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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插了句話:“這話說得比我有水平。當初他擠兌我的時候,我可沒你這么能說?!?/br>穆淵愣了愣,錢文東也愣了楞?;慰扌Σ坏梅鲋~頭,一副往日不堪回首的樣子。溫煦對著他們聳聳肩,隨即探了探身子,瞧著穆淵:“當初他能擠兌我,是因為我有把柄落在他手里了。你猜猜,他現在這么為難你,你是不是也有把柄在他手里?”穆淵不屑一顧,很自信地回答:“我有什么把柄?”溫煦笑而不語,抬起來的手搭在錢文東的肩膀上……穆淵聰明的腦袋終于轉過彎了,驚訝地看著他們:“哥,你……”錢文東瞥了溫煦一眼,咬牙切齒地說:“我感謝你全家溫煦!”“不客氣,我應該做的?!?/br>溫煦的態度再怎么好,到底還是用了錢文東做籌碼說事,穆淵當即就炸了,抓住錢文東的手就要走:“我們走,什么事咱家搞不定?“錢文東不耐煩地把穆淵扯回到椅子上,單手勾住他的脖子把人拉到懷里,在耳邊嘀咕了幾句話。隨后,穆淵像是被點了xue一樣,一動不動了。錢文東鎮定地拿起屬于穆淵的那瓶酒塞進他手里,再摸摸他腦袋,語重心長地說:“他們算是幫我撿了一條命。明白了,就老老實實聽著吧?!?/br>也不知道錢文東跟穆淵說了什么,孩子好半天都沒眨過一下眼睛。在座的三維都快等的沒耐心了,他忽然揚起脖子咕咚咕咚灌了大半的啤酒,末了抹了把嘴,沉重地說:“你們找我干什么?”花鑫還是那副不疼不癢的樣子,懶噠噠地靠在吧臺上,對穆淵說:“我要知道關于朱鳴海販毒的線索,你找機會多接近白月,盡量多打聽一些情況?!?/br>穆淵把酒瓶子攥得吱嘎直響,幾乎從牙縫里擠出來一句話:“我要是不答應呢?”花鑫直了直腰,晃著高腳凳左右擺動,以“我不是很看重這一點”的態度,回道:“你剛才那句話說對了,你沒做違法亂紀的事,我的確不能把你怎么樣。不過,我可以算在你哥頭上?!?/br>“你敢!”穆淵瞪眼睛對著花鑫吼了一聲。花鑫失笑:“要不,試試?”溫煦趕緊拍拍桌子,打斷他們的談話,隨即伸長了手拍打了穆淵一下:“你喜歡一個人沒錯,但是不能因為喜歡一個人連最基本的道德觀念都扭曲了吧?我們是要調查販毒案和謀殺案,不是拐賣案婦女兒童,也不是逼良為娼。換個立場說,白月要是有問題,你這么做是幫她了懂嗎?可是,你知道她有問題卻不聞不問,你倆綁一塊兒藏著掖著,結果只能是你進男監,她進女監。人家牛郎織女還有個七夕呢,你倆能有啥?”言罷,溫煦又補了一刀,“何況,白月還不愛你?!?/br>花鑫:“……”錢文東:“……”其實,溫煦不是毒舌,他就是在某些時候特別耿直而已??伤@一耿直不要緊,把穆淵打擊的目瞪口呆,連氣都不會喘,眼圈也紅了。花鑫對自己的助理重新審視了一番,深深體會到將來倆人過的日子八成是甜蜜中攙著各種玻璃渣子,自己一不留神就有可能被他說得恨不能重新做人!這是個大問題吧?花鑫下意識地看向錢文東,后者似乎剛剛從溫煦的一番話中醒過神來,一臉疼惜地抓住了穆淵的手臂,把人往身邊扯了扯,老大不樂意地對溫煦說:“你嘴上留點情行不行?得得得,你可別說話了,我勸他吧,你倆回避一下?!币姕仂愫突芜€有話要說的樣子,緊忙擺擺手,“人都快被你們說哭了,還想怎么著?”說著,給花鑫遞了個眼神,示意他給點時間跟穆淵單聊。溫煦撓撓頭,說:“老板,要不咱倆去后廚弄點吃的?這都快到中午了,該吃點東西了?!?/br>花鑫順著溫煦的臺階下來,走出吧臺到了穆淵身邊。錢文東不滿的眼色已經遞了過來,花鑫只當沒看到,對穆淵說:“你現在明白自己是什么立場了嗎?”穆淵使勁抹了把眼睛,避開了花鑫搭在肩膀上的手,雖然他很不想答應他們的要求,但是溫煦的話說服了他——不能因為愛一個人連最基本的道德觀念都扭曲了。“我會盡力?!蹦聹Y慍怒道。花鑫也知道是強求了穆淵,故而給了一些補償:“如果你能讓白月主動找我們說清情況,我會打申請讓你哥在家里接受保護?!?/br>穆淵卻是不喜歡聽這種話,反問道:“如果我什么都沒問出來呢?”花鑫笑了笑:“你要你想見錢文東,隨時都可以?!?/br>穆淵和錢文東聽到這話都愣住了,難以置信地看著花鑫?;螣o所謂地聳聳肩,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嘛,不說別的,至少你倆的兄弟感情讓我很欣賞?!?/br>話及至此,花鑫帶著溫煦去了后廚,準備做一點簡單的食物。酒吧間里剩下錢文東和穆淵倆人。錢文東在開口前嘆息了一聲,仿佛把所有淤積在心里的悶氣都吐了出來。穆淵說不清自己的心里是什么感受,自家哥哥、最喜歡的女人、道德、愛情、攪合在一起成了一座大山壓在他的肩膀上。他明白,溫煦說的都對,也明白白月肯定是隱瞞了什么。穆淵低垂著頭,吶吶地說:“哥,對不起,讓你cao心了?!?/br>“傻逼!”錢文東壓低了聲音,恨恨地罵了一句。隨后扣住穆淵的肩膀把他壓向吧臺。倆人腦袋挨著腦袋,錢文東說起了只有他們才聽見的話。“你聽好了,從現在開始才是我要跟你說的話——一定要找個借口離開白月,越早越好,有多遠給我離多遠!”穆淵呆愣愣的表情在臉上一覽無遺。錢文東使勁攥了一下他的手腕:“你傻???你想想,朱鳴海都那樣了,就算他以前販毒,現在還能怎么著他?白月有什么不能說的?她不說是因為她也不干凈!”“什么?”穆淵壓著嗓音驚呼,“這不可能?!?/br>此時,錢文東沒耐心教育弟弟如何放下感情進行理性的推理,他時間不多,只能告訴弟弟應該怎么做:“你不信我沒關系,但是我得讓你明白一點。我不能眼睜睜看著你往火坑里跳,這個火坑不只是白月,剛走那倆人也一樣。你是我弟,我只要你平平安安,其他事都與我無關?!卞X文東緊緊皺著眉頭,死盯著穆淵的眼睛,“我有種預感,白月就是個災星?!?/br>穆淵忽然推開了錢文東,控訴道:“你用一句‘預感’就讓我放棄喜歡了這么久的女人?”這話說得真是……錢文東沒辦法罵他糊涂,因為他真的喜歡了白月很久,真的把所有的感情都放在了她的身上。換位思考的話,錢文東自己也沒辦法因為“預感”兩個字就放棄。但是……錢文東深深吸了一口氣,呼吸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