佬,誰知道他在總部搞過多少鬼?東西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