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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許文成大跨步走到了床前,低□手撐在廖玉身旁的床上,然后看著廖玉的雙眼問道:“這不是你想要的嗎?不過我倒是不知道是什么讓廖家的家主這么的無聊,居然為了一個男人的吻而寄居在別人的家里做寄生蟲,嫉妒別人然后還做出一些讓人傷腦筋的事情來……”廖玉瞳孔微縮,詫異的瞪著許文成。看到廖玉的反應許文成眼中閃過一絲趣味,他低低的開口,道:“說實話,作為一個想要誘惑別人的人,你長相比不過言子雅,身材比不過十一,性格比不上卓延可愛,你說這樣的人,我為什么要心動要喜歡?”一縷譏嘲掠過許文成大而有神的眸子,許文成明明是帶著笑在問廖玉,眼中卻并沒有絲毫笑意。“真要說起來,我還真的是有些失望的?!笔斡癫贿^是這種程度而已。廖玉早已經在許文成的變化下黑了臉,此時再被許文成貶低得一文不值更是十分的惱火。“不過真要說起來,你倒是也有些優點的……”逐漸湊近廖玉的臉許文成邪氣的舔了舔嘴唇,瞬間將體內兇戾氣息瞬間換成極端的輕蔑,“你那張嘴,味道倒是很不錯……”說完這句許文成也沒有再和他多費唇舌的心思,徑直推開廖玉起身站直身體走向門邊,直到走到了門口他才停下腳步側頭對床上震驚的愣在原地的廖玉說到:“明天就叫你的人來接你回去,后天早上起我不想再看到你?!?/br>☆、74·081.寂寞的人看著許文成離開的背影廖玉狠狠一掌拍在床上,“好,好,好!好你個許文成!你有種!”罵著罵著廖玉突然就笑了起來,讓他滾?他偏偏不如他愿!他看她能夠如何!以牙還牙以彼之道還之彼身向來都是廖玉他的信條。想通了這點帶著一臉妖艷的笑容的廖玉拉過床上的被子改蓋自己的身上,繼續裝病。只是他拉被子那狠狠的力道完全泄露了他心中的憤怒。卓延他們很快就從山上回來,卓延放下除草的鋤頭和鐮刀,看許文成獨自一個人在院子中坐著休息不由有些奇怪,“許文成,廖玉不是生病了嗎,你怎么在這里?”說話時卓延的視線還往屋子里看去,卻不見廖玉的身影。“可能睡著了,沒事,明天他自己家里的人會來照顧他的?!痹S文成答道。廖玉的事情卓延并不清楚,許文成也沒有把一切都告訴他的欲望。“怎么?”卓延很是驚訝,不解廖玉到底怎么了。卓延對廖玉并不熟悉,只是知道他是廖家的人對許文成有過照顧的恩惠,且因為廖玉平時也不怎么理會他所以卓延幾乎沒和廖玉說過話。卓延也察覺了廖玉對他的不屑之情,只是他覺得廖玉畢竟照顧過許文成,所以才會對廖玉的事情有些上心。“不用去管他,他自己會照顧好自己的?!痹鹤又?,許文成看了身后緊閉的房門之后冷冷的說道。卓延聞言微微有些詫異,一旁的鄭嬸聞言卻皺了眉,她走向許文成有些生氣的說到:“你這孩子,說什么呢,廖玉這孩子雖然性格乖僻了點兒但是對你可是真心真意的,你不去照顧他也就算了還在這里說風涼話……”“鄭嬸……”許文成無奈的輕笑起來,看來鄭嬸是真的被廖玉那副好孩子的模樣欺騙了。就在鄭嬸還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廖玉的房門突然被打開,廖玉披著一件衣服站在門口,“鄭嬸你們都回來了?你們休息下吧,我去廚房燒些開水給你們泡茶喝……咳咳……”說著廖玉竟然往廚房走去。“你怎么起來了,趕緊去躺著?!编崑鹨娏斡窨吭陂T框上時就一副有氣無力的模樣連忙走上前去扶住廖玉,把人往屋子里帶去,“你這孩子,怎么這么讓人心疼,生病了就要好好的休息?!?/br>“不用了鄭嬸,我只是有些不舒服,沒什么大礙。倒是你們都累了吧,先去休息歇口氣吧?!绷斡裢窬?。鄭嬸見廖玉這一服貼心乖孩子的模樣當即母性爆發,眼中都是不舍,“好了,聽嬸兒的,進去休息吧,燒水的事情給許文成去做就好了?!?/br>聞言許文成一眼瞪向廖玉,卻見他看向自己的眸子中滿是笑意和偽裝的虛弱。許文成當初是怎么在他的身上劃上傷口,他現在就要怎么劃上去。而且他要劃得更深,讓許文成傷得更痛。許文成微微皺眉,道:“鄭嬸,你讓他回去休息吧,明天廖家的人就回來接他回去養病的。他家是賣藥的,也有坐堂大夫可以幫他看病,比呆在這里好多了?!?/br>廖玉聞言之后臉色突然間變得十分難看,他故意咳嗽了兩聲然后說道:“也是,我已經在這里帶的夠久了,也是時候回去了,打擾了鄭嬸你這么長的時間,多有得罪……”這話說完廖玉微微斂下眼簾低低的看著自己腳邊,其給的額上碎發讓鄭嬸心中又生憐惜。“那有什么打擾不打擾的?你在這里帶著鄭嬸也開心。不過你回去也好,你家里條件比我們這兒好,還有人照顧著?!编崑痣m然不舍但是這種事情她也明白應該讓對方回去。聽到鄭嬸的話許文成抬頭去看廖玉的眼眸,卻見對方并未驚慌反而一副早已料到的表情。許文成心下一沉,這廖玉還有什么花招?廖玉并未說什么,而是在鄭嬸的勸說下回去躺著休息。一晚上倒也相安無事,除了晚飯是鄭嬸裝好了親手端到他房間去給廖玉吃的外,其余的什么事情都沒有。就在許文成開始懷疑是不是自己多心了的時候,那廂鄭嬸的聲音卻傳了過來,她在喚許文成過去。在堂屋吃飯的許文成放下碗筷走了過去,推門而入卻見鄭嬸正有些擔憂的看著床上躺著面色潮紅的廖玉,“鄭嬸,他怎么了?”“文成小子你快看看他這是怎么了?我剛剛一進來就就看到他一臉汗水的,額頭燙的厲害,這是不是燒糊涂了呀?”許文成在鄭嬸擔憂的視線下走向床邊,坐下之后伸手去摸廖玉的額頭,廖玉果然燒得厲害,額頭guntang到有些燙手的程度。早上時他會以為廖玉這病不過是裝的,現在看來應該是真的,而下午那會兒他光著腳在這冰涼的地上走動讓他的風寒加重了。就在許文成查看廖玉病情的時候,廖玉迷迷糊糊的開始說些什么。見他也是燒糊涂了,許文成