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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如此。]拉斐爾看了我一會兒,見我沒有繼續發問,奇怪地說,[你就沒什么別的想法嗎?][你希望我能有什么想法?]他夸張地嘆了口氣,[我還以為告訴了你這個,你或許會想問問杰夫利是不是也被星際聯邦控制住之類的才會背叛你呢。][我想過,但沒有問的必要。][為什么?就算杰夫利的精神力等級還不足以用“銀環”來約束他,但聯邦控制人的手段可多著呢。][就算他有苦衷,也改變不了他背叛了我的事實。敢背叛“血腥薩可”就得做好得到相應報復的準備。][還真是絕情呢。]他聳聳肩,放棄了對我的追問,[明天再做一次牽引治療,你的精神力就應該恢復得差不多了。至于你的眼睛,聽說過過度使用精神力會導致身體器官的損壞,但我剛才檢查了一下,你的眼球和視覺神經系統并沒有受損,這樣一來,失明只能用心理因素來解釋了吧?在這方面,看來還是你那個執事懂得多吧。][對了,你能用精神力替我找一下尤加嗎?]他不爽地回答說,[直接聯邦愛斯蘭德基地不就行了嗎?你不在的話他應該是授權指揮吧?][昨天晚上我們剛出來的時候他一直跟在我們后面,但后來卻失去了聯系。我覺得應該是被杰夫利的人絆住了,不然他應該會來找我的。如果尤加出了什么事,沒人替我坐鎮基地,這個計劃就行不通了。]雖然拉斐爾很不情愿被我當手下使喚,但為了我們達成的協議,他卻必需幫助我。在將近三個星際時之后,拉斐爾終于用精神波聯系上了尤加。在我們的飛艇離開“諾亞號”后不久,杰夫利留下來監視“諾亞號”的人果然便發現了我們的行蹤。尤加留下小隊絆住那些人,自己一個人架著戰機跟在我們后面,然而后來卻被聞迅趕來的杰夫利追上。在戰斗中,他的戰機被杰夫利擊毀,萬幸的是被隨后趕來的救援部隊發現,送回了基地治療。得知了這些情況后,我親自用愛斯蘭德秘密頻道聯系上了尤加,讓他收回派出去尋找我的所有人,繼續按計劃代替我指揮桑多收復戰。[薩可,你準備做什么?]尤加眼中陰云密布,[那個拉斐爾并非可以信任的人,你竟想要一個人呆在聯邦軍中?][沒有信任可言,我和拉斐爾不過是暫時的合作關系而已。][可你一定要親自去面對杰夫利嗎?][我必需學會面對他,然后親手了解我和他之間的一切。否則我永遠也不會原諒自己。]尤加無奈地說,[好吧,只要是你的決定,我都會支持你。但是,我會派人潛入聯邦軍暗中協助你,這一點請不要拒絕。][當然,]我對他說,[如果能查到目前在桑多的聯邦軍中有沒有我們的長期潛伏者就更好了。][明白。不過薩可,你能先告訴我你的打算嗎?]我搖搖頭,[抱歉,尤加。]開玩笑,具體計劃要是被尤加知道了還得了?就連合作者的拉斐爾我也并不打算告訴,因為這是我一個人的戰爭。拉斐爾用納米整容機將我的臉修改為了另一個人。就像杰夫利當初殺了真正的騎士候選來到我身邊一樣,拉斐爾找的替身者,也是即將上任的杰夫利的副官。在這次的桑多戰役中,杰夫利是作為其中一支艦隊的艦長在暗中協助總艦長的工作,他原本的副官在上一場戰斗中死亡,聯邦便給他委派了另一個副官——雖說是副官,但其實卻是聯邦派到各要職人員身邊的內務特工而已。這個叫做吉拉的副官身形與我相差不大,身體上沒有明顯體征,在用已經恢復的精神波讀取了他的記憶之后,我迅速掌握了這個人職務與人際關系。身為內務特工的吉拉只是協助杰夫利的日常雜務,若杰夫利有異常情況便隨時向上級報告,在聯邦目前的桑多駐軍中并無任何了解他的人。這倒是給我創造了條件,我用不著扮演真正的吉拉,只要頂著他的臉去做我自己的事就行了。吉拉的長相十分普通,白凈的臉上一雙狹長的咖啡色眼睛,配上一頭整齊的金棕色短發便是他的全部特征。而在聯邦的數據庫里修改吉拉的基因ID對于尤加來說并非難事,所以拉斐爾悄無聲息地在上任的中途解決掉真正的吉拉之后,我便代替那個亡魂來到了杰夫利身邊——如同當年的騎士候選。我并不擅長扮演別人,但吉拉此人對于聯邦的桑多駐軍中的人也同樣陌生,所以我只要做好身為副官的職責就行了。在代替真正的吉拉上任的第一天,我并沒有見到杰夫利,而被告知我的上司因公事外出,安排我的人只讓我把杰夫利不在期間堆積的文件處理好。生活區雖然與普通士官們在一起,但辦公地點卻是杰夫利主艦中的辦公室。我用精神力影響了監控視頻,然后便開始了對新的辦公地點的探查。他的辦公室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整潔,并非完全的清潔機器人工作的結果,在某些細微的地方仍能體現出杰夫利式的風格。比如說被他親手擦拭得綠油油的觀賞植物的每一片葉子,我能想象著他閑暇之時拿著絨布細心地拭去葉片上薄薄的塵埃的樣子,一定是舒展著眉頭,哪怕在旁人看來,他的臉上依然掛著寒霜。自嘲地笑了笑,我試著用精神力連接上他的辦公電腦。用精神力cao控電腦是只有A級的人才能做的事,我的嘗試自然以失敗告終。而手動連接電腦這種事是尤加的專長,我并不擅此項,所以碰也沒碰他的辦公桌,便重新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開始處理那一堆被杰夫利遺忘在身后的,拋給副官做的雜務。來日方長,游戲又一次開局,杰夫利,你還能贏多久?44.再一次相識[你叫吉拉?做得不錯。]這是我見到杰夫利的第一天,他對我所說的唯一一句話。名義上的公務外出歸來之后,那張冷峻而一向不動聲色的臉上竟帶著少有的倦意。下巴冒出烏青的胡樁,凹陷的眼窩周圍也浮著濃重的青暈。在匆匆處理了一下公務之后,他看也沒看一眼我這個新上任的副官,例行公事般地對我說了以上那句話,然后便再次消失。我的精神觸手跟著他,看他回到自己的休息室里將自己洗漱打理干凈,倒在床上卻輾轉難眠。第二天,他像一個盡職的軍人一樣來到辦公室。我向他報告了今日的要務與日程安排,聽完之后,他只是點了點頭,隨口丟了句“你去安排吧”,然后便打開電腦做起了自己的事。我回到位置上繼續處理著雜務,收發郵件,整理一大堆亂七八糟的情報。真正有價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