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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啊?!?/br>“你都把我騙進去了,還說我想多?騙了就是騙了,別不承認,你要是不好意思認,一開始就別騙我?!?/br>這還較上真兒了?花鑫笑了笑:“等會再抱怨我吧。先說幾個涉案人的情況。咱們要查的另外一個男人叫程雙林,是楊俊的青梅竹馬?!?/br>“那楊俊的死是怎么回事?”溫煦一直想著這件事,想著找到程雙林或許就可以知道楊俊因為什么被殺。問題一個接著一個地拋給花鑫,“他什么時候被殺的?死在哪里了?有目擊者嗎?案子破了嗎?”花鑫笑道:“好家伙,上來就問這么多尖銳的問題?!?/br>溫煦捧著抓著安全帶,等答案。第11章花鑫說:“楊俊死于2013年12月12日凌晨兩點正。情況跟了解的有些出入。不是別人殺了他,而是他殺了別人?!?/br>“他殺了誰?”花鑫說:“程雙林?!?/br>溫煦驚訝地瞪大了眼睛:“他倆死一塊兒了?”“沒有哦?!被伍L吁了一聲,“當晚,警方接到報警,說城南郊區外有個停工的施工工地上有綁架案。等警察趕到,先是發現了程雙林的尸體,接著在八樓找到了楊俊。楊俊承認殺害程雙林的事實,然后,咻……”花鑫的手指劃出一個弧度:“他跳樓自盡了?!?/br>溫煦不等花鑫的話音落地,便急著問道:“不能他說什么就是什么吧?警察調查了?確定是楊俊殺的?”“確定。因為兇器就在現場,上面都是楊俊的指紋。在殺害程雙林之前,他們倆有多一場很激烈的互毆。從傷口來看,百分百符合楊俊的條件。不管是警察還是法醫,都確定就是楊俊殺了程雙林?!?/br>“不可能??!”溫煦堅持自己的觀點,哪怕這么說是毫無根據的。雖然溫煦毫無根據地喊出一聲不可能,但花鑫是需要根據的。自然也要問:“你為什么覺得不可能?”“楊俊跟程雙林是青梅竹馬,你懂不懂這是什么意思?”溫煦緊緊抓著系在胸前的安全帶,對花鑫瞪著眼睛。花鑫一挑眉:“不懂,我沒有青梅也沒有竹馬?!毖粤T,忽然想起了什么,“對了,你有個竹馬。你那個竹馬是不是怎么著你了,要不,你怎么聽見這詞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得?!?/br>“我沒有!”“看看,惱羞成怒了?!?/br>溫煦快要抓狂了!使勁拍了一把cao控臺,憤憤道:“我們是在說案子吧?怎么扯到我身上來了?”花鑫就是誠心逗弄溫煦,覺得再逗下去估計這小子真要亮爪子撓人了,這才收斂了些:“好吧,說案子說案子。說到哪兒了?”臥槽,真想狠狠打他一頓!溫煦咬牙切齒地說:“你先說,為什么騙我去廖文文家,明著說就不行?”“哦,這事啊?!被未蜣D方向盤,直言,“這種事以后還會發生。這么說吧,我們不是警察,沒有搜查令,沒有逮捕令,甚至不能光明正大的查案子。但是案子還要查,就你現在這個水平,你能干什么?我沒時間手把手教你該怎么做,你只能從實踐里吸取經驗。溫煦,不要以為你已經是監理會的人了,你現在只是考核期,如果今天廖文文發現你,我會直接把你踢出去!”“你直接跟我說不就行了?!?/br>“我是你老板!輪得到你教我怎么做事?”花鑫氣得臉色有陰了幾分,“把東西給我!”“什么東西?”“你在廖文文家找到的東西!”好吧,老板的火氣貌似比自己還大。被訓了一頓的溫煦只好從口袋里拿出手機來,給了花鑫。花鑫打開手機的時候,屏幕上還是照片界面。溫煦一口氣拍了很多照片,臥室的、客廳的、玄關的?;我粡垙堊屑毧催^來,反復地看,看了好半天,才把手機還給溫煦。“你看看吧?!闭f完,發動了汽車。這種時候能有件事做而不用跟老板說話,真是再好不過了。溫煦也認真看照片,同老板一樣,反反復復地看。大約看了十幾分鐘,說道:“怎么說呢……?!?/br>花鑫沒言語,只是微微昂了一下下巴,讓他繼續說。“你看這里”溫煦將手機屏幕轉到花鑫那邊。花鑫瞥了一眼:“怎么了?”“墻壁上有倆洞,上面應該是掛過什么東西?!睖仂阏f,“我在楊俊家好像也見過墻上的洞?!?/br>花鑫蹙蹙眉,又看了眼照片:“我怎么沒看到?!?/br>“你是老板嘛”溫煦笑瞇瞇地說:“這種屁事當然是我做?!?/br>“小七偶爾也會做?!?/br>小七?哦,剛才綁架我那個男的。聊過幾句,溫煦的情緒也穩定了下來,可能是他刻意回避了方才發生的那些事,盡量讓自己關注與工作。更或許是老板的敲打起到了某種作用,至少溫煦認為,目前最重要的是通過考核期。而就在他們準備回家的時候,溫煦那部老手機響了。老手機一直被花鑫放在車載箱里,也沒攔著溫煦拿出來。溫煦接聽電話的時候只說了幾句話,寥寥數語卻讓他的神色焦躁。掛斷電話后,眼神都跟著飄忽起來。花鑫看得出,他遇到了什么事:“怎么了?”“公司叫我回去,不是還沒辭職嘛,今天都沒送包裹?!?/br>花鑫咂咂舌:“我送你去吧,順便把工作辭了?!?/br>溫煦哪還敢反抗,乖乖地點了頭。大約四十分鐘后,溫煦下了車,跑進了快遞公司。一進門就覺得氣氛不對。走廊里站著很多不認識的人,個個神情嚴肅,眼神犀利,一看就不是普通人。溫煦納悶地想著:這是來踢場子的嗎?快遞公司只見終于要爆發戰爭了?“溫煦,溫煦!”不知道從哪里跑來一個同事,抓著溫煦到一邊:“你怎么才來???”“早上發燒了,才好點?!睖仂汶S口扯謊,“那些都是什么人?”“警察?!?/br>“警察?”沒等溫煦打聽出個詳細,就聽見有人喊他的名字:“溫煦來了沒有?”那是他所在小組的組長,也是方才給他打發電話的人。溫煦走出角落,跟組長喊著:“我來了”組長站在走廊的盡頭,招招手:“過來?!?/br>同事拍拍溫煦的肩膀:“沒事,就是挨個問問情況,我剛被問過。去吧?!?/br>溫煦有些緊張,有些不安。走過那些警察身邊的時候,頭微微低著,絞盡腦汁地想著,到底出了什么事。組長一直在門口等著他,溫煦慢吞吞地走到面前,組長把他推了進去,反手關門。小小的房間里坐著兩個身穿制服的警察,其中一個四十多歲,國字臉,長的一臉正氣!溫煦見了更加緊張,咽了口唾沫。國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