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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林展的車總算開了出來,我打開車門鉆進去,林展朝我這邊看了一眼,愣了愣,問,這個頭盔怎么回事?我把頭盔拿起來,白黑相間的頭盔,弧度流暢,環面刻印上花紋還有一個卡通的做著搞怪表情的小人頭,上頭印著一行字,希望徐立然天天開心。車窗外的光落在薄薄的眼皮上,整張臉都似乎因為這束光而暖而guntang,我仰起頭,克制著喉嚨的酸澀,鼻尖的麻意,卻還是忍不住。很奇怪,真的很奇怪,明明已同他說了決斷的話,明明已經打算與他老死不相往來,卻在看到那幾個字時,眼淚便無可救藥的流了下來。我曾喜歡過他。在最開始的時候。小然,你怎么了?林展焦急擔憂問著我,他伸手替我揩去臉上的淚,我胡亂的抹開,又抓住他探過來的手,我搖頭,嗚咽著說沒什么,而后把那頭盔擁在懷里。林展皺皺眉,目光落在我身上,停頓了幾秒,坐了回去,他一言不發,驅車離開了墓園。四月草長鶯飛,我的生活逐漸平靜,林展大部分時間都在我這邊,我去上烘焙班,他便在教室外頭等著,他看著無所事事,也不去上學,和我想象中的富二代形象不謀而合。直到一日,我新做了個草莓慕斯,從教室里出來,去找林展,先要讓他先嘗嘗。拐過走廊,便看到林展趴在窗口,低頭講著電話。我朝他走近,他似乎有些激動,語氣暴躁的說了幾句,也未發現我。我聽到他說,我知道了,五月,五月就回去,不會拖了,我知道這個課很重要,你幫我和教授說一句,我五月份就回去。我蹙眉,捧著草莓慕斯湊過去,我拍拍他的肩膀,林展扭頭看到我,一愣,表情有些復雜,他飛快的對著手機說了一句,先掛了。而后轉向我,他看著我,他臉上的表情變得很奇怪,眉毛僵持在眼皮之上,長睫毛不安交簇,我問他,怎么了。他頓了頓,對我說,我得回英國了。我一呆,仿佛沒聽懂,我傻乎乎的問,去幾天?去玩嗎?他看著我的表情,抿了抿嘴,與我緩慢解釋。他在英國讀書,學校四月份開學,繼母的葬禮和一些財產的事情已經解決,他本來打算四月份便回去,但因為還有我,他推遲了一個月。他這般說著是,語氣是吞吞吐吐,想必他自己都知道,這個消息太過讓人震驚和匪夷所思,他要回去的,回英國的。我其實,早該想到的,他能回國,是因為繼母去世,那么葬禮結束,一切塵埃落定,他回去踏踏實實完成學業,羽翼豐滿后,再次回國,便是繼承他父親的產業。這是他的人生規劃,而他未曾告訴我。直到此刻快要臨行,他才同我提起,我看著林展,像是第一次見到他一般,富貴人家的孩子,就算在跳脫不羈,又能錯落出框到哪里?最后還是會被拘起,他和林朝堂是同一類人,擁有不容差錯的人生。小然,你和我一起去英國好不好?林展的手小心翼翼的伸過來,掛在我的衣袖上,小幅度的晃動示好。我睜大眼,呆呆的看著他,林展湊過來,臉上露出狡黠的笑,他咬了一口慕斯,又壓了過來,我嘗到了草莓的甜味,他對我說,我怎么舍得和你分開,和我一塊去英國吧,好嗎?第41章林展說要帶我去英國,他在他大學附近租了一個房子,是個兩層樓的公寓,他和一個室友住在一起,我可以搬進他的公寓里,他會幫我聯系當地的學院,先學一些語言,而后再去學一些我感興趣的。英國的天氣多雨,每天出門幾乎都得備著雨具,大學食堂的菜是不能吃的,每次他吃完,都會鬧肚子。那邊有很多博物館,之前的幾年獨自生活,沒有課的時候,他就會坐著搖搖晃晃的地鐵,在倫敦穿梭,他幾乎把那里的博物館都逛遍了。那天晚上,他對我說了很多,說著他之前的生活經歷,玩過的地方做過的事,不喜不淡,像是把自己活成了一段南極的冰。而現下,他瞧著我,眉梢又燃起了熱度,他把臉埋在我的肩膀上,嗅著我的氣味,他對我說,小然,一想到能和你一起回到英國,似乎那些討厭的地方都成了好的。我摸摸他的額頭,林展開始吻我。沐浴乳的味道像是桂花,在他的身體壓下來,在肢體摩擦分泌出體液的時候,那層淡淡的桂花香似乎變得甜膩,鼻尖的氣味刺激著,我吸了一口馥郁,身體突然一震,林展不知何時進入,潤滑液被巨物擠出guntang的腸壁外,濕漉漉的流開。那頂端插入,沿著紅潤的腸壁直接戳了進來,略彎的莖身頂到了我的前列腺,我下意識的伸手去捂住臉,卻被他用力拉開。他在做`愛時,就像是一匹野馬,無法馴服。他把我的腿架起來,撞擊馳聘,身體之間的交疊,發出rou啪聲,臀`部被他掐著,我的身體被頂到了床沿邊,眼看著快要掉下去,一把抓住他的手臂,指甲刮開一層皮rou,留下殷紅。我聽到他的笑,類似于遙遙站在頂端,看著我戲弄我的壞笑。果然,他一把抱我抱起來,姿勢變換,我整個人都坐在了他的身上,后臀抬起,他卻扶著我的腰,禁錮著把我狠狠按下。那根玩意兒戳了進來,直接猛烈,頂在我的小腹上,似乎要把我戳穿,我嗚咽一聲,后頸往后仰去,連話都說不利落。和林展做`愛像是在跑一段馬拉松,不停歇,賊累,做到最后,他還在我體內不肯出來,我則側身蜷窩在床上,四肢都是軟的。兩個星期后,我赴英的簽證辦了下來,在與林展一塊去英國的前兩日,他的朋友替他舉辦踐行派對。林展的社交圈子對于我來說是陌生的,除卻一開始去那山莊見到的那一幫人,我還記得一個女孩叫做吳靜。我不大想和林展一塊去派對,那是給他踐行的,而我則對他的朋友是全然陌生,只是林展興致匆匆的為我挑選衣服,還帶我去理發,我整個人被妥帖打理,像一枚精美包裝好的禮物。林展這般,我也不想拂他掃興,暮色四合的時候,我與他出門,他換了一輛寶藍色跑車,當天下著小雨,跑車引擎轟鳴,在路燈雨幕下,亮藍色的光像是火焰下的深藍,把細雨擊碎,落下一段段惹人艷羨的側影。抵達會所,林展停車,他從一側下來,隨意的把鑰匙丟給了跑過來的服務生。他走到我身邊,牽起我的手,他的掌心微熱,我側頭看他,會所燈牌下,他的臉被鍍成了一抹艷麗的紅,眉梢的冰雪融化開了,面頰的輪廓是嚴謹的冷峻。那又仿佛是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