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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又’字是怎么回事?” 阿白干笑:“身為路癡走錯路是很正常的,茅茅你要接受現實?!?/br> “我才不是路癡,我只是不記路?!?/br> 阿白失聲笑了笑:“喔……” 蕭可抿了抿唇,手始終放在葫蘆上,免得走路的時候晃動,晃的他搖搖蕩蕩不舒服。 辦完這些事,太陽已經落山,而且蕭可的錢包又更加干癟了,她覺得自己真的有必要去小島發一下小廣告,幫人祈福捉鬼。 韓成熱的受不了,終于回到屋檐下,剛合眼冥思,旁邊又幽幽飄來陰郁鬼氣,他微微睜眼,就見一張美艷的臉正對自己,幾乎碰到鼻尖,展顏:“你見到我是不是很煩心?” 不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韓成依舊保持慣有的沉默,抿緊了唇。見她一直不走,非要等個答案,才說道:“是?!?/br> 鬼娘的臉微抽,還是滿帶笑容:“我就知道……所以我決定在你面前多晃晃,反正你不會殺我,不然你師妹會討厭你的?!?/br> “……”剛積累的好感頓時煙消云散,她真的是巾幗英雄?根本就是個女混混。 鬼娘在他身邊晃了兩圈,冷氣撲了他一身,忽然大門打開,蕭可蹦了進來,一見面臉上的笑意更深:“師兄,鬼娘?!?/br> “可可?!?/br> 蕭可的觀察力可沒差到那種地步,一眼就看見他脖子上的石膏:“……師兄你脖子怎么了?!” 鬼娘默默望天,告狀吧,就算告狀了她也不怕,這宅子就沒她怕的人。韓成眉毛不經意的上揚,忍了忍說道:“下樓梯時摔的?!?/br> 蕭可眨眨眼,做任何事都鎮定沉穩的師兄竟然也會發生這種毛毛躁躁的事?真是不可思議呀。 鬼娘十分意外,等她進去了,才歪了腦袋看他:“大燈泡,你怎么不供出我?” 韓成板著臉,保持慣有的沉默,又閉眼冥想去了。 阿白進了宅子,從安逸的葫蘆里出來,十分不舍:“茅茅,躺在里面太舒服了,晚上我能在里面待么?” 喜歡葫蘆是一半一半,關鍵是——萌妹子隨身攜帶葫蘆不放手呀,得葫蘆者,得萌妹子! 蕭可沒有多想,正要答應,大門又被敲響。兩人探頭看去,只見一角嫣紅衣裙印在眼簾,隨后一人直接從門后進來,緊身的大紅衣裙將身形完美展現,一張臉妖冶魅惑,大紅的妝容很難駕馭,在她臉上卻絲毫不違和。 她輕輕握住傘面艷紅的傘柄,一雙媚眼往前看去,每個動作都好似身邊漾開一朵血蓮,妖艷至極。 阿白頓了頓:“艷鬼meimei?” 看見艷鬼就覺得自己真是個粗糙妹子,正自慚形穢的蕭可嘴角一抽,輕佻!色胚!她差點沒拿大葫蘆呼他一腦袋,惱了:“晚上你躺屋頂去吧!” 阿白:“……”他就禮貌的叫了一聲艷鬼,為什么就趕他去睡屋頂,茅茅,昨晚的相親相愛都是假象嗎! 作者有話要說: ☆、一如當年明月明 第二十章一如當年明月明 月光正好,傾灑天地,鋪的大地銀白。 蕭可關緊房門,坐在窗邊戳大葫蘆“色狼色狼,見到艷鬼就兩眼發亮”。 自己生了會悶氣,準備拿衣服去洗澡。人才到走廊還沒下樓,又聽見阿白的聲音,急忙蹲下,側耳靜聽。 “艷鬼meimei,還是一樣孱弱無力啊,等會去客房要小心點?!?/br> 夸對方嬌滴滴扶風弱柳的,還要住下?蕭可擰眉,可惜在這瞧不見下面,不然就能看看了,肯定已經拉上了小手吧。悶了半晌,又聽見師兄的聲音:“可可,你在睡覺嗎?” 蕭可頓了頓,才答:“沒有?!?/br> 韓成說道:“收拾收拾東西,我們走?!?/br> 蕭可沒有回答,側耳聽去,完全沒聽見阿白勸阻的聲音。她握緊葫蘆,應聲:“嗯?!?/br> 鬼娘此時正在韓成身邊,還以為萌妹子會不愿意,得意洋洋等著蕭可拒絕然后嘲笑韓成身為師兄太失敗,結果上邊竟然也沒猶豫多久就答應了,聽的她傻眼:“什么?萌妹子,你剛才說什么?你要丟下我們老大了?” 蕭可腹誹,明明是他丟下她。還有……她突然很郁悶的想到,自己也就是個住客,不是宋家大宅的人。怎么她會覺得自己就是這兒的人,這種理所當然的感覺太詭異。 阿白領著艷鬼到了客房,還沒進門,就見鬼娘橫沖直撞,眨眼就到了跟前:“老、老大,萌妹子要跟她師兄離開這了?!?/br> “哈?”明明剛才還那么積極的去電力局,還買了一堆東西。阿白百思不得其解,“你招待好阿艷,我去追茅茅?!?/br> 鬼娘看著自家老大像煙一樣消失在面前,若有所思。 艷鬼倚身門上,雙瞳剪水,媚顏微展,笑盈盈:“白老大什么時候這么在意一個妹子了,那妹子看起來……是個道士?” 鬼娘摸摸下巴:“你也覺得奇怪是吧,老大因為阿玉的事,都單身一千年了。說自己是風流人,也就嘴皮子厲害點,都是當年調丨戲阿玉養成的習慣。連別的女人的小手都沒拉過,還敢自詡風流,嘖?!?/br> 艷鬼明眸微眨,緩緩抬起手:“他拉過我的手?!?/br> 鬼娘瞥了一眼她白皙的手,手背上還留有一塊長傷疤。普通的東西根本不會傷著他們,可是如果自己要給自己一刀,卻是可以的。她久經沙場,這傷是怎么來的,她一看就知道。只是這一刀刮的實在太狠,雖然已經治愈,但還是看的她瞳孔微縮:“你又把功德給那人了?” 艷鬼微微一笑:“是啊?!?/br> “你再這么折騰下去,連我們老大也保不住你,他也不是什么傷都能治的?!?/br> 艷鬼只是在笑,并不說話。鬼娘敲敲煙桿,抖落些許煙灰,神色有些沉重:“都幫他續了十年的命,欠的也都還完了?!?/br> 艷鬼幽幽道:“誰知道到底有沒還清呢?!彼饪慈?,月光正好,卻無暇欣賞。 &&&&& 阿白追到院子時,蕭可已經拖著她的行李箱到了大門口,那決然的模樣看的他皺眉:“茅茅?!?/br> 蕭可猛地一頓,回頭看去,一見他就驀地來氣,憤憤提著行李箱就要跨過門檻。身邊忽然吹來一陣冷風,冷的她抖了抖,阿白已經到了跟前。 “走什么,在這住的不是好好的么?” 聲音實在很溫和,一點輕佻也聽不見,還帶著一點緊張。蕭可差點又心軟了,她好像應該問問阿白跟艷鬼的關系,而不是一股腦的生悶氣。 不對……蕭可心里咯噔一跳,這、這、這是喜歡的節奏?她堂堂茅山三連冠竟然喜歡上個色鬼?這念頭一起就被自己嚇了一跳,簡直是心驚rou跳。 阿白見她臉色不對勁,低頭看去:“茅茅?” 那清冷氣息都撲到鼻尖了,蕭可驚的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